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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油引 ...

  •   冷无香梨花白一左一右站立两侧,随着中间一老者缓缓向前步行.

      老者面容严肃,紧皱眉头,时而又露出扭曲痛苦的表情,弓低着身子向前倾斜,缓慢细小的腿脚拖动着,吃力的带动着令人好生奇怪的腹大如鼓,犹如十月怀胎的妇人.

      行到一间茅草屋前,敞开的屋门内急走出一壮年,老远的喊着:“老爹,你到哪里去了,找你寻得双脚都磨破了皮!”

      冷无香抬脚挡住老者行进的前腿脚处,梨花白悠悠地说道:“这可是你家老翁!”壮年疑惑的看着梨花白又看了看梨无香后,这才缓慢的点下头后轻声的说道:“是我家中老父,不知二位是~!”

      冷无香斜眼望向面前的壮年,嘴唇微启说道:“你可知你家老翁偷人家的油不成却抢了人家的油来食!”

      壮年听闻,脸突转色,急忙拱手,连着作了几个揖后,这才说道:“二位,实在有些对不住,实不相瞒,家父不久前得了怪病,刚开始腹部微隆,但是并无任何异恙并末查觉,过些时日,渐渐的无油不欢,每日必生饮一汤匙菜油,日复一日,情况加剧,每日增加到生饮一汤勺的菜油,之后,越演越烈,居然不食饭菜,只是生饮满满三大碗的菜油,如若不给饮,必满地打滚痛苦惨叫,痛苦凄惨的叫声响遍整个乡邻,无奈又苦于家中环境艰苦,实在供给不上这一日需要一坛的菜油,只好熬些猪牛羊的膏油供家父饮用,但还是不足以家父的奢求,这才家父屡次三番的跑到了外面偷起油来!”

      冷无香抬手一指,指向面前的壮年缓缓地说道:“你家老翁食用了多少猪牛羊的膏油!”

      壮汉答道:“有些几十日上下了,至于家中老父偷抢的油钱,自会凑齐交于二位!”说完又紧着作了几个揖.

      梨花白抬眼望向壮年说道:“我们不是为这油钱而来,却是为这怪病而来!”

      壮年听过梨花白的话后,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紧紧地抱拳说道:“二位可是神医,只要能治了家父的怪病,此生愿做犬马之劳,鞍前马后的侍候着二位恩人!”

      冷无香双手背后,深思了一下后说道:“当日,你若狠心不舍与老翁油食,满整七日,必自会全愈,错就错在你这莽汉的软心肠,不仅舍老翁的油食,更错在了熬了那些猪牛羊的膏油舍与老翁食用,如今这才会迅速的成了气候!”

      壮汉听闻面上浮现出疑惑的样子急忙问道:“神医,什么成了气候!”

      梨花白紧抿下嘴后说道:“油引!”

      壮汉面有不解的看向梨花白,问道:“何为油引!”梨花白不紧不慢地说道:“油引,就是这老翁你家父的腹中之物,它于夜晚乘人熟睡之际,偷溜进入寄生于人的体内,靠吸取人食用的油为生,随着油的增多而生长,等成形后生长在人的腹中成了气候,便不在会食用一般的菜油和猪牛羊的膏油,而是开始食用人油!”

      壮汉大惊失色啊的一声后颤抖的声音问道:“人油,莫非是人熬出来的膏油!”

      冷无香接道:“正是,油引白日为眠,夜晚则醒转,如今形成了气候,再不除去,假以时日,不知会夺了多少无辜性命!”

      壮汉急忙扑咚跪地磕起头来说道:“对啊,神医,家父确实是在半夜时分精神异常,遍寻油来生饮,如末食用,必会发作,恩人,家父并无害任何人的性命啊,求求二位神医救治家父去除油引!”

      梨花白抬起左脚勾起壮汉的头停止了连续的磕头后说道:“成了气候的油引可控制寄生者的心智神智,这才会害人熬取人的膏油来食用,并不是寄生者的本意!”

      冷无香淡淡地说道:“不必惊慌,快快起来,听我的吩咐照做,必除去油引,还你家父明白!”

