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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

  •   第九章
      宽阔的马路上,弥漫着汽油味和烧焦味,一辆轿车已经翻的底朝天,另一辆中等载重的卡车直接冲过了防护栏撞毁了路边的水泥柱子整辆车燃烧着,一地的碎玻璃飞溅到几十米远的范围,可见碰撞当时是多幺的激烈。三四辆车外七扭八的散在公路上,车头和车尾皆变形的面目全非。警车早已把现场控制起来,消防队的水车把附近的地面喷成暴雨过境的景象,救护车的嘹亮笛声呼啸而来,转眼有呼啸而去,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紧张地四处奔走,来往车辆与行人都要绕道而行。
      “你怎样?还好吧。”简悠看着身边的璇叶,递上一杯热可可。
      “还,还好。”璇叶接过杯子却克制不住手的颤抖,她硬是坚强地用两只手紧紧握住,“你不怕我也不怕,我已经不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了。”
      看着她认真而倔强的眼神,简悠微微笑着,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刚才的车祸不像是偶然发生,难道敌人已经有所察觉,开始要铲除行动了吗?可是原先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分明是要置她们于死地,但为什么突然又放弃了呢?不管怎么样,决不能掉以轻心,经过这次对方可能会把无辜的璇叶也列为目标之一,要如何才能化解她的危险?
      思索片刻简悠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别致的挂件给她戴在颈间:“奖励你的勇敢,宝石勋章一枚。”
      “好漂亮。”璇叶看着它,好奇地在手中转动,“刚刚……我好像看到你在按这个宝石会发亮。”
      “嗯,其实它是一个报警器。”简悠在她身边坐下,“以后如果感觉有什么危险或不对劲马上按它。一定会有人来帮你,千万别弄丢阿。”
      “难怪刚才车祸的时候,你会第一时间拿它出来。可是,你给了我,你怎么办?”璇叶疑惑地眨着眼睛。
      “我还有……”话音未落,只见远处飞也似地冲过来三个人。
      “简悠!璇叶!”霜城、紫雨乱和卓冷气喘吁吁地停在她们面前,“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意外。”简悠的口吻像是谈论今天的天气,轻描淡写地忽略方才的生死瞬间。
      “是啊,刚才有辆车突然朝我们冲过来,把我们的车逼到反车道上,差点和那辆卡车相撞。”璇叶心有余悸,“幸好乱会长的司机,技术很好哦,不然翻车就是我们。”
      “那真是万幸。”紫雨乱微笑着安慰了一下璇叶,转身对卓冷说,“冷,警察那里你费心了,我和霜城先送她们回学校。”说完,招来另一辆车,保护着两个女生回了学校。

      “城城,我觉得会长会有危险。”从璇叶的公寓出来,简悠和霜城慢慢地走在月色淡泊的小径上。
      “乱?”
      “嗯,虽然今天攻击的目标不是会长本人,但是那辆车是会长的,我想对方可能不知道会长不在车上。”简悠顿了顿,“还有上次的行刺事件,现在看来是杀手的目标,并不是那个政要,而是站在边上的会长。”
      霜城默默地思考着,半晌才说:“刚才乱在的时候你不说是怕他若有明显的防范会打草惊蛇?”
