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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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咔嚓的开了，客厅里昏暗暗的，看来大哥已经睡了吧。凌云不禁放下心来。
“怎么？回家也不开灯？”沙发上有人在说话，凌云全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我是怕你睡着了，会吵醒你嘛！”凌云打开灯，这才看见大哥尽然端坐在沙发上，他脸色阴沉，双手环抱着，凌云影响中大哥以前也有这样过。那是他七岁时，偷了爸爸的钱去和同学玩游戏机，回家来大哥就是这个样子等着他的。
“叫你跟着小可，怎么样？”端木玮站起身来。
“她---”凌云看着大哥，试图从大哥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端倪，这是干什么呢？现在要赌一把了。
如果大哥不知道今天的事，而自己承认了打架。那岂不是很亏？但是如果大哥知道了，而自己撒谎的话，凌云想起来上次才因为又和以前的朋友来往而且撒谎骗了大哥的下场，不禁咽了咽口水。那次任凭他叫干了嗓子大哥都没有停下藤条，是后来佘俊敲门进来阻止了大哥，自己现在才有命活到现在。
“怎么样？说话啊！”玮镇静的问到，凌云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是，是啊。她去了朋友家里。没，没什么特别的事”赌了，死就死吧！反正如果是让大哥知道自己又打架，那么加不加上撒谎的惩罚，都差不多了。
“我有问你她出了什么事吗？”玮挑起音调。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大哥，她，她下午去了，去了------”
“云儿！你当年在道上可不是这样的吧，做假以前都不需要先想好怎么园谎吗？”
糟糕，凌云一听，知道今天的事已经被大哥发现了。真是的，自己怎么老是抱有侥幸的心态，从小到大有什么事可以瞒得到他呢?
“云儿，我知道你宠小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不是爱她，是害她！”
“可是大哥，我会去看着的！”凌云立刻解释到！
“看着？怎么看？只要有人欺负她就替她打人是吗？”玮吼了出来
“可是今天那样的情况，我不可能不出手啊”凌云委屈的说到，几乎要急出眼泪了。今天这顿是逃不了了，至少，别那么惨吧！
“啪！”一个耳光达到凌云脸上，“你现在出手，如果被那些人发现了怎么办！”玮眼睛都开始喷出火来！其实今天的事骄纵妹妹是小，可是凌云要是被以前的仇家发现就事大了！
“谁？以前帮里的人吗？真正道上有谁敢找我麻烦？分明是你不想我再回去做事罢了！”凌云不甘心的抵触到，他是知道大哥的心思的。这样的胡闹，纵然是小可的不对，自己维护自己妹妹不会有什么不对，无奈大哥就是不喜欢自己和别人动手。
“啪啪”，左右开弓，凌云被打得晕眩了的跌到在地上。委屈的憋着怨气，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大哥。本想不顾一切的把心里的憋闷都叫嚷出来，可是对上玮充血的眼睛。立刻止住了自己的，遭了，居然口不择言的说出这样的话，看着大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感觉着脸上的火辣，凌云已经开始后悔了！
“哥，我不是故意的。”凌云没有从地上起来，而是颤抖着跪在玮的身边，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在大哥气头上的时候敢说这样的话，“对不起，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是--”。
“进房去！”，玮沉下声缓缓说道。
听这声音，凌云知道自己完全没有下文了。
上一次大哥发怒的下场，自己清楚的记得，咽了咽口水，凌云及不甘愿的跟从大哥回到房里。
“还要我教你这么做？”玮反问到。眼睛余光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弟弟。
“哥！对不起，我，”凌云底下头，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给你一分钟，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玮并实际上早就怒火焚身，可是还是忍住没有立刻发作。
