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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忆-年少轻狂之时(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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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年少轻狂之时(2)
不久之后,我遇见了那个让我哭笑不得的孩子,当然那个孩子,也是日后我“靡日不思”的对象。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一条河边,听母亲说那条河的名字叫分手河,呸,情侣河,呸,南贺川。
南贺川周围的风景的美好是无法言语的,作为正日除了在家中研读典藏、帮助母亲打理打理药店以外没什么事的人是个很好的去处,打发打发时间,发发呆啦,看看人生百态什么的很惬意啊。
但是,遇见他了之后,这种惬意的生活在时间的大道上越跑越远,远目......
当时的我挺怕死的所以没有做忍者,过上提心吊胆的生活打算,被他狠狠地嘲笑了一番。他的原话是说,在乱世中,只有做忍者生活才会有保障;才会有吃的、穿的;特别是我这种没有大家族撑腰的。
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反问他,你有?
他格外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幽幽地来了一句,有。麻烦你有,请不要顿这么长的时间好吗!
虽是这么吐槽,仔细想想,其实这样也有原因,万一你这么说,肯定会被跟踪的。如果我有后援这种的,肯定的,打不过,看来他是觉得我没有危险吗?喂,我有带着靡思刀呢!
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搓了搓手,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了。他竟出乎意料地向我挥挥手,说有缘下次见。
感情还下次见?做梦呢?还有,娃子,你没发烧吧?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立马走人吗?我表情纠结的回过头看着他,看着他撇撇嘴,一脸不情不愿地说,只是想多认识几个朋友而已.....
我奸笑了一下,跑到他身边,捏了几下他的脸,嗯......软萌软萌的,长大之后一定是个帅哥,他拍掉我的爪子,好疼。这里,我想告诫各位妹纸或汉纸,如果要攻(调)略(戏)本命的话,在他幼时多捏捏他的脸,否则长大之后就捏不到了,这是前辈的受到的教训。
我叫荼,我伸出手作势要握手。你没有姓吗?他问,并把眉头皱在一起,怀疑地看着我的手,又抬头看着我的脸。
没有,母亲从来没有告诉我我的姓。我是这么回答的。
真可怜!他继续出神地盯着我的伸出的那只手,眉毛继续抱在一起取暖。喂喂,我的手有这么好看的吗?我好歹有练过刀欸!
你知道吗,眉毛多皱起来会不会受人欢迎,你要把眉头舒展开来。我收回手,帮他捋平眉毛。很不幸的是,日后,他不受欢迎被我这个乌鸦嘴说中了。
他纠结了半天对我说,他叫斑,姓氏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告知。
总觉得我该回家治治我那不断跳动的眉毛了。为了给他留下一个好影响,我勾起一个自认为能够迷倒众人的微笑,然后被吐槽了一番。我私下叫他炸毛君。
之后,我们又见了几次面,就从未再次见到他,也许这样也好,一点一点忘记,把对方当成生命中的过客。事实不会如自己所愿的。
再次遇见他之前,又发生了一件蛮重大的事情。
母亲好像想通我不是天才这桩事,帮我请了一个老师--猿飞佐助**,并且亲自教我医术,从此,我轻于鸿毛的生活就结束了。
猿飞佐助并不像我脑补的那样,抓着自己的胡子,一捋一捋,一脸高深地看着我,当然,这样更好。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他是一个还未满二十的小伙子,只要不必要就不说话,一说话就杀得我只减HP,对此我只能表示呵呵呵,这是作为忍者的高冷,对吧。
往好的地方想,他这么严厉对我的训练来说也蛮不错的,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嘛......
高徒你妹!深受天.朝的武术操的影响,我......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了。
他教了我一个月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曰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
作死感略强地想扇他一巴掌,想想,还是认了,谁叫他是我现在的老师,而且,不学点本事怎么活下去呢,我还是挺怕死。
这种心态在无数年后才慢慢地改变。
这件学武的事情也随着时间推磨,渐渐忘记,我的刀法也是吊儿郎当,半桶子水晃啊晃,我也不怎么在意,能保命就行。
其实还有一件想说的,母亲烧得饭真TMD的难吃。
那天夏日祭,母亲向我坦白了为什么饭怎么难吃,因为她每天烧饭的都在药里加了点毒,为了让我形成防毒的体质,我淡定地喝了口茶,然后喷了出来,喷了母亲一脸。
母亲洗了洗脸,和我一起坐在走廊上,往着偶尔平静的夜晚,没有工作、血腥、药味的夜晚。晚风轻轻地吹在我脸上,不冷不热,很舒服。远方的山上放着五彩斑斓的烟花,过了今天,又是繁忙的日子。我也会被母亲拉进医疗室,帮助她经营药店,顺大便送送外卖,赚赚外快。
写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废话真多,直接写正题吧。
再次碰见炸毛君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岁上下了,当年的那个小屁孩,长成了一个帅小伙。
**实在不想想名字了,所以让猿飞佐助出来刷一下存在感。据度娘,历史上真有这个人,AB说他很崇拜他,所以让他作为三代的父亲。据推算,差不多他当时是有十几岁,因为AB并没有怎么提到他的性格,所以,我只能自己揣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