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罪，赎于来世》火宵凌阎

5、记忆

　　樱树下，弥漫的樱花香味，奇异的夹杂着桔梗的清香气味

　　隐在粉色樱花后的人影，有着单纯的白与黑。。。抑郁，沉重。。。

　　急步上前，握住苍白修长的手

　　请不要束缚自己的心，请让我给您以慰藉。。。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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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见尽头的走廊，回荡着令人窒息的寒冷

　　无力地扶着白墙，双腿早已无法承受。。。不论是身，还是心。。。

　　缓慢向前倾倒的身子，跟着一起沉沦地，还有近乎绝望地感情

　　没有预料的疼痛，肢体却清晰得感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带着熟悉而又眷恋的桔梗香

　　这样的怀抱，足够拯救我的心

　　就让我在这个怀抱中睡会儿吧。。。就一会儿。。。对不起啊－－－，这样不堪的我，竟然还在奢望着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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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的房间，白色的被褥

　　安静的躺着，感受四周的静谧，以及交握的手心传来的暖意。。。

　　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模糊的面庞，看不真切，却觉得安心

　　轻轻的张嘴，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只有一种名为愧疚的感情，在心底疯长。。。

　　对方轻微的颔首，换来些微的复杂感情，有感谢，有歉意，有悲伤，有幸福。。。

　　“谢谢，最后还和您撒娇，真是对不起。。。”

　　“和－－－－在一起的5年，对绯真来说。。。如同。。。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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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绯真。。绯真，醒醒！”

　　张开惺忪的眼睛，刚刚的。。。是。。。

　　“真是的，总算醒了。你怎么可以在茶室里睡呢？会感冒的呀。”有些抱怨的声音响起，彻底唤醒了绯真的神智。

　　“是铃月大人啊，欢迎回来。”

　　原来刚刚的，是梦。。。。。。

　　破碎的画面，弥漫吹弹即破的蒙雾
　　脆弱，虚幻，似是触手可及
　　凄美的倒影，究竟是梦，抑或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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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透过拉门间的隙缝，毫不客气得进了屋，直直得照在赖床的人脸上。

　　皱皱眉，铃月转身，继续睡。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是不厌其烦得敲门声。

　　门外的绯真做着每日的例行公事：叫铃月大人起床。训练到现在，她甚至可以连敲几小时，直到把懒猪“敲”起来。

　　终于在敲门声连续不断得响了1小时又12分钟零9秒时，铃月很不情愿得睁开了眼。（某火：偶汗，在敲门声中睡1个多小时，你强的，，，＝＝b）

　　迷迷糊糊起身穿衣，迷迷糊糊拉开门，迷迷糊糊和绯真道早安，迷迷糊糊向前走，却不小心忘了门前的走廊是半开式的（请参照那种古旧的日式建筑），然后不小心从走廊上到了下去。。。（绯真：我刚刚就想提醒了[作无辜状]。。。某火：你是存心看好戏的吧，果然被传染成腹黑了。。。＝＝|||）

　　这回是彻底清醒了。。。

　　“啊！！！！！绯真！！！！现在几点了！！！！！！！！”惊天的吼叫声，那个叫震耳欲聋啊～～（某火：咦～～怎么打雷了？？大太阳的要下雨了吗？？？）

　　“10点30不到6分28秒”非人搬的冷静（绯真：早习惯了。某火[抬头，看天]：果然人的适应能力是可怕的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迟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某火[蚊香言]举牌：作者被震晕中。。。嘎嘎，乌鸦成群飞过。。。）

　　一个转身，一把拉过绯真，使出完美的瞬步，偶跑～～～

　　途中。。。

　　“铃月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一番队！”仍在努力疾驰于屋顶上。。。

　　“HA？？？”不解，除了不解还是不解。

　　“我去报到。”尽量简短回答，继续跑～～

　　“那为什么要带我去？”有种名为“不祥”的预感。。。

　　“好玩儿。”认真而又肯定的回答，不过那种语气用错了地方。。。

　　“。。。。。。”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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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接下来是关于别毁坏的建筑物的重建。。。”苍老而有力的声音，透着庄严，是一番总队长所特有的。

