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黎明之城》楼上的猫君

5、扼杀（上）

　　门，是隔阂，同时也是穿越隔阂的关键。
　　在伊莎贝拉在最后时刻用身体抵住门的时候，她会在想什么呢？她在想自己的小彼得会不会快乐地长大，他在想斯科特那个混蛋会不会又和自己的哥哥打架，她在想自己的生命会如何结束。
　　伊莎贝拉的尸体是有安东尼奥亲自缝合的，尸体被分成了七块，安东尼奥用了一天时间来修补自己妹妹的尸体，他对基尔伯特说过，“以后见到斯科特家的，见一个打一个。”
　　可能是亚瑟最近没有睡好，他看见安东尼奥穿着可笑的白色大褂朝自己走来，之后，亚瑟就撞车了，撞上的是本田菊的车。因为王耀出于曾经和罗马诺的爷爷是忘年交的原因派人来参加葬礼。
　　“本田菊？”亚瑟没想到王耀回来，对斯科特说“王耀，我应付不来，你去。”
　　斯科特吐烟圈中，完全没有理会亚瑟，亚瑟给了斯科特一个白眼，只能下车。本田菊也下车查看车辆的受损情况，“十分抱歉，是在下驾驶技术不行，冲撞了您真是抱歉。”
　　亚瑟看见下车的是本田菊嘴角都要抽了，对于疯狂道歉的本田菊亚瑟很容易崩溃的，但是比起立刻告诉你你要赔多少钱的王耀来说，本田菊已经是不错的了。亚瑟立刻说：“不是你的错，是我走神了。”
　　本田菊看了眼车，说：“柯克兰先生，车子只是轻伤，请您先行离开吧，在下自会处理的。”
　　听了本田菊的话，亚瑟也不客气地上车离开了。斯科特说：“要知道，两辆加厚防弹的车撞一下也不可能会出事吧，车速又不快。”
　　墓园门口的车祸没有引起园内众人的注意，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坚持把罗马诺和安东尼奥分开来葬，费里西安诺却希望他们合葬。路德维希选了一个折中的方法，把罗马诺葬在了安东尼奥的墓边上。
　　今天的气氛很诡异，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只呆在安东尼奥的墓边上，没有祭拜一下罗马诺。罗德里赫和伊丽莎白在一边安慰费里西安诺，路德维希在一边和贝瓦尔德通话。
　　路德维希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贝瓦尔德的话，“你说有Balder的5/10的背影素描？”
　　贝瓦尔德站在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门口围堵的记者，说“是的，而且这个消息已经被泄露了，门口全是记者。”
　　路德维希回答“知道了”挂了电话之后说“弗朗西斯你和罗德里赫回去应付记者，费里西安诺我给你放半个月假，伊丽莎白你和我再去一趟贝林大道，哥哥你想干嘛？”
　　基尔伯特看了一眼表说：“等一个朋友。”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基尔伯特向本田菊招招手，本田菊才从车子里出来，给安东尼奥一束康乃馨说：“卡里埃多先生，您的去世堂主表示哀悼。”
　　基尔伯特看着本田菊有给了罗马诺一束满天星说：“瓦尔加斯先生，堂主不能亲自送您这束花，但他同样悲伤于您的去世。”基尔伯特不耐烦地说：“我记得我叫王耀亲自前来吧。”
　　本田菊不温不火地回答说：“堂主的意思是，请先生去唐楼一趟，请。”本田菊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基尔伯特请上车。
　　费里西安诺和路德维希一辆车，伊丽莎白坐在后排，因为费里西安诺今天出奇安静，所以整辆车都安静得恐怖，“叮——”伊丽莎白的手机收到了短信，来自死蠢的技术宅阿尔弗雷德，备注是死蠢的Hero。
