6、006-柿木网球花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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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之前比赛又㕛叒叕地输给了男神父上的缘故，所以他才需要在还没有开学，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宅在家里地这一天，背着球袋去参加在柿木网球花园举办的劳什子日本青少年网球大赛。虽然参加各种赛事已经习以为常，但因为输了球而被迫使唤出家门——
说实话，总有点不情不愿的糟心。
好吧，是非常糟心。
因为今天中午ONE PIECE就要更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没办法，愿赌服输。憋着嘴，少年还是老老实实地背着网球袋出了门，当然没有忘记带上耳机。这种时候，也只有好听的旋律能治愈他糟糕的心情了。
好在，比赛时间不算太早，能让他错过通勤高峰期，不必去挤电车。等上了直达柿木网球花园的电车，坐在硬的硌人的座位上时，少年已经昏昏欲睡了。不知道是不是男神本来就嗜睡的缘故，原本精神总是很充沛，对睡眠时长较少的少年在成为男神后，开始嗜睡。他总会在没有练习、训练、比赛的其它私下时间，不分时间地点的各种犯困。
虽然以前觉得这种设定在男神身上有种反差萌的可爱，但当他成为男神，需要面临这种状况后，真心觉得很困扰。真的是辛苦男神一直以来于困顿战斗了。现在，困得连眼皮都懒得抬的他安静的靠在座椅上小憩。如果不是从后面站台上车的呱噪国中生吵醒了他的话，他肯定会睡过站。
已经不止一次睡过站的少年睁开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那三位在不算宽敞的电车车厢里，叽叽喳喳地讨论‘西式握拍方式’和‘东式握法法’区别的国高中生，其中一位已经不满足理论上的夸夸其谈了。掏出球袋里的拍子，开始得意洋洋地向同伴们演示了。他们就站在少年所坐位置前，挥来挥去的球拍在他帽檐前闪出细微的风。
真的是，好烦。睡意未消的少年忍不住恶劣的咂嘴。
不管哪里都会有这种喜欢显摆的家伙啊。
困觉的哈欠又打了一个，少年突然间福至心灵的想起一些剧情来。因为经常会温故关于男神的记忆，以考究男神的性格，所以过去十年也没忘掉太多主线的少年自然是记得男神第一次出场的情形——就是在电车上，平淡出声说三个家伙很吵，并且握拍姿势错误百出，顺便救了有着樱花一样发色的龙崎樱乃妹子。这样看来，目前的情形倒是和他记忆里的情形对的上。
少年抬眼，向自己所在车厢扫过。
果不其然，对面是一个长发被编起的樱发少女。
确认了状况，觉得自己可以做些什么的少年，于是微微抬起些下颌，声音冷淡又不耐烦地说出男神出场时说过的台词：“喂，你们很吵耶。”
因为他也抱有同样的想法，所以这话说得自然而然。
他迎上高中生的目光时，歪着头，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坐姿散漫不羁的令人感觉张狂失礼。只能说，少年本性里有很多都与越前龙马相似，至少他们在这一刻的气质是相同的。
都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极其火大的德性。
正在向同伴演示怎样握拍挥拍的佐佐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面上一刺。他循声，看到说出这种话的——小学生。是个穿着红色外套，戴着完全遮住脸的R字样的帽子和黑色耳挂式耳机的小学生。佐佐部难免由此轻视这个嫌自己吵的小学生，下意识想张口骂回去，却在那一刻看到了对方帽檐下所露出的一只眼睛。裹着碎冰一样冷漠的琥珀眼睛里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邪煞。
……有些可怕……
