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圣诞舞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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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墨斯本来还觉得这样躲起来是不是不太好，可是一看哈利他们的惨样瞬间觉得没出去是正确的选择。德拉科是更不会有什么负罪感的，斯莱特林们隔着窗户嘲笑外面那群人的狼狈模样，哈利他们气得牙痒痒，却又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海格正想要给斯莱特林们一个教训，那天检测魔杖时候就在场的那个记者又出现了，她缠着哈利不放。海格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斯莱特林们施施然走出屋子回去了，才不管哈利那边又是怎么样的鸡飞狗跳。
占卜课上依然要做很多星图和预测，哈利和罗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一边拼命预言自己悲惨的未来一边笑得东倒西歪。特里劳妮教授生气极了。
“我认为，”她说，声音低低的，充满神秘感，但并没有掩盖她显而易见的恼怒，“我们中间的一些人，”——她意味深长地盯着哈利——“如果看见我昨晚做水晶球占卜时看见的东西，恐怕就不会这样轻狂了。昨晚我坐在这里，埋头做我的针线活儿，突然产生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想请教一下我的水晶球。我站起来，坐到水晶球面前，凝视着晶体的深处……你们说，我看见什么东西在凝望着我？”
赫尔墨斯和德拉科趴在桌上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看哈利他们也没把特里劳妮教授的话放在心上几分。达芙妮倒是聚精会神，满脸的崇拜。
“是死亡，我亲爱的。”
帕瓦蒂和拉文德都用手捂住嘴巴，神色惊恐。
“是的，”特里劳妮教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道，“它来了，越来越近了，它像一只兀鹫在头顶上盘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就在城堡上空……”
她目光犀利地盯着哈利，哈利毫不掩饰地打了大大的哈欠。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自从出了死亡预言那件事以后，赫尔墨斯对占卜课有一种敬而远之的心情，他回想不起来自己预言了什么，但每每闻到那天相似的香味下意识地就感到厌恶。特里劳妮教授好像也有点惧怕他，连带着就不怎么管他和德拉科。于是他们经常正大光明地发呆走神，只有达芙妮还很热衷于这门课。
日子就这样慢慢地过，第二个项目还早，赫尔墨斯从未感到如此悠闲。可是星期四的时候斯内普教授轻易地将这份悠闲搅碎了。他对斯莱特林们宣布了一个消息。
“圣诞舞会就要来临了——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也是我们与外国客人交往的一个大好机会。是这样，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开放——不过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邀请一个低年级学生——”
斯莱特林们窃窃私语起来，女生们有些激动，霍格沃茨从来没有举办过像样的舞会。斯内普教授冷冷地扫视他们一眼，说话声马上就消失不见了。斯内普教授一向不喜欢在自己说话的时候有人插嘴打扰，看大家安静了他这才继续说道：“要穿上你们的礼服长袍。舞会将于圣诞节晚上八点在礼堂举行，午夜十二点结束。听着——”
斯内普教授用他那蛇一样冰冷险恶的目光地打量着全班同学：“圣诞舞会无疑使我们有机会放松自己。但那并不意味着，”说这话的时候斯内普教授的表情是绝对不怀好意的，“我们会放松对霍格沃茨学生的行为要求。如果斯莱特林的某个学生以任何方式给学校丢脸，我会让他明白以及牢记这一点的。”
斯莱特林们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刚刚欢脱的思绪立刻被拉了回来。所有人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斯内普教授让人明白以及牢记的方法，他们是绝对不会想体会的。
斯内普教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稍稍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看来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赫尔墨斯。”
“我在这里，教授。”忽然被点名了的赫尔墨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勇士都有自己的伴侣——”
“什么伴侣？”赫尔墨斯傻眼了。
斯内普教授怀疑地望着他，似乎以为他在开玩笑。
“你带去参加圣诞舞会的伴侣呀，赫尔墨斯，”他冷冷地说，“你的舞伴。”
赫尔墨斯脸红了一下，他偷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德拉科。德拉科面无表情，并没有给他回应。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了视线，没有发现达芙妮看向自己担忧的眼神。
“舞伴？”赫尔墨斯喃喃自语：“我不跳舞。”
“哦，你必须跳舞，”斯内普教授烦躁地说，“我正要告诉你这一点。按传统惯例，舞会是由勇士和他们的舞伴开舞的。这是传统惯例，你是霍格沃茨的勇士，作为学校的一位代表，你必须照大家期望的那样去做。所以，你必须给自己找一个舞伴，明白了吗。”
德拉科依旧没有反应，赫尔墨斯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无论是什么期待，现在都落了空。他的眼神黯淡下来，顺从地应道：“好的，教授。我知道了。”
斯内普教授离开以后斯莱特林们立刻沸腾起来。大家兴奋地交流着想要邀请谁来参加这次的舞会，当天要跳什么样的舞步。赫尔墨斯却高兴不起来，德拉科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径自翻着自己手上的书，好像对这件事情完全不在意。
“德拉科。”赫尔墨斯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小心地开口问道：“你，你有想要邀请的人吗？”
德拉科听到他的话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只是边看书边随意地说：“有啊。你呢？”
赫尔墨斯只觉得心脏猛地被揪了一下，脸色也苍白了几分。他尴尬地笑笑，却没发现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还没有......我要开舞，不知道能邀请谁呢......”
“你是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你是勇士，而且刚打败了东方的龙。她们会排着队争着跟你跳舞的。”德拉科埋首于书本漫不经心地安慰他。
赫尔墨斯没有再说话，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感受到从心底蔓延出来的难过。他在难过什么呢？德拉科已经有想要的舞伴了，就算没有他难道会选择自己吗？德拉科虽然曾经邀请过他当他在马尔福庄园的圣诞舞会的舞伴，但那并不代表了什么。这是三校舞会，他们都是男巫师，是不可能让他们两个互为舞伴跳开场舞的。那样太惊世骇俗，而且十分无礼。
可他就是很难过，难过到眼睛里一阵酸涩，难过到心里一阵阵疼痛。
作者有话说
第154章 圣诞舞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