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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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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玉走到地字号的房间,推门而入。\"听说你们捡了本公主的画像,还我。\"
方才给锁玉递水的少年此刻站出来,\"姑娘,哦,不对应该尊称您为公主。实在不巧画被我家主人拿走了。\"
锁玉不满,\"怎么随意拿走别人的东西。\"似乎才记起,一来画像虽是画的自己,可是也不是属于她的物品,二来,她刚刚还喝下过别人极为珍贵的水,三来,她想找的人已经走了,\"好吧,看在他刚刚给我甜甜的水喝的份上,我就不要了。\"说完就要走。
\"请留步公主,我家主人说了,日后和公主还有见面的机会。因此将他自己的水壶赠与公主。而他也将保留公主的画像。作为相互的见面礼。\"少年将一个精致特制的水壶递上。
\"嘿,好看。\"锁玉将水壶左右把玩,打开瓶盖,慢慢的尝上一口,\"哇,比刚刚的水还要好喝。\"
\"这是我家主人特制的水壶,经过药水泡过的,而这水与方才给公主的水,是一模一样的,具有养身的作用。公主以后喝水可以就用它来盛。\"少年慢慢的解释。
\"谢谢。\"南宫辰看到南宫锁玉转身就走,就帮她道了一声谢谢。
少年倒是有些糊涂了,好好的说这话怎么就突然转身离开了呢?但是想起方才公子交代的事,少年也转身返回房间。
\"皇兄我想回宫,我困了。\"的确,锁玉每天都会午睡已经养成了习惯。而今天早上一大早的就被南宫辰带出来了,困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楼月白带他们下楼,因为夜寒轩说肚子饿要去吃东西,就不一起回去了。南宫辰本来也想到处晃晃无奈还要回宫复命,就只能和锁玉一同回宫。走到楼下,就看到泪眼汪汪的春儿,\"公主,我找不到你,急死奴婢了。\"
锁玉没精打采抬抬眼皮,\"春儿你迷路了吗?\"
\"奴婢换完衣服以后就找不到你们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上去二楼,急得奴婢在底下转悠了好久。\"春儿明着是说给锁玉听的,其实是故意说给楼月白听的。要知道因着他的原因,回宫后在那人面前出现什么纰漏,免不了又是一顿鞭子。
楼月白极其的内疚,开口道,\"是楼某的不是,楼某曾派人去寻姑娘的人,却没有寻得。后来实在是分身乏术,唉,楼某在这里给姑娘赔不是了。\"
没想到楼月白如此客气,怎么说他也是太傅,贵为臣相之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一个丫鬟道歉。春儿连连摆手,\"大人客气了,是春儿自己笨不会记路。\"脸上偷偷的爬上粉粉的红晕,春儿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十分羞涩的扶过锁玉,\"公主,好热,我们上马车吧。\"
锁玉看一眼楼月白,恰巧楼月白也对着她浅笑,锁玉眯着双眼,这人能力绝对没有问题,可是她为什么就是有点不信任他了,算了,先回去再说,便转身进去马车,春儿也赶紧跟上,连楼月白也来不及看一眼。都坐好以后,马车快速的向皇宫驶去。
楼月白走到夜寒轩面前,\"皇子,想吃什么,可以让店小二去买了来。\"
\"不必,我不比那丫头,身娇肉贵的需要伺候,我一时不知道吃什么。”夜寒轩指指不远处,“我到处转转吧。”
楼月白点头,“也可以,皇子今天既然没有带随从出来,就让这两个人跟着可好。”
夜寒轩知道楼月白的意思大方的抬手将他们招过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雪莲,百合,你们暗中跟着。”楼月白走进茶楼。
不久后,在玄字号的房间,楼月白注视着跪在地上的秦满,\"起来吧,你是掌柜,别动不动就下跪,地字号的房间是何时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的手上有大掌柜的亲笔书信。信上交代务必要好好接待,所以就安排在了地字号的房间。\"秦满站起来回话道。
\"大掌柜?大掌柜多久没有问起茶馆的生意了?\"楼月白听到大掌柜三个字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便话锋一转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有整整一个半月,但是大掌柜把钱庄的钱好像一下子全部提走了,小人前几天将茶楼所得的利润分成存入大掌柜的户头时,钱庄的老板委婉的告诉我,希望以后在提取钱时能把月尾挨过了再取,不然他怕下次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现金。\"秦掌柜对楼月白说的这么详细,是因为秦满觉得他不仅很可靠还很聪明。他有点担心,大掌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知道他一下子全部取走的钱可是一个巨大的数目。
楼月白点点头。\"这样吧,从下个月开始,你把属于大掌柜的钱放我这里,若是大掌柜问起,你便如实相告钱在我这里。”
“这……”秦掌柜有些为难。
“他既然要你来找我,还让茶楼的事全全由我负责,你就应该知道,他是信任我的。还有,我这么做是怕大掌柜的身份暴露被人挟持了,要知道之前那么多的茶楼被大掌柜挤走,早就有人怀恨在心。”楼月白耐心的解释给秦满听。
秦满心想,他说的有道理,再说以楼月白的身分和人品绝对不会贪了大掌柜的钱。便答应就按楼月白所说的办。楼月白挥挥手,秦满退下了。楼月白胸口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用手帕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咳出声,手帕上有血迹斑斑,好像最近的咳嗽有点频繁了,拿出怀里的药丸服下就好很多。既然娘亲说没事,只要按时服药就好,那便是没事。对医学上他是一无所知,有一个医学高手的母亲在,他乐得清闲。其实,世间的奇女子不止德妃一人,他母亲也很擅长医理啊,只是母亲仅仅只为他和父亲医治,旁人都不知晓。
楼月白用手指尖轻轻的划过杯沿,又想起为她戴面纱时划过她耳廓时她的脸红,心里有一股暖意流过。突然从窗户上跳进一人,在他耳旁说了一句话,他点点头,“干的好。”那人便又迅速的离开了。楼月白用手帕擦拭着双手,虽然还是像平常一样微微带笑,但是眼底一片冰凉,任何对她有肖想的人都不应该留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