　　一番队总会议室内，陈长的会议还在继续，但早已有人，思绪飞的老远。

　　京乐：这无聊的队会还要开到什么时候啊，这时候还真羡慕浮竹，又是请病假。。。

　　更木：该死的队会，无聊死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我还要去找人打架呢，下次干脆叫弓亲来算了。。。

　　白哉：。。。绯真。。。（某火举牌：请各位大人自行想象～～）

　　山本总队长：怎么还不来，我要拖到什么时候啊？（某火：厉害，一边讲话还能一边想事情。。。总队长果然不是盖的呀～～）

　　。。。。。。（以下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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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声，门被大力的拉（撞？）开，可怜的木制门因无法承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咣”的倒在地上，光荣宣告退休。

　　“抱歉！我迟到了！”

　　一声悦耳的细软声音略带喘息，将众人的视线吸引到的门口的人影身上。

　　终于来了啊，山本老头暗自松了口气，谁也没注意到。

　　黑色的和服，上绣红色彼岸花，腰间并未挂着斩魄刀，似乎证明了来人并不是死神。瀑布般的黑色长发长及脚踝，雾蒙蒙的面容似模糊又似清晰，唯有那双金色的眼眸，明亮的吓人，闪着媚惑。

　　“奇怪的人”，这是所有人见到铃月时的第一反映。直到铃月起步迈进，并拉出一直躲在身后的绯真时，各位队长才又有了反映。

　　绯真？？她怎么来了？？？白哉难得的流露出些微的表情波动，急忙闭上眼，以平复复杂的情绪。

　　“绯真弟妹？？”第一个叫出声的是京乐，他的声音引来一众视线，让他好不自在。

　　“那位大叔。。。我认识你吗？”绯真怯生生的问道，眼里充满疑惑。

　　“这。。。。。。”京乐现在也很混乱，照理应该早已去世的人，怎么会又出现在面前？

　　抬起头，看向斜对面的白哉，但白哉此时仁就闭着眼，京乐只得不理会绯真的提问，兀自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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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各位，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风鸟院铃月，她长期留驻现世，这次紧急召回，她带来了些情报。”偏头看相铃月，示意她是说几句。

　　了然得看了山本总队一眼，不紧不慢得说道：“这次蓝染叛逃后，将会对空座町发起一些攻势。原因有三：1、空座町是现世中灵子浓度最高得地方；2、蓝染对旅祸几人很感兴趣；3、黑崎一护成长迅速，将来可能成为他最大的障碍，蓝染不会让不稳定得因素继续存在。”

　　铃月讲完后，山本点点头，目光转向各队队长：“各位有什么看法或意见？”

　　“这情报确切吗？”碎蜂问道，眼里满是认真。

　　铃月点头算是回应。她就是那个有恋姐情节的小女生啊！

　　“但是即使确有其事，却也不能确认准确的发动攻势的时间啊。。。”有些麻烦啊。。。这样。。。

　　“我建议先派遣一个特遣小队到现世，联合死神代理，打探情况，然后再做具体得决定。”不愧是日番谷冬狮郎，天才果然不一样，联反映都比别人快～～

　　听到冬狮郎的话，其他队长也都点头附和，就连刚才在烦恼中的京乐，和在平复心绪的白哉也都回过神来。（某火：这里说明一下～～剑八可是啥都没想～～只不过是看着别人都点头，自己也跟着点而已～～）

　　“既然各位都没意见，那么要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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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真静静得站在铃月身边。好无聊～～为什么一定要我也来参加这种会议啊～～看着眼前仍在讨论要派谁得几位队长，有点犯困。。。偶然间瞥到一直站在一旁不吭声得白哉，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眼神里流露出淡淡得温柔，顿时脸上一片红潮。。。真是得，怎么会脸红的啊！难道我成花痴了？？？

　　突然，身边得铃月出声打断了几位队长的争论。

　　“我建议，让朽木露琪亚和阿散井恋次去。”

　　朽木。。。露琪亚。。。这个名字重重打在心房上，似乎要裂出口子，疼。。。有什么，在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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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建议，让朽木露琪亚和阿散井恋次去。”铃月突然出声，打断了正在激烈讨论着的几位队长，也引来了除山本外的所有视线。

