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Day Before 8 时间先生很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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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贝克街221B门口，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到这，他只知道，吉田松阳死了。
人是脆弱的、无力的，这点他早就知道了，所以在一个人身边总不会停留太久，这样不管是死是活都跟他没有关系。这一次不知为什么，大概松阳是个让他觉得很舒服的人，大概银时欺负起来很有趣，这一相处就是三年多。
三年的时间对比他漫长的时光根本不算什么，对比以前和人相处的时间，便显得太长，长到明开始痛恨自己见到他。
吉田松阳。
这是第一个他想忘也忘不掉的名字。
“时间先生？！”
华生有些不太确定，明每次出现的样子多少都有些不同，这次也不例外，不过靠着那双标志性的凤眸还是勉强能够辨认，“时间先生，真是好久没见了。”
明有些记不清名字，只得翻开本子找，“华生医生……华生医生，我……”
“My Teacher is...dead。”最后一个单词声音很小，明很努力地说出这个词，心里却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他是我阴差阳错认识的一个朋友，是个很特别的人，他有很多学生，后来我也成了他的学生之一。”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杀死……却什么都做不到……”
即使是神，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比如空间秩序。他开始后悔无意中闯进那样一个秩序森严的世界却又久久不离开，他本不该和人类相处太久的，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是会死去的。
华生的神色也暗了下去，“福尔摩斯死的时候，我……我能明白。”
福尔摩斯死了？明困惑地掏出本子看，福尔摩斯的名字是黑色，吉田松阳却是四个灰色的字，这表示吉田松阳已经在这个时间点里已经死亡。
“他还活着。”
明说这话很是肯定，“应该就在伦敦地区，需要找到具体位置吗？”
华生努力镇定住自己的情绪，他是不怀疑明的话的，但是大街上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去我的诊所那边吧。”
远处看着马车绝尘而去的福尔摩斯，佝偻着腰思索了许久，还是叫了辆马车跟了上去。
诊所
“他跟过来了。”
华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说谁？”
“当然是福尔摩斯先生，否则还能有谁。我想他刚刚就在不远的地方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他还活着的事情，再躲着你也就没什么必要了，还不如出来。”
“如果时间先生在的话，也没有躲着的必要了吧。”
福尔摩斯突如其来的话让明忍不住握紧拳头，大概并没有完全听清他和华生的对话吧，“抱歉，如果福尔摩斯先生您遇到危险的话，我可能不会去救您的，所以……就把我当做完全没用的家伙吧，我真的是一点忙也帮不了。”
“如果是因为我说了什么的话，很抱歉。不过要我说的话，你在这里就是帮了大忙了，如果你今天都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还希望你能跟我去个地方。”
即使看出福尔摩斯已经很疲惫，明还是忍不住问道：“哪里？”
“贝克街。”
尽管自己都无法明白自己能做到什么，明还是因为这种大概是能帮上忙的柯南宽慰了一二，当下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
事实上，华生以为的福尔摩斯死亡的消息，是因为和一个名为莫里亚蒂的家伙，为了抓住他，福尔摩斯设计了一个计划，可惜的是还漏了一个莫兰上校。所以为了保护华生也同时能够抓住莫兰，不得已只好装死了一段时间，直到这次明向华生暴露了真相。
总体来说——“好像是帮了倒忙。”
“这倒也没有，我原本就打算告诉华生的，因为我已经找到抓住他的办法了。”
方法也不复杂。莫兰上校是想要为莫里亚蒂报仇的，利用这点，福尔摩斯找个做了个蜡像，放在221B的起居室里，由赫德森太太不时地移动，看上去就像他在起居室一样。
而莫兰上校在射击上是个好手，这么好的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
至于射击的位置，对面街就有个再好不过的地方，最为绝妙的是，那还是间空屋。
“所以我能做什么呢？”
“我想赫德森太太是愿意见到你的，你已经很久没在221B待着了，她一定会沏一杯好茶。你还可以顺便看看我的蜡像，做得真的不错，如果由你来移动蜡像，一定更逼真不过了。”
