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丽的21天》再见MOEsai

5、第 5 章

　　十一月初要期中考试，所有人都抓紧了时间复习，高中的课程很吃紧，临时抱佛脚总是来不及。
　　苏弥已经自暴自弃地想，放弃算了。
　　数学实在让她头疼，学不会，还浪费了大半背书的时间，文科生要背的太多了，她还在纠结一道数学题，算了半天也得不到正确答案。
　　难道是答案错了？
　　想找个人问问，又不知道问谁，玥清肯定会，只是她不好意思去问，其他人平时说不上几句话，突然带着卷子问数学，好奇怪=_=于是苏弥陷入纠结。
　　路过5班，隋爵正戴着眼镜安静地奋笔疾书。
　　苏弥眼睛转转，眉眼开阔。
　　带了卷子蹑手蹑脚地溜进5班，不声不息地现在隋爵身边看他奋笔疾书。
　　隋爵的字，常被人形容配不上他的手=_=
　　隋爵的手指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皮肤也白皙，指甲总是干净整齐。
　　然而纵使隋爵有多少优点，也逃不过男孩子的通病，字迹潦草。
　　进了高中已经算是长进不少，写的快起来还是扭曲，初中时候的字简直是画的=_=完全无法辨认，老师甚至抖着他的卷子嫌弃地说，隋爵，就算这张考卷你满分，光是这个卷面我都想给你扣成负数。你这样怎么考大学啊，谁认得你写的啥啊。
　　隋爵=_=哦，我会改了。
　　改了四五年，终于能辨认，咳，也仅仅是能辨认。
　　于是苏弥站在隋爵身边，一脸嫌弃，忒难看=_=
　　隋爵猛然抬头，看到个人吓了一大跳。
　　我靠！谁啊！
　　直接从座位上跳起三米远，形象全无。
　　苏弥捧腹，哈哈哈给哈哈哈，太丢了人隋爵。
　　隋爵惊魂未定，抚摸心脏，人吓人吓死人啊！
　　苏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有口无心。
　　隋爵→_→来干嘛，菲菲不在。
　　隋爵默认苏弥来都是找林菲菲，每次都要加一句。
　　苏弥坐下，我不找她，我找你。
　　找我？干嘛？隋爵也坐下。
　　扭扭捏捏地拿出卷子，清清嗓子，咳，你会做这题吗？
　　看了一眼，隋爵说，会啊。
　　苏弥像得了救星，太好了，你教我。
　　隋爵在抽屉掏出一张草稿纸，密密麻麻开始写步骤。
　　苏弥一边看一边皱眉，你能写慢点吗？
　　隋爵认真，回答，没事，我一会跟你讲。
　　苏弥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字写清楚点…
　　隋爵=_=笔一扔，走！不教你了！走走走！
　　隋爵这个人，是非常不喜欢有人评价他的字如何，他就这一块短板，讨厌别人拿出来说。
　　倒也不是真生气，就是不乐意而已。
　　苏弥再度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我不嫌弃了。
　　隋爵→_→再嫌弃就自己回去想。
　　嘴上凶狠，手上的速度着实放慢了不少，他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对待苏弥尤甚，偏心程度可见一斑。
　　其实他理想的境界是豆腐嘴刀子心，呵呵，可惜跑偏，并且一直跑偏。

　　步骤写完隋爵让苏弥先自己看着，看不懂再来问。
　　详细的步骤写满了一张纸，清楚明白，没什么好问。
　　苏弥人聪明，看了两遍就懂了。
　　会了？
　　苏弥点头，啊。
　　那做一下这道。隋爵给她找了一道差不多的。
　　苏弥听话，认真做起来。
　　隋爵托腮，看她写。
　　苏弥全情投入，没注意来自隋爵的目光。
　　风带来安心的味道，不自觉地柔和了目光，虚化了苏弥的轮廓，他总是来不及欣赏，其实苏弥的样子实在是精致，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词汇只有一个眉眼如画，隋爵上扬嘴角。
　　苏弥远没有他想的那样美好，只是情人眼里，要额外加上好几十分。