心里一瞬有些怯了，但佐佐部在看到同伴们一样尴尬的表情后，还是挺直腰杆，怼了回去：“哈，老子竟然被小学生教训了。”他一边自嘲，一边试图上前找这个猖狂小学生地茬。
佐佐部脚动的一瞬间，电车也停了下来。佐佐部身形不稳，虚晃了一下。而坐在他三步远的红衣小学生则同时站起身，没再多发一语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下了车。走过他身边时，佐佐部觉得对方似乎轻飘飘地瞥了自己一眼，因此佐佐部瞬间背后寒毛竖起，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在了当场。
“喂！佐佐部愣着干嘛啊，我们也在这一站下车的！”同伴并不知道佐佐木看到了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推搡了一把莫名其妙站在原地的佐佐部提醒道。
“哦……哦哦！”如梦初醒的佐佐部才如梦初醒，恢复了行动力。
但他心里仍然想着那双碎了冰的琥珀色眼睛。
*
少年打着哈欠，背着自己的球袋下了车。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揉的有些皱巴的纸条，那纸条是出门前男神父上塞过来的。男神父上将之称为地图，少年不敢苟同。此刻，他正站在地铁出口的选择处，盯着那线条歪歪扭扭，甚至连沿路地标都没有的地图，试图从中判断出柿木网球花园所在地到底是北出口还是南出口。
最后还是把地图揣回了兜，询问了车站的警员才确定了方向。并没有路痴属性的少年朝着警员指示的北出口方向前行，顺利找到了比赛场地。已经对原著剧情的细节记忆模糊了的少年彻底忘记了，有些路痴的男神后来又问了龙崎樱乃这个姑娘，被路痴更严重的小姑娘误导去了南出口，最后因迟到而彻底错过了比赛这件事。当然，就算他还记得也不会按照原著那么做。
他要扮演男神并不等于他要100%遵循原著剧情。原著作品只是一本漫画书，而他现在身处的是一个在真实不过的世界。即便他遵循了剧情，也不意味着他所扮演的男神没有OOC；同理，即便他不遵循剧情，也不意味着他所扮演的男神彻底OOC，所以倒不如在扮演男神之余轻松随性些。
男神父上给他报的是未满十六岁组的比赛，少年在签到处写下男神的名字后，便去了比赛场区看比赛场地。不经意听到旁边有身高平均175cm的十六岁组选手们窃窃私语的内容——
“那个就是报了16岁组的小学生？”
“确定他是12岁吗？看起来比12岁还要小！”
那一瞬间少年微微黑了脸，从小就开始喝牛奶也没能遂愿长高的身高是他的痛楚。但考虑到男神原本151cm的高度，和现在的他152cm的身高，少年多多少少也算是心有慰藉。
心里念叨着，老子和男神就算没你们这些渣渣高，也分分钟秒杀你们这些渣渣。少年一边顶着没有任何表情波澜的冷漠脸，走向场外等待区的长椅。现在才不过三月，东京的天气就已经有些微热，穿着外套会感觉闷热。少年做了些简单的热身活动，便坐在长椅上听歌打发等候时间。
他的比赛就在下一场，甚至他的对手就站在不远处，用一种让少年非常不爽的眼神看过来。其实有些不能理解男神父上的心思——虽然从以前起就完全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要放弃美利坚那边更激烈的网球竞争环境把男神空投到日本来。
这在少年看来是极度不能理解的，以前还隔着次元壁看剧的时候就不能够理解，现在打破次元壁，处于二次元也仍旧不能够理解。或许真的像某些言论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剧情，一切都是为了美少年前辈们……？少年恶意的眯了眯眼睛。
他想要扮演好男神，就要去推敲所知有限的原著剧情。可是为了扮演好男神，在他越来越了解男神，甚至走了一遍男神成长的路程之后，少年觉得以前自己认为男神的伟大实在是太不完整了。如今没有人比他现在更能理解男神的伟大和努力了，也没有人比他更为男神被所谓的剧情而被迫拘在日本感到委屈的存在了。虽然前辈们和其他学校的选手们也很好，但——
男神适合更大的舞台。
