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朝阳如歌》酥皮

60、跟我回家

　　秦女士正在看连续剧，听到开门的声音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儿子回来了，连忙起身，“如歌，你怎么回来了？你们也放假？”

　　夏如歌走过去挽住秦女士的胳膊坐在沙发上，“妈，我们谈谈吧。”

　　秦女士瞅他一眼，抽出胳膊，“我知道你又想和我说那个费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对她这么死心眼，她到底有什么好的把你迷得连我的话都不听了？这还是没结婚，要是结了婚，你还不得事事都听她的？在你心里以后还有我和你爸的地位吗？”

　　夏如歌乐了，“呦，我的妈，您这是嫉妒她了？”

　　“屁话！我用得着嫉妒她那么个小黄毛丫头？”秦女士在夏如歌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语重心长地劝他：“妈这是为你好。从古至今，工农士商，做生意的都是让人瞧不起的。说出去那叫二倒贩子，叫投机倒把。我们这样的家庭怎么能和他们这样的人家做亲家呢？这不是凭白地降低我们的地位吗？咱们家好几代从政，你看哪个敢娶个做生意的？”

　　“妈，现在和从前可不同了，做生意的可一点儿都不丢人。再说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了？多少代以前不也是个农民？能比人家高尚到哪里去？”夏如歌重新把他妈的胳膊抱住，“妈，您这是没和费朝阳相处，您要是和她在一块儿久了，自然就能知道她的好了。”

　　“快走开点儿，甭缠在我边上。”秦女士不吃他那套，“我跟她见过，一看就是个厉害的，嘴上一点儿亏都不吃。我好歹还是你妈呢，结果人家一点儿也不客气，该顶嘴就顶嘴，你想想，咱们家出去的孩子哪个敢跟长辈顶嘴的？她可倒好，我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这样的儿媳妇我可不敢要。你就算看不上陆美云，还可以看看王美云、李美云，干嘛非要在她这一根绳上吊死？”

　　夏如歌深深地无奈，“妈，您这是给您找媳妇儿还是给我找媳妇呢？”

　　“我不管，只要是费什么的就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妈，您知道陆美云给我下药的事情吧？她倒是咱们这样人家出来的孩子。可您平时能看出来她的为人吗？她平时倒是把您捧着，可她心里怎么想的您知道？象这种凭着自己爸妈当官司以为做什么事情都能有人替她擦屁股的儿媳妇您敢要？她既然能干出这种恶心事儿，难保将来不会做出更严重的事情。再者，您觉得我找个这种满肚子心眼子的女人回来给您当儿媳妇儿，您能好受？她看着表面对您毕恭毕敬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您能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万一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在咱们这样的人家她再跟咱们不是一条心，到时候就不是离不离婚的问题，只怕咱们这一大家子都得受连累。”

　　夏如歌看他妈有点儿动容，继续劝道：“费朝阳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脾气虽然不大好，可只要不惹到她，她也是十分通情达理的。她小的时候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那时候她为了吃饱肚子就开始想着如何挣钱。这些年，她们家富起来了，可是您从她身上能看出来暴发户的样子吗？”

　　“他们家富了不少年了，可她在学校里从不炫富，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今年毕业更是语文和英语的省状元。她要不是为了上大学离我近一些才选了H大，清华北大人家那是手到擒来。”

　　“你就吹吧，她能有那么厉害？”

　　“何必用我吹？她今年的高考分数比省第二名高出七十多分，您要是不信都可以去查。这种事我还能造假吗？不是我说她好，而是她真的很好。前些年要不是我下手早，您以为还有您儿子的份？您看她长得多水灵，别看脾气烈，可她是个直肠子，从不跟人耍心眼，也从不在人背后坏人，我看她这点就和您挺像。您在家脾气也不好，可为什么我爸对您始终如一的？还不就是喜欢您这直来直去的脾气？”夏如歌细瞅着她妈脸上的变化，见她逐渐有缓和的迹象，心里暗暗欢喜。老妈无非是想找个门当户对的，但要说她真正喜欢的，那还得是费朝阳这样的。母亲本人就是个有脾气的，最不喜欢粘吞吞的性子，要不是陆美云的家世好，相信她绝看不上陆美云这样的。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她一次机会，明天你带她回来我再仔细看看。上次都没仔细瞧，连她长什么样都忘了。”

　　“那当然了，您发话她当然要听了。不是我说，我挑的媳妇那是万里挑一，谁也赶不上。”

　　“滚去睡觉去，好不好的不是你说了算，得我同意了才行。”秦女士被儿子搅和得连续剧也没心思看了，“你爸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我爸这是重担一身挑，能不忙吗？放心吧，再忙也得让人下班睡觉呀。妈，您要是累了就先上去睡吧。”

　　“你去睡吧，我等等你爸爸，他不回来我也睡不着。我去给他准备点儿宵夜去。”

　　“妈，我陪您呗。我也想吃您做的饭了。”

　　“行，你只要别气我，要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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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费朝阳差点就一蹦三尺高，“你再说一遍？”

　　“今天跟我回家，跟我妈服个软，咱们这事儿就算成了。”

　　费朝阳扑上去就扭住了夏如歌的耳朵，“你不是说回来订婚的吗？怎么你妈还不知道吗？”

　　夏如歌顺势把费朝阳抱住，“轻点儿，轻点儿，你想以后嫁个独耳的老公吗？唉哟，我这不是以为我爸能把我妈收拾住吗？没想到我爸和我一样是个妻管严，我妈一瞪眼，我爸就缩回来了。这不，我昨晚好容易把我妈劝住了，她让我今天把你带去，她想进一步了解一下你。”

　　费朝阳撇嘴，“快拉倒吧。我和你妈不是一国的，见面准得掐起来。到时候她就更不待见我了，我看咱们这事儿就算了，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夏如歌把作势要走的费朝阳又给拖进怀里，“胡扯什么？我妈不是老虎，你也不是狮子，掐什么掐？你只要把你对待别人的一半耐心用在我妈这里，什么问题都没有。”

　　“你妈秦女士对我有成见，我怎么表现她也看不上我，我何苦去自讨这个没趣呀？再说上回我们两个不欢而散，这次我再巴巴地凑上去，显得我多谄媚？多没面子？”明知道前面是火山，她又不是傻子还闭眼装傻地往前走，难道她看起来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