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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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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竹墨近日里很是忧桑。
原因之一:他那日在春杏楼,传说中的花酒没喝到,身心反而饱受摧残。好不容易捂着衣服回到夏府,心想着那愚妇看他这般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能给他一点安慰什么的。
结果!人家瞟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就瞟了一眼……夏竹墨的自尊心受到了空前的忽视和打击。
原因之二:府里来了个老穿白衣服的男的。长得……勉勉强强跟他比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长成那样他大人有大量也不跟他计较了。但是!为什么他要跟那个愚妇勾肩搭背的?
那愚妇又丑又不会说话,那男的眼睛长偏了么?!
他有给母亲暗示过几次,哪知母亲笑眯眯地看他一眼就没什么表示了。
最重要的是!那愚妇自他喝花酒那天起就不跟他说话了!
他自己也很委屈好不好,花酒没喝到,还被一个比那愚妇还丑的女人追了一条街脸都丢光了。
他试过很多种法子激她,可那愚妇就是不理他。
夏竹墨心里有些难受,终于忍不住怀疑了:那愚妇是不是不倾慕他了?
不倾慕他了……夏竹墨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
终于有一日,他所有的情绪找到了爆发的缺口。
那一日,夏竹墨远远地就瞧见那两人在花园的桃树下。落英缤纷,再加上两人都是白衣,那画面美极了。
当那男子笑着将白慕头上的花瓣轻轻拂掉时,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拍掉那碍眼的手,并给了那男子一拳。
白慕惊叫着扶起男子,仰头怒问:“你干什么!”
夏竹墨看着白慕,脸色涨得通红,指着那男子,咬牙憋出一句:“与他整日拉拉扯扯,你、你不守妇道!”
白慕愣了愣,随即觉得上下牙齿都在打架,亦是吼了回去:“神经病!他是我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