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男神他爹有点矮》妖无姬

10、10 姑娘加油

　　看见厄斯金的时候玛利亚就知道糟了，偏偏对方还相当热情地过来打招呼，霍华德在和厄斯金应酬的时候玛利亚和巴基溜到了里面，正好看见了一脸兴奋的斯蒂文，说是自己的申请通过了。
　　玛利亚知道，也许自己真的阻止不了了。
　　回到后台的玛利亚走进了自己的临时办公室，一个没忍住哭了出来。她知道一旦斯蒂文进了军队就不是自己能看得见的地方了。就算是霍华德也帮不了她。
　　霍华德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顿时觉得有点心塞——不就是亲了你一下至不至于这样？大不了你亲回来就行了。
　　(#‵′)凸！
　　“霍华德能帮我个忙吗？”玛利亚也知道，这个时候能指望的只有霍华德了。
　　“怎么？”
　　“斯蒂文不能成为厄斯金的实验品，如果真的需要一个，我希望是我。”说这话的时候，她湛蓝的眼睛更像是两块磨洗过的蓝宝石。她的妆化的很淡，这个时候被泪水冲开了一些，但是并不难看。
　　霍华德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不得了的信息，但是他倒是不觉得玛利亚说的会是真的：“玛丽，你想太多了，厄斯金不一定是要你哥哥参与这个实验。”
　　“一定会是斯蒂文，我知道，我就是知道！”玛利亚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丢了最心爱娃娃的小女孩，莫名的，霍华德觉得她不会出错。他知道厄斯金——在和玛利亚谈过之后他就和厄斯金谈了。厄斯金拒绝交出技术，义正词严说是不相信他。军部的人都是人精哪能不知道厄斯金的心思？霍华德当了次坏人但是并没有觉得失望。
　　厄斯金专门让一个身体很弱的人进了军队？他的血清真的完成了还是打算到时候失败了就说是斯蒂文的身体太差没挺过去？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玛利亚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我不应该阻止他，可是万一这个时空没有……”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时空？
　　“这个时空是什么意思？玛丽，我需要知道你的所有信息才能帮你！”
　　霍华德态度也强硬了很多，他知道玛利亚信任他，所以他有把握自己能得到这些信息。
　　玛利亚看着对方，慢慢止住了哭泣：“我本来没打算告诉任何人的。”说到这里，她笑出了声，“不过想想，如果说的话也不会有人相信，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一个人而已。你相信平行时空吗？”
　　你相信平行时空吗？
　　你相信平行时空吗？
　　你相信平行时空吗？
　　……
　　仿佛魔咒一般的声音。
　　霍华德点点头：“我信。”
　　他和斯蒂文一样是天生的领导者。
　　玛利亚接过霍华德的手帕擦了擦眼泪：“我知道的不多。斯蒂文?罗杰斯，是一个很有名的名字，他会成为美国的象征，在最后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意外。七十年后被人挖了出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霍华德，我了解的不多，仅仅知道若干年之后他的伙伴里有一个和你很像的男人，也是个天才，号称钢铁侠。也有成为冬兵的巴基……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所以，你是在担心什么？你已经知道了他的结局不是吗？”
　　“可是这个故事里没有我，没有玛利亚?罗杰斯！我就是那个变数。我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这个时空没有美国队长，我不想……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霍华德。”玛利亚的声音变得很低，低声啜泣。
　　这个故事里，同样没有霍华德?斯塔克不是吗？
　　霍华德知道自己不能理解这种感觉，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不说。
　　“霍华德，能不能……联系一下厄斯金？”
　　“你确定你要接受这个实验？”
　　“是的。”
　　“我会帮你联系。”
　　巴基没和斯蒂文吵架——他知道这个时候吵架也没用。他甚至不知道接着该怎么说。斯蒂文甚至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讨论得胜归来之后玛利亚的表现了。
　　斯蒂文，你究竟知不知道，对于我和玛利亚而言，你的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当天晚上玛利亚没有回家，斯蒂文和巴基有些担心，但是霍华德打了个电话说是玛利亚太累了就留在了公司的值班室。
　　但是实际上，玛利亚和霍华德喝了很多酒。
　　玛利亚确实被斯蒂文教得很好，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没喝多少就睡了。霍华德收拾了一下，把她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后去了另一间房间。
　　他刚刚得到加密电报，厄斯金说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
