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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他妒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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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我跟夏仲恒千般恩爱,万般缠绵,我满眼都是他诱惑的眼神,蛊惑的唇,我深深的陷入了梦境里,沉沦了。突然霍姐跳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他还没到18岁,你这样做是要坐牢的!”我突然就被吓醒了,这才发现天亮了。我低声咒骂了一下这个荒唐的梦,同时也狠狠鄙视了我自己这么不坚定的心,昨晚被夏仲恒那个臭小子调戏了还这么念念不忘带进梦里。拍拍脸,清醒清醒,起床!
洗漱穿戴完毕,出门下楼。快到一楼的时候我不禁放轻了脚步,想偷偷瞄一瞄看楼下客厅都有谁,其实我是怕单独跟夏仲恒相处。客厅里空无一人,我稍稍松了口气,刚在暗自庆幸,突然耳边传来夏仲恒的声音,“你在找谁?”
我吓得一个激灵就要滚下楼去,幸好夏仲恒手快搂住了我的腰,这才避免摔下去。我定了定神,恨恨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啊?”
“明明是你在找我啊!”夏仲恒依然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声道,“怎么?才几个小时没见着就想我了?”
“臭小子!看来是舌头没事儿了吧?都能油嘴滑舌了?”我侧过头瞪着他。
“唉哟,好像还有一点疼呢!”他突然做痛苦状。
我气结,伸手就捏上了他的脸,“臭小子,玩笑也要有个度,知道吗?”
他顺势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力抱了抱我,乖乖的说,“好!”然后就松手了。我赶紧三下两下就跑下了楼梯。身后毫无动静,我不禁回头看他,只见他冲我晃晃他的伤指促狭道,“小冰,该换药了吧?”
我叹了口气,嘀咕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上楼,夏仲恒则亦步亦趋的乖乖跟在我身后。
到了房间,我拿出药箱,解开他伤指的纱布看了看,伤口已经结疤,不红不肿,我松了口气。一边上药一边告诫道,“已经结疤了,以后不用缠纱布了,只是尽量少碰水就好。”
“就这样?”他看了看伤指,似乎有些失望道。
“可不是就这样?”莫名其妙嘛!“难道你想手指头烂掉?”
“不是!我只是希望每天你都能给我上药,缠纱布,吹头发。。。。。。。”他满脸憧憬。
“停停停停停!”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罢就去摸他的额头。
“没有发烧,我很正常!”他没让我摸额头,反而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解释道,“你知道吗,有人照顾和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会让我有一种存在感!”
“你是被父母虐待大的吗”我对他的说法非常不理解,“还是说爹不疼你娘不爱你啊?”
“不是不是!我父母对我很好!”他摇头解释道,“父母的爱多多少少会被认为是理所应当的,而别人的关心和照顾则是确实很贴心的!”
“那说明你的朋友们对你不好?”我左思右想,好像只剩这一个解释了。
“不是不是!”他又摇头,“你不明白吗?其实我很享受被你关心和照顾的感觉!”他双目含情的望着我道。
“咳咳咳!”我被他的话呛到了,赶忙澄清,“这位同学,你好像有点没分清楚状况。首先,我是你们此次旅行的领队,你们每个人的健康和安全由我全权负责。其次,我身为你们的长辈,理所应当的关心和照顾你们这些弟弟妹妹们。最后,你是最令人操心的一个孩子,其他人都比你听话,也就你状况百出,麻烦不断,我不得不在你身上多花费些心思和时间,要不指不定你哪天就走丢了或者发烧了什么的!。。。。。。”
我还没说完,他脸色就变了,眼睛里似乎有火苗在蹿,一下就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脸就已经凑到离我没有几寸的地方,咬牙切齿道,“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难道忘了吗?”一边说,他一边用手指描绘我的唇线,暧昧至极!
我脑袋轰的一下想起来之前他在海滩上强吻我的那件事,顿时新仇旧恨顿时激起了我的小宇宙,我猛地反攻将他从我身上掀了下来,然后顺势骑在他身上,用胳膊肘抵着他的脖子挑衅道,“我也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学过功夫,你难道忘了吗?你以后再敢调戏我的话,小心我真的往死里收拾你!”
他不怒反笑,“现在好像是你骑在我的身上调戏我吧?”
我一愣,仔细看看我俩的姿势,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趁着我发愣的间隙,夏仲恒突然发难搂住我打了一个滚,然后顺势骑在了我身上,两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只见他得意洋洋的说,“可惜啊!我更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说,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力气不足哦,那即便你有功夫在身,现在这种情况下你怎么收拾得了我捏?吼吼吼吼!”挑衅!绝对的挑衅!
