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0 夫人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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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两个探员之后，玛利亚并没有来得及休息。
“派姬，现在情况如何？”通过专属通信设备，玛利亚拨通了派姬的电话——感谢霍华德的黑科技，在这个时候能够不留下任何的通信记录是多么好用的一条专线。
“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女强人的声音带着些疲惫。仔细想想，派姬的年纪确实也已经不小了。1975年刚刚开始，可是元月还没有过完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是醉了，果然是要到了神盾局正式出场的时候吗？毕竟它现在的名字还是自己懒得麻烦一直取得后几个单词拼成一起的。
算了，这么一想都觉得自己会很忙。
“好吧，算是我的错。霍华德没来得及详细告诉我，说说吧，怎么回事儿？”玛利亚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抱着电话，心说这年头报告工作跟烫电话煲似的没劲，什么时候能有可视电话出现？话说连AI都出现了可是连一台合适的电脑都没有这个世界也是让人醉了。
你让那些到二十一世纪都没有研究出AI的科学家们情何以堪？
更年期思维发散过度的斯塔克夫人一心二用，在胡思乱想中接收到了好友传达的信息：“具体的事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事儿应该是霍华德告诉你但是很明显他又没做到位。虽然我很想不合时宜地告诉你们不要每次见面都在研究花式秀恩爱好歹先告诉对方下一步怎么做，但是这个时候我确实只能说霍华德的先见之明：在你和霍华德见面的时候医院已经被监控了。”
“你不用告诉我我的反监控能力有多差。”玛利亚觉得自己似乎又被鄙视了智商。
“霍华德这个移动雷达在你的反监控能力一对比连渣都不算你还好意思提？”玛利亚觉得自己已经能够想象得出来派姬在电话的另一端气得跳脚的模样了。
怪我了？
“好吧好吧，就算我一对比成渣，成神的那个也归我管，我告你，历史的铁证告诉我们，寨子里面当家的永远是压寨夫人。”
派姬：“……”这么自黑真的好吗？
“下次再跟你说这件事，现在先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霍华德被陷害叛国这件事。话说你就真的不担心他真的叛国了？”
听见这话玛利亚不自觉翻了个白眼：“算了吧，就算是哪天我抽风叛国了他也不会叛国。话说回来有斯塔克标志的黑市产品又怎么样？霍华德到底有多少黑科技发明我都不知道这帮人是从哪里知道的单子？这年头为了陷害人也是醉了。”
“就算我们明知道是陷害，你还有什么办法解决？”
“简单。”玛利亚嘴角扯出一丝笑容，“但是不适合你知道。”
听筒里传来呼呼啦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派姬忽然站了起来还因为站得太急把椅子给踢倒了：“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先捅点事儿逼那些人解决霍华德的叛国罪。玛丽，你是在玩儿火！上次崔斯克的事我就没说什么，但是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用上得了台面的方式解决。”
“如果真的是用上不了台面的方式我就直接叫查尔斯帮忙了。”虽然说X教授不一定会同意，但是我有让他不得不同意的方式。想到这里，玛利亚抬头看着天花板——艾玛，天花板的墙漆怎么掉了一块儿？得叫人来重新装修一下……“派姬，你知道我并不擅长正面解决。”
“别给我找借口，之前帮兰谢尔小姐整理集中营的证据把那帮人送上军事法庭不是做的挺溜的嘛？怎么这个时候年纪大了反倒做不了了？少说是你更年期到了精力不济，就你那身体状况现在去参军都没问题。”
“年纪大了不喜欢等着，你要知道我已经五十多岁了。”
派姬听见一声叹息，微微闭上双眼，她觉得自己能够想象得到玛利亚的心情——她以后可能会有一个女儿。未来已经改变，伊丽莎白的未来仅仅只能作为参考而已。从哨兵计划的终止开始，就意味着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开始改变了。那么玛利亚，也极有可能会因为这些事而死亡。血清会失效，这件事是悬在她头顶上的利刃。
“玛丽，血清的事会解决的。”
玛利亚心说这又关血清什么事了？派姬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用光明正大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或许会花费你一段时间，但是，玛丽，斯蒂文会希望看见你这么做。他穷尽一生所得到的和平，你怎么能够破坏掉？我们远远达不到他的道德标准，但是玛丽，我能还是能够竭尽全力守护这个国家。”
“我守护这个国家，谁来守护我的家人？”派姬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浓浓的讽刺，“派姬，我不愿意告诉你我的猜测，但是……越南战争将要结束了。”
“这和……”派姬的声音戛然而止，“你担心……”
“战争将要结束，还记得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夕发生了什么么？我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但是，派姬，我不想让我的儿子和霍华德一样，参与战争，贩卖死亡。”
“我以为你会说霍华德其实是喜欢战争的。毕竟战争为他带来的庞大的利润。就算是你，玛丽，你不也曾经为越南战争召集过士兵？之前我曾经看见过一份文件，不知道你看过没有。斯蒂文的血有一份在霍华德手里。我不愿意告诉你，但是霍华德有没有提过他准备发展生物科技？一旦血清复制出来，哪怕只有一部分，霍华德也能够通过这些获取巨大的利润。”
