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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战争 ...

  •   我正在给一批伤者包扎,一个小下士急匆匆跑来,说有个伤者只有我能看。
      我不敢耽误,问他什么情况,他却红着脸支支吾吾。
      跑到那人身前我才明白,这个只有我能治疗的伤者是个女孩。
      小下士捂着眼睛指指她敞开的胸口,说不知她是个女人。
      我笑笑,很好奇,一个女孩怎么混到前线的战场的。
      她醒来后很虚弱,问我这是哪里她死没死。
      我故作冷淡告诉她,她的腿保住了,但是会变成瘸子。
      她像是松了一口气,说她父母不知道她参加战争。
      原来是为了得到体恤金给父亲看病,她假扮男人混进了军队。
      前线本就人员紧张,老幼病人都被征召当兵,也难怪一个女人能蒙混过关。
      我把她留下来,在前线医疗队当我的助手,她感激不尽。
      她还是个小孩子,对我布置的作业认真对待,我下达的任务全力完成。
      每天看着活力满值的她,我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有一天我看见几个小士兵和她有说有笑,生气地命令她去照看重患。
      她笑着答应我,看着她的眼睛,我觉得我对她有了别的感情。
      后来我试图把她调离前线,她却对我大怒,那是她唯一一次生气。
      她说她的命是我救的,她不会离开我,我听得迷糊了。
      她突然抱住我,说她喜欢我,求我不要抛弃她。
      我的心要撞出胸腔了,然后我被她推倒,她青涩地吻我,把手触进我的衣服。
      我没有阻止她,引导着她就像教她如何打针一样,她尽量温柔,我却还是疼得冒冷汗。
      第二天她随着一批队撤离了前线,我不敢看她满眼泪水和埋怨。
      因为前线战火进入白热化,死伤人数直线上升,我不能让她死在这里。
      一年后战争结束,我侥幸活着回到了医院,被国家授予功勋。
      我成为了医院的大英雄,站在医院的露天讲台进行演讲。
      才发现给人演讲比动手术要困难多了,我紧张到手抖个不停。
      直到我看见她,站在一批新来的护士中,深情地凝视着我,为我鼓掌。
      眼泪打湿了演讲稿,突然记起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她爱我,会等着我,不许死在战争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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