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争执的简单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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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力?”赫尔墨斯有些发愣,他不太明白德拉科的意思。
德拉科的眼神平静,慢吞吞地说:“斯内普教授说,你的魔力带有死亡的气息。”
死亡?
赫尔墨斯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好事情。难道在圣芒戈就是检测到了这一点所以父母才会是那种表现?
“看来你也不知道。”德拉科看出了赫尔墨斯的茫然,声音略带叹息:“你服魔药的时候魔力暴走引来了斯内普教授和邓布利多,我没让他们知道具体情况,但这个谎要怎么圆.......让我想想。”
赫尔墨斯点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他们又谈了谈服药的过程、变化,以及最后能改变多少的猜想,一直到深夜,德拉科才疲倦地睡去。
除开这些糟心事,作为学生最应该好好担心的就是即将到来的考试了,赫尔墨斯和德拉科每天复习到深夜，无论是在德拉科的冷嘲热讽下努力记住复杂的魔药配方，记住那些魔法和咒语，记住重大魔术发明和妖精叛乱的日期还有隔两三天就要服下的魔药,都耗光了赫尔墨斯所有的精力,差一点都忘了他们还面临着禁闭。
在早饭桌上赫尔墨斯和德拉科收到了纸条：
你的禁闭从今晚十一点开始。在门厅找费尔奇先生。
斯内普教授
赫尔墨斯收起纸条看了一眼格兰芬多长桌,显然哈利和赫敏也收到了一样的纸条。最近两个格兰芬多的日子并不好过,各种排挤不屑让他们看上去很低沉憔悴。
“吃你的早餐不要管闲事赫尔墨斯。”德拉科优雅地往他的奶茶里多放了一块糖,抿了一口以后又嫌弃地推远:“什么时候格兰芬多需要斯莱特林来担心了?”
赫尔墨斯用叉子戳着面前盘子里的煎蛋,轻声嘟囔:“话是这么说......总有一种奇怪的不安感。”
德拉科冷哼两声:“他们自己忘带隐形衣,还对我拔魔杖,我可什么都没做。”
“还不是你刺激了波特脆弱的神经。”赫尔墨斯扁了扁嘴,略略有些不满:“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敌意。”
“因为马尔福家是黑巫师家庭,”德拉科垂下眼帘,语气像是陈述,淡淡的带着些厌倦:“我无法改变这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他们,注定和我是对立面,那么一开始就交恶,有什么不好呢?”
是啊，他们是黑巫师。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不只是学院偏见,好好相处说的容易但是做起来有多难。他们现在只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却又不仅仅是学生。赫尔墨斯怔了神，一时间思绪飞出了很远。
“况且,那些刺激,”德拉科神情冷漠:“如果这都受不了,我早已死了无数回了。”黑巫师们从来都不是好相处的,外人只看得到马尔福家的富裕光鲜,却不知道他们付出了什么。
那天夜里十一点，赫尔墨斯在公共休息室安抚完担忧的达芙妮，然后跟德拉科一起下楼来到门厅。费尔奇已经等在那里了—— 还有格兰芬多们。
“跟我来。”费尔奇说着，点亮一盏灯，领他们出去，“我认为，以后你们再想要违反校规，就要三思而行了，是不是，嗯?”他斜眼看着他们，继续说道：“哦，是啊......如果你们问我的话，我得说干活和吃苦是最好的老师......真遗憾他们废除了过去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吊住你们的手腕，把你们悬挂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几天。我办公室里还留着那些链条呢，经常给它们上上油，说不定哪一天就派上了用场......好了，走吧，可别想着逃跑。如果逃跑，你们更没有好果子吃。”
德拉科拢了拢斗篷,厌恶地看着费尔奇得意的神情,费尔奇是个哑炮,他总是对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充满着显而易见的恶意。
他们大步穿过漆黑的场地,月光很皎洁，但不断有云飘过来遮住月亮，使他们陷入一片黑暗。赫尔墨斯可以看见海格小屋里那些映着灯光的窗户。接着，他们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喊叫。
“是你吗，费尔奇?快点，我要出发了。”
格兰芬多们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宽慰的表情，还没等德拉科打击他们,就只听费尔奇说：“你们大概以为你们会和那个蠢货一起玩个痛快吧?再好好想想吧，小子—— 你们是要去禁林!如果你们能安然无恙地出来，就算我估计错了。”
听了这话，纳威忍不住哼了一声，德拉科猛地停住了脚步。
“禁林?”德拉科低声重复了一句，声音远不像平时那样冷静了，“我们不能在半夜里进去—— 那里面什么都有—— 我听说有狼人。”而他们显然还对付不了狼人。
纳威紧紧抓住哈利的衣袖，发出一声哽咽。
“那只能怪你自己，是不是?”费尔奇说，声音喜滋滋的，“你在惹麻烦之前，就应该想到这些狼人的，是不是?”