      “对,因为从调查的种种迹象看纳粹恐怕不止在学员中找后备军这么简单,所以时间拖得越长对我们越是不利,再说为选举而搞的游戏已经接近尾声,时间紧迫。”她渐渐停住脚步,任夜风撩动长发,静静仰望新月如钩,“现在不能轻易放掉任何线索,如果我没猜错,必定是会长那方面的调查已经踩到了他们的痛脚,才使得他们气急败坏地给予警告或者痛下杀手。”回眸看着同在星空下的他,“我知道设计会长当饵,是一招险棋,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寸步不离暗中保护乱,并且顺藤摸瓜,直捣黄龙。”霜城接着她的话说出计划。
      她笑,露出完全的天真烂漫:“你永远是我最信赖的终极保镖,担此重任非君莫属。”象以前一样,依偎在他的身侧。
      “可是在别人眼里我可不是个尽责的人选哦。”霜城不屑地撇撇嘴,“东宫老大老二没事就打电话埋怨我不守在你身边,至今都有人说我不适合在这个位置,比如说璇叶。”
      想到璇叶投诉他时的挫败表情,简悠忍不住要笑出声:“你从来不理会别人的看法,为了给我更多的自由,你对我的保护就像空气,看似空空,却无处不在,只有我能体会你对我是多么的重视。”她知道从小到大,只要有关她的事情,霜城一定了如指掌,尽管有时并不插手但每一次都严阵以待,至今为止所有的危险充其量是有惊无险,绝没有伤到她半分。
      就是这样,他就喜欢她这份玲珑的聪慧,整个世界都不理解也没关系,至少还有她。搂着她的肩,霜城无限感慨:“记得我对天发誓为你效忠,而你却在我的手心里划着十字说——永远不变的彼此信任。”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难以形容的震撼,稚幼如她,却有着连某些大人都无法达到的慧黠。
      “这个世界变化的越来越快,世人连承诺都开始背弃。”她看着他的眼睛依然清澈,“我无数次庆幸世上仍有人肯为我坚持守护这份信任,情深意重弥足珍贵。”
      “我敢打赌你一样讶异我们的这份微妙,绝对可以斯守终身,却不是任何一种可以形容的感情。”毫无例外地,他知道她的感觉一定和他一样,这是种难以解释的默契。
      “嗯……恰似友情、看似爱情、类似亲情,仰或凌驾于它们之上。”简悠调皮地眨着眼睛,“总之让人羡慕的感情。”
      “还有人嫉妒。”他哈哈笑着,坏坏地眼神若有所指。
      “至此一条,束手无策。”她轻叹一声,一脸爱莫能助的俏皮。
      “那个嫉妒的人居然还和我的死党是亲兄弟。”霜城有一种世界真是小的感觉。
      “你猜到了?”她毫不意外这件事的曝光,“我只是奇怪会长怎么落在紫雨家,城城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会长的?”
      “在认识你之前的八小时。”霜城思索着,“那天我无意间发现人贩子的交易计划,于是就报了警,谁知道警察里有内奸,人贩子闻风而逃。情急之下,我就悄悄跟着在那伙人贩子,来到了关押孩子的船上,打算有机会就放他们走。晚上潜进船舱观察情况,乱和小风就是那些被贩的孩子之一,当时乱身上已经有伤,还发着高烧。我不能确定他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却直觉情况很严重。于是,我把脑筋动到冷的身上,那时的他是被人贩子肆意呼来喝去拳打脚踢的小奴隶。我说服他加入自救行动,让他在半夜乘着人贩子看管最疏忽的时候,偷来了钥匙打开门,和我一起悄悄地领着大家逃走。虽然乱的身体很弱,依然坚持让其他孩子先逃,而他和小风一起默契地配合殿后,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很欣赏他。”
      “患难与共,是最最深刻的情谊。”简悠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你们都是那么的出类拔萃,小小年纪救人于水火,少年英雄当之无愧。”
      霜城笑着轻拍她的手背:“可惜勇气有余,谋略不足。在就快要成功时被坏人发现了,小风继续带着孩子们跑,而我们三个就与人贩子拳脚周旋了起来,冷从小生活在黑暗的环境中,我并不奇怪他会防身之术。倒是乱的拳脚功夫一招一式有板有眼,颇有世家风范,让我很讶异。但是当时的情况不容我有过多的思考,毕竟我们还小,斗不过那伙丧心病狂的人贩子,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你的父亲带着贴身侍卫赶到救了我们,乱当时已经虚弱地昏倒,在把他送去医院后的第二天就有一对姓紫的夫妇将他领了回去,我还以为是他的家人呢,没想到……”
      “原来如此,萧忘尘五岁那年,八岁的哥哥被绑架,而他在第二天被送去国外的寄宿学校,照这样来看时间上倒是很吻合。可是会长在一场大病后失去了记忆,没道理他的亲生父母也不去找他吧。照萧忘尘的描述,我想以他们家当时的势力应该不会查不到自己儿子的下落。”
      “而且这件事,在当时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若说没有引起注意,是绝说不过去的。莫非,他们家和紫雨家的关系另有隐情……”霜城也觉得有点奇怪。
      沉默了许久,简悠扬起微翘的睫毛,眼中尽是笃定的笑意:“既然命运安排大家相遇在一起了,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要辜负生死之交的缘分吧。”
      深秋风凉,却难息萦绕世间的炽热真情……

      宝石耳钉!宝石耳钉!!她也有红宝石耳钉!!