明走进已经有些陌生的地方，对着蜡像有些无奈，如果这也能叫做逼真……好吧，在这个世界的这个年代里算是挺逼真的吧，他还是不介意让它变得更逼真一点。话说一直坐在椅子上真的可以吗？要不让他起来走两步吧……看个报纸顺便再抽上烟？
等福尔摩斯回到221B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跟他一模一样、坐在椅子上做化学实验的蜡像？头上被开了个洞，甚至还在‘流血’……
用不着逼真到这个地步吧。
“其实子弹不应该能穿过去的，人的头骨比较硬，这个时代的子弹还不能洞穿。我忘了头骨应该用更接近人骨解释的材料了……”
“已经抓住了。”
所以说无所谓了是吧，“那就好。”
福尔摩斯忍不住研究起蜡像来，准确地说，这已经不能叫做蜡像了，皮肤像真人一样柔软白皙，除了没有温度之外和真人完全没有什么不同。
“这也是神的能力吗？”
“当然不是，这是在大概两百左右年以后人类的科技成就，当然不是叫做蜡像，而是称为‘人工智能机器人’，是可以代替人类作很多工作的一种发明。”
华生忍不住惊奇。
明忍不住让机器人自己动了起来，倒了杯茶给福尔摩斯，看着头顶还在冒血的‘自己’端来的茶，福尔摩斯有点喝不下去。
“因为头部没有装什么零件，所以虽然被打了个洞，但是功能还是完好的。”
华生有些不可思议：“神也会学习人类的科技？”
明翻开那边松阳给他的课本，细细地翻着。
他很喜欢人类，所以对人类的东西都很感兴趣。但是吉田松阳的死，也让他明白很多事情，他看似能力很强，但实际上却很弱的事实。人类是脆弱的，即使不被别人杀死，也最多不过活个几十年而已。
“一直以来，对我来说，人类都是很有趣的……人会有家人、有朋友，有爱情、有仇恨，有痛苦也有幸福，有人想要去杀人，也会有人想要去保护人。”
“仅仅是几十年，也能活得很精彩，很丰富多彩，我很羡慕这样的人类。”
“松阳不一样，他让我觉得即使我并不是人类，也不一定不能拥有这些东西，在松下私塾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很开心。当然不是说和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不好，只是怎么说呢，就是说很舒服的那种感觉。”
华生点头表示理解意思，福尔摩斯则给了他一个‘全交给你了’的眼神，自己处理后续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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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晚会有庙会，私塾里的孩子都很开心，松阳提前散了课，手里牵着年纪最小的、邻居田中婆婆的孙子，带着大家去逛庙会。
明看过庙会，不过没有跟别人一起逛过，拎着银时也是很哈皮的。
“放阿银下来啊岂可修！”
一本正经脸：“不行，松阳老师说了，让我看着你们三个，庙会人这么多，万一走散了怎么办？尤其是你和小太郎，一不留神就找不到了，你们两个都是会被奇怪的东西吸引住的家伙，弄丢了你们几个松阳老师是会怪我的。”
“什么叫奇怪的东西啊！”银时挣扎得更狠了，“阿银才不是假发那种脑袋里都是洞的人，再说你怎么不去拎矮衫！”
“他才不舍得把眼神离开松阳老师一秒钟呢，你没发现晋助最近几乎连眼睛都不眨了吗？这种师控属性的家伙，能吸引他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啊……”
高杉随手拿了块石子砸他，虽然明知道砸不中。
“总感觉庙会这种东西，就是人类给自己玩乐找个名目，小摊贩还能顺带骗钱……银时你要再乱动一下昨天答应的慕斯，我可就不做了。”
这种威胁对银时屡试不爽，每次都被甜食所屈服的银时，总算老实下来。
“真是糟糕的大人，明明答应好了的。”
明把人放到地上，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额头，“那你可以有骨气一点，说以后都不吃甜食了，那我就没办法了不是吗？这招也就是对你有用，我要跟晋助说，他只会用‘你是白痴’的眼神，不过对你说的话这个眼神就是你的了。”
“矮衫，少瞧不起人！”
高杉默默鄙视了银时一眼，转头找松阳了。
“别跑啊，晋助。”
真是一个两个都不省心，虽然知道高杉是不会走丢，明还是拖着桂和银时跟在后面。
“肉球……！！”桂舍不得刚看到的小狗，不配合地被拖着。
松阳听到桂的嗓门，不禁对费劲拖人的明笑了笑，“乡下的庙会虽然简单，不过还是很受小孩子们的欢迎的，明，这个送给你。”
明松开桂去接松阳递来的东西，是一个面具，很简单的样式，接过来就直接带上去了。
“谢谢。”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Day Before 8 时间先生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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