海格从黑暗中大步向他们走来，牙牙跟在后面。海格带着他巨大的石弓，肩上挂着装得满满的箭筒。
“时间差不多了，”他说，“我已经等了半个小时。怎么样，哈利，赫敏?”
“不应该对他们这么客气，海格，”费尔奇冷冰冰地说，“毕竟，他们到这里来是接受惩罚的。”
“所以你才迟到了，是吗?”海格冲费尔奇皱着眉头，说道，“一直在教训他们，嗯?这里可不是你教训人的地方。你的任务完成了，从现在起由我负责。”
“我天亮的时候回来，”费尔奇说，“收拾他们的残骸。”他恶狠狠地说罢，然后转身朝城堡走去，那盏灯摇摇摆摆地消失在黑暗中。
看他真的走远了,德拉科蹙着眉转向了海格:“我不进那个禁林。”他说。
格兰芬多们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你还想待在霍格沃茨，你就非去不可。”海格毫不留情地说，“你做了错事，现在必须付出代价。”
“进这里干事是佣人的差使，不是学生干的。我还以为我们最多写写检查什么的。如果我父亲知道我在干这个，他会—— ”
“—— 告诉你霍格沃茨就是这样的。”海格粗暴地说，“写写检查!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得做点有用的事，不然就得滚蛋。如果你认为你父亲情愿让你被开除，你就尽管回城堡收拾行李去吧。走吧!”
德拉科没有动弹。他的脸上浮起愤怒的浅色红晕，但随即又垂下了目光。赫尔墨斯拽了拽他的袖子,只看见他的表情满是讥嘲。尽管诺伯在的时候海格和他们相处的还不错,但是诺伯一离开,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点。而且海格难保没有将送走诺伯的伤感化作责难怪罪到他们的头上。
“我不信任他能保护得了我们,所以,”德拉科认真地叮嘱他:“跟着我,不要乱走。”
赫尔墨斯用力地点点头,整个人不由得朝德拉科更靠得近了一些。
“好吧，”海格说，“现在仔细听着，我们今天晚上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险，我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遇到危险。先跟我到这边来。”他领着他们来到禁林边缘，把灯高高举起，指着一条逐渐隐入黑色密林深处的羊肠小路。他们往禁林里望去，一阵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
“你们往那边瞧，”海格说，“看见地上那个闪光的东西吗?银白色的?那就是独角兽的血。禁林里的一只独角兽被什么东西打伤了，伤得很重。这已经是一个星期里的第二次了。上星期三我就发现死了一只。我们要争取找到那个可怜的独角兽，使它摆脱痛苦。”
“如果伤害独角兽的那个东西先发现了我们，怎么办呢?”德拉科问，他正视着海格要求一个答案。
“只要你和我或者牙牙在一起，禁林里的任何生物都不会伤害你。”海格说，“不要离开小路。好了，现在我们要兵分两路，分头顺着血迹寻找。到处都是血迹，显然，它至少从昨天晚上起，就一直跌趺撞撞地到处徘徊。”
“我要牙牙，”德拉科指着牙牙毫不犹豫地说。
“好吧，不过我提醒你，它可是个胆小鬼。”海格说，“那么，我、哈利、赫敏和格林格拉斯走一条路，马尔福、纳威和牙牙走另一条路。如果谁找到了独角兽，就发射绿色火花，明白吗?把你们的魔杖拿出来，练习一下—— 对了—— 如果有谁遇到了麻烦，就发射红色火花，我们都会过来找你—— 行了，大家多加小心—— 我们走吧。”
“赫尔墨斯必须跟着我。”德拉科斩钉截铁地否认了海格的方案,很直接地说:“万一有什么事,我不信任你们能保护好他。”
“我也不会放心两个斯莱特林跟一个格兰芬多一路!”海格摇晃着提灯严肃地说:“现在,走!”
德拉科倔强地站在了原地,赫尔墨斯犹豫了一下,也跟着站在他身后不动。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争执的简单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