      等壮汉站起身后,冷无香说道:“现在正好是白日,这油引还在睡眠中,否则必会听闻洞悉我们的谈话,这样反而会害了老翁的性命,白日发生之事,还有我说与你之法,待到夜晚时分,你不能多言半句,老翁无论怎样的哀求,你也不能心软的说出半个字来,否则一切会前功尽弃,也丢了老翁的这条老命!”

      壮汉严肃的点点头后,梨花白说道:“莽汉,记住,夜晚的老翁不再是你的家父,而是那油引在作怪!记住,一定要狠心,才能救得了你家父的性命!否则不止你家父会丢掉老命,你的小命也不保!”

      壮汉连声应着是后,冷无香这才从长长白色的袖口中抽出一根红绒绳来,再叮嘱了壮汉了几句后,这才将红绒绳交于壮汉手中,同时说道:“将此红绳牢牢捆绑于老翁,三天三夜不得松开,只许些米水喂食老翁,不得有半滴油星,牢记我的告诫,夜晚不可多言,切记切记!”

      梨花白看着壮汉颤抖的手紧紧的攥着红绒绳,一字一顿的说道:“夜晚老翁惨叫,或有任何的动作,都不可心软解开这红绳!”

      壮汉连忙抱拳应声是后,快速的作揖接着问道:“二位神医,家父捆绑三天三夜后该如何处理!”

      空中传来了响亮的嗓音说道:“三天三夜过后,时辰一到,我们必会前来除去油引!” 壮汉抬头望向飞在空中一前一后消失的两个白色的身影,惊的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接着磕头在地,久久不敢抬头观望.

      等壮汉缓过神来将痴痴愕愕的老翁带入引领入家中的时候,抬眼望天,乙经是日落西山的光景,壮汉急忙将老翁用手中的红绒绳捆了个结结实实后,壮汉还不太放心,于是又寻了家中的几条粗大笨重的黄麻绳又将老翁结实的捆满了全身,这才将老翁抬放安顿在卧榻上.

      壮汉忙乎着一切完毕后,在看天色,太阳乙经下山了,夜色乙经来临,急忙燃起烛火,挑起了烛火变大后,饭食也顾不上吃了,只是静静的盯盯的看着卧榻上的老翁,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卧榻上的老翁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紧接着翻了一个身后,看向坐在椅中的壮汉后开口说道:“我儿,为何捆我!”

      壮汉心里一惊,急忙别过脸低头看向桌子上的茶碗,不敢应声,这时就听老翁继续说道:“我儿,为父饿极了,可有饭食!”

      壮汉急忙茶水倒入茶碗中后,这才端起茶碗战战兢兢的来到了老翁的卧榻处,伸手将茶碗递入老翁的嘴边,想要将茶水灌进老翁的嘴里,这时,老翁用嘴一使力将靠在嘴边的茶碗撞开后,怒声道:“我儿,为何捆我,速与我松了绑,快些答我!”

      壮汉始终不敢言语,急忙回到椅子处微微一抖的坐下,这时就听到老翁哀求道:“儿子,我这把老骨头实在受不住这捆绑,疼得我要死了去,快来与我松了绑吧!饶我了这把老骨头了吧~!”

      壮汉静静的只是看着桌上被微风吹的跳跃的烛火,耳朵里充斥着老翁越来越大声的哀求,继续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嘴上断断续续地说着:“你这个不孝子,你是要杀了你的亲爹了么才算数!”

      壮汉猛烈的摇着头,急速的抬起双手,用手掌将耳朵捂了个严严实实后,紧紧的闭上双眼,这时就传来了巨响咚的一声,将壮汉惊的望了过去,就见老翁不知怎么就滚落在地上,浑身抽搐着一抖一抖的,口中吐出油黄油黄的泡沫,壮汉猛的站起,又不敢近前查看仔细,只是心惊惊的看着地上抽搐的老翁.

      抽搐了一个时辰后的老翁,忽然猛的笔直的坐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桌边站立的壮汉,过了一阵,接着嘴上喷着油黄油黄的泡沫说道:“我儿,杀我了吧,快给我油吃,快拿油来!”