      博武的脑子好像被一队轰炸机蹂躏过一样,他敢发誓那是他特地定做的那对烈焰堂的红宝石耳钉,全世界独一无二!到底怎么了?她是谁?她和那个同样带着耳钉的男孩有什么关系?他们和死去的老大又是什么关系?得找戮杰问个清楚……不,不能问他,那个家伙上次就吞吞吐吐,一定另有隐情,要自己查,一定要查个清楚……
      正在这时,引擎声声,一辆火红跑车拐进了这个僻静的小路。
      “武哥!”车灯熄灭后,下来一个修长的人影。
      博武没有抬头,只是缓缓地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后,才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帮我查两个人……”

      通常偷懒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累积下更多有待处理的活等着你。所以聪明的人永远知道:“勤有功,戏无益”这个流传数千年的祖训。在这一点上,简悠绝对诚实地承认,自己因为一念之差,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而现在不得不以万分忏悔的表情接受大家的“教育”。
      “你居然逃学!”紫雨欣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提高了八度,“你是一年级之星耶,而且,而且即将是学院有史以来第一个一年级的总学生会长,你竟然……”
      无语、低头、双肩低垂,简悠尽量使自己一切的肢体语言均诚恳无比地表达一个信息:我错了。
      “就是,去逛街怎么不带上我……不对,你怎么可以扔下这么多事自己去逛街?”海菲也痞痞地质问。
      是,是,是,下次逛街时一定把你们统统带上一起。
      “简悠你是不是太累了?最近压力对你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樊天秀眉微蹩,担心地轻抚着简悠的双肩。
      呜呜呜——好温柔哦,让人家心里乱惭愧一把的。
      樊天自认很能体谅简悠的感觉,但是任性也不能太随意嘛:“就算压力再大、再累也要稍微忍一下嘛,要挑也不要挑关键的日子玩失踪啊,昨天是取证日耶。”
      就是,就是,下次一定……“啊!什么!”简悠猛然抬头,“取证日是昨天?”游戏已经进行到这个环节了。
      “嗯!!”四美女整齐划一地点头。
      看来,她真是花太多心思在肃清行动上了,疏忽了游戏,即使游戏只是一个辅助行动,但也应该认真对待啊。“一切都顺利吗?”
      “其它都还好,就是有一件事情非常奇怪。”海菲说着取来一卷录影带,放进摄录机,打开电视,“按照我们的原先的计划,学校的监视器不会摄到贼的样子,可是昨天取证队拿来的鉴证纪录中很清楚地写着,监视系统已经记录了嫌疑人大部分的影像。”
      这时电视中已经出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一个全身黑色便装的人影掏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飞快地闪了进去,大约三分钟后又神秘地出来,关上门,这时电视画面突然雪花一片……
      是江品笙!虽然画面上的人已经将脸蒙得严严实实,但是简悠还是从时间上推断出了他的身份:那天晚上在萧忘尘和霜城之前进办公室的只有他一个,在他拿完东西出来时,正好是萧忘尘截断监视器电路的时候,正在那时霜城看见了人影一闪而过。
      疏忽,真是个疏忽,他们太专注对付戮杰了,这次的意外虽然给他们带来的好消息,同时也给他们带来了不大不小的麻烦,这下若是参加游戏的人追根究底起来,恐怕事情就要曝光,怎么办?简悠的脑子飞快转着。
      “这是临时改动的吗?”见简悠久未吭声,樊天轻轻推了推她。
      “啊,这个……呵呵……录音带已经曝光了吗?”她笑着,自知肯定有点白痴的样子。
      “我有不好的预感。”紫雨欣瞪着简悠,刚才的气愤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涌上心头的是难以言语的无力感。
      “该看的人都看了,是出麻烦了吗?”海菲尽量不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紧张。
      “简悠?”樊天也被搞的有点不确定。
      冷静,冷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老天爷要这样安排,那么就玩的大一点吧!这么多人顺着现在的线索追下去,肯定会先穷追猛打地查到江品笙头上,这样一来他的神秘实验势必会受到一点牵制。而戮杰也会收到风声去找偷密码的江品笙算账,先自乱阵脚,说不定会暴露更多的弱点。要是能连戮杰一起挖出来,那正好顺势为学院铲除这个害群之马!