还没有来得及感叹完自家男神，少年察觉自己身后有人，警惕回身，发现是负责比赛的工作人员。对方似乎被他突然的转身吓了一跳，但很快平复了心情，笑道：“越前君的比赛开始了，请赶快上场吧。”少年迟钝地没有意识到，对方是因为他的年龄和脸才如此态度温和的。
“噢。”少年点头，摘掉了耳机。
他的对手已经准备待发的站在比赛场地，少年还在慢吞吞地脱掉外套，取出球袋里的球拍，又重新系了一下鞋带，他才不紧不慢地上了场。这是一场在所谓的剧情里，并没有任何记录的，也不曾存在的比赛。所以发挥什么的也不需顾忌，毕竟对手是今后不会出现在他生活里的路人。
少年心中清楚，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拿乔什么姿态。
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他先是扬手发出一记干净利索的外旋发球。对方没能接到球。于是，接二连三的外旋发球再顺利不过的夺下了发球局。普通网球选手和他这样由TOP级职业选手从小训练，将来也是目标明确成为TOP级职业选手的人相比，网球素质、技巧和体能都相差太远了。少年扶了下帽檐，没有出汗的就结束了比赛。这对于他来说，真的连热身都算不上。
裁判宣布比赛结束后，他先于一脸灰败和绝望的对手走出赛场。
是一场很无趣的比赛，至少不值得他在休息日爬起来，坐40mins电车来参赛。少年瘫着脸，一边这样想，一边将球拍塞进球袋。他正将外套重新穿回身上时，听到场外有一穿着运动服，上了年岁的女人抱臂，朝他笑着说：“很厉害啊，龙马。”
被这样亲亲热热地喊了名字，少年却根本不知道这位女士是谁。
搜索了下记忆，发现以前确实没有见过。只记得男神相关的重要事情，对原著里龙崎教练第一次出场完全忘记的少年皱了下眉，便毫不客气地直接问：“你是谁？”
束着马尾的年长女士没有回答，但她身边站着的，不算陌生的樱发少女却激动地伸出手指，惊讶大喊“是你！！！”
真是失礼。少年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与她拉开更大距离。这个樱发女生他认识，刚刚在电车才见过一面的龙崎樱乃……少年觉得他可能知道这位女士是谁了。
樱发少女，也就是在电车上才被少年从窘境解救出的龙崎樱乃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不好意思的收回手指，讪讪道歉后，才又对着少年说道：“刚刚在电车上的时候真的谢谢你！”
然后抬头冲着女士解释：“奶奶，如果不是他的话，我刚刚就被球拍打到了。”
“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啊。”龙崎堇听到孙女樱乃的话后，便心中有了判断：“我是南次郎以前的教练，龙崎堇。龙马，我听你父亲说你会参加今天的比赛，便过来看看。果然实力很强啊。”
虽然是夸奖，可是少年并不觉得眼前这位龙崎教练的感叹有多少真诚。对方肯定在心里将现在的他和以前的男神父上比较了一番，然后觉得还差点什么吧。但为了男神伟大英俊的形象，少年还是很礼貌的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本来也不熟，以男神的性格，尬聊是不可能的。
但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自他身后飞来一道劲风。回头看，是不远处用肩抗着球拍的高中生佐佐部，是他刚刚用球拍将易拉罐朝他打过来的，现在正一脸倨傲和得意的冲着他说：“找到你了，电车上的小学生。”
“刚刚还真是抱歉啊，吵到你了。”
少年瞥了佐佐部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易拉罐，觉得有些烦躁。这份烦躁倒不是因为当前所发生的一切引起的，而是从三个月前，他随男神父上来到日本后就存在的。原因他很清楚，是剧情带给他的压力。虽然他在成为越前龙马后，需要在各方面注意言行，使自己更像记忆里的越前龙马。但实际上，除了在家人面前，过去在美国的十年里，他其实没有什么压力和被束缚的感觉。参加的各种比赛只要赢了就行，再然后就是吃食方面注意些就可以了。连男神最喜欢的葡萄味芬达，都是他来日本后才添上的习惯，他在美国的时候都不喝碳酸饮料的（一切都是为了长高）。