　　在众人惊愕的看着铃月时，山本已让人去请露琪亚和恋次。

　　“还请问铃月小姐何出此言啊？”提问的仍就是京乐，“要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儿戏。”用难得认真的表情说道。

　　“况且，”这回说话的，是一开始铃月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存在的十二番队现任队长——涅茧利，“朽木露琪亚只是因为四十六室全灭才会暂时不处置，严格来说，还只是个罪人。”这个女人不简单，而且很有趣，好想抓她来做实验～～想到能看到她在试验台上被拆得四分五裂，还在那里痛苦的呻吟，我就兴奋啊～～没能抓到旅祸，拿她当实验材料也不错。呵呵～～（某火：你还要不要命了？？？你这个变态。）

　　此话一出，顿时气氛压抑很多，气温也霎时下降（某火：不用想，这当然是白殿的杰作～～）。涅茧利立马感到有数股灵压向他压来，差点把他压趴下。冷汗直流，寒意顿生。小心的辨别着灵压，朽木白哉、京乐春水、风鸟院铃月。。。嗯？怎么女人身边的小姑娘也能发出这么强的灵压？？？

　　这时，铃月似乎也发觉到什么（某火：白大生气过头，没发现的说～～），转头看相身边的绯真。看着绯真有些愤怒的表情，有些兴味。看样子，要让她回想起前世也不会太难呢。。。

　　此时的绯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只是听见别人这么说那个叫露琪亚的女孩，就难以抑制的愤怒，怒火险些要将理智烧断。。。

　　其他队长有些担心的看向山本，就怕他们打起来。但山本却气定神闲的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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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礼了。”门外同时响起的一男一女两个声音，恰好制止了这一触即发的情势。

　　“是朽木和阿散井副队啊，进来。”

　　门被拉开，绯真急切的回头，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期待，就好像这一刻她等了一世般久远。好想，好想见到她，露琪亚。。。从心底渴望，却又有恐惧丝丝蔓延。。。复杂的情绪表现在脸上，也被看在白哉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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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走进门后一直低头向前走的娇小身影，绯真的瞳仁急速收缩，泪，带着愧疚与悔恨，决堤。。。我这是怎么了？用手轻触眼敛。怎么哭了？还有那种愧悔与安心相交织的感情，又是什么？

　　看着绯真流泪，白哉的心骤然紧缩，钻心的疼。。。虽然脸上仍旧面无表情，但他看着绯真的眼神早已泄漏了他真是的想法。。。好想上前帮她擦干泪痕，拥她入怀，亲吻她，安慰她。。。可是不可以，，，每到这种时候，所谓贵族的头衔就会想锁链一般，层层将我禁锢起来，挣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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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露琪亚，”恋次小声叫唤着身边一直低头走路的露琪亚。看到她抬头疑惑的看向自己，恋次偏过头朝绯真的方向示努努嘴，示意她看那边。

　　露琪亚顺着恋次的视线，看到了泪眼婆娑的绯真，睁大了眼睛。与自己如此相似啊。。。虽事先听恋次提到过，但看到真人冲击还是太大了。。。说实话，直到刚刚为止，我还以为恋次说的一切只是梦而已，现在，我不得不信了，与自己相似到这般地步，除了姐姐不会再有别人了。。。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流窜在心头，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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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露琪亚和恋次去的原因是什么？”难得的，朽木贵族大人开口了。

　　听到自己大哥的话，露琪亚收回了看着绯真的视线。让我们去？去哪儿？

　　“呵呵，看样子朽木队长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妹妹的嘛～～我让他们去主要是因为他们和代理死神黑崎一护最熟，实力也不差。虽然论实力的话还是队长比较强，但这种非常时期，各队队长还是不要离开尸魂界的好。况且这次任务的目的是探查，也不需要很多人。”说完后，对着不断上下打量她的露琪亚和恋次露出一个温婉却不失艳丽的笑容，很满意的看到他们不约而同露出的惊艳表情。

　　“就他们两个？人会不会少了点，不安全。”日番谷又突然扔出一句话，再一次引起众队长的深思。

　　铃月在一旁微笑着，手轻轻搭上绯真的肩，无声的安慰着她。感受到铃月担忧心情的绯真也连忙擦掉了眼泪。

　　“那这样吧，”终于，山本总队长想出了一个较为完全的方法，“阿散井副队，你可以在护庭十三队任意一队中挑选你信任的人和你们一道前去。这样，各位还有什么异议吗？”

