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六十一颗白宝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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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势力正在升起，黑暗的胜利唾手可得！今夜，向洛汗进军，洛汗人的血将染红洛汗的土地！让他们陷入恐惧之中，不留一个活口！用他们的人头，来祭奠我们未来的伟业！”
黑塔底下，是黑压压的强兽人大军，个个身披重甲，手握砍刀或者是长矛，他们发出大吼，为萨鲁曼的演讲喝彩，欢声雷动。
“开战！”
“开战！”强兽人大军将手中的武器伸向天空，大喊着，声音足以震慑天地。
大军开动，排成长列走出艾辛格的大门，在他们身后，激起一路的烟尘。
“那么，就麻烦你了。”萨鲁曼侧头轻蔑地瞥我一眼，领头走回了塔内。
我对着他的背影默默地竖起了中指，小画眉对他竖起一根爪子，勉力忍住冲过去揍他一顿的念头，动作僵硬地爬上栏杆一跃而下。
快速穿过密密麻麻的兽人军队，把那些对着我流口水对着我的小肚腩蠢蠢欲动的强兽人踹一边，踩着他们的脑袋迅速走到队伍的最前方，顺带和小画眉吐槽了一下他们的鸡冠头型头盔。
走在军队最前方的是一个比其他强兽人都更加英武高大的兽人，他是这次剿灭洛汗国的统领，虽然我名头好听一些，但他才是这场战争的总指挥，多和他唠唠没坏处。
“你叫啥名啊～”我屁颠屁颠跟在他身边问道。
“……”
“我是魔多来的第四军团首领，我叫阿莱克丝塔萨啊～”
“……”
“你们这次有什么战术没啊～”
“……”
“这个战役要不要我帮忙啊～”
“……”
“你们准备怎么打上圣盔谷顶上啊～”
“听说圣盔谷防御很变态哒，萨鲁曼有没给你们支啥招？”
“你有没有老婆啊，孩子多大啦！”
“你现在在外面打仗你老婆孩子会不会担心啊，他们刚刚有没有送你啊！”
“你知不知道男人注重事业固然是好，但是也要顾及家里啊，每一个成功兽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坚守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魔多第二纪元的时候出过一个半兽人叫阿加戈……”
最终在我的喋喋不休下，一向奉行沉默是金的强兽人首领终于是开了金口，我再接再厉乘胜追击，我肯定，如果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或者是到圣盔谷的路程能再长一点，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把他磨成一个神经病。
策反是个力气活，强烈要求加薪！
我一路说下来说得口干舌燥，总算还是有一点突破，他被我磨得终于是答应在打仗时让人举起一面旗帜。
艾辛格的魔军用的是白掌旗帜，简洁地不像话，看着就很不顺眼。于是我让他们举起专属于我的黑底金龙纹的旗帜，举在最前面装装逼。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时光缓慢流逝，太阳开始西沉，大军点起火把，沉默地继续前进。当大军来到圣盔谷下，天已全黑，浓云遮挡住深蓝的天空，无星亦无月。整个圣盔谷静得可怕，只有强兽人大军哄杂的脚步声和嘶吼声还在提醒着这里将会有一场大战来临。
天空一片漆黑，大雾弥漫，沉闷凝滞的空气预示着将临的风暴。一道炫目的亮光在远处划破黑压压的云层探出头来，借着闪电的点点的亮光，城上守军的身影显出形来。
一阵阵雷声俞加剧烈，眼看着暴雨即将来袭，我取出防雨的长斗篷穿好，戴上兜帽。
（为了更好地描绘圣盔谷之战，以下改换第三人称，悄悄告诉你一声，其实是作者为了更好地凑字数）
雷电的刺眼亮光不单照亮了城墙上的守军，更让守军看见了地面上如同白昼噩梦版的情景:地面上挤满了黑色的重甲身影，戴着头盔和黑色的盾牌。成百上千的敌人朝撑下涌来，像是一股黑色的巨大浪潮，不停地向他们逼近。
一声惊雷响过，滂沱大雨毫不留情地从天而降。
“我的朋友，不管你运气是好是坏，我希望能撑过今夜，也希望他们能撑过今夜。”矮人扶了扶脑袋上的铁盔，声音里难得多了分沉重与哀伤。
雷声轰隆作响，雨越下越大。
城门被拴上，加铺了厚木板巩固城门，还在内测堆了石块补强。所有人都已严正以待，但是当看到黑压压的强兽人大军时心里还是打起了鼓，胆小的家伙开始不住地战栗。可是每当想到堡垒内就是自己心爱的家人时，又鼓起了勇气，重新握紧了手中的刀剑。
“愿诸神庇护，能让我们撑过今夜。”
强兽人大军停了下来，最前方整齐地排成一列。
闪电一而再再而三地划过天际，撕扯黑暗。守军的沉默挑衅着强兽人的耐心，他们身体内的嗜血因子在不断作祟，他们嘶哑着嗓子大吼，挥舞起手中的刀剑和长矛。