      简悠回头看着伙伴们时又是成竹在胸的笑容:“当然没有麻烦,我只是在想,如何能让大家更尽兴地玩,游戏就要进入最后的阶段的,再推一个高潮吧。”
      “你是说……”
      “我是说,大家发现了这个线索是个突破,我们不必担心,就放手让大家去查。学院向来推行学生自治,而我认为真正的自治不只是民主表决和参与设计,还要能发现隐患,并且化解危机。”简悠将录影带取出,在手里把玩着,“不管大家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我们都会诚实曝光,如果这次游戏真能挖出几条蛀虫的话,不是更完美吗?”
      “你的意思是静观其变?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樊天盯着简悠,那刚刚干嘛一副大受打击的傻样?
      “没错。”简悠吐着舌头拌鬼脸,“怎样?被我吓到了吧,哦呵呵呵……”说着,亲昵地勾过死党们,“放心,看看我们当初设计的游戏计划这么完善,没什么漏洞啊,要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嘛。而且游戏进行到现在,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这可是大家一起努力配合默契的功劳,在我眼里,你们是最棒的!”
      大伙终于笑出了声,都松了一口气,嘻嘻哈哈地抱成一团。

      江品笙静静地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看着站在门口的雪利,这个场面已经定格了五分钟。因为,他知道雪利对萧忘尘的感觉已经开始动摇,目前的她正在徘徊着……
      “你,你说过,今天晚上会证明给我看……萧忘尘和,和简悠……”雪利犹豫着开口,竭力想把声音放得自然平常,可是好像并不成功。
      江品笙轻笑了一声:“你今天能站在这里,说明连你自己都无法相信萧忘尘会履行诺言离开简悠。”
      雪利脸色一变,立即转身要走:“萧忘尘从没有承诺什么,而我心里想什么也不需要你来做分析。”
      “真的要走吗?放弃了?”江品笙的声音又不急不缓地响起。
      雪利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进来吧。”江品笙转回身,低头从桌上的文件夹里取出了一张放大的照片,“有些小东西想让你看一下。”
      雪利迟疑着来到了桌边,在看到那张照片同时,心被震撼:微风徐徐,女孩正用纤手撩拨飘散的柔顺青丝,而身边的男孩也在伸手帮忙拢着秀发,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眼里流露无限宠溺,是那么的甜蜜,谁都可以看出他的世界只有她一个,而且将永远只有她一个。
      这是一张很普通的照片,普通到任何情侣都会拥有的照片,会让雪利震撼的原因是照片的男女主角正是简悠和萧忘尘:那个脸上总流露的凛冽煞气,不喜欢管闲事,不轻易与人深交的萧忘尘;那个表情永远事不关己的冷漠,对没有兴趣的人事完全不放在眼里的萧忘尘;那个仿佛永远不会有柔情却时而带着淡淡的忧郁的萧忘尘。
      “看到了吧?”江品笙慢慢凑近雪利的耳边,低低的声音充满着蛊惑,“这是在你将那个如此重要的证物给了萧忘尘之后的几个小时在荷花池拍到的,你可有看出一丝他们要分开的样子?”见雪利不语,他又继续:“你有没有看到那对耳钉?火焰般的红宝石,不但是很美的装饰品,更是象征烈焰堂的最高权力徽章!这么重要的东西,以萧忘尘的个性,难道会随便给别人?”隔了数秒,他再次开口,“再看看萧忘尘手腕上带的那只紫晶手镯,是只有神秘力量的镯子,润华柔和能安定心神。据我所知,这样的镯子全世界只有一对,属于一个非凡的家族,而另一只正带在简悠的手上。”
      “他们彼此交换了信物。”雪利觉得身体里所有的温度顿时退的干干净净,喃喃痴语,“这一次,我……真的输了……”渐渐的,她的指尖开始颤抖起来,眼神变的凄厉,疯狂而狰狞地将那张照片撕得粉碎:“不,不!我不甘心,为什么她可以得到一切!她是那么平凡,我不甘心,不甘心!!”
