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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比对的样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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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月咏办公室的时候,月咏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抽烟。
看见土方进来,月咏眼里闪过各种复杂。“土方sir,虽然我们是同届,但是我不认为我是你的私人助理,以后不要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我的邮箱。”
“那是现场的照片,很重要的证据,交到鉴证科是应该的。”
“和那人待得时间久了,也会油嘴滑舌了?”
“月咏,我只是想知道衣服能不能随手扔成那个样子?”
“你可以用自己的衣服试啊。”
……真是的,每次都上演这样的戏码,先把我糗一顿,在帮忙。她不烦,我都腻了。这么好爽的一个女人,为什么唯独对这件事看不开。
“喂,怎么不说话了,在对抢走我男人的事做反省吗?”
土方挑起了眉头,“不就是早我两天认识天然卷。他什么时候是你男人了?!”
“土方,有种再说一遍。”月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每次两个人见面,绕来绕去都会绕到这个话题。
6个月前,山崎第一次看见月咏和土方见面的样子,真是吓得不轻。他觉得两人之间形成的气流能瞬间撕碎自己,所以在还没有殉职之前,他逃出了办公室。月咏是个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女人,看上去讨厌土方到恨不得下咒的地步,但是土方破的不少案子,都是因为月咏的努力才找到了有利的线索或者是证据,使得他们能事半功倍。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两人是因为银时争吵,能合作无间也是因为银时。
两个人吵够了,土方点了烟,“伊东来过了?”虽然是在询问,他却是完全肯定的口气。
“他拿来的是人体组织。”月咏的眼睛里充斥着不满,这样的“人体组织”,整个警局的人都会想到同一个人,“这回我省事了,连排查都不用做了。”
“你说的还真专业,直接说头发不就是了。”土方坐在月咏的对面,神情淡定,“现在能告诉我,衣服被随手扔成那样的可能性有多少?”
“几乎不可能,衣袖是故意被折起来的,为了不让头发飘走。”月咏抬头直视着土方,“土方,早就叫你不要这么高调了,伊东那家伙是想利用这次机会排挤你。把银时都牵连进来了,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他吗?”
“天然卷,我自然会照顾好。有你在,我不用担心被陷害。这会儿山崎应该办好证物的移交手续了。之后就靠你了”
月咏看着土方走出去,关上门,她又点了支烟,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真是的,每次都要带些麻烦的东西来。看来今晚又要加班了。”
土方在半路放下了山崎,然后直接回了家。餐馆离关店还有一段时间,银时这会儿应该还没有到家。土方打算在家里找一些银时的头发,第二天带去给月咏,虽然有种出卖的银时感觉,但是,比起银时被叫到局里,按程序采集样板,土方更愿意在银时不知情的情况下提供他的DNA作比对。他不担心比对结果吻合,这是伊东刻意设的圈套,操之过急,反而叫事情败露。只要月咏能找到衣服的来源,要找到买衣服的人轻而易举,就算将不死伊东,至少也能叫他老实一段时间。
开始找银时的头发的时候,土方才意外发现,家里干净的过分,简直就是一尘不染。平时在家里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银时吸引着,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原来家里的地板亮得可以照出自己的倒影,所有的犄角旮旯都找不到一粒灰尘,脱落的头发,那只是传说中的东西。土方盯着台盆,很认真的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把落水拆了,以便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喂,多串,你是工作干傻了,找不到马桶,石化在这里了?”
土方回头,看见银时正懒懒的靠着门。这样的懒东西怎么可能把屋子打扫的这么干净。土方皱皱眉,他不喜欢这种针对银时的疑惑。
“啊咧,真的干傻了吗?”银时用手指去戳土方的肩。
土方吃痛,抓住了银时的手,“天然卷,我们家今天特别干净。还真是辛苦你了。”
银时抽出手,挖着鼻子转身,“今天下午,保洁公司来过了。”
还真巧。念头一闪,土方赶紧摇摇头,试图驱散这可笑的怀疑。今天是怎么了,职业病又犯了,对什么都怀疑。就像刚认识银时的时候,总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想着打探故事真相的自己,不知不觉就被吸引进去了,然后有一天,就把最初的动机给忘了,并且下了决心不再挖掘银时的过去。既然喜欢现在的银时,那么就好好守着现在这个懒散,爱胡闹,却格外体贴自己的天然卷。
“今天是星期二,保洁公司每个星期都过来的。叫阿银收拾这么大的屋子,会累断腰的。”银时扶着腰,摆出一付痛苦的模样。
土方追上去,从背后环住银时,把头靠在银时的肩上。“天然卷,总留你一个人在家,让你寂寞了。”他闻到银时身上淡淡的甜腻,看见银时白皙的脖颈,轻轻的吻了上去。那种温柔的触感,叫土方不舍得松口,轻吻慢慢变成吮吸。
“魂淡,你的本体不再是蛋黄酱了吗?变成精虫了吗?滚开,阿银一身臭汗,要洗澡。”
“一点也不臭,甜甜的。”土方抬头看着银时,平日里凌厉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天然卷,我好想你,说你也想我。”
趁着银时惊讶于土方这痴迷的神态,土方把银时推倒在地,熟练的解开银时的衣扣。“天然卷,脸红了呢。像苹果,可爱极了。”
“你才可爱呢。”银时不满的一拳挥过去。
土方用手接住,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银时的手指,“果然很甜。”他从手指舔到手心,沿着手臂一路舔下去,又顺势将银时的手压在头的上方,舌头灵活的□□着银时的胳肢窝。
银时被弄得心里痒痒,“多串,……至少到床上去。”
“不对。说的不对,就没有奖励。”土方恶意的把舌头移到了锁骨,“叫我,说你想要。”
银时咬着牙,死多串,每次都是你先精虫上脑,却总要我开口,老子不说,就不说,憋死你。
这时土方的舌已经游走到银时的胸前,时而土方的牙齿也来凑热闹。银时感受到体内的燥热和骚动,“十四。”他用手勾住土方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然后将自己的双唇盖在土方的唇上,舌头熟练的探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