　　看到各队长都表示同意，他继续说道：“那么就这样吧，阿散井副队和朽木你们先回去准备一下，等明天。。。。。。”

　　突然爆出的混乱灵压，将会议室压的吱吱作响。众人惊异的看着灵压的源头——铃月，却被她脸上深沉严肃的表情吓到了。

　　“。。。怎么回事，现世和虚圈之间的门开了。。。”

　　听到这话，在场各位都大惊失色（某火：除白大～～），绯真也不例外，只是她比别人更快冷静下来。

　　“这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蓝染已经采取行动了？”

　　“喂，你说话呀！！”

　　铃月不理会旁人的叫嚣，径自对绯真说：“现世空座町23区56度07分，用酃日镜厱。”

　　“是！”绯真起手，“棱镜碎裂，祭祀用的神器，无惘，照映，日之片光，集于彼身，用血肉之躯，掩埋，传颂，聆听恩惠，鬼道之一百四十三，酃日镜厱！”

　　啥时间金色光芒闪耀，将整个会议室笼罩在一片白光中，在异常刺目的光逐渐暗淡后映照出的是正在奋战的一护的身影。

　　这是的一护，正在公园中和牙密战斗，乌尔奇奥拉只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不论是一护卸下了牙密的一只手臂，还是牙密把突然不动了的一护打得倒在地上，甚至是浦原和夜一赶来围攻牙密他脸上都看不出一丝感情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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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啊？”尸魂界这里看着现场直播的人都有点弄不明白（当然除山本啦～～），为什么那种虚没有面具，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现世，为什么一护突然不动了。。。

　　“那是破面，是得到了死神力量得虚，直接点说就是虚的死神化，原本这种东西是不应该出现的，这大概是蓝染得到崩玉后得杰作。死神化后得虚力量会是原来得好几倍，而且成为破面的虚只能是大虚以上得级别。。。蓝染他，做了不得了的事呢。。。”

　　看到战斗结束，一护也被救了，露琪亚和恋次都不由松了口气。

　　众人收回视线，怀抱着各自不同的心情，复杂，沉重。。。（某火：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特别兴奋，例如更木剑八和涅茧利。。。＝＝|||）

　　深深叹了口气，山本总队长尽可能镇定威严的说：“各位也看到了，蓝染已经采取了行动，接下来诸位就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现在开始瀞灵庭进入警戒状态，切不可大意。今天下午阿散井副队就把要随行一同去现世的人员名单给我，明天就出发去支援死神代理，并探查虚圈动向。就这样，散会。”

　　“绯真，你和众位队长一起出去吧，我留下来还有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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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真跟着众人走出会议室，安静的跟在走在最后面的白哉和露琪亚身后。

　　白哉知道绯真就在身后，就如同50前一样。但是他却不敢回头。。。可笑，我朽木白哉什么时候怕过。。。只是这次。。。

　　当一度失去的幸福再次出现，是人，都会胆怯。。。他朽木白哉也不例外。

　　轻笑着继续前行，却感到身边的露琪亚突然停下了脚步。不得已，只得在远远的地方停驻，看着各队队长远远离去，给这对姐妹一些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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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琪亚回头认真地看着那与她相差无几的容貌，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直到周围的空气开始变质，直到绯真开始不自觉的心虚，眼光四处游移回避。

　　长长的不自然的单方面盯视后，露琪亚终于开口：

　　“你是。。。姐姐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绯真呆愣在原地。

　　不是因为露琪亚不顾年龄差别的认亲举动，而是因为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肯定话语。

　　为什么自己如此的毫不犹豫，为什么自己有着不可抑制的欣喜？只是为了对方的一声“姐姐”？

　　恍惚间似又看到了以前的梦境，这次却清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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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垣颓壁下，在襁褓中安然熟睡的小脸带着些微的苍白无助。

　　原谅我。。。原谅我抛弃你。。。对不起。。。你要幸福啊。。。

　　泪再一次的滚落，犹如岩浆一般烙印着面颊。。。心，似是火焰灼烧般的煎熬。。。

　　最后一次爱怜的轻抚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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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上传来的温度霎时将绯真惊醒，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抚摸着露琪亚的脸颊，绯真慌忙的将手收回。

