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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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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西娅走进办公楼的时候，发现到处都有人在窃窃私语。她不解地叫过罗宾来询问情况：
“Is everything OK”
罗宾摆摆手，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凯瑞已经三天没有来上班了。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事务所出什么状况了。”
“哇哦，三天？！”艾丽西娅一脸的不可思议：“我最近一直在忙毕夏普的案件，都没有注意到这点。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罗宾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艾丽西娅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挣扎了一下，如实说了：“他和凯琳达在一起的时候被女朋友撞见了。”
艾丽西娅张大了嘴巴：“WHAT他疯了吗？他不是要求婚吗？怎么会？？”
罗宾瞄了外面一眼，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压低了声音八卦兮兮地说：“本来我也不会知道的，凯琳达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关于凯瑞的问题后我才猜到这一点的。”
艾丽西娅打开记事本确定下午自己没有什么行程，立刻带了罗宾前往凯瑞的公寓：“我们去把他抓回来，整个事务所都不管了他是想累死我吗？”
尽管嘴里一直在抱怨不停，但是到了凯瑞公寓里，看到一团混乱后，艾丽西娅并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指责什么。她径直打开了所有的窗户，让冷风灌来带走屋里污浊的空气。
“唔，冷——”倒在沙发上的凯瑞终于有了点动静。他艰难地抬起头，认清了站在面前的人后，拖过一条毯子遮了下自己光溜溜的上身，狼狈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艾丽西娅。”
“我不好，凯瑞。”艾丽西娅毫不客气地开口：“这就是你的处理方法？躺在这里假装一切都是做梦？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儿子都比你成熟！！”她仔细看了下凯瑞的样子：“你嗑药了吗？”
凯瑞自嘲地笑起来：“嗑药？我才不做那种蠢事。但是，是的，我搞砸了。是我的错。”
他伸出手去够茶几上的水杯，却被艾丽西娅劈手夺过，下一秒，这杯水迎面泼上了他的脸。
罗宾看到这一幕，立刻转过身，仔细地研究一棵绿萝的叶脉。心里战战兢兢，只恨自己不隐形。
凯瑞慢慢地抹掉脸上的水，有那么一瞬间艾丽西娅甚至看到了愤怒的表情，但是那个情绪一闪而过。凯瑞依旧慢吞吞地坐在沙发山。掀开毯子拿过一件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衣服套上。
被凯瑞这番摸样刺激到，艾丽西娅极力地忍住自己的怒气。她在沙发前来回踱了一圈后，再次面对凯瑞的时候，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
“凯瑞，你休假一段时间吧。”
凯瑞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拒绝道：“不不不，我已经没事了，给我十五分钟，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回公司了。”
“你不想挽回爱人了吗？”艾丽西娅咄咄逼人：“还是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可以站在律师席上工作？COME ON，凯瑞。你知道我最恨背叛这种事情，但是我也明白那个女孩对你意味着什么。你不能什么都不做明白吗？就算要受到惩罚，也应该是来自于她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让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发臭。”
凯瑞搓了搓脸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痛苦：“我没有办法，我甚至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WELL，总有人知道的，对吗？”
不待凯瑞回答，艾丽西娅已经作出了决定：“从现在开始，你有一个月的假期。当然，你前三天的旷工我也会一并记下的。现在，去洗个澡，想想办法。罗宾，我们走。下午还要去州立监狱去取证词呢。”
罗宾听到这个，如临大赦。跟凯瑞告别后就立刻去开车了。
艾丽西娅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有开口。她拍了拍凯瑞的肩膀，就转身离开了。在关门的瞬间，听到了凯瑞的“谢谢你”。她摆摆手，深呼吸一口气，按下了电梯下行的按钮。
出现在萨拉面前的凯瑞，看上去依旧很憔悴，但至少衣着整齐了。萨拉看到他则掉头就走：
“我不想见到你，请你立刻离开。”
凯瑞用力抵住房门，不让她关门：“听我说，萨拉。我知道自己有多混蛋，但是请给我个机会让我亲自跟沉香谢罪，接受她的惩罚好吗？求求你。”
萨拉冷冷地看着他：“我觉得不让你见到她就是对你的惩罚了，等一下，反正你也不爱她，这也算不上惩罚——不然你怎么会跟别人上床！！”
这话简直是用刀子在割他的心，凯瑞别过脸深呼吸一口气：
“萨拉，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无法反驳。是的我是个混蛋，但我爱她。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就算我真的没有爱她的资格，也请让她来宣判，好吗？”
萨拉闭上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响：“滚！！！”
凯瑞被推搡出了出去，他站在楼下。依稀还能听到萨拉愤怒的摔打声。
“我还会再来的，萨拉。”凯瑞再心底默默念到。下一刻，萨拉打开窗户，冲他扔了了个碟子：
“垃圾！！！”
也许是情绪太过激动，萨拉探出窗口的身体用力过度，随着一句“SHIT”，几乎瞬间她就从二楼落了下来。
睁开眼睛，四周雪白。鼻子里是消毒水的味道。萨拉僵硬地动了动脖子，看到了趴在床边的凯瑞。
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凯瑞抬起头看到她醒来。急忙叫了护士。
“你的脖子扭到了，身体也有一些擦伤。不过没有内出血，总体来说很幸运——由于这位先生很及时地把你送到医院。”
医生检查完后，嘱咐了几句用药事项，便带着护士离开了。
一时间，病房里安静得不像话。
“多谢。”萨拉沉默许久才不情愿地道谢。
“是我应该做的。”凯瑞调整了下点滴的速度：“打完这一瓶按铃让护士来换药。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这是你的手机，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凯瑞站起身穿上外套，打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萨拉开口：
“我也不清楚沉香具体的住址，但是她有一个相册没有带走。就在她卧室的床头柜里。”
凯瑞鼻头一酸，努力忍住没有哽咽：
“谢谢你。”
萨拉已经闭上眼睛不愿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