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Chapter 072. Symbiosi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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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共生
Chapter 072.Symbiosis
真情也好，利用也罢，都不重要，在乎这种事情才是愚蠢。
——C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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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主仆两人都沉浸在对话压抑的氛围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死神的出现。等塞巴斯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格雷尔抱住，后者直接在塞巴斯嘴角舔了一口，立马激动得尖叫一声，“啊啊啊啊，真是美妙的滋味——DEATH!（です，日语判断句结尾，算是官方语言梗？）”
恶……看着格雷尔一脸迷妹的模样夏尔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塞巴斯直接化作黑羽消失，半秒后出现在夏尔旁边，嫌弃地用左手手套擦着嘴角：“阁下的恶趣味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啊。”
“啊啊啊，塞巴斯酱，什么风把你再次吹回人界了？还是对你那个小主人言听计从吗？真是，本来是食物现在居然也成恶魔了，还天天享受塞巴斯酱的服侍，人家真的是好——嫉——妒——啊——”
“再也不是食物了呦。”塞巴斯半跪在夏尔面前用抓起夏尔的一只手轻吻，“现在的我不但是波酱的执事，也是他的伴侣。”
“喂你胡说什么——”夏尔的抗议被格雷尔尖叫的声音彻底淹没。红发死神指着塞巴斯，一脸震惊的样子：“伴伴伴伴伴侣？！就是那种伸出舌头kiss，kiss的，还会做这种那种事情的那种——”
塞巴斯眯眼轻笑：“虽然不懂你想表达什么，但是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们十年前就做过了哦。”
“塞巴斯蒂安！”要不是大敌当前，夏尔绝对要给这个男人几个耳光。
“真是太过分了！之前和那个大波女beast我就忍了，塞巴斯你居然宁愿选择要身材没身材要尺寸没尺寸的小不点都对我不屑一顾——”格雷尔的感慨还没发完，夏尔手中两把餐刀破风而来，在划破喉管前的刹那被格雷尔用电锯断成两截，火花四溅：“格雷尔，你再说这么恶心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呦，昔日的伯爵现在身手居然也不错了，真让人意外呢——”
“不必劳烦波酱出手，”塞巴斯把左手的手套用牙齿咬掉丢在地上，手背上的契约图纹折射着荧光，“我这就把他处理掉。”
“啊啊啊，相爱相杀吗？让我们在月光下共同起舞吧，塞巴斯酱——”
“抱歉，打搅了二位的好兴致。”就在格雷尔挥舞着电锯打算冲上来的时候晾衣杆似的一头极长的红色钳子一把夹住格雷尔的后衣领，“格雷尔，上次处分后不到三个月就违法乱纪，看来你的禁闭吃的还不够多啊。”
“威廉！”格雷尔一个三百六十度转身直接扑到窗外屋檐上的西装男子身上，“你的西装穿的还是那么禁欲诱惑呢，不禁让我回忆起那个脱下你黑色西服的火热夜晚——”
对于格雷尔满嘴疯话夏尔早就习以为常，估计这次也无非是看见帅哥犯花痴的挑逗言语，令他愕然的是威廉的扑克脸居然飘起一抹红云：“那次纯粹是意外。”
“怎么能说是意外呢？醉酒的你出乎意料的狂放不羁啊，这可是我最宝贵的第一次——哎呦！疼疼疼！我的头发！”
威廉用钳子夹着格雷尔的头发把他提起来，板着脸对夏尔说：“事情我已经听葬仪屋前辈说了，如果伯爵你执意为路西法办事，你将会站在所有死神的对立面上。好自为之。”说完拖着格雷尔的头发像拖麻袋一样拖走了。
“要是威廉不及时出现格雷尔现在已经死透了吧。”目送两人消失的背影，夏尔说，“你比格雷尔强很多，而且这次我看得出你是认真想下杀手，和红夫人那时不同。”
“他这么说少爷您就没有一点愤怒的情绪吗。”
“他说话向来疯疯癫癫。倒是你，刚才说那些话什么意思。”
“波酱具体指的是哪句？”又是那种装无辜的表情和口吻。
占我口头便宜就那么让你感觉愉悦吗？“说我是你的伴侣什么的，让格雷尔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个资格让你这么说话的？！”
塞巴斯一脸认真地答：“恶魔是不会说谎的，这就是现在的我对我和波酱关系的真实看法啊。”
霍然醒悟这是塞巴斯对格雷尔出现之前自己提出的各取所需论的回答，夏尔到嘴边的斥责愣是骂不出口。
“至于我们的关系……”塞巴斯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全恶魔界都知道南方领主大人和东方领主大人的关系，多两个死神知道也无所谓吧，反正早晚都看得出来。我说出来也好让那个变态死心啊，天天被性骚扰我可是很困扰的。”
“……说的好像你不是变态似的。”
“我的荣幸。”
“嘁。”夏尔白了塞巴斯一眼直接离开房间。塞巴斯看着少年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唇角轻扬。
晚上的时候夏尔破天荒想要玩斯诺克，于是包了旅馆的棋牌室开始打桌球。看着独自趴在桌台上挥杆的夏尔，艾米丽悄声冲站在角落的塞巴斯调侃：“不愧是米卡利斯大人啊，这么快就把少爷哄好了。”
“闭嘴。”塞巴斯从牙缝里嘶嘶出这两个字。你还当波酱是刚来魔界什么都做不了的低阶恶魔？你在这里调侃他当他听不见啊？果真夏尔停下打球的动作回过头，猩红的眼眸美丽而危险：“‘哄好’？”
“少爷我只是开个玩笑，不要当真啊！”艾米丽赶忙赔笑澄清。
夏尔看看艾米丽冷汗涔涔的模样，转身面对桌台上仅剩的白球和黄球：“我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塞巴斯你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瞧我脸色，这次的事情就算揭过去了。”
拉杆，瞄准。白球撞击出优美的弧线之后黄球入袋。
塞巴斯轻轻鼓掌，大提琴般磁性的声线写满赞许：“一四七，又是单杆最高分。漂亮，波酱。”
“成为恶魔之后人类的体育活动变简单而已。”夏尔淡淡说。
既然注定结局，真情也好，利用也罢，都不重要。
在乎这种事情才是愚蠢。
作者有话说
第80章 Chapter 072. Symbiosi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