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噩梦两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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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死？”
“还没死。”
春野纱纪有气无力地纠正他，随即把醉樱从左手里抽出来。银亮的刀尖一接触到空气便嗡嗡作响，像是不满离开宿主，飘扬的血红色精神线一阵乱抖。
宇智波鼬看着这刀直觉不对，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
“佐助呢？”
“到安全的地方去了…” 粉毛团子敲了敲身后稀奇古怪的门，“传送门。”
“……”
高瘦的男人不说话了，或许信、又或者不信。不过她猜他只是想要不要杀她，杀了她会不会对那什么传送造成影响，还有这个小女孩倒地知道些什么。
看样子春野纱纪是‘回来’了，不过保不准那怪物还会发作，而且这小女孩怎么看都是回光返照。
妹子一见自己还是要玩完，便尽力克制着醉樱反抗的情绪，指着刀道
“就是这货…妖刀…”
一字一句地念完，背后的门已若隐若现，她倚在摇摇欲坠的门框上，像是要永久地睡去，缓缓阖上了眼。
.
宇智波鼬略一怔，远处已传来了隐隐的呼声。身后大树上带面具的人不知何时到来，似乎已旁观许久，阴阳怪气地冷笑。
“嚯…木叶现在真是热闹，连这种妖物混进来都不知晓。”
“鼬，我们得走了，木叶的人马上就会——”
！！！
说时迟那时快，黑影斑驳，借着风拂树梢般的一瞬息，有人如闪电般掠走了倒地的春野纱纪。
枝桠喧哗，远处乌鸦低低嘶叫，影子已若一滩水，悄无声息融入了夜色。
宇智波鼬一惊。
他踏出半个步子正欲追击，心下一咯噔，转而看向地上所谓的妖刀——
——已然不见。
.
面具人顿了一顿，并不惊异，像是早就料到有人会拦截。只是平静地又催促了一遍。
“鼬，我们得走了。”
高瘦男人冷冷地看着他，后者略一沉默，又发出嘿嘿的冷笑。
“你放心，你的宝贝弟弟没事。至于那个小丫头…她什么都不会说，木叶不会直到她的事情。妖刀也不会再失控。”
宇智波鼬并无质疑他的话，只是又问“那个人是谁？”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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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冰冷…
好多血，流了满地，积成湖泊，一直向上升。
直到淹过他的头顶。
有一双眼睛，和那些血是一样的颜色，顺着眼眶流出来，像是花纹一样爬了满脸。
她和他的家人一样，被那人杀了，可她还是爬起来把他推进门、藏起来，对他说
「不到所有声音都消失了，不能出来。」
他想，这个女孩要死了，会被那人杀掉。
那人一直很厉害，从来是他仰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他呆在黑暗的地方，什么都做不了，手脚发抖，拿不起武器。
要…做什么？
当然是报仇了。
那怎么做？
杀了他…
做不到…
明知做不到，他杀不掉那人，就算拼尽全力——
.
黑暗中又出现了微笑的家人。
他们温柔地笑着，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全心全意注视着自己，以他为骄傲。
等等、
是少了什么吗？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他们又变得血红，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脸庞。有鲜艳的花朵在苍白的手脚上盛开，越是艳丽，养料就越是腐朽。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有人讥讽着大笑。
爸爸妈妈的温柔突然崩塌了，跟着露出狰狞的表情。
『你不能为我们报仇』 『废物』 『好没用』
『我们好恨』 『佐助，只有你了——』
对、对了…
只有他一个人了。
只有他能做到这件事。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噩梦两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