“我以为你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我的劣质血清而不是这笔数额庞大的资金。派姬，如果这件事能够获取庞大的利润我不会阻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是我的哥哥斯蒂文-罗杰斯，你也不需要拿斯蒂文的标准来要求我。早在很久以前你们不是就已经确认了吗？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我失去成为血清实验品资格的原因？霍华德说的很对，我不在乎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我在乎的只有我的家人。或许在你看来，我应该细细地保护好斯蒂文留下来的血，不因为它来获取利润。但是，派姬，你是觉得斯蒂文的血清在政府手中会成为什么？如果霍华德真的已经复制成功了，越南战争的局势瞬间就可以扭转。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是看起来……”她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我的思想觉悟还是不够高，不能深刻理解为人民为国家服务的重要性。天佑美利坚，我只是一个想要活下去的母亲。我会联系霍华德，如果真的如你所说，我恰好有了足够的资本让托尼远离战争，远离死亡商人。”
“玛利亚！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我并不是在曲解你的意思。派姬，我们都不是二战时候的年纪了，早应该认清事实。斯蒂文所处的时代是为了正义，所以我从来支持战争。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以后的战争会和二战一样，是确定的，世界反法西斯联盟这样的正义性战争。”
“我不喜欢做梦，玛利亚。如果霍华德为了你，我觉得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确实不能接受用斯蒂文的血做实验。”
“那么你就认为是为了我。我要去医院接托尼了，你先忙着，这段时间我停职反省，卡什将会接手我的职位。”
“我以为是亚历山大-皮尔斯。”
“很明显我打算把尼克-弗瑞作为下一任局长培养。皮尔斯的女儿死于尼克-弗瑞的这项任务，我需要让他接受磨砺，卡什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什么时候你的影响力已经可以在你不在的时候影响整个保障局了？”就算你觉得你不是斯蒂文，玛丽，你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第二个斯蒂文，和他一样拥有着信仰般的影响力。
“呵！”
我不需要有多大的影响力，只需要确定皮尔斯不会成为代理局长就好了，是不是卡什其实并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直在学着分辨人心。
回到医院并没有花费她太长时间，托尼已经醒了，有罗斯陪着，看见玛利亚进来，罗斯连忙起身：“斯塔克夫人。”
“妈妈，为什么我醒过来的时候你不在？”托尼鼻子抽了抽，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玛利亚慌忙举起手里的保温盒：“我去给托尼好吃的了，托尼不是最喜欢吃妈妈做的小甜饼了吗？罗斯，这里也有你喜欢的红烧小排骨。”
“谢谢妈妈！”
“谢谢斯塔克夫人~~”
两个小孩子立即接过餐盒，在床上的儿童桌上打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了。
玛利亚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分食保温盒里面的饭菜，自己坐到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这个时候她不能倒。
“斯塔克夫人，您的电话。”
“好的，马上到。”
这年头移动电话还不好用，玛利亚接过听筒，看护士的口型，有些不大理解：“里查兹夫人？”
里查兹夫人，这个女人她之前并没有听说过，但是如果说起她的儿子，玛利亚觉得很多漫威迷都应该知道——里德-里查兹，神奇先生，号称“神棍德”。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神奇先生还是一个小孩子，比托尼还要小。所以虽然两个人的父亲是好友，但是托尼和里德并没有见过，玛利亚也只是在里德的洗礼上见过一面。
“是的，斯塔克夫人。”对方是个很柔弱的女人，明显和玛利亚不是一种风格，这也使得两个人的友谊只能停留在“这件衣服不错”的地步上。“我想请问，斯塔克夫人您是否见过我的丈夫？”
“里查兹先生？”玛利亚微微皱眉，但是下一刻瞬间了然，“霍华德也收到了传票。如果不介意，里查兹夫人，还是把里德送到我这里吧。我相信霍华德和里查兹先生，但是必要的是我必须保证您和里德的安全。”
“……真的很严重么？我以为这是误会。”
“国会传票确实不那么容易解决，我也确信这是一个误会。这不过，这个误会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解得开。我派人去接你们。”
“……那么，谢谢您了，斯塔克夫人。”
“没关系。”
里查兹也卷入了这次的事件么？
挂了电话，玛利亚皱眉，觉得自己应该尽快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来安置托尼和里德。查尔斯那里不行，变种人这个时候举步维艰，要是自己再掺和进去保准麻烦。英国也不行，这个时候她还真的不能出国。
一个合适的地方，甚至是政府也不能轻易……
哥谭。
作者有话说
第60章 60 夫人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