　　深吸一口气，他把电报撕了个粉碎点着了。
　　第二天玛利亚有些头疼，艾玛给她送了解酒药之后说让她休息一两天再说。
　　百无聊赖地回家之后，才知道一大早斯蒂文和巴基都已经离开了。
　　爱丽丝看上去有些担心，玛利亚在巴恩斯家洗了脸清醒了一下，看见了今天的报纸。
　　关于斯塔克科技博览的消息不出意料地占了头条，但是地下莫名其妙地说她是霍华德的新欢是怎么回事？霍华德的新欢都是有保质期的你们不知道？同公司的不要谈恋爱，分了多尴尬。
　　爱丽丝倒是挺理智的：“别在意，这些小报纸就是喜欢乱写。名人身边多了什么事就算是多长了一根汗毛也要说出来。”
　　“这倒是。”玛利亚揉揉脑袋，觉得有些头疼，“我去你房间睡一会儿，以后也许就很少回家了，有时间的话帮我打理一下。”
　　“打算常住公司了？”
　　“可能吧。挺忙的。”玛利亚点点头，有些有气无力的。
　　霍华德安排了她去见厄斯金。
　　厄斯金觉得有些意外，但还是抽出时间去见了玛利亚——于他而言玛利亚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实验品，虽然可能在意志力方面不及斯蒂文，但是她的体质足够，而且……她说她不爱这个世界，但是，即便是为了她的兄长，她也会努力爱这个世界。
　　“我想，我的来意您应该已经知道了。”玛利亚冷眼看着面前的厄斯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当然。”厄斯金笑了，笑得很和善，但是玛利亚只觉得无比嘲讽。“你现在是要给我你的选择了么？罗杰斯小姐？”
　　“是的。我会……成为那个实验品。”唯一的一个。
　　玛利亚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玛利亚没想到还有变数，她去参加了测试，并且以超越男兵的成绩获得了胜利。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成为实验品的计划还是搁浅了——反抗，争吵都成了不甘的表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偷那支血清。
　　“我想见斯蒂文。”这是她最后的要求。
　　厄斯金表示了否定：“罗杰斯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到最后没有选你，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你最好还是不要当出头鸟比较好。”
　　“你叫我亲眼看着斯蒂文去送死？厄斯金！”她居高临下看着厄斯金，目光冰冷。
　　厄斯金忽然发觉，菲利普斯是对的——玛利亚的变数太大了，成功了之后会成为什么样子？可是，连他自己都不能保证一定会成功，如果再塑造了一个施密特……
　　他终究不敢去赌。
　　她没能见到斯蒂文，意料之中的事，只不过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霍华德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安排了她当天可以在外面的咖啡厅看着，到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玛利亚同意了。
　　实验那天玛利亚一早就和霍华德一起去了，但是一直守在外面，看着斯蒂文和卡特特工进去，她知道自己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就算是现在冲下去打断了，斯蒂文也不会同意自己的。
　　她只能等着。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一声爆炸预示着新的开始。
　　玛利亚看见了冲出来的特工，看见了在后面追着的，熟悉又陌生的哥哥。
　　他终于成了美国队长。
　　一时间，她竟泪流满面。
　　追捕失败，最后一支血清被毁了。
　　她知道，但是又不想知道。
　　他已经成了美国队长，终于成了我梦想中的样子。但是，斯蒂文，我竟是如此的后悔——是不是，如果我没有一直把你当成美国队长，是不是，我更早的时候把你当成哥哥，你就不会这样了？
　　在楼上的咖啡厅，她透过薄薄的玻璃，看着街上的斯蒂文，忽然觉得，自己最喜欢的不是成为美国队长的斯蒂文，仅仅是斯蒂文?罗杰斯这个人。
　　我的，哥哥。
　　我本该高兴，你终于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哭泣。我永远成不了女版的美国队长，因为我不是你，我在乎的，永远不会那么多。
　　很晚的时候霍华德才进来这个咖啡厅，将自己的礼服外套披在玛利亚身上，微微叹了口气。军部在乎的仅仅是实验是否成功，而永远不会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孩子，她所在乎的，仅仅是自己哥哥的平安。
　　厄斯金，也许我该庆幸，如果你知道了玛丽和斯蒂文的关系，是不是这个时候参加实验的就会是玛丽？
　　“斯蒂文暂时没办法回家，今天晚上先去我那里吧。贾维斯马上来接我们。”
　　“恩。”
　　她擦干净眼泪，仰起头，和霍华德一起走出了咖啡厅。
　　这一会儿就已经够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她都应该能够挺下去。最难的这个坎儿已经过去了。她需要开始学着面对更多的事。
　　她可是，
　　斯蒂文?罗杰斯的妹妹。

作者有话说

　　姑娘很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