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7 夫人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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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的办公室不大，里面是贾维斯按着玛利亚的要求布置的，所以是全局最精致的一个地方。里面带着隔间，如果工作的太晚可以在隔间睡一会儿。不过一般情况下她是用不着的——除非霍华德不在纽约。
派姬推门进来的时候玛利亚正倚着墙发呆，听见动静像是被惊醒了一般：“有事吗？”
“你没事吧？”派姬担忧地看着玛利亚，“告诉过你别跟你哥一样逞强。”
“一点小事而已——有什么事？和FBI的接洽需要我过去？”玛利亚揉揉太阳穴，看上去确实有点疲惫。
派姬当然知道她的身体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心理。不过这里的话……“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先听哪个？”
“什么时候我还有的挑了？”玛利亚不在意地挥挥手，像是要把坏消息赶跑一样，“先说坏消息吧。”
“菲利普斯将军对你泄露你身份的事很不满，他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目前的局势。总统换届的事，你懂的。”派姬坐到玛利亚面前的转椅上，也缓了缓，“这件事不是已经压下去了，怎么又泄露出来了？”
“这不重要。目前菲利普斯也没办法动我除非他不想混了——好消息是咆哮突击队前来报到对吧？”玛利亚脸上并没有什么喜色。
派姬挑眉：“别告诉我是你告诉他们，之后他们捅上去的。”
“现在不是战争年代了，咆哮突击队并不是那么重要。如果这件事从他们嘴里传出来麻烦会大一点。但是我也不至于去利用他们——杰克弗瑞猜出来的，我没办法否认。”
“这就是了——现在你是他们的Cap，还是交代一声别因为一时意气做错了事。”派姬也叹了口气，“确实是我们对不起你。”
“这件事和你有没有什么关系，你道什么歉？真正该道歉的倒是一个都没来——行了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我会解决好，正面作战的事还是交给我这种皮糙肉厚的人处理吧。”玛利亚最后开了个玩笑。
送派姬出去后，她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拿起电话：“乔安娜，通知咆哮突击队成员来我的办公室。”
“是的，夫人。”
不多久，五个人穿着战时的衣服到了，每个人都相当激动的样子，看见玛利亚的时候立即敬了军礼：“罗杰斯小姐。”
“我已经不是罗杰斯小姐了，这是第一点——叫我的名字或者是夫人都可以。”玛利亚也站起来，敬了军礼。
“我不明白。”约翰向来藏不住话。
其余四个人也只有杰克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不是战时，而且就算是战时Cap都不得不隐瞒夫人的身份绝不仅仅是因为害怕九头蛇报复。我的预计是……我很抱歉，夫人，给您惹麻烦了。”
“算不上麻烦，菲利普斯暂时不能动我——你们知道了也好，到时候我的安全也多了一层保障。但是现在我的身份只能是斯塔克夫人——除非霍华德找到斯蒂文，由斯蒂文来证明我的身份是最合适的。除此之外，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再有这些流言了。”玛利亚敲敲桌子，示意所有人朝她这里看，“另外，我们现在上了另一个战场，并不是靠拳头就能说话。霍华德并不放心我来领队，但是我觉得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是当然，夫人说什么我们做什么就是了。”杰克微微点头。
其余四人也都点头。
他们从不畏惧另一个战场。
“好的。我们部门的任务主要是研究超自然生物和非自然力量，类似于宇宙魔方。但是很不幸，我们这里并没有专业人员，所以一切都需要我们自己来摸索。科技方面的顾问是霍华德——当然，等以后发展起来之后就不止这样了军事方面我们也会和军部合作。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并不是攻击而是监控。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
“我大致明白了——所以我们是防范于未然？”达姆皱着眉头，“听着不大容易。”
“确实。如果是容易的话我也不会寻找你们的帮助了。斯蒂文留下的人我并不打算使用，但是介于这种情况，我只能说很抱歉。”
“不要介怀，夫人，您的决定是对的。”萨姆的英文还不是很标准，所以一直少说多做。
玛利亚略一点头：“当然，我们并不是没有强有力的盟友的。不过我还需要和他交流，现在诸位，你们的任务是尽快熟悉这栋大楼，乔安娜会带着你们了解自己的办公区域，有什么不懂得派姬也在。”
“是的，夫人。”
玛利亚决定和查尔斯聊聊，不过应该是在晚上——这孩子现在在读中学，虽然很聪明但是还是知道收敛的。
和查尔斯约在了一个酒吧里，查尔斯提前订了包间，玛利亚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好久不见，斯塔克夫人。”卷发少年举止优雅，微微欠身。
玛利亚也点点头：“这位是……”
“瑞雯泽维尔，我的妹妹。瑞雯，这是斯塔克夫人。”
“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时候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这么早就结婚了？不知道多少人会羡慕斯塔克先生。”瑞雯笑笑，和玛利亚握了手，“幸好我今天一定过来，要不然查尔斯你都不会告诉我你居然认识这么漂亮的夫人。”