      口中喷着黄油黄油的泡沫的老翁念叨着半天,眼见壮汉没有半点动静,怒声相骂道:“我儿,你这个畜生,想要害死你的老爹,我这把老骨头不会放了你!”骂完双目圆瞪着壮汉,壮汉内心谨记着白日神医的告诫,一直沉默着不敢出半点声音,听着老翁的怒骂声起伏,心下一沉急忙坐在椅子上,闭上又目,手捂耳上.

      那老翁骂了一阵时辰,忽然猛的又直直的僵倒了下去,紧接着身体一会前弓,一会后弓的,双腿乱蹬的开始抽搐了起来,不大会,口中发出惨烈的怪叫声,声音震耳欲聋,接着凄惨无比的开始嚎叫了起来,在这夜深人静中,听着尤其的惊悚!

      壮汉听着这惨绝人寰的怪叫声,心内开始焦燥慌乱了起来,一时忍不住,抬眼望向老翁,却猛的被笔直的坐在自己脚下的老翁吓的一下子跳起身来,就见那老翁也不说话只是瞪圆双目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壮汉稍微向后挪动了下脚步,就见那老翁笔直的坐着向自己爬挪了过来,壮汉又向后挪了几步,那老翁又爬坐着挪上前,壮汉急忙急急的后退,这时,就见那老翁快速的坐爬着奔向壮汉,同时张开血盆大口扑咬向壮汉的腿部.

      壮汉吓的一时后背发凉,毫毛直立,浑身颤抖,腿脚开始发软无力,凭着自己的壮实,猛的连蹦带跳的跳上了卧榻上,蹲在最里面的角落处,看着地上急速坐爬追过来的老翁,老翁笔直的坐在地上,昂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卧榻上蹲在角落里的壮汉,接着猛的浑身用力向上一抖,想要爬坐到卧榻上,但是被捆绑紧了身体,根本跳跃不到卧榻上,连连回回的蹦跳了几回,这才停止,静静的盯着壮汉瞧.

      静悄悄的寂静无声中的壮汉紧张害怕的盯着地上的老翁看,老翁直勾勾的盯着壮汉看,又过不知多久,壮汉就感觉自己的眼皮发沉,眼睛刚刚微闭上,就听见地上传来了动静,壮汉急忙睁眼望去,就见老翁的头抵扛在卧榻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壮汉,壮汉吃惊的不敢在闭上眼睛,但是不久,壮汉的眼皮又不知不觉的闭合了上去,一阵声响传来,惊的壮汉猛的睁开眼睛,就见老翁的下巴扛在了卧榻上,张着嘴,流淌着黄油黄油的泡沫向自己喷了过来.

      壮汉急忙拿过卧榻上的被褥挡在身前,不敢在闭上眼睛,深知,在闭上眼睛,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还能不能在天亮睁开眼睛看见太阳,于是强撑着眼皮,害怕的盯着地上的老翁,不敢在让眼皮闭上,一夜无眠的盯着老翁的动静直到鸡叫阳光透射进窗内.

      壮汉看着屋内透射进来的阳光,马上惊喜了起来,在瞧向老翁,就见老翁又露出痴痴愕愕的表情,嘴也紧闭的合上,猛的笔直的坐身栽倒在地上,壮汉急忙站起身试探性的用脚来回的比划着,发现老翁并没有任何举动和动静后,这才放下悬着害怕的心,站落在地面上,而后,急速的奔跑出了房屋,站在外面望着空中的太阳流下了两行热泪.

      过了好一阵壮汉稍微缓过些神来后,这才转身走入屋内,不敢关闭房门,搞了些茶水,生火煮了些米水,接着拨弄好后,这才来到躺在地上的老翁处,扶起身,将茶水和米水一股脑的灌了进去后,心里焦急的想着:还有两天,这神医才会来,也不知道这神医还会不会来,能不能去除家父腹中的油几,想完,不由得担忧了起来.

      又过了两日,壮汉被折腾的天天夜晚不敢睡觉,只能白天才敢小睡一会,挺着双眼的肿胀,浑身的疲累一大早的早早的就站在了屋门外,等着两个神医的到来.左等右等,等到了晌午过后,心急的壮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转转乱转的时候,就见空中飘来了一前一后的两个白色的身影.