　　写完咯，看看对吗。苏弥递过考卷，打断隋爵的遐想。
　　隋爵认真检查，满意点头，对！
　　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苏弥嗤鼻，什么啊，明明是我聪明好不好？
　　隋爵说去去去，下次不要再来问我了。
　　苏弥告饶，对不起老师，再也不敢了。哦对了啊。
　　隋爵挑眉，啥？
　　你家在哪？上次你送我回去之后...
　　隋爵哦，很近的，只不过方向跟你相反而已。敲敲桌子，还有没有要问的？
　　苏弥手一通指，喏，还有这题这题这题和这题。
　　隋爵皱眉，你怎么不早来问啊，现在才来，怎么来得及。
　　苏弥耍赖，以前都忙着练琴嘛。再搞不定数学我就别考期中考啦，其他的科目都还没复习呢。
　　隋爵摇头，哎…
　　……

　　于是林菲菲赵玥清刘澎一同走进5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刘澎扭头问赵玥清，她问过你数学没有？
　　赵玥清撇嘴，她只问我什么时候下课。
　　林菲菲总结，天时地利，一见钟情，真是女大不中留。

　　放学前隋爵挪到隔壁班，在后门磨叽了一会也没进去。
　　苏弥看见他，自己走出来。
　　怎么？
　　隋爵挠挠鼻子，呃，那个，我花了两节课整的，修长的手指递上，你把这些背完，期中的史地政至少都是及格往上。
　　苏弥接过，惊讶的说不出话。
　　呃，隋爵挠挠鼻子，你要是不用呢…我就…
　　话没说完就被苏弥打断，用啊干嘛不用，谢谢啊。
　　隋爵抬脚要走，又补了一句，临时整的，时间紧迫…那个，字比较乱，你自己将就哈。
　　说完就逃走了。
　　苏弥翻翻，=_=嗯，是有点乱，仅仅是能辨认。考虑到离期中考还几天，苏弥决定再抄一遍，当然隋爵不知道。

　　隔天赵玥清来串门，看见隋爵，清咳两声。
　　隋爵不明所以。
　　赵玥清也不说破，毕竟是人家的事。
　　只是这俩人关系的进展速度实在快的让人不适应，尤其是苏弥。
　　虽然林菲菲让她变得开朗不少，但，苏弥仍是苏弥，仍是三句话合并一句话的苏弥。唯独面对隋爵，她就像换了一个人。
　　隋爵不知，等他知道了，已经太迟。

　　叫林菲菲一起去一楼小卖部买水，临走还不忘看隋爵一眼。
　　林菲菲=_=玥清你干嘛一直看隋爵啊。
　　没什么，凉凉地开口，只想看看这个人到底哪里与众不同而已。
　　林菲菲嘴角抽搐，呵呵，那你看出来没有？
　　赵玥清╮(╯▽╰)╭爱情这东西哪有道理可讲呢。