　　『可以预见你那边的情况，电灯泡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我不得不提醒你，基尔伯特回去之前你要是没有完成体能训练，你就死定了！』
　　『啊哈哈！本Hero怕什么？体能训练什么的早就完成了，不要小看Hero哦！』
　　『安东尼奥的人际关系排查过了没有？叫你查的失踪人口找齐了没？』
　　『报告组长！人际关系我发现柯克兰家主斯科特·柯克兰的儿子是安东尼奥的外甥，失踪人员名单进过排查名单这就给你和局长发过去。』
　　『为什么现在才说安东尼奥的外甥是柯克兰的儿子？名单先给我和基尔伯特，路德现在很烦躁。』
　　『Yes,sir』
　　我是女的好吧···伊丽莎白结束了和阿尔弗雷德的短信之后这么想着，“路德，有发现，柯克兰家族有参与也说不定。”因为费里西安诺的原因，伊丽莎白没有直接表明参与的是什么。
　　路德维希转到自己住的梧桐街，他现在搬家了，搬去和基尔伯特一起住了，基尔伯特在梧桐街221号买了一栋楼，顺便把属于221的门面房也买了下来，梧桐街是重莲堂的地界，这也是王耀的房产，王耀优惠价卖给基尔伯特的，也用了600多万。路德维希把费里西安诺放下来说：“威尔街上的房子就不要去住了，你先呆在这里吧，你住哪里我回来再说。”
　　费里西安诺低头不去看路德维希，他攥着衣角问：“路德，你会回来挺晚解释的吧···？”
　　路德维希叹口气说：“要是哥哥出了事，我可能也会这么做，你先去交尤利娅开门吧。”
　　费里西安诺听了路德维希的话，乖乖地去敲门了，路德维希看见尤利娅开了门，一脚油门朝贝林大道开去。贝瓦尔德在翡翠庄园等着路德维希他们，翡翠公馆因为安东尼奥早前立下的遗嘱，由罗马诺继承，要是罗马诺无法继承将有弗朗西斯，基尔伯特和自己的基金会共同掌管，所以能理解基尔伯特哪来的钱买房子。
　　提诺拿出素描本给路德维希说：“我只记得这些了，那天贝林大道的翡翠公馆有救回，有很多穿着黑西装的人···那个穿着黑色帽兜衫的男士真的很突兀。”
　　路德维希皱眉问：“翡翠庄园当天的活动是干嘛的？帮会的保镖都来了。”
　　贝瓦尔德想了想说：“好像是给柯克兰家的小少爷庆生。”
　　伊丽莎白打电话来了，说“有个惊喜，密室不止一个门。”
　　路德维希问：“通知弗朗西斯了吗？”
　　伊丽莎白说：“弗朗西斯还在和记者大口水战，不过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路德维希抱歉地说：“抱歉···我很快就到。”
　　一个金发碧眼的记者问：“我是每日要事记者，Sheryl。请问警方会公布Balder的背影吗？”
　　弗朗西斯回答：“美丽的女士，你要知道那只是个背影，且是由一个学生在离Balder至少二十米的地方看到之后隔了三个小时才画下了的，我们不能这么不负责吧。”
　　另一个记者问：“我是明报的记者，季科。请问听说这次Balder惩罚的罪犯是局长的亲戚，局长对此有什么表示吗？”
　　弗朗西斯义正言辞地说：“首先他不是贝什米特局长的亲戚，再是我们局长对于有人被杀害表示愤怒，他相信道德不应该凌驾与法律之上。”
　　瓦修发现另一扇门通往安东尼奥隔壁的房子，那也是安东尼奥的房产。安东尼奥住的是22层，这一层全部都是安东尼啊房产，但是其中两套是空着的，密室的另一端就是其中一套空置的房子。
　　基尔伯特坐在圆凳上敲桌子，王耀闲神定气地品茶，基尔伯特最后还是忍不住先开口说：“我说王大爷！您老把我叫过来是看你喝茶的吗？”
　　王耀说：“你可以一起的。”
　　基尔伯特恨不得扑上去咬死王耀，他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说：“你也知道了吧，杀了安东的不是Balder，但是真正的Balder也出现了。”
　　王耀说：“罗马诺的尸体上没有印记。”