而且美国这个时候，少有葡萄味芬达的售卖[注①]。
另一边，看着少年没有作声，而继续作死的以佐佐部为首的高中三人组走过来。其中，之前在电车上就十分附和佐佐部话的高中生朝他嚷嚷：“这小学生看起来是比赛输了！要回家了吧！”
离得近了些，佐佐部用球拍挑起少年戴着得棒球帽，迫使他露出整张脸。“喂，我是16岁组赛场的种子之一，也是优胜候选人。说我很吵？谅你也不敢再说一遍。”佐佐部刚赢了比赛，显然已经忘记眼前少年之前在电车上给他的初次印象是多么不详了。
佐佐部看着少年那张稚气未退，却精致过分的脸蛋。他把那时候得感觉归结为错觉，因为少年的身高、年纪和相貌而轻视他，嗤笑戏弄的看着沉默寡言得少年。
“……”向后退开两步，他目露厌恶的远离高中生的球拍，仰起脸道：“你们还是那么的吵。”他说完，伸手压低帽檐，厌倦的叹了口气。
“你说什么？！”原本只是来恐吓一下小学生，赢回之前的面子就走人的佐佐部瞬间感觉被噎住了，少年的话直白的简直就是当面打他的脸。心里恼火的佐佐部按捺不下心中的这口怒气，迈前一步，下意识扬手甩过球拍，直愣愣的便朝少年那张精致的脸上打去。
旁观的龙崎樱乃登时受到惊吓的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直面暴力。等她松开手指，担忧的去看那被袭击的少年时却愣住了。用手阻挡了佐佐部球拍的少年与暴力行径的佐佐部对峙着，佐佐部用力地想抢回拍子的控制权，可是那拍子却纹丝不动。
“做出这种攻击行为，你想和我打架吗？”少年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表情，那双淡漠的琥珀色眼睛被轻轻眯起，看起来像是被渲染了一层暗金色一般，直视佐佐部地眼神冰冷却嗜血。
佐佐部瞬间想起初次见面时便被扼住意识的那道目光，现在少年的眼神比之前还要恐怖。他清晰的看得到，少年微微眯起的琥珀眸时，有种兽类捕杀猎物的瞬间所呈现的竖瞳的错觉。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可惜为了自己在同伴面前的面子，仍旧不断作死的佐佐部继续挑衅着：“你要和老子谈网球还早一百年呢！你这个可恶的小孩！”这样不知死活的讲话。
少年看着眼前的佐佐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剧情里的比赛是免不了了。
于是他无趣的丢开指尖佐佐部的球拍：“既然这样的话，来打一场吧。”
没有理会对面高中生咬牙切齿的暴怒表情，少年弯腰捡起来刚刚被这些高中生丢过来的易拉罐，顺手扔进了身后的垃圾桶中。
*
迫近中午，天气甚至比早上的时候还要好一些。
少年压了几下腿部韧带，权作热身和放松。旁边站在的龙崎樱乃和龙崎教练沉默的看着他。高中生佐佐部已经进场了，和他的朋友们还在不知所谓的讲着大话，简直神烦加倍。他站起身，伸手扶了下帽子后，脱下了外套对着场外的龙崎樱乃道：“帮我拿着。”
一边完全是看好戏的龙崎教练对他没有任何担心的自信模样。
少年没有在意这些，他走进场，才站定，便看到握着拍子笑的张扬的高中生佐佐部，对方正在抛球。对方的朋友一看他进场后，就说：“一局决胜负，佐佐部发球。”
似乎要担任裁判的样子，却被佐佐部拒绝了：“不需要裁判，各自判断。”
“我没所谓。”轻轻转了转脚腕，少年颔首，平淡答道。
“呵，不要太担心。我会看着你的。来，看发球。”像是逗弄小孩子一样，充满轻蔑的语气让少年更加不耐烦了。看来不管是在哪个国家，只要跟他比赛的对手都会因为他只有152cm的身高而轻视他，说些无聊废话啊。虽然之后分分钟打脸智障很爽，但果然，每次开始前听这些欠抽的渣渣们的语气，都会让他按耐不住烦躁的情绪。
“喂，认真些。”在球落地之前就击回了球，少年语气算不上好。
佐佐部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的眼睛捕捉到球的时候，球已经快速地掠过眼际，落地然后飞出场外了。