　　天时地利，一见钟情。

　　只是不知道去哪里追溯这个“一见”。是两人并排相视说着原来是你啊，还是苏弥拿着花问隋爵是不是你送我的？亦或是更早的时候，苏弥坐在隋爵的身边，带来让他安心的味道呢？
　　爱情这东西，不似数字的加减乘除，有一个可以验证的结果。
　　本就是纠缠不清的东西，哪有什么道理可言。再平常不过的人，在某一人眼里也是独一无二，不可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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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中考试顺利结束，多亏了隋爵的笔记和临时数学辅导，苏弥考的还不错。
　　尤其是数学，破天荒考了三位数，惊得苏弥爸妈一直追问是如何办到的。
　　隋爵好像有点感冒又没有感冒，总打喷嚏= =
　　十一月中，隋爵又为了学生会的事情忙碌，剩下一个多月就要跨年了，学校开始筹划元旦汇演的事。
　　每天都被抓走开会，被放走往往已经是7点往后的事，回家做饭吃饭洗碗洗澡洗衣服，这一切忙完至少是9点，那时才能开始写作业，于是他又开起了夜车，在班级睡倒的次数又多起来。
　　以至于常常错过老师发的试卷。
　　最后一排只有他一个，被大众遗忘已经是常有的事。
　　一进办公室就看见苏弥独自坐长椅上。
　　他本是来找漏拿的试卷的。
　　原本供老师休息的长椅，少有人使用，已经积了一层灰。
　　嘿。走过去，仍然没喊名字，只能用嘿代替。
　　虽然不是陌生人，却仍是少一个名目。
　　抬头看了隋爵一眼，没说话。
　　眼眶微红。
　　隋爵被吓了一跳，手足无措。
　　怎么了？
　　苏弥只是低头，摇头，没什么，小事。
　　隋爵抬手，擦掉苏弥眼角的眼泪，说，既然是小事就不要哭啊，不值得。
　　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对于两个人来说，这动作过分亲密。
　　苏弥却突然把头靠在了隋爵身上。
　　隋爵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没地方放，现在他要怎么做？拥抱她？还是摸摸她的头说没事？脑子里一片空白，僵在原地。
　　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就是沉默。
　　直到打上课铃，苏弥才挪开，仍然低头，说，你回去上课吧。
　　苏弥，隋爵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抬头，眼里仍然是泪水，她受了委屈，又不知向谁说。
　　苏弥，隋爵再次拭去她的眼泪，说，记住，小事不要哭，知道吗？嗯？
　　苏弥点点头。
　　凝视，转身离开。
　　只庆幸没有人看见。

　　匆忙跑回班上，脑海中仍是挥之不去苏弥哭泣的样子。
　　掏出手机想给她发个短信安慰，纠结一阵也不知道发什么好，只好又重复了一次，小事，不要哭。
　　没几秒就收到了回复，简短的一个嗯字。
　　隋爵注定了心绪不宁，一节课什么也没听进去，下了课再去办公室，苏弥已经不在了，大概回隔壁班了，而隋爵是再也找不到理由去一趟隔壁班。
　　只好作罢。

　　好不容易挨过最后一节课，隋爵借着下楼吃饭的由头路过一趟隔壁，故意放慢了脚步，拼命往里看，没见到苏弥。
　　打电话给她一直提示关机。
　　通讯录搜搜搜，在赵玥清和林菲菲之间纠结好久。
　　赵玥清不熟，冒冒然打电话给她问苏弥在哪不好解释，隋爵想，林菲菲=_=这人，靠得住吗…算了！还是林菲菲。
　　嘟嘟两声电话通了，隋爵开口，菲菲，苏弥和你在一起吗？
　　什么？电话那头嘈杂的不得了，林菲菲说话也含糊不清 …没有啊……苏弥…………
　　毛？隋爵眉头紧锁，仔细分辨，但完全分辨不出来，算了，拜拜。
　　挂了电话，来回度了几步，隋爵想不到苏弥能在哪，决定还是先吃饭，她总要来上课，下午再找她。
　　下了两层楼，迎面走来的正是他找了半天的苏弥。
　　你去哪了我找你半天电话也关机，知不知道有人会担心啊？隋爵不假思索开口。
　　找我？苏弥些许诧异，我不想接我爸妈的电话所以关机了。我怕他们担心。
　　隋爵扶额，又觉得可笑，你消失他们不是更担心吗？那你现在要回家还是回班级？
　　苏弥叹气，我不知道，都不想去 ，现在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待会。突然想起什么，你家不是在附近，有人吗？
　　我？隋爵眉毛一挑，没人是没人，可是我住的地方很小…而且…顿了顿，嗯，真的很小=_=
　　小就小吧，我只想找个没有熟人的地方呆一会。
　　隋爵挠挠鼻子，哦，好啊。转身带路。
　　走着走着，隋爵又提醒一句，你要有心理准备，真的很小，真的！
　　言辞诚恳，表情凝重。
　　苏弥有点好奇有点不解，到底有多小啊这是。

