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chapter.0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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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雷什博士曾在他的著作里提到过，基因的变异可以促进人类进化，在未来人类很可能进化到像鸟儿一样在空中飞翔或是像鱼儿一样在水中呼吸。
艾丽克丝惊讶的看着计时器，亚历克斯又钻进了水里，这次他差不多在水里待了两个小时，完全不用浮出水面换气。
“你觉得我这种情况算正常吗？”亚历克斯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问艾丽克丝。
“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介绍一本书。”艾丽克丝在便条纸上写下了苏雷什博士的名字，“图书馆里应该有这本书，我在开学前曾经借过。书里设想过通过基因变异人类会拥有意想不到的能力，我想你大概就是其中之一。”
“这么说还有其他人和我一样？”
“是的，我曾经见过一个。”说到这里，艾丽克丝停了下来，她想起亨利·戴维斯的惨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你怎么了？游泳馆里温度低了吗？”亚历克斯注意到艾丽克丝的动作，“我们走吧，午饭的时间都过去了。”
艾丽克丝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亨利的事情，毕竟作为一个拥有超能力的人类，他的结局似乎并不怎么好。
学校的食堂已经停止供应午饭，艾丽克丝只能同亚历克斯离开学校到外面的餐厅去解决他们已经迟了很久的午餐。
这时尼克打来电话，他已经查明了西德尼有多次伤人的案底，而在他身边诸如有人溺水的事件更是数不甚数。而珍妮（或者说是艾玛）的情况有些复杂。她在被关押起来后转变成了艾玛的人格，除了抽泣之外问什么都不肯说。尼克观察了艾玛，她不是异种，但她在转变成珍妮的人格后会非常的暴戾，汉克就是因为低估了她，结果被她打断了鼻骨。
“你们要对她进行心理状态评估吗？”艾丽克丝在电话里问尼克。
“是的，FBI那边会派心理医生和行为分析专家来，之后会将她移交给他们。”
说到行为分析专家，艾丽克丝立即想到了BAU的人。“他们不会派之前的BAU小组的人来吧？”说实话，艾丽克丝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们。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艾丽克丝挂掉电话之后还在纠结，她每次和BAU的人碰面都没好事。再加上之前迪恩和萨姆半路劫走了亨利，BAU的人说不定会找她要个说法。到时候该怎么解释？
亚历克斯见艾丽克丝讲完电话之后一脸纠结的表情，便好奇的问道：“发生了什么？”
“不，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事。”艾丽克丝想了想，反问道，“你还记得昨天在水里为什么会出意外吗？你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事情？”如果西德尼可以控制水，那么他很可能在水中变过身。
亚历克斯转头看了看四周，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用餐，女招待百无聊赖的站在柜台后面玩手机，没有关注他们。
“我不太确定我当时看到的东西是真的，也许是溺水产生了幻觉。”
“你看到了什么？”艾丽克丝追问。
“我看到……一只美人鱼从我的身边游过，它有着金色的鱼尾和人类的上半身，可惜我没看清它的样子。”亚历克斯遗憾的摊摊手，“所以肯定是我的幻觉是不是，就算真的有美人鱼，也不太可能出现在游泳池里不是吗？”
如果亚历克斯知道他所谓的美人鱼其实是人鱼怪，更是害他溺水的元凶的话，恐怕就不会说得这么轻松了。
艾丽克丝认为不应该告诉亚历克斯有关异种的事，虽然他拥有超能力，但对人类而已，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亚历克斯知道她是报丧女妖，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将她当成朋友看待。
“我以为是泳池里出了什么故障，比如排水系统影响了你。”艾丽克丝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话题岔开。
“也有可能，总之我当时太惊讶于自己竟然可以在水中呼吸这件事，没有注意是不是排水系统的问题。至于美人鱼，大概真的是我的幻觉。”
下午上课前艾丽克丝给塞拉打了电话，本来想问一下他的情况，但铃声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听。艾丽克丝一直不清楚塞拉当时是怎么推开珍妮的，他距离她们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而珍妮不会平白无故失手，肯定是塞拉做了什么。
