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为了守护你》樱鸢尾

6、CHAPTER FIVE

　　CHAPTER FIVE
　　苏苏，为你受伤，我乐意我开心；陪你受罚，我高兴我快乐。你可以指责我，但是你如果不理我，我会发狂的。——千语洛
　　“师妹！”犯贱达人陵端带领着一众犯贱楷模跟班走到芙蕖面前。“是不是屠苏他欺负你了？”
　　“走开！”芙蕖一把推开陵端，穿过几个跟班离开。
　　“师妹！”陵端不甘心的在身后喊到，可是人家芙蕖根本就不理他。
　　“百里屠苏他哪里好？！”不甘心的喊到，“大师兄护着他也就算了，连芙蕖都爱粘着他！还有语洛师妹，她可是天墉城第一美女！凭什么也是总爱跟着百里屠苏！”
　　“是啊！冷的跟块冰似的！也不知道执剑长老怎么想的，收他当二弟子。”肇临心口不一的说道，屠苏啊屠苏，你千万别怪我，你要是生气了语洛师姐绝对会整死我的啊！！！“二师兄想拜都拜不成！”
　　“谁想拜执剑长老门下了，啊！”听到这里，陵端猛的扭头，“我是掌教真人门下，天墉城的二弟子！”
　　肇临尴尬地低头不语。
　　“没这个想法最好。”一道清灵的女声传入几人耳中，陵端等人下意识地扭头，却看见了平日里和屠苏形影不离的千语洛！
　　“哈，语洛师妹！”陵端立刻走上前去谄媚的笑道，“不知语洛师妹找师兄有什么事啊？”
　　语洛笑道，“谁是你师妹啊？整个天墉城有资格这么称呼我的，只有凌越师兄和芙蕖姐姐。你算什么东西！”语气中充满了嘲讽，陵端脸色一变，正欲说些什么，可是语洛接下来的话却把他差点没气死！
　　“陵端，不是什么人都配做师傅的徒弟的。凌越师兄天资聪慧，勤奋好学，又心地善良，拜于执剑长老门下情有所原。苏苏温柔帅气，天资卓卓，同样勤奋努力，对任何人都以礼相待，拜于执剑长老门下更是无人敢说不好。”说到这里，语洛停顿了一下，瞪了眼肇临，复又继续说道。
　　“你呢？生性龌龊，长相恶心，品行恶劣，就会作威作福。根本不配做掌教师傅的弟子。不要忘了，你好歹也算是天墉城的二弟子，别总是犯贱。如若你再敢来为难苏苏，我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放过你。这一次，是打伤了你的胳膊，下一次，就不知道会打伤哪里了。哦，对了，当然也可能会把你的手臂废掉。”
　　“还有你们几个，跟人，可以。但是睁大你们的狗眼，别跟错人。别在打着伤害苏苏的心思，也不许再说他的坏话。别忘了，现在师傅还在闭关，我怎么样你们，可都没人敢阻止。掌教真人到底最后帮谁，可不一定。下次我再听见你们在背后议论苏苏，别怪我不念同门之情。”说