      等两个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后的飘落在自己的眼前后,就见一白色身影手一挥,一样东西缓缓的轻飘落在地上,这时冷无香指着地上的墨绿色的坛子说道:“将坛中的油均匀的泼洒,由屋内一路到院门外!”

      壮汉听闻急忙弯身双手环抱抬起了地上的坛子后,梨花白问道:“你可按吩咐没有多言一字!”

      壮汉急忙应声道:“是,神医!”冷无香梨花白同时点点头后,冷无香说道:“今夜就是除去油引最好的时辰,在把油引给引出来了之后,你速将老翁的嘴还有你的嘴用布缠实,不得露出一丁点的空隙!”梨花白接道:“关紧门窗,无论任何的声音都不得打开门窗,直到天亮太阳出来为止!”

      壮汉急忙点头,也顾不上心中的疑问和说话,急忙按照吩咐从屋内到院外洒出了一条油路来,接着,又在屋内翻出一条旧衣,撕剪好后,摆出两条宽大的布条在桌上,又检查了下门窗的锁扣,来回的插弄了几次,这下宽下心望向屋外一直站着的两个白色的身影.

      太阳西下,黄昏来临,冷无香梨花白一左一右的用脚勾起壮汉的腋下,猛的飞跃在空中落在了屋顶最中央处,这才将壮汉按低爬在屋顶上,冷无香梨花白用手摆了几下示意壮汉不要出声后,这才腾空飞起,飘浮在空中定立住,冷无香梨花白一左一右并肩定立飘浮在空中后,抬起了双手,双手的食指和中指笔直的立起,其它的手指弯曲,平行对照的立在了胸前.

      天色越来的越晚,夜色越来的越浓,就听见老翁开始在屋内哼哼啊啊的惨叫着,抽搐着身体翻滚着的动作触碰到屋内的东西,砰砰乓乓的响成一团,接着不大会,老翁的鼻子开始忽着粗气,猛烈的抽搐了几下后,一下子突张开大口,越张越大,一直硬生生的裂开到了耳后,接着哗的一声,嘴内喷涌出一大滩黄油黄油的泡沫,接着嘴内黄油黄油的泡沫里露出一个滚圆肥胖的白色小头,接着这小头越来越大随着连续不断喷涌出的黄油黄油的泡沫一点一点的滑行了出来.

      等这滚圆肥胖白色的粗大的白色小头全部冒出身来后,随着黄油的泡沫全部滑了出来,一下子从老翁的嘴内连拱带爬的翻滚着落到了屋内的泼洒的油路上,白色圆圆的一条有壮汉的一条手臂长,浑身从头至尾粘满了黄油的粘液,翻滚着在油路上往外蠕蠕而动的爬行着.

      冷无香见那油引被引出来,一抽一搐的,忽缩小圆滚的身体,忽又放开大条滚圆的身体,吸吮着地面上泼洒的油路,身后则留下了一条黄油泡沫的痕迹,冷无香轻声说道:“时辰刚刚好!”后,冷无香和梨花白平行抬起在胸前的双手,笔直伸直的食指和中指腾的冒出了几缕白色的焰火.

      壮汉从屋顶惊恐的看着地面爬行的白色滚圆的油引缓缓的爬向了摆放在院外的那个装有油的坛子处,不由吓的一瘫尿忍不住流了出来,正在这时,冷无香梨花白急速的将手指是冒出的白色火焰向地面上的油路一指,眨眼间的功夫,就见那油路豁然间燃起了一条白色火焰,窜起直奔院外摆放装油的坛子处的白色滚圆的油引而去.

      正在这个当口,冷无香梨花白一左一右抬脚勾起壮汉飞落地上,猛的用力一甩,将壮汉稳稳的甩进了屋内,刹那间,稳稳落地的壮汉惊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被冷无香的一声:“快锁紧门窗!”壮汉这才回过缓,慌慌张张的急忙上前要锁门,但是因为恐惧的抖数着双手,来回的插入了几次,才将门窗锁扣锁死,这才一把急急的抓起了桌上的两条宽大的布条,紧紧的围捂住自己和老父的嘴巴,捂了严严实实,一点空隙无留!这才抬搂老父钻进卧榻,扯过被褥,钻入其中,抖抖数数的发抖的身体搂着老父蹲坐一团.