　　基尔伯特皱着眉头问：“你不是在火葬场查看了尸体吧？”
　　王耀点点头说：“对的，为了确定我是亲自去的。”
　　基尔伯特无奈道：“你已经答应了阮氏玲不再追究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关心呢？”
　　王耀回答说：“现在是关键时期，Balder只会再次碍事，我不希望我的弟弟妹妹再出什么事情。”
　　基尔伯特一个挑眉问：“你好像知道Balder的某个目标了对吧？我猜猜，是任勇洙还是任敏姬？”
　　王耀听了笑了一下给基尔伯特掌声，说：“不愧是贝什米特家的下任家主，你比你弟弟聪明多了，但是你猜到了我的目的，却没有猜到Balder的目标。”
　　基尔伯特摆摆手说：“我知道了，老爷子给你打过电话了吧，你要了多少钱？”
　　王耀比了个“四”，基尔伯特无奈道：“老爷子暗示你下一任家主的人选，然后你给了我一个所谓优惠价？”
　　王耀笑着说：“老贝什米特将军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还有Balder的提示在这里。”
　　基尔伯特拿过信封，说：“是吗？判官先生。”
　　王耀说：“你可以回去查案了，再见。”
　　基尔伯特上车之后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一张照片上是血淋淋的秃鹰印记，这是罗马诺的肋骨上的印记，王耀检查尸体的时候没有发现也没办法，因为罗德里赫把伤口缝合了，而且时间紧迫，王耀看见了胸口的缝合也不可能去拆开来检查。
　　罗马诺在死前被Balder切开了胸腔，之后在肋骨烙上印记，作案时间继续提前就是在自己离开之后不久就动手了。基尔伯特打开信封，信封里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就是那张出现在酒店里的画。
　　基尔伯特打电话给阿尔弗雷德说：“查查看，安东尼奥名下有没有一个番茄园。”
　　阿尔弗雷德说：“你先不要挂电话啊，等等啊···嗯···他名下的地产太多了吧···”
　　基尔伯特说：“瓦尔加斯家族本来就是大族，看看他在···”基尔伯特想了一下画上的日期说“2044年之前的房产，是庄园，主要是在南方的。”日期是在4月，4月的时候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应该是在南方的庄园。
　　阿尔弗雷德为难地说：“2044年之前他入手和继承的庄园将近4个，每个都是南边的，而且都有番茄园。”
　　基尔伯特在等回答的时候也在思考，2044年4月的时候，安东还没有辞职，四年前安东是在龙城（王老板的老家），在北边，庄园都在南边，他没有这个假期，这幅画是安东凭印象画出来的。“不是庄园的问题，那么这幅画在哪？”
　　阿尔弗雷德拿开电话问：“诺拉！你知道那副番茄庄园在哪里吗？”
　　诺拉想了一下什么是番茄庄园，想起来是那副出现在酒店的画之后回答说：“那幅画被弗朗西斯先生拿回去了，说是要放回原处。”
　　基尔伯特听阿尔弗雷德吧画的去处告诉他，他说：“嗯，我知道了。”之后开车前往位于贝林大道的安东尼奥的住处。顺便打了个电话给弗朗西斯，“仏兰，现在就去安东家，我们有的忙了。”
　　基尔伯特的SUV和弗朗西斯风骚的跑车是差不多时间到的，因为弗朗西斯顺便在路边勾搭了一下几个逛街的美女，基尔伯特穿着铁蓝色西服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的样子吓退了那些美女，倒是有奇怪的妹子还拍了两张照片。
　　弗朗西斯耸耸肩对离开的美女说：“期待下次相遇哦~”
　　基尔伯特戴上金丝眼镜说：“弗朗西斯先生，你现在算是警方的发言人有点形象好吗？”