　　天啊，我在做什么？？？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一滴泪，滴在手心，冰凉。。。原来自己，又哭了。。。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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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琪亚还没从绯真刚刚的动作中回过神来。

　　伸手摸摸脸，我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冰冷的手指在我脸上留下的触感，和其中所带有的深深爱怜与愧悔。

　　眼眶，有些发热，连视线也变的有些模糊。。。

　　原本以为我会恨，恨她狠心抛下我，狠她让我从未尝过亲情的滋味。可在此时，在真的见到她时，我心里却泛不起一丝负面的涟漪。

　　果然，我无法对我唯一的亲人心生怨恨呢。。。这样的我，是不是太傻了，呵呵。。。

　　原来，我从没有很过你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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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失礼了，”说完后，绯真低头，迈步就要离去。

　　露琪亚眼明手快的拉住绯真。绯真抬头，对上的是露琪亚充满坚定的目光。

　　露琪亚拉着绯真走到白哉面前：“大哥，我和绯真‘姐姐’（重音）先退下了。”

　　听到那声重重的像是宣告所有权一般的“姐姐”时绯真吓了一跳，白哉也险些失笑。

　　漠然的点头算是回应。

　　也许让露琪亚先和绯真谈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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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六番队队长室的白哉立刻又埋首在文件堆中，想借此来分散点注意力，一如这五十年来所一直做的一样。

　　蓦然的，没有敲门声，队长室的门就突然开了。但白哉仍似是无觉般继续工作，直到进门的人开口。。。

　　“打扰了，队长。”

　　听出来者何人的白哉略带诧异的抬头，直看向来人——风鸟院铃月。

　　“不用这么诧异的看着我吧？好歹我也算是六番队的队员啊。”好笑的看着白哉，笑容温婉。

　　呵呵，这孩子真有趣，明明很惊讶，为什么脸上就是没有一点表情呢？只有眼神泄漏了他些微的心思，常人恐怕看不出吧。。。这样，很可怜呢。。。所以才不愿放开那个唯一能理解你、包容你的人吗。。。

　　听到这种略带调侃的语气，白哉略垂下眼敛，整理情绪。

　　“有什么事？”还是没有音调起伏的语句，却比平日更显冰冷。

　　“呵呵”好像玩笑开过头了，不过这朽木白哉未免也太开不起玩笑了吧，“我来是想拜托朽木队长一件事。”

　　白哉挑眉，示意对方继续说。

　　“就是我明天就要离开尸魂界了，请不要问我去哪儿，我是不会说的。但是我走后绯真还是要呆在尸魂界的，她一个人我不放心，可不可以让绯真在我不在的时日里住在朽木家呢？”虽然看到白哉仿佛陷入久久的深思，但他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她。。。是绯真的转世吧？”最后还是问出口了啊，问出了心底最急切想要知道的话。

　　没想到他想了那么久就想问这句话？？

　　满含深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在说什么呀？绯真就是绯真啊，就是你现在所看到的绯真，这才是最真实的绯真啊。。。”绯真就是绯真，前世的绯真已经永远的离去了，现在的绯真已经不同了。。。如果朽木白哉你无法爱已经改变了的绯真的话。。。那样的结局，未免太过悲哀。。。

　　“怎么样，到底可不可以？如果可以，我马上让绯真收拾东西到朽木家。”（某火：怎么觉得铃月好像室在急着赶绯真走啊。。。＝＝bbb。铃月：去你的，偶这是在为白哉和绯真制造机会好不好！！小心偶PIA4你）

　　“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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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章八千多字算不算是创举呢？？？？
　　好啦～～偶知道偶是在自恋。。。

　　那个～～偶想说。。。因为实在每人留言的关系。。。所以偶决定！这一章节的评论超过5个偶才会再更新一章～～～

　　各位大大，偶实在是没办法了才这么做的。。。偶已经放宽要求，只要求这一章的评论超过5个，而不是每章评论超过五个了。。。

　　各位大大～～～你们的爪印是偶前进的动力～～～
　　记得留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