“谢谢。泽维尔小姐也很漂亮。”
“叫我瑞雯就行。”瑞雯自来熟地拉着玛利亚坐下。
查尔斯耸耸肩，关上了门：“夫人向来没事不会找我，这次有什么要紧的事？”
“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想和你达成一个交易而已。”玛利亚举了下杯，“你有意建立一个变种人学校，正好我也在建立保障局。”
“这个消息我知道，但是你居然是领头人吗？”查尔斯皱了下眉，“我到现在也仅仅认识瑞雯这一个变种人而已。”
“以后一定会遇见，所以你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完成你的学业。当然了，这算是我的一项投资，我们的目的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同的。”
“不一样。不管怎么说你都属于人类，夫人。”
“就算你再找到更多的变种人也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还是人类占了大多数。就某种程度上而言，如果你不能和人类和平相处的话，变种人的未来只能是毁灭。我想你也不希望会是这样的结果。”玛利亚当然不会忌讳查尔斯知道这个世界的黑暗，“就算是普通人又怎么样？你承诺过不会侵入我的脑子，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过去。”
“单凭你的名字，我就应该信任你，夫人。”查尔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查过玛利亚的事，“我曾经见过一次执行FBI的高层特工，所以对您的过去也是了解的。”
玛利亚嗤笑一声，身子后仰，慵懒地倚着沙发，完全不顾及瑞雯复杂的表情：“所以说，恨这个世界的不仅仅是有成为实验品的变种人而已。查尔斯，我希望你能成为变种人的领导人，虽然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但是，我会尽力。”
“能有你的保证我觉得比什么文件都来得实在。即便是险些成为实验品但是还是秉承着兄长的愿望守护这个世界。迟早有一天人类会庆幸夫人你站在了他们这边。”查尔斯认真地说着恭维的话，从他蓝色的含笑的眼睛里你甚至看不出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玛利亚放下杯子，坐直了身体：“人类有一天也会庆幸，因为你站在了他们这边。而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劣质血清实验品而已。”
“夫人未免太过于自谦了。曾经放弃触手可及的荣誉，甚至隐姓埋名难道真是为了避免上战场吗？若是如此，现在您选择的这条路将会比二战的战场更加艰难。所以我一直不明白您的选择究竟是为了什么。军部的人觉得您是畏惧战场，但是我从来不认为会是这样。”
“就当是畏惧好了。军部的话，信与不信本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玛利亚也无所谓他们怎么说，“或者你可以认为，我终于没有了一个为我遮风挡雨的人所以不得不学着自己成长。”
“哈！这话说出去斯塔克先生不知道会怎么想。”查尔斯笑道，“瑞雯，这件事等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现在还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时候。”
想要开口的瑞雯因为这一句话又泄气地拿了一杯可乐坐在旁边：“只问一句可以吧？夫人是怎么知道查尔斯的不同的？”
“他第一次觉醒能力差点让我一睡不起。”玛利亚语气中带着一点嘲讽的意味。
瑞雯一副“原来你也有这样黑历史”的样子。
查尔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很抱歉，夫人。虽然之后知道您没事了，但是还是让我有一段时间觉得我是如此不祥，居然因为一个声音就攻击了身边的人。”
“愧疚之心永远比不知愧疚来的要好，查尔斯。我只能告诉你，你的能力很强，强到我们无法想象。所以不管在任何时候，你都不能有怨恨之心。我知道这对于你不公平，但是我需要你时刻记住，你开始怨恨，你身边的人会被你影响，怨恨这种东西，一旦开始，就无法收场。”
“就像是夫人？即便是遇到了那样的事也没有怨恨？”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当然也会有怨恨。但是我更知道，我的兄长不会希望我成为那个样子。总是要看见自己还拥有什么——至少，现在有不少人还会羡慕我的生活不是吗？”玛利亚开了个玩笑，让查尔斯和瑞雯都笑了出来。
“这倒是。”瑞雯毕竟年纪小，不至于一直钻牛角尖，“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给斯塔克先生呢！不过我觉得那些说你配不上斯塔克先生的女孩子都是太肤浅了。你可比那些小姑娘强多了。”
查尔斯忍不住给了瑞雯一个一巴掌：“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查尔斯你不会赞同那些小女孩的说法吧？”瑞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查尔斯觉得自己和妹妹简直无法交流：“你拿她们作比较？这还有比的必要吗？”
玛利亚觉得这对兄妹真心可爱得紧——查尔斯这个时候年纪还小，连一生中相爱相杀的好基友都没有遇见呢！自己说这些也确实有点早了。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可是X教授啊。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27 夫人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