艾丽克丝甚至猜测塞拉会不会也拥有超能力，但一连遇到三个拥有超能力的人，这个概率似乎有点太大了。
对于艾丽克丝射杀了西德尼的事，最终以属于自卫行为不予追究责任，这多亏了尼克从中协调。虽然艾丽克丝不必为她杀死了西德尼负法律责任，但一些必要的法律程序如心理评估测试还是要执行。
所以当艾丽克丝走进波特兰警局时，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和尼克交谈的瑞德博士。
“下午好，伯克哈特警官，我是来接受心理评估测试的。”艾丽克丝同尼克打过招呼后又对瑞德说，“你好，瑞德博士，我们又见面了。”
瑞德快速的和艾丽克丝握了一下手，尽管他知道到波特兰很可能遇到她，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你说你来接受心理评估测试？”瑞德眨了眨眼，他到波特兰来是协助一位心理医生给疑似患有多重人格障碍的患者做评估，难道就是艾丽克丝？
尼克知道瑞德大概是误会了，连忙解释艾丽克丝只是因为防卫性枪杀了某个闯入她家的罪犯，因此需要做心里辅导和评估测试，至于瑞德需要协助测试的则是被艾丽克丝射杀的罪犯的同党。
艾丽克丝的心理评估很简单，尤其是在尼克提前告诉了她在评估过程中应该注意些什么，所以她很快完成了评估并完美的通过了。
当艾丽克丝准备离开警局回学校时，尼克却拦住了她。
“珍妮弗提出要求，必须你在场，她才会配合。”
珍妮弗是艾玛和珍妮的本名，可以看得出珍妮才是主人格，而艾玛不过是她分离出来只负责对他们所做过的事情内疚的副人格。
“我？我能做什么？”艾丽克丝不解的看着尼克。
“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她不肯合作，坚决要见你。”尼克示意艾丽克丝跟着她一起去见珍妮弗，并一再保证会负责她的安全。
艾丽克丝跟着尼克来到审讯室，珍妮的双手被拷在桌子下面，脚腕上也带着沉重的铁链。
艾丽克丝走进屋子，珍妮的目光便一直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如果目光可以变成锋利的刀刃，艾丽克丝觉得自己恐怕早就被珍妮千刀万剐了。
“好了，格罗特小姐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到场，那么可以继续我们的谈话了吗？”女医生用平缓的语气对珍妮说。
珍妮漫不经心的应道：“我们刚刚谈到哪里了？”
“有关艾玛。”
“是的，那个胆小鬼。”珍妮嫌恶的撇撇嘴。
“这是你对艾玛的看法吗？”女医生引导者珍妮正视艾玛的存在。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珍妮毫不掩饰她对“艾玛”的嫌弃，在她看来，“艾玛”的存在影响了她和西德尼的计划。西德尼的目标是成为奥运会游泳选手，但因为一些意外让他丧失了参加奥运会的资格，而所谓的“意外”竟然是因为西德尼嫉妒其他选手所以联合珍妮打伤了对方。
女医生一边听珍妮的叙述一边在记录本上写了些什么，她试图引导珍妮表现出对“艾玛”的正面感情，但珍妮似乎对“艾玛”除了嫌弃和轻视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情感。
从珍妮的叙述中可以推断出西德尼在游泳池了做了手脚，险些害死亚历克斯和其他几个救生员。
艾丽克丝作为傍观者，一直安安静静的听珍妮讲话，直到她提到这一次的比赛因为亚历克斯的速度超过西德尼，所以西德尼在水里阻挠了他。艾丽克丝看向尼克，尼克刚好也在看她，两个人都知道西德尼的真实身份，但在警局的报告里却不能写艾丽克丝是因为发现了西德尼是人鱼怪所以才会被他们找上门打算杀人灭口。
不过好在瑞德这次到波特兰来并不是为了破案，所以具体细节他没有关注，只是对珍妮现在的心理状态表示担忧。
拥有心理学硕士学位的瑞德小博士不自觉的转换到百科全书模式：“多重人格障碍通常会出现两种或两种以上的人格，目前没有标准的确诊方法和有效的治疗方案。不过现在最通常的治疗方式是通过药物或催眠手段整合各个人格。只不过她的情况有些特殊，现在只发现了两个人格，而且两个人格知道彼此的存在，作为主人格的‘珍妮’似乎很排斥副人格‘艾玛’，至于是否还有其他人格存在还不能确认。”
艾丽克丝看着瑞德，他竟然现在就已经在思考珍妮的治疗方案了。不过珍妮的治疗似乎和FBI没有关系，一旁的女心理医生表情不太自然，看来她对瑞德抢了她的台词有些不满。
“你们怎么了？”瑞德看向身边的三个人，忽然意识到这些人不是他的同事，对他时不时化身百科全书的行为没有那么司空见惯。
瑞德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这时吴警官走过来跟尼克说有新案子。
“有人在波特兰大学的游泳馆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我想你一定猜不到尸体是什么样子的。”说着，吴将现场传回来的照片递给了尼克。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chapter.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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