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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真的要去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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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说着相信你啊这样的话的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无法确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对方在这一刻,必定是相信你的。
在我之后的生活里,我突然发现这样的人好奸诈,而我自己也成为了这样的人。我们都对着身边的人许下承诺,在不经意间就把他们丢弃,好象那些震动从未出现过。
人类作为一种群居动物,在群居中欺骗,在欺骗中进化,在进化中信任。于是一代代的灭亡,完成了食物链的更新。成为了老人口中的人心不古。
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从出生开始就被传授真诚的概念。可是,唯物的观念有时候在一些隐秘的角落欺骗了我们。在不知情的时候,因为轻信,因为简单,我们背负了更多沉重的痛苦,甚至不被理解。
于是朋友,在我完成对自己的洗礼之后,成为我生命里最最深刻的一部分。
于是很少有人,还可以让我用朋友二字来形容。
于是,我非常庆幸,我在这里,在青春的时光里遇见你们,让我们可以一同老去。
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不好的话语经历多者的添油加醋可能会把不明真相的人们吓跑。而夸赞类的词汇如果经多人之口被附加在了同一人的身上,我们就有理由相信,美好真的存在。
遇见越竹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况,我也许应该承认自己是个虚荣的女人。真正对竹若打开心扉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见到我所说的第一句话。
“殷漓,你长得好像芭比娃娃啊。”她是李靓蕾的同班同学,个子高挑。五官清秀,她是我妈妈眼里是一等一的美人。对于这个,我只能说,我嫉妒不来。
我记不清当时我是怎样的回答,反正绝对不是哪里哪里这样的推辞。
令我惊奇加喜悦的是,竹若口中的蓝颜男闺蜜竟然是我那神经大条的后桌。世界的事情就是如此的离奇,充满巧合。
他们能够成为伙伴我一点都不惊奇,因为他们给我的最初印象都一样,那就是,文艺。
他们之间的交流用诗歌,而我与我那些狐朋狗友却只能用插科打诨来拉近彼此距离。他们的世界令我觉得新奇,让我迫不及待的想与他们接触。
后桌的名字叫石杰绍,有着吊儿郎当的性子,会写诗,会写歌唱歌,玩吉他搞民谣,这样的男生对女生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就好像放荡的浪子需要一个温暖的救赎。
很可惜,他告诉了我他的救赎是谁。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有关欧阳烨的事。
我想,我是见过她的。大概是在初中校园的树荫下,大概是某一次匆忙的插肩而过。那是我想,缘分,可能真的是天注定。
他说,他原来有个哥们想要追求她,作为才子的他自然觉得同伴的手段粗俗不堪,当他用禅理用花香与海风得到她的认可与青睐的时候。在开学的前几天夜里,女孩对他说,“对不起,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之前太寂寞了,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我突然很想笑,因为我认为他真的有些可笑。没想到真正可笑的却是我。
他用悲伤而深沉的语调缓缓叙述了他和她的过往,我却不得不打断他的追忆。
“她知道你们又被分到同一个班了么?”我问他。
“知道。”他回答。
我突然觉得她是个不一样的女生,我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侧脸,当真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是,就是那样一个简单的侧脸,让我觉得,静好。
于是,我对她说,
“同学你好,我叫殷漓。很高兴认识你。”
那是话剧开始前的序曲,干净又利落。即便,动机不纯。
如果说我对曹烃是一见钟情,那么对欧阳烨就绝对不是。
我带着好奇走近她。以为没关系,以为我有爱。
可到最后发现,那种直接的痛是喜欢,是放肆。而这种,阵痛的感觉,叫爱,是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