凌云咬着嘴唇，还能这么办呢？看来这件事赌输了。可是，这件事能怪这件吗？对方准备对小可动手，自己怎么可能眼看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负而不做声？害怕被挨打撒谎也事情有可原啊！大哥怎么会这样生气呢？
当然不敢等到大哥把自己捉去，凌云看了看房间，以前大哥对自己动手的时候，是让自己趴在家里的沙发上。现在在母亲家里，而且妹妹也在，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而房间里可以像以前那样让自己趴着受罚的地方只有床沿了。
跪在床沿边，凌云松开自己的皮带，上身趴在床上。放弃了抵抗，他能够听到身后大哥走过来的声音。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自己说，该不该打？”玮还是一样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问话，可是就是让人觉得心凉。
都已经这样了，凌云还敢说不吗？为了自己待会儿可以轻松一点，只有乖乖的答道“该”。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愿意，可是继续争辩的下场，自己是知道的。
说罢，感觉到大哥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裸露的□□暴露在空气里，凌云立刻绷紧了神经。害怕？难过？羞愧？从小到大，这么多次，每次都告诉自己说已经很习惯了。可是每次这样等待挨打的时候，还是有说不出的难受。
“啪”声音不大，是一根细细的皮带，材质很柔韧，击打在身上没有太大的声响，可是沉闷的击打声，让凌云有一丝丝绝望。
当痛觉紧随着听觉而来的时候，凌云皱了一下眉头，好痛！臀部的火辣辣的感觉随着之后的每一记抽打而蔓延开。低沉的撞击声后都是一阵阵钻心的痛。
“哥！”凌云似乎想不顾一切的大声求饶，可是理智又告诉他妹妹在隔壁，这样丢脸的求饶只有在撞击和大哥单独在的时候才好意思做得出来。为了忍住不发出声，凌云咬住了床单。手不敢去挡，身子也不敢移开一分。他知道，要是哥哥麾下的皮带有一下没有抽到自己屁股上，一定会更加生气。所以，任凭自己伤痕累累的臀部毫无保留的被一下一下的惩罚。
真的好痛！心里呼喊到，要是往常，一定早就大声的叫了出来。可是现在却还得自己忍着，颤抖的身体已经冒出了层层细汗。即使是没有挨打的地方也紧张的泛起了红色。
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凌云胆怯的伸出一只手挡在自己身后，可是自己没有敢回头，依旧把脑袋埋在另一只手里。
端木玮看到弟弟颤抖的伸出手，停了下了。他不是不知道，凌云早就受不住了，现在弟弟无力的趴在床上，因为在小声的抽泣，有细微的呻吟，也因为疼得厉害，全身都在颤抖。看见他伸出一只手来挡，知道一定是忍不住了。以往，凌云早就大声哭叫了吧。
但是，现在的玮却并不想原谅他，他精心的计划一切，想要让弟弟永远脱离那个飞龙帮，可是他却一再惹事，并且，越来越明目张胆的反抗和撒谎。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的。
玮没有说话，而用皮带轻轻的敲了一下弟弟的手。示意他把手拿开，惩罚要继续。
“哥？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凌云小声的哀求到，他真是害怕了，知道错了，也后悔了。“我真的不敢了！”屁股上的痛比什么训诫的话都要管用。他暗自想，只要哥哥停手，以后真的再不会这样惹怒他了。
“你这话说了多少次？你觉得我信不信？”
“哥，我知道不该打架，不该违背你的话。”凌云依然用手护着自己。太痛了，若是继续下去，自己都不敢想象！绝对已经皮开肉绽了吧！
“把手拿开！”
“我知道错了！真的，哥，你相信我！我不会了”
“手拿开！”
不再等凌云狡辩，端木玮反扣住凌云那不听话的小手，一手把他牢牢的压在床上，一手高扬起皮带狠狠的朝凌云不堪重负的臀部抽去。
早就筋疲力尽的凌云哪里还有力气挣脱？奋力的扭动和反抗也完全没有作用，只能让玮以加倍用力的抽打作为警告。现在的抽打完全没有的了明确目的，又狠又乱，后腰，臀部，甚至大腿无一会都被“细心”的照顾到！凌云眼泪决堤了，可是这却没有任何用处，噩梦般的鞭打并没有减轻丝毫，无论如何抵抗都不能让屁股轻松哪怕一秒。心里不断的默默念到，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凌云以为自己都要晕过去了，暴风雨一样的抽打才戛然而止。