      正在这时,壮汉耳听一声砰的巨响,一样东西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身上,壮汉隔着被褥一摸,硬梆梆的似一块木板,这时感觉一阵冷风从外吹过,壮汉好奇的掀开盖在头上的被褥一角想要看个仔细,这时猛的一条粗大滚圆的东西直飞奔到自己的嘴边,壮汉大惊,急忙想要掀开的被褥的一角重新盖回来,但是啪的一下,自己的脸被那条白色滚圆的东西打了个正着,接着一个摆尾蠕动,打落了壮汉上的被褥,接着一个打挺立起,白色的圆头拼命的要往壮汉的嘴里钻.

      正在钻的功夫,两条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后的由破裂开的窗户飞入屋内,那油引拼命的钻,钻入不到嘴捂缠紧布条的壮汉的嘴内,转而一摆身钻向老翁的嘴,拼命的蠕动着身体想要钻进老翁的嘴内,说是迟那是快,梨花白手握紧着从腰中抽出的白色腰带,猛的对着油引挥了过去,一下子缠绕住油引的中段后,用力向后一扯,刚扯离出老翁的一段距离后,油引浑身一摆动,接着一滑,从缠绕中的腰带中滑了出来,接着蹦跳起滚圆的身体窜向冷无香的嘴处.

      冷无香忽的飞身起来,闪过油引的窜跳后,冷无香转身从裂开的窗户飞身落在了院外,这时,油引猛的又一摆动滚圆的身体窜向梨花白,梨花白飞身闪过,从裂开的窗户飞身在外,飘浮在空中后,抬起右腿,急速的抽出白色短靴内的裤角,一条白影从梨花白的右腿出闪出,直奔正从裂开的窗户向下翻滚着滚圆的油引.

      冷无香争从手中抖出一根红绒绳在空中自动编织的网后,急速的罩向了在地上蠕动的油引,油引翻滚爬动着向院外却被一条吐着两瓣白色的信子的白蛇挡住了去路,油引一惊,浑身一阵抽搐,紧接着周身前后往中间猛烈的一缩,成为白色的肉肉的一团,接着开始喷涌出黄油黄油的粘稠的泡沫,梨花白挥起手中的腰带缠绕住院门外摆放的装满油的坛子后,急忙的甩回,在空中对着地上缩成一团的油引,一个大头向下,坛子里的油倾斜而下,全部浇在了缩成一团油引的身上,同时,冷无香的指上的白色火焰随着坛子油的倾洒,轰的一声,在空中直到地上燃起了雄雄的白色的焰火,接着梨花白将掏出在手心上的白色粉末洒向白色火焰中的油引.

      缩成一团的油引发现惨烈的吱吱的叫声,忽直忽软的团缩在一起,剧烈的抽搐着,一会的功夫,竟没了动静,冷无香梨花白飞起飘浮在油引的上方,低眼目视着没有动静了的油引,冷无香梨花白加重着火焰的燃起,连续不断的在空中洒着白色的粉末落在油引的身上.

      壮汉搂着老翁战战兢兢的周身打着颤躱在被褥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但是不敢再次掀开被褥,只是又好奇又惊悚的听着外面传来的任何一点动静,外面的一声鸡叫,令壮汉颤抖的摸索着掀开了被窝,等到眼中看见屋内透进来的阳光,屋外大亮的时候,这才敢站起身,打着冷颤的壮汉踱着步,发抖的手开了几次房门的锁扣,这才打开了房门走到院子里.

      来到院子里的壮汉往地上一瞧,就见从屋内延伸到院子外的一条油路,上面一层满满的黄油黄油的泡沫的痕迹,油油亮亮的粘稠在一起,四周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腐败臭息的浓烈的油味.

      壮汉急忙东瞧西望了一下,并末见神医的身影,急忙跪倒在地,双手抱紧拳头在胸前,抬头仰望看向空中大声的叫道:“谢谢神医,恩人呐!”说完,伏身在地,低下头猛咚咚咚的磕起了三个响头来.

      [下一章蜕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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