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子午》山的那边是海

8、班主任“请喝茶”

　　房间里，莫子午喜欢关掉灯，静静地坐在被子里。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爸爸以为自己是考试没考好的原因，丝毫没有想到其他。这样也好。
　　人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总会想很多的事。想到现在，想到过去和未来。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莫子午想了很久，思绪处于理性与感性之间。看似平静的夜，通常都会发生一些不平静的事。
　　第二天，莫子午依旧起得很早。机体已经习惯这个点起床，无论昨天是多么晚睡。爸爸想跟自己谈点什么，关于昨天的差心情和考试。在爸爸开口前，莫子午咬了口油条，“停，大莫。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但是现在我已经好了，所以不用说了。”
　　爸爸看了看女儿，还是和往常一样。但感觉又有点不一样。想开口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考试对于学生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而考试对于老师来说更是。刚刚结束了小假期，老师们已经统计出成绩了。当班主任拿着成绩表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看下面，那是一个人生百态啊。有昂周挺胸，面带蒙娜丽萨般似有似无的微笑；有低着头，面色紧张而期待；也有转着笔，做无所谓状。这时候，老师就像判官，宣判我们的曾经与未来。班主任一般不会马上宣布我们的成绩，他会先来个总结版，吊起大家的心。
　　班主任说完成绩，就离开了教室。他留了一点时间给大家讨论。这似乎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我们班的第一名还是汪学谦。但第二名不是莫子午。这个结果莫子午早就想到了，当它真的发生的时候，并不惊讶，甚至都没有一点沮丧。考试前的那几天自己都心不在焉的，考试的时候都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所以考完之后，这么就对第二的位置不报有任何希望和侥幸。而事实上，莫子午还是有些惊讶的。她惊讶于自己的成绩滑落到了十名开外。原以为会是一点点的下降，没想到在自己不经意之间，身边的同学都已经进入了备考状态，全力前进了。
　　莫子午突然就意识到自己是一个高三学生，马上就会成为一名高考考生。想太多确实是不应该。
　　中午休息的时候，班主任找了莫子午去谈话。讲了一些开导，引导的话，顺带的询问了自己最近和文科班的那个徐峰走到似乎很近的话，广交朋友、拓宽知识很好，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考试成绩，外带一些老师相信你下次可以考好，不要有心里压力之类的话。
　　这不是莫子午第一次有这种待遇，每次考试，即使是考的好的同学，班主任也会找去谈谈心。但她还是觉得有点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