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拉郎配》妖蓝

26、【10】过去的未来

　　诺伊特拉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他就是领了个去清理虚夜宫以东地区虚的任务要出门，结果居然看到他们毫发无伤揍翻全虚圈要多狂就能有多狂的虚王跟在个橘色头发的死神后面，看起来特别的……乖巧？
　　这一定是错觉！是他出门的方式不对！
　　诺伊特拉表情僵硬地转身准备重新再出一次门，然后就撞到了身后跟来监工的妮露。
　　“诺伊特拉你在干什么？”妮露被一盘子糊脸，往后退了好几步才避免被撞飞出去。
　　“别挡道！”诺伊特拉一边说着一边绕过妮露继续往回。
　　妮露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终于憋出一句：“……你不是刚领了任务吗？”
　　“对！本大爷现在就去！”
　　那你为什么往回走啊？妮露扶了扶额头，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
　　一护诧异地看着上辈子的冤家死对头的互动，有点难以理解这种诡异的发展。“诺伊特拉这是怎么了？”
　　“大概又犯病了吧。”白斩月习以为常。自从被女协会长赫利贝尔进行了一番不可言说的教育后，诺伊特拉的性别歧视症完美痊愈，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人生追求只有战斗和找死，总之在非战斗时候，这家伙莫名展露了一种蠢萌的气质，让虚夜宫中的虚适应了好久。
　　“一护？”妮露听到熟悉的声音，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就看到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哎呀，王终于决定把人先娶回来再说了吗？”
　　“不是……”一护眼角嘴角一起抽搐。
　　白斩月露出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干你的事去！”
　　“是是，我马上带诺伊特拉出去。”妮露笑眯眯地送给白斩月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冲一护挥挥手，“一护，等我忙完了去找你啊？”
　　“好。”一护点点头，不介意和这个两辈子的朋友叙个旧。
　　看妮露响转去追诺伊特拉，白斩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王你真是很喜欢她嘛。”
　　“别乱吃飞醋啊。”一护无奈地看他一眼，“再说了你不也很喜欢妮露吗？不然她怎么会在这里的？”
　　“那不一样！”白斩月反驳，他觉得妮露用得顺手那是他的事。
　　“好好好，不一样。”一护叹口气放弃辩解，这家伙偶尔的小孩子脾气真是没救了。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到你的宫殿里去谈正事？”他们在外面平静情绪就用了不少时间，现在还没谈正事的。
　　“我再喊两个人。”扯到正事，白斩月也略过没营养的话题，从衣兜里摸出只地狱蝶，镌上灵子信息放飞。
　　这玩意是萨尔阿波罗新做的传讯用工具，近来一段日子破面都在虚圈各处忙，很少能在虚夜宫碰到，有事却找不到人太常见了，所以应白斩月的要求，萨尔阿波罗就做了这个能在虚圈用的地狱蝶，只要将信息刻在蝴蝶身上，放飞后它们就会落到指定的地方。
　　方便是方便，就是这个外表……“我有点赞同你的看法了，萨尔阿波罗真的是想做死神的吧。”一护对地狱蝶的高仿品真是没话说了。

　　白斩月把冬狮郎和冰轮丸从训练厅喊了过来。
　　在来到虚夜宫后，冰轮丸就把事情始末全部交代给了冬狮郎，他体内的崩玉同样存有来自乌尔奇奥拉的记忆，事实上这才是他在瀞灵庭内拒绝交出崩玉的真正原因，他没办法在得知世界将亡的时候不做点什么，这倒不是说他有什么想救世的想法，只是世界若灭亡，冬狮郎就一定会死，他不可能任由这件事情发生。
　　事实上无论冰轮丸还是白斩月都是这样，他们根本没有舍己为人这种心思，只是为了心中最重要的人，心甘情愿与整个世界为敌。
　　猛然得知真相的冬狮郎确实震惊无比，经过白斩月和冰轮丸的双重确认后，他还跑去了乌尔奇奥拉获得这份记忆的地方亲自感受了一番，然后尸魂界史上最年轻的队长就和白斩月达成了协议——他会留在虚夜宫并且帮他完成杀死灵王这项重任。
　　几分钟后，白斩月的宫殿里坐了四个人，冬狮郎有点吃惊一护来了虚圈，但很快他就顾不上了，因为一护带来的消息个个都堪比重磅炸弹。
　　“我们大概得从灭却师的诞生开始。”被三个人紧紧盯着的一护有点不自在，但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他掌握着最全面的信息了，考虑到这件事牵连之广，他还是决定从头开始。
　　“在很久以前，这个世界上出现了一个婴儿，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甚至丝毫不能动弹，尽管如此，那婴儿并没有死亡，而是成功活了下来，因为他出生时就拥有“灵魂分赠”的能力，在别人触摸他的时候，就会分出一部分灵魂，填补在触摸者的灵魂缺口处，使触摸者原本心理上或生理上的缺陷逐渐痊愈，但所有触碰过他的人都活不长久，而且一旦接触者的死亡，他先前分出来的灵魂便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进而治愈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其视觉、听觉和其他能力。那些得到治疗的触摸者奉婴儿为信仰之神，他们尊称他为友哈巴赫……”
　　一护讲了很久，从友哈巴赫利用后代灭却师组成星十字骑士团，到千年前死神和灭却师的血战，然后是瀞灵庭影子中的无形帝国，最后是那场几乎毁了三界的旷日大战。
　　全部说完的时候，现场没有一个人出声，包括白斩月都在仔细琢磨这其中的信息量。
　　过了有一会儿，冬狮郎和冰轮丸告辞，这种庞大的信息量他们需要好好想想。
　　室内只剩下一护和白斩月，而白斩月第一句话就让一护不知道怎么回答。
　　“王，你没说你最后如何了。”白斩月看着一护，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一护的叙说只到他战胜友哈巴赫为止，他并没说他是如何回来并且获知要杀死灵王这项信息的，白斩月有预感，那过程恐怕不太美好。
　　一护有点心虚地瞟了瞟旁边，他是故意略过这个的，不过……叹口气，他还是如实地回答：“你的崩玉，它自蓝染被判刑后就被封印在瀞灵庭的地下，我和友哈巴赫的战斗把瀞灵庭几乎全毁，所以它出来了。在我打败友哈巴赫掉进地下深处的时候，它接住了我，然后问我是不是愿意将一切重新来过，因为它要实现你的愿望嘛……我当时又……嗯，反正就是这样了。”讲到最后一护有点尴尬地含糊了一下用词，有些东西自己明白是一回事，真讲出来还是有点难为情的，更别说当事人就在眼前。
　　说到底一护才只有十七岁，战斗力再高，也依然是个未成年的。
　　一护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那点心思没有被白斩月get到，因为后者在听完后第一反应居然是原地咆哮。
　　“崩玉！你丫的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东西？！”
　　【主人求不打！我保证绝对没有了！这是最后！真的是最后！】崩小玉秒求饶，匆忙之中意识波扩散得连一护都收到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