我现在真有点黔驴技穷了,手被牵制住了,腿被他用整个身体坐实压着也没有用武之地,挣扎是徒劳的,我只能求饶了,“那,我认输好不好?你松手好吗?我胳膊被你抓疼了,还有你太重了,我腿也压得很疼。”说完我故意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好!不过你以后不可以再说我是孩子才可以!”他很干脆。
“好!一言为定!”好女不吃眼前亏,大女子能屈能伸!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趁着他松手起身的间隙,我用力将他摔倒在沙发上,然后就势打了个滚,本想骑在他身上好好修理他,没想到沙发比我想象的窄了点,我抱着他一起滚到了地上,唯一运气好的是他直接摔在了地上,而我则摔到了他身上。
在落地的瞬间我听到了他的头重重落地的声音和他痛苦的呻吟。我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查看他是否伤到了哪里,只见他皱着眉头一个手揉着后脑勺,另一个手揉着腰。
“你怎样?哪里摔疼了?”我焦急问道。
“你就这么想我死啊?”他一边试图爬起来一边抱怨我,“唉哟!我的腰!”他刚做起来就直喊腰疼。看他满脸痛苦的样子我一下就慌了。
“腰疼?腰哪里疼?”我慌乱到语无伦次了,“你还能站起来吗?你现在怎样?”
夏仲恒小心翼翼的爬到了沙发上,面朝下趴在那儿,用手向后揉着自己的腰,催促道:“你还不赶紧给我揉揉?”
“哦哦!好!”我唯唯诺诺道。毕竟把他摔伤了错在我。
这小魔头真不好伺候,我力道大了他喊疼,我力道轻了他喊痒,好不容易揉的力度才让他满意了。刚开始他一直做痛苦呻吟状,揉着揉着,他竟然享受得哼了出来。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儿,使劲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怒道,“你耍诈?!你腰根本没摔疼?!”
他没有否认,立马翻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斜着眼睛瞅着我,理直气壮道:“这不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吗?说不欺负我,成天欺负我!你说说看,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受伤的总是我?”
“什么叫受伤的总是你啊?”我有点心虚道,“不就是。。。那个。。。”理亏了,不敢往下说了。
“你还否认?谁把我舌头烫了?谁把我摔到地上了?谁害我半夜往水里跳把伤口都打湿了?谁昨天晚上使劲儿扭我耳朵还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谁害我手被切了?”他如数家珍般将他前后受伤的事情说了出来。
“等等!等等!其他的就算我认了,我不该连累你跳到水里,扭你耳朵,踢你屁股,把你摔到地上,也不该害你被烫,怎么你手被刀切了也是我害的?”是我的错我一定认,不是我的错绝对不能认!
“还不是因为看你跟霍振山亲热的撒娇,我走神了才被切到手的!”他振振有词道。
“你!你!你!什么亲热的撒娇?!你!”回想当时我好像真的是撒娇向霍振山索要汤喝,顿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夏仲恒的话了。
“我什么我?敢做就要敢当嘛!你难道不承认你当时是在撒娇吗?那么大姑娘了冲一个小弟撒娇,羞不羞啊你?”
被他数落的我一张“老脸”都快没地方搁了。索性心一横道,“撒娇怎么滴了?姐姐我乐意怎么滴了?哪条规矩说姐姐我不能撒娇了?你倒是说啊?”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你拿我怎么办!
他反而沉静了,一语不发,幽幽的看着我。我跟他吵得正欢呢,他突然的沉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生怕他哪根弦儿突然发神经。他突然起身,然后弯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我,我不禁后仰试图与他保持安全距离。他只是用手扶着我的肩膀,然后认真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喜欢看到你冲别人撒娇,我妒忌了!”
我被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他妒忌啥?我撒娇碍他什么事儿了啊?顿时有些被惹恼了,使劲儿推开他忿忿道,“你,你,你妒忌个啥?你,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妒忌呀?”
他好像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推开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他定定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我全身精神紧绷,随时做好“抗战”的准备,他要是敢再走近我,我绝对把他使劲儿摔到地上。
不过我预料的事情没有发生,他突然转身推开门走了。反倒是我一脑袋问号,不知道他这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算了算了不想了,爱咋咋地。我使劲儿摇摇头,然后整理整理衣服头发,下楼找霍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