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grandpa（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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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整天霍华德的状态都不太对。
是的是的，说这话的并不是霍华德-斯塔克先生的哪位红颜知己——好吧，你要真的说是红颜知己也不能说错，毕竟现在队长还不是队长，他还是个弱鸡。就算是个正义感爆棚的青年，也仅仅是个弱鸡。
说起来，幸好这个时候岛国动漫还没有席卷星球，要不然队长的这种行为想想还是有点小中二来着。
扯了这么多我们都知道那个不是红颜知己的红颜知己究竟是什么人了对吧？
“我说霍华德，你不会看上什么妹子但是没有办法讨她欢心所以这么纠结还影响工作了把？”
“这么说也不能算错但是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哪里很怪的样子？”霍华德斜眼瞅瞅卡特，抽抽鼻子，“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喜欢什么东西来着？”
“如果不是相信你所剩无几的节操我真的会担心你又有了什么新的癖好。说真的，追求一个已婚妇女或者是拖家带口的妹子不是你的风格啊我说。什么时候叫我见见那个成功俘虏你的妹子怎么样？”
“那可真是个甜心。”霍华德-斯塔克先生翻了个白眼，完全不顾及同事误会的眼神。
“好吧好吧，为了让你能专心工作，七八岁的小孩子喜欢的无非就是漂亮衣服什么的，这是女孩子的天性。”
“别逗了亲爱的，你这是表达你并不是一个女孩子这件事吗？这种肤浅的东西也就是让小公主笑笑就过去了。”
“你真坠入爱河的话，记得嘴巴牢靠一点。”卡特觉得自己很为美国军部的情报担忧。“另外，厄斯金博士很看好一个士兵，我看了他的资料，还好。”
“能够让你称之为还好已经已经很优秀了。让我想想，厄斯金坚持认为内心的强大更为重要所以这次是个弱鸡？”仗着已经被剧透一脸，霍华德毫不犹豫地使用新的信息，并成功让卡特侧目，“你从哪里知道的？”
“直觉，亲爱的。”霍华德得意洋洋地抬起头，“时间不早了我得去陪着甜心逛街了，要知道我可不放心把小甜心交给贾维斯。”
卡特一脸无法直视。
实际上被贾维斯看着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一旦过了真人版贾维斯的兴趣热之后，黛西觉得自己会更喜欢让AI版贾维斯陪着，至少这个时候的电子仪器还不够靠谱，也就是AI版贾维斯不能像真人版贾维斯限制自己的活动。倒不是说自己不能一巴掌掀翻对方，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不是么？
所以当霍华德下班回来的时候黛西别提多高兴了。
“等等，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应该是关于血清的事情，你为什么会忽然想到去伦敦？”
“我和一个同学有约，我想你大概会希望见一见我这个天才的同学。”霍华德满意地看着换了新衣服出来的黛西。
“英国的同学？我记得你应该是剑桥毕业的？”
“恩。”霍华德点点头，“说真的我并不大希望带着你去英国毕竟这个国家比美利坚更加不注重女权。说真的，一百年后这个世界不会还是这样吧？一百年后你爸，就我儿子，应该不会限制你的爱好？”
“除了不喜欢让我离家出走之外并没有什么限制我爱好的做法。别逗了一百年后女性能顶起大半边天好吗？”黛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算是女权运动没有兴起，说真的我也没办法干涉这个时空太多事。蝴蝶效应太厉害了，稍一不注意就会对未来产生太大影响。我没有权利这样做。”
“我懂的。所以你的身份是我哥哥的女儿知道吗？斯塔克家的小公主，别人不会干涉你太多但是也不会关注你太多。”
“OK，我知道了。”
其实说到伦敦的老同学之后，黛西就已经想到了grandpa要带自己去见什么人——那可真是贾维斯，她指AI版的祖宗。这位才是第一位提出人工智能概念的天才。
说真的，Daddy你羡慕不？我要去见艾伦-图灵了。
是的是的，就是那个艾伦-图灵，那个解出英格码的男人。
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是剑桥的教授，也仅仅是个擅长填字游戏的教授而已。