　　弗朗西斯嘲笑道：“小基尔不要开玩笑了，你戴上眼镜绝对是个斯文败类型。”
　　基尔伯特扫了眼弗朗西斯说：“衣冠禽兽型，禁欲三个月快要饥不择食了，”
　　弗朗西斯一脸黑线地跟着基尔伯特进入安东尼奥住的大楼里，弗朗西斯出示警官证之后保安才让入内，他们进入电梯之后，电梯小姐给他们摁了22楼。基尔伯特和弗朗西斯对视一眼，他们查过监控了，这栋楼有监控盲点，就是消防通道，电梯有人，Balder是爬楼梯上去的。
　　“叮——”电梯开门之后弗朗西斯还不忘记给电梯小姐抛个媚眼，基尔伯特看到了伊丽莎白，问：“怎么了？”
　　伊丽莎白回答：“我们发现密室有两个门，另一个门通向那里。”伊丽莎白指了指与安东尼奥住处相邻的那间房子。
　　“仏兰，我们去看看。”基尔伯特说着拎着弗朗西斯的后领把他拖到了那间房子里去。“男人婆，把房子的设计图给我。”
　　“想死吗！基尔伯特！”伊丽莎白听见某个怒点吼道，“去！给他找设计图！”又对路过的西恩发号施令道。
　　基尔伯特在房子里转了一圈，说：“安东买下这里干嘛呢？这里曾经有沙发和茶几，也只有沙发和茶几。”
　　弗朗西斯抬头看了看说：“这里被简单的装修了一下，地上铺过地毯，在这里。”弗朗西斯指着脚下靠墙的位置说：“有小孩子来过。”
　　基尔伯特已经走到了密室里了，上次是在视频里看见的密室，真正进来才发现不对劲，太热了，放置尸体的地方不可能会这么热。这个地方唯一的通风口就是两扇门，两边的墙上就是放尸体的抽屉。这里有手术台和手术用具，但是不适合保存尸体，基尔伯特对弗朗西斯说：“我们去看看那幅画！”
　　弗朗西斯在这边的卫生间发现了一些东西，对着门外的人说：“手套，棉签，纯水，证物袋。”
　　基尔伯特来到那副画前，基尔伯特看着画里的少年，那真的是罗马诺吗？只有背影加上是安东尼奥画的让人以为那是罗马诺，会不会这是安东尼奥本人？来假设一下，这是安东尼奥本人，同样也是安东尼奥画的。回忆童年，多半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与童年经历相关的事情或者与童年有关的人出了什么事请。基尔伯特把画拿了下来，他打开台灯对着这幅画照，不出所料画有两层。
　　基尔伯特叫来人帮忙，很快第一层画布被取了下来，第二层画布是安东尼奥的信和一张Balder的明信片。
　　『亲爱的基尔伯特，弗朗西斯。也只有你们能找到这样东西了，你们看见这东西说明俺多半是死了，贝拉是因为斯科特才会死的，但是杀害她的凶手俺和斯科特都无能为力，俺和斯科特说好了，他保护彼得，俺则要报仇。贝拉的死凶手是杰西！玛格丽特·杰西！』
　　人员：玛格丽特·杰西（Margaret·Jesse）
　　罪名：虐杀他人
　　行刑日期：13/10/2048
　　行刑人：Balder
　　安亚·杰西？基尔伯特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想起来了玛格丽特·杰西是谁，比起这个名字基尔伯特更加熟悉佩吉（Peggy）这个名字。弗朗西斯同样看见了这个名字只陷入了沉默，伊丽莎白不知道这个名字问：“玛格丽特？谁？”
　　“总统的女儿佩吉，认识了吧。”基尔伯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伊莎贝拉是被那个女人给杀了的？当年的卷宗上应该是帮派之争而导致的报复吧？”
　　弗朗西斯看着安东尼奥的信说：“斯科特可能接受了什么条件，所以安东尼奥才会自己报仇。”
　　基尔伯特说：“把这张明信片拍张照发给斯科特，我知道你有斯科特的手机号。”
　　弗朗西斯照做的同时说：“诶，谁叫哥哥我和他们是亲戚呢~”
　　基尔伯特说：“今天是11号，我们看看斯科特他们的反应我们再行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