　　走了十几分钟进了小区，到了门口，隋爵扭头，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苏弥=_=说知道啦知道啦。
　　卡啦，门开了。
　　苏弥虽然想象了一路到底多小，想了很多种，但以她的见闻，最小的也是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实在没想过会这么小，大概比她家的五分之一还小一点。
　　这…多大面积？苏弥惊呃。
　　30多一点。房间不朝阳，光线很差。隋爵开灯，昏暗的房间才一下子亮起来。
　　虽然小却被隋爵整理的井井有条，小小的客厅有一张小饭桌，两把椅子，桌子上摆一个杯子。
　　碗筷是双份，整齐的排在厨房的灶台。
　　扭头就能看见隋爵的卧室，除了床只有书桌，和大堆书。
　　衣柜么，用了一个简易的框架结构代替。挂着几件衣物，黑白灰，单调的很。隋爵不喜欢花花绿绿的颜色。
　　隋爵家的一切都简单的让人掉下巴，嗯，比如苏弥。
　　尽管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惊讶。
　　隋爵有点不好意思，挠挠鼻子，说，都跟你说了做好心理准备咯。
　　苏弥呵呵，我表现得很明显吗？隋爵说也不是啊，但我希望你能把你的下巴捡起来。
　　苏弥→_→很冷哎，隋爵。
　　隋爵哈哈哈，缓解了尴尬。
　　而也终于，两个人，互相叫了对方的名字。
　　没有确凿的名目，依然光明正大。

　　我是一个人住，所以，比较简单。隋爵解释。
　　一个人？你爸妈呢？不和你同住？苏弥扭头看他。
　　哦，是啊。挠挠鼻子，避重就轻，嗯，要进来吗？嗯？
　　…哦要啊。苏弥才注意到她还站在门外。
　　隋爵又是挠挠鼻子，我想给你倒杯水，可是水是凉的。而且我只有一个杯子…
　　苏弥看着他，突然笑起来，你其实可以不用这样的。
　　一紧张就挠鼻子是隋爵特有的小动作，他不自知，苏弥看的清楚明白。
　　哦！因苏弥的笑，气氛又缓和了一点。
　　隋爵放松，也坐下来。手指不自然的敲打着腿，打破沉默，你吃过饭了没有。
　　心情不好没心思吃饭，苏弥说没呢。
　　隋爵眼睛一亮，我也没有，不如我做个蛋炒饭吃？
　　苏弥呃，本想说不用了，可是她觉得隋爵的眼睛都闪光了，那样期待的样子不忍心拒绝。
　　点头说好。
　　隋爵兴奋地钻进了厨房，一会传来水哗啦哗啦的声音。
　　房间不大，隋爵的声音不高，你等一会，很快的。
　　苏弥说好，又坐不住，起身进了隋爵的房间。
　　房子小没什么好参观，隋爵又整理的井井有条，一眼看尽。
　　悠悠地晃到隋爵的书桌前，堆了一大堆的练习。苏弥啧啧感叹，太用功了吧。
　　墙上贴着B大历年的录取分数线，隋爵用来鼓励也警醒自己。
　　真是个好学生啊…苏弥再次感叹，B大她是从没想过，也没有那么宏伟的目标，她不是为了数字与字母而生。
　　哇，居然有个阳台！苏弥很是惊喜，这蜗居的地方居然还藏着一个阳台。
　　阳台的角落摆了一台洗衣机，晾衣绳上挂着白衬衣，阳光照的它似乎发光。
　　楼不高，周围是耸立的建筑物，没什么风景，都是水泥墙，这点阳光已经是上帝的馈赠。
　　后来的苏隋关系趋于破裂，隋爵形容苏弥却仍是，在遇见她之前我的人生都是乌云密布，她就像Little sunshine，穿过云层，照亮我的生活。
　　如同这穿过林立地高大建筑照耀隋爵家的阳光，是命里注定的，逃不开，躲不掉，亦不需要逃避闪躲，应当张开双臂迎接。