“什、什么？”佐佐部看起来非常吃惊于一个小学生竟然能够打出他无法回击的球，他身边的同伙甚至火上添油地说：“喂！佐佐部，你要想好好赢得比赛，就要认真些打啦！”
说完嬉笑作一团，觉得什么很好笑的样子。
“我当然知道了！我发下手球的时候谁都可以回击的！”佐佐部大声讲。
“你知道吗？”少年则低着头，唇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一个凉薄地弧度：“很多人失败的时候，他们都是有借口的。”他纤细地手指勾着拍子的横纵网面。
“……死小鬼！闭嘴——！！”被激怒了的佐佐部愤怒的抛球打出去，这一次是还算可以的发球。“你好大的胆子！有种不要退缩！”瞧他怒意喧天地样子，少年就想嗤笑。
但是，想起男神才不会对渣渣做出这样恶劣的行径，少年也乖乖敛好性子，只是沉默地回击了佐佐部鼓足了劲才抽过来的所谓‘子弹发球’。少年回击的瞬间，心里还在吐槽佐佐部，就算没有摸过真正的枪械，也应该在电影里看过子弹，见识过子弹的速度吧……
这种速度好意思叫子弹发球吗？！
比赛就这么不温不火，你来我往的进行着。当然这完全是少年一个人想法，那边打得艰难的佐佐部被自己搞的下不来台，又为了维持自己的颜面搞的苦不堪言。甚至被逼到，不得不上网回击，试图凭借身高优势以拦截少年的回击球。虽然前两个球有点效果，但很快就被少年用压线挑高球地方法破解了。而这也意味着，佐佐部对少年的网球再没回击之力了。
看着佐佐部一次次费尽心思的努力，少年觉得跟这家伙打球真是无聊透了。就像没有什么新奇的玩具一般，挑拨惹火后也不过是连挠痒痒程度都没有达到的无趣，少年没什么精神吊着眼，打着球，想东想西的早就神游起来。场外看比赛的人倒是觉得这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比赛，龙崎樱乃惊呼“好厉害”的时候，她身边被称作奶奶的龙崎教练则淡定的说：“这还不是全部呢。”
“奶奶认识他吗？”龙崎樱乃好奇地问。
“哦，我没告诉你吗？他就是网球王子——蝉联美国各地青年网球四届的冠军，越前龙马。”龙崎教练说出来的时候有着隐隐骄傲，龙崎樱乃听着眼前这个跟自己一般年岁的少年在网球上所取得的成绩后也是一呆。
“连续四年？！”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惊呼。
“对，没有重复。他是我学生的儿子，全家常年居住在国外，三个月前他才跟他的家人回到日本居住。他在这里还没有出名，我之所以今天会来这里就是听说他会参加这个比赛。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直接报了16岁组的，真是有胆识。”龙崎教练非常有耐心的跟自己孙女解释了一番，那厢，少年和高中生地比赛已经结束了。
6:0的结果，简直就是分分钟打肿了高中生的脸。满脸难以置信的高中生佐佐部跪坐在地上，只能傻傻的看着少年扛着自己的拍子离开赛场，悠哉地没有流下一滴汗水，脸上也没有任何开心兴奋之类地表情，面无表情地走掉了……
不同于惊愕了的高中生们，完成剧情的少年心里其实还是很开心的。毕竟他没有像男神那样，因为给高中生们留面子留后招，最后还被这些心思不端正的家伙们伤了脸，他有好好的保护男神的身体呢~瘫着脸的少年从龙崎樱乃那里取回外套穿上。
“打得不错，龙马。”龙崎教练还是自来熟地直呼他的名字。
“谢谢。”再次礼貌地回应了夸奖，少年背着包这次真的准备回家了。
“那个，龙马君！”龙崎樱乃最后又叫住他。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说着弯了下腰，表示感谢。
少年知道妹子说的什么事情，摆了下手，随便表示了一下就走掉了。
他没再和其他人有再多的寒暄。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006-柿木网球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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