端木玮感觉到凌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终于停止了。喘着粗气，把皮带扔到一边。“好玩吗？”玮阴沉的声音不可违逆的质问
“不，不好玩。”凌云哪里敢和大哥赌气？
“你是会功夫，你能打！你有本事，怎么不连我反了！省得受我管制！”
“云儿-----不-----不敢”抽泣声让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端木玮没有再质问，看着凌云红肿的下身，叹了一口气。
“给我好好想想！”
转身打开门，出去了。独自走到客厅的阳台上点了一根烟，吹起了冷风。
今天下手重了吗？玮端详起自己的右手，已经发麻了。一定是很重吧。想到凌云一定的无力挣扎，低声哭泣，一定是疼得厉害了。只是看那些斑斑痕迹，就可以知道。可是他怎么就是那样的不听话呢？想到凌云再去涉入那些帮派的纠纷，想到自己的弟弟走入歧途，想到自己放不下的爱人有可能离开自己，怎么能不恼怒？自己对凌云，既是不可不承担责任的兄长，而且，那件事之后，更是慢慢的变成舍不得离开的爱人。这样的感情，真的会被小可鄙视吗？会被别人认同吗？自己不敢多想，现在能做的，只有用尽一切办法，把凌云牢牢的栓在自己身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端木玮觉得有了凉意。这才收回思绪，不知道云儿怎么样了，回到房里看看。
“云儿？”凌云已经自己盖上了被子，用被子捂住自己。
凌云知道玮已经回来了，可是没有动。感觉玮坐到了床边，身子不由得一怔，有些紧张起来。
“生气了？”玮柔柔的问道。
“没有，只是累了。”生硬的回答，显然嗓音中带着呜咽。
“那我把灯关了吧”玮站起身来，关了灯。又回到床边柔声道“我去沙发，你好好睡吧。”
没有回答，玮拉了一下凌云被子，“别焖坏了”说罢，离开床边要走，却不料，一只冰冷的小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哥，陪我睡。”凌云从被子里钻出来，夜里也看不见玮脸。
端木玮稍稍一怔，然后笑了笑。每次挨了打，只要判定自己不再生气，云儿一定会这样撒娇。
“好吗？”
“恩”玮答应到。
侧身背对着云，玮睁着眼睛没有睡意。感觉到弟弟在身后缩成一团，依稀还在发抖着。
窗外了月光撒进来，一片莹亮，柔柔的却也释放着寒意。屋里老旧的家具，似乎在散发着寂寞的味道。
“哥？”凌云小声问道
“恩？”
凌云忽然双手环住玮的腰，贴上他的背。
“哥，我知道你是气我撒谎。对不起。”凌云闭上眼，头靠在哥哥背上，今天一定是把大哥气坏了吧。不然，他一定不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既然知道还敢犯？打不疼你吗？”
“我是不想你担心”
“狡辩。”
“哥！别生气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好了伤疤忘了痛，哪次不是这么保证的？”玮转过身来，回抱住凌云，把他拥在自己怀里。
“才没有呢”凌云在玮怀里撒娇的蹭了一下，随即又安分下来。
“今天打疼了没？”玮心疼的问，其实哪次自己不是跟着揪心啊？
“恩”
“活该不？以后敢不敢了？”
“是云儿活该，云儿不敢了”乖巧的回答，凌云却也觉得甜蜜。虽然屁股还在一阵阵钝痛，可是，在他怀里，什么痛都好了很多。“只是，哥”凌云轻身的问
“什么？”
“真的好痛哦！”。
玮没有回答，静静的拥着怀里的人儿，爱怜的心意表露无疑。一手柔柔的抚上凌云的后背。
“哥哥以后可不可以不打我了？”
“等到我们彼此再没有任何瓜葛的时候就不再打你了”玮说着搂得更紧。
“小时候说长大就不打了，长大又说只要自己工作就不打了，现在又这么说”知道自己永永远远都会被他这样管着，也这样抱着。
“不乐意？”
“没，只要是你，怎样都没关系。”凌云总还是觉得幸福的，有个人愿意这样爱护着自己。倘若真有一天，哥哥不再管他，那到会心酸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合上眼睛，安安稳稳的睡了。恍惚间，玮在拨弄自己的头发，轻吻自己的额头。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