　　隋爵在客厅喊，喂，苏弥，可以吃了。
　　金黄色的炒饭，白色的瓷碗，白色的瓷勺，一式两份。
　　隋爵说，我偏爱用勺子，不知道你的习惯如何。
　　苏弥说，我也是。
　　对于下厨，或是整理家务，苏弥简直一窍不通，大概现在的孩子都不怎么会吧，独生的孩子，娇生惯养，捧在手心，谁舍得让自家的宝贝动手呢。
　　苏弥觉得这个充满阳光的大男孩是个迷。
　　安静地吃饭，隋爵挖了满满一勺，笑眯眯地。
　　苏弥说，你为什么没问我上午的事。
　　隋爵说我问了啊，你不是说是小事吗。笑呵呵，等你想说了自然会说了，不是吗。
　　苏弥说，其实真的很无聊，因为我早上迟到了一会，班主任居然要我写一份再也不迟到的保证书！
　　隋爵丝毫不惊讶，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让人干这种事了啊。
　　苏弥哎？你怎么知道？
　　隋爵慢条斯理，他就是我高一的班主任啊。
　　苏弥大吃一惊，像终于找到了同道中人。
　　隋爵说他就是这样的，很喜欢揪着一些小事不放，比如抓迟到，抓校服，抓发型。
　　苏弥愤然，没错！
　　说到这个，凡是在他手下待过的人无不义愤填膺，高中生了啊，为什么还要整天揪着人家的校服或者发型不放？隋爵因为成绩好人又乖巧，没怎么被抓过，但是他也有睡过头的时候，好几次被罚在门外早读，来往的同学虽然隋爵不认识，仍觉得在指指点点。
　　隋爵一直记恨，直到成了隋先生依然记恨，甚至对自家儿子都愤恨的复述，隋太太一脸黑线，说隋爵你多大了啊还记得。
　　天蝎座的记仇，可见一斑。
　　隋爵挑眉，所以你早上哭了就是为了写保证书这事？
　　苏弥=_=当然不是，是因为我拗着不肯写，我觉得太幼稚。
　　然后他就打电话给我妈妈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当着我的面…
　　我妈她，就相信了，打电话给我，二话不说先骂了我一顿，说着说着她自己就哭了，然后我才…
　　隋爵蹙眉，不太能理解妈妈哭了和自己也哭了之间的具体联系。
　　亲情是他永远不能理解的部分，他向来缺失。

　　……半晌，吐出一个哦字。
　　苏弥悻悻，你们这些成绩好又乖巧听话的人不会懂。
　　苏弥学艺术，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练琴，上艺术类课程，关于文化课投入的时间很少。
　　偏偏苏爸苏妈执意花大价钱把她送进了九高，同牧琦一样，没有人看得起学艺术的，包括老师。
　　苏弥这个人又很固执，总是守着那份自尊，学不会讨好，也不会低头。
　　于是很不讨喜，班主任时常针对。

　　隋爵无辜地眨眨眼，不是因为成绩好才不懂，而是，你看，我没有家人啊。

　　苏隋二人回到学校，是踩着点，前脚进了班，后脚老师就跟进来了。
　　对于隋爵这真是反常，他这个人平日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上厕所和去办公室，连椅子都不离。
　　连神经大条的林菲菲都看出不对，扭头，你中午去哪了呀？
　　带着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容。
　　隋爵→_→回家了。
　　嘿嘿，跟谁呀？
　　→_→不告诉你。
　　林菲菲耸肩，我知道，苏弥嘛。
　　隋爵！你怎么知道。
　　玥清说的，只要你下午没正常出现，必定是跟苏弥在一起。
　　隋爵→_→赵玥清又是怎么知道
　　林菲菲摊手，well，玥清聪明。
　　隋爵简洁明了，菲菲，老师看着你呢。
　　啥？！林菲菲立刻转回去，专心上课。

　　赵玥清聪明隋爵知道，看看她的成绩与平日的言谈举止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过，隋爵不知道的是，赵玥清这人的心思犹如一张网，细细密密，少有事瞒的过她。
　　后来的隋爵暗自庆幸，幸亏跟她不是敌人，否则一定很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