      雪利猛地抓紧江品笙的手:“帮我,帮我,我要拿回我失去的,我绝不允许自己这样失败,败在这样一个毫无是处的平凡女子手里。你一定要帮我!”
      “你为什么还不醒悟呢。”江品笙痛心地望着几乎歇斯底里的雪利,好久好久之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呢……”
      他从实验室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支装有冰蓝色针剂的注射器:“它可以帮你,我相信简悠为了它可以做一切事情,包括离开萧忘尘。”他把注射器交给了雪利,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走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不管成功与否,都是最后一次了。”说完背过身去,看似平静地又做起他自己的事来,再也不看她一眼了。
      雪利拿着注射器,愣愣地站了一会,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江品笙停下手里的动作,仿似虚脱般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风吹过渐秃的树梢发出怪异的呼啸声,漆黑的冷夜笼罩大地,几个黑影无声无息地来到实验室的门外,不由分说地破门而入,巨大的响声,惊的江品笙一跃而起:“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为首的男子灰色头发,说话的声音好像金属打磨着砂纸:“江小弟,我们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我们来只是想找你要点东西。”
      “我这里怎么会有你们的东西,赶快走,不然我叫人了。”江品笙褐眸底盛满厌恶。
      “呵呵,当然不是我们的东西,是你资助人的东西。”灰发男子拉了张椅子坐下,放肆地将双脚搁在了桌子上,“你偷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你们是戮杰派来的!”江品笙的脸色变了变。
      “聪明人。”
      “东西不在我这里。”江品笙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淡淡地面无表情,“我已经交给学生会了,你们应该去问他们要。”
      “哼,不止那个,老大说还有你研究出来的东西!”灰发男子阴森着一张脸,“姓江的,我们已经知道你研究出来了,赶快交出来。”
      江品笙冷笑一声:“呵呵,那东西花了我这么多心血,你说我会不会随随便便交给你们的主子,让他去为非作歹?”
      “敬酒不吃,吃罚酒。”灰发男子嚣叫着,“兄弟们上!”
      顿时,实验室沦为战场,所有的仪器和试管,在一捶又一捶的棒球棍下碎作流星四处飞溅!“住手!”江品笙怒吼一声扑向了那伙流氓,你来我去扭打在了一起。虽然受过几年正统的武术根基训练,但是那里比得上那些专业打手的招式实用,而且就算动作灵活,也抵不住对方的人多势众。在绝对劣势中江品笙终于被那伙混混踩在了脚下,平时干净俊秀的脸上此刻青紫一片。
      “大哥,刚刚外面的兄弟说看到一个女人从这里出去,手上好象拿着我们要的东西。”一个喽罗跑进来对灰发男子说。
      “走,给我追!打电话报告老大。”灰发男子狞笑着吩咐手下:“把这小子给干掉!”
      立时就有几个打手,拎着棒球棍龇牙咧嘴地向江品笙走去。而灰发男子则带着其他的喽罗就要往外走。突然,从门外飞进两、三个巨型不明飞行物,不偏不倚地撞上走在前面的几个跟班,顷刻间,倒的倒,伤的伤,其余的人纷纷惊慌闪开。好不容易定睛一看,飞进来的不是别的正是刚才被派在门口防风的两个喽罗!
      “这么快就想走?”慵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砸坏的东西脚谁赔?”随后,霜城似笑非笑地从门外慢悠悠踱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脸肃杀之气的萧忘尘。
      “什么人?”灰发人瞪着鹰鹫般的眼睛喝道。
      “抓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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