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夏娃》larvazhenzi

5、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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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逸的生活总是过的很快，都没有察觉什么已经在这所学校待了一个星期。日子简直可以用无忧无虑来形容，真怀疑象自己这样的罪人竟然还可以这么悠闲的过日子，骆达的心里还是时不时的惦记着过往的种种……

　　星期二下午帮着另位老师一起在修理正门廊处的气窗，因为屋顶漏水。气窗的边缘已经开始生锈，要打开时总得花些功夫。而且还会有铁锈掉下来……
　　“学校里的设施好多都是这样陈旧了……”戴着厚厚眼镜的李老师眯着眼睛对着螺丝孔使劲得看，他踩着的人字梯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恩～如果有人可以赞助就好了。把学校彻底得返修下。”骆达在底下把李老师要用的工具往上递。
　　“呵呵～不可能啦～～有钱人才不会做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没有回报和收益的事情是不会考虑的。”李老师一个用力，还没完全旋紧的螺丝掉了下来。
　　骆达赶紧弯身去拣。

　　“哟～～黄伯～～”背后不远处的校门口传来了喊声。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平时不开车送货的黄伯就会待在校门口看门，没事和人闲聊天。骆达好奇的回头望去，这一瞧他全身的血液立刻都凝固了。
　　那个和黄伯打招呼的警察已经走了进来，在和黄伯嘀咕些什么。
　　“小罗！小罗？？”
　　“啊～什么？”骆达赶紧回过头。
　　“螺丝啊！”
　　“哦～”弯下身骆达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开始出汗，那个警察是来抓自己的嘛？不可能！如果是的话应该会有更多人，可也许他是来打探的。不！这样会打草惊蛇，骆达僵硬的把螺丝抵给了李老师。
　　“我……好象有点事……先离开会……”
　　“行～我这里也快好了。”李老师丝毫没有察觉出骆达的恐慌。

　　骆达尽量保持自己的步伐不要紊乱，慢慢走向门廊……
　　“小罗～小罗～”背后突然传来黄伯的叫声。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立刻逃走吗？？心中完全没底的骆达决定冒次险。他回身向校门口走去，骆达一直低着头。一直憋着气……只要不慌乱不会马上被揭穿的……
　　“呐……这个给你！”
　　“……”骆达抬起头时那个警察早已经不在了。从黄伯手中接过的是日用品还有些简单的衣物。
　　“刚才那个是我老朋友，他有个儿子身材和你差不多，所以就问他要了几件旧衣服……”
　　“哦……”
　　原来如此，放下心来后的骆达差点站不稳。黄伯立刻扶住他……
　　“你不舒服？”
　　“没～没有～谢谢黄伯。等我发了工资就还你！”骆达深呼吸后心中充满了对老伯的感激。
　　“没事～～到时你请我喝酒好了……哈哈……”
　　骆达捧着那些东西久久都说不出话来，门廊处的李老师也终于把那颗难拧的螺丝给固定了进去。

　　“小罗～～”曼姐从门廊里走了出来，差点把踩在人字梯上的李老师给撞下来。
　　“我在这～～什么事！”骆达告别黄伯就迎了上去。
　　“今天是洗澡日，按惯列是2个老师一起帮助学生洗的，今天就抡到你了！”
　　“我～～好～那我把东西放回去就去。”
　　“快点，阿王已经在浴室那里等你了。”曼姐在骆达的后背拍了下，象是在为他鼓劲似的！！

　　骆达匆匆把东西放回去，就赶到了浴室。浴室有两个门，左边的长凳上都坐着排队洗澡的学生，不多大约十几个。右边则是洗完穿衣服的地方，挂在墙上的指示牌（盲文）和挂绳可以指引学生回到自己的房间。
　　“王老师？”骆达从左边的门走了进去，浴室里已经冒出许多的水蒸气。这座山的季节始终是让人忧郁的秋季，所以洗澡的间隔也不会很短。
　　“罗老师～”只在关键部位围了条毛巾的王老师走了出来，他的年纪和骆达差不多。整天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岗位是负责学生们的劳作和体育活动。
　　“……”看到这样近乎裸体的王老师骆达吓了一跳，更被他紧致有弹性的线条给吸引住。
　　“快脱吧。今天洗澡的人数也不少～等会有的累了。”说完就走进里间了。
　　骆达把刚才所看到的景象撇开不去想，也把衣服脱了下来，用一条浴巾围在腰上。跟着进去了……

　　这个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不停的重复。先扶学生进来，进出都是用扶的。因为这里水多容易摔跤，所以要格外小心。然后往他们身上用莲蓬头冲水，再把一旁的肥皂抵给学生，让他们自己往身上摸肥皂，最后老师帮着把肥皂冲干净，扶学生出去穿好衣服就算完成一个。
　　刚开始为第一个学生洗时，骆达完全是在手忙脚乱。只能跟着王老师做，有时还得拿毛巾擦擦背什么的。就是依样画葫芦，没什么技巧性。
　　“这样不行～那里也要洗干净，小孩子不懂，下身不好好洗的话容易生病或是寄生虫的。”
　　“啊～”骆达没想到洗澡也还会牵扯到那么多问题， “那要怎么洗？？”这好象有点尴尬啊……
　　“嗳～～城市里的人不习惯了吧～～当然是帮着他们把屁股和小鸡鸡都洗干净啊～～你是男人这不要我教了吧……”
　　骆达有点不知所措，看着王老师边教那个十岁出头的小孩擦肥皂，边教导说上完厕所一定要洗手什么的。他的手很自然的把肥皂沫涂抹在孩子的下身和屁股后面，然后用水冲洗干净。就把学生带出去穿衣服了……
　　“大一点的学生自己会洗，你不用动手的……”王老师撂下这句话就出去继续帮学生穿衣服。

　　骆达赶紧继续帮自己身前的学生洗澡，好在这个学生年龄大些，没有刚才的那种尴尬！！就这样骆达象是在云里颠簸般的帮着洗了好几个学生，好在大都会自己洗，老师基本就起保护作用。而且洗完后他们都会很客气的谢谢老师……骆达蹦紧的神经稍稍松了些……
　　“怎么样～没那么难吧。”王老师乘着没学生的间隙擦起了瓷砖。
　　“恩～这样的时间要进行到几点？”骆达不知道还要花多久泡在一堆不穿衣服的男孩堆里，着实有些难受……更害怕会有什么自己不能控制的生理现象……
　　“恩～大约到下午5点半，还有20分钟吧。最后没学生了，自己冲个澡就结束了。”
　　“这样这里的水费也挺贵吧？”这句话倒是憋在骆达心中许久。
　　“呵呵～～你这是城里人的通病，什么都要钱。我们这是从山上靠小渠运过来的水，所以不要什么钱。”
　　“哦，原来这样。”骆达盯着王老师带着肌肉线条的背部久久的望着，光看那线条很容易让他想起自己以前的那个恋人。

　　“老师～～”
　　门口传来了学生的叫声。骆达见王老师还蹲着擦拭瓷砖便自己走出去带学生。走出浴室空气一下变的很清新，视野也不再是混沌的。
　　长凳上只有一个学生，但看到他时骆达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下身，好象看到他脸的同时自己的那里就会一下一下的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