很明显对方对于霍华德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前来的事情有许些不满，但是良好的教养使他并没有说出什么话。两个人讨论的事情也是黛西不大能理解的计算机的雏形——她擅长的事代码而不是研制计算机。所以她干脆开始玩手机。
是的，她在两个还没有具体计算机概念的人面前玩儿手机，还是自带AI版贾维斯的那种。知道真相的霍华德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有没有？这就像你还在费尽心思证明地球是个圆的的时候，人家已经从外太空照了一张地球的图片让你看一眼。
这酸爽！
都不能好好研究了有木有！
而不知道真相的图灵先生只觉得今天老同学似乎不大对劲儿的样子。
“就算现在战争并没有席卷到美洲大陆，但是美利坚大概也是不能独善其身的。”
“我不怀疑这一点。”霍华德晃晃手里的红酒杯，又放下，给黛西倒了一杯果汁，“只不过有些更麻烦的事情。政府……总是不能很好地看见哪些才是真正的威胁。而现在，大约美洲大陆上的人们还在洋洋得意。”
“我不懂政治，但是我在想，你新参加的行动究竟能够带来多大的益处。”
“只能带来广义上的益处而没有多少政治上的好处。”霍华德错开这个话题，“你打算进入那个机构了么？”
“大概……我并不确定。不过我需要资源完成我的克里斯托弗。”
“你如果需要我会很乐意提供。我以为你很清楚政府的人并不能体会到你的克里斯托弗的价值。”
“可你为什么不是英国人而偏偏是一个美国人？还是一个和美国军部有交易往来的人。虽然我没多少政治素养，但是也能想象如果我和你合作的后果。”
“我以为你所在乎的，不过是克里斯托弗而不是……政府的问题。艾伦，你和我一样，没有心。”
“不。”这个注定成就不凡事业的不被大多数人看好的年轻男人笑了，“你有心，只不过你的心浇筑满钢铁。而我……还存有一丝的良知。”
“也许……”
“你错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黛西忽然抬起头，湛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图灵，“G……霍华德的心从来没有注满钢铁。他是有一颗钢铁心，但是他和我的父亲一样，都是用钢铁包裹内心的柔软。图灵先生，你注定成就一番不凡的事业，而某种程度上而言，你更不在意世人。你或许会成为一个英雄，但是你……始终只是害怕自己一个人而已。天才注定孤独，霍华德习惯寻找普通人陪伴，而你，只会寻找新的生命，创造新的生命。你之所以不愿意和霍华德一起合作，究竟是担心政治原因，还是担心，到最后你还是一个人？你的克里斯托弗注定只能看着你一个人，而不能有其他人参与制造。”
“黛西！”
“我没说错！”她站起身，却并没有比坐着高太多，“你在试图逼走你最后的朋友，图灵先生。或者说，你在试图逼走一个，能与你比肩甚至站得更高的天才。天才之间大多有些相同，你是怕他看透什么？”
她当然知道图灵一直隐瞒的事实。
可是那又怎样？她并不反对图灵的决定，但是他不应该这么说霍华德-斯塔克。霍华德-斯塔克将他看做朋友，也许……图灵也将斯塔克看做朋友，但是到底，他是个太过孤傲的天才，看不懂别人也不愿意让别人看懂。
他有什么资格评价斯塔克？
黛西转身离开。
“所以你究竟想笑什么？”黛西不高兴地看向一直想笑但是又忍着，忍不住的时候发出怪声的霍华德，“好吧我知道我又做了多余的事……”
“我很高兴。”
“什么？”
“我很高兴。看样子我做家长做得还是挺成功的。”他笑出了声，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
其实你真不是一个好家长。
黛西欲言又止，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种话——虽然……自家Daddy不愿意承认，但是他还是很崇拜grandpa的吧？而自己大概……没做错？
第一次被人维护的感觉……确实很好。他低下头，脸上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温暖笑意——霍华德-斯塔克是个没有心的钢铁人，很多人都这么认为，甚至连他自己也会这么觉得。图灵的说法并不能让他受伤，但是不可否认，当黛西为他说话的时候，他体会到了从未体会到的来自家人的温暖。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grandpa（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