堡垒前，唯一一块凸出地面的高耸巨岩。强兽人首领走到最高处，举起手中的砍刀。阿莱克丝将小画眉捂在斗篷里，沉默地跟了上去，站在他身后打量起前方城墙之上的守军。
山谷中雾气浓重，即使下了一会儿的雨也还没完全冲散，以阿莱克丝的眼力，在这么远的地方也只能看见他们隐约的身形。守军之中，一排金色铠甲的军士最为显眼。
阿莱克丝眯眼瞧了会儿，最终放弃了观察，转身将那名负责拿龙纹旗帜的强兽人揪出来，命他站在我身后强行刷逼格。
城墙上，阿拉贡站在莱戈拉斯身旁，一眼就看见了城下的一片黑潮中那抹突兀的金色，原本金色就很显眼，现在它又站到了岩石上就更加显眼了。他问道:“莱戈拉斯，你看的清那金色的是什么东西吗？”
“什么？在哪？”矮人跳起来试图也去看看阿拉贡口中所说的金色物什究竟为何，但是跳了几次还是没能成功，便气愤地一跺脚，嘴里开始不住地瞎叨叨。
莱戈拉斯探出身，再一次仔细打量那突兀的旗帜。“是一面旗帜，上面是一条金色的巨龙！”
“巨龙……”阿拉贡喃喃念道。
“什么？巨龙，哪里？”矮人再一次跳起来。
“可是世上已经没有巨龙！就算有也不会出现在艾辛格！”
阿拉贡摸着下巴沉思道:“或许是魔多来的某个军团？我曾在史书看过，魔多每个军团是各自拥有各自的旗帜的。”
“魔多派军队过来了？”矮人又一次坚持不懈地跳了起来。
“从没有见过的旗帜。”莱戈拉斯神色凝重，并没有搭理矮人，他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弓弦，眺望远处那块金色的纹路。
忽然间，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旗帜下一个浑身上下都被斗篷罩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人。他实在是太过特殊——没有装甲，没有武器，一身黑袍笼罩全身，在高大的强兽人群中显得格外娇小，比起他身旁的强兽人首领来说，他整整矮了两个脑袋，显得格格不入。
最重要的是，每当狂风吹起他的斗篷边角时，总会看到里面金色的纹路。
莱戈拉斯不免对他多看了几眼，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这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
身材娇小，颇有点像阿莱克丝的样子。
莱戈拉斯眨眨眼，再次定睛看去，这一次，风将兜帽吹起了一部分，露出下方的一抹金发。
“我想……可能，情况不太理想……”莱戈拉斯说。
“发生了什么？”吉姆利用力跺着脚下的岩石，扯住莱戈拉斯的衣襟示意他赶紧说。
“……”
“你看到了什么莱戈拉斯？”
莱戈拉斯难得露出十分为难的神色，他咬了咬下唇，不停地扯动起弓弦，半晌，他低下头示意两人凑近来听。“我想，我们遇到了熟人……”他迟疑了一会，“我现在有些后悔来到圣盔谷……”
“是谁？”吉姆利急切地问道。
“你认识的……”阿拉贡抬起头，远眺艾辛格大军，他也认出了那人是谁，“阿莱克丝塔萨。”
阿莱克丝轻轻地揉捏着小画眉头顶的绒毛，正在这时，轰隆一声雷声，伴随着闪电的一道银白，雨下的愈发的大，雨驱散了山谷中仅余的雾气。
阿莱克丝再一次抬起头打量城楼上的诸守军，少了雾气的阻挡，视线直接落在了他们身上，刹那间，她呆住了。
那城墙上穿着金甲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一排一排的金甲精灵，手持弯弓，身穿紫袍，竟然是瑞文戴尔和罗斯洛立安的精灵联军。
而站在精灵军队前面的，不就是离家出走的莱戈拉斯和不爱洗头的人皇吗？
阿莱克丝匆忙将兜帽拉得更低，恨不得能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就不出来了，心中更是不停地诅咒起索伦来。
他们这一伙子人不是要去魔多的吗，怎么跑来圣盔谷这个鬼地方跟他们毫不相干的人类瞎混？作死吗？
她掀起兜帽一角再看过去，这次看得分明，只站了两个人。刨去四个矮得要买的霍比特人和矮人，再算上被丢在摩瑞亚的甘道夫，还剩下三个能露头的高个家伙。
少了一个？！
阿莱克丝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确确实实找不到那第三个人，那个名叫波罗米尔的有钱阔佬。
难道是他们走出摩瑞亚之后就分开了？
阿莱克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中莫名地烦躁。一方面是因为城墙上的精灵，另一方面，则是想赶紧赶回去向索伦汇报他们分开了的猜想。
再看一眼城墙上莱戈拉斯的身影，阿莱克丝纠结在了是跑还是留的深刻哲学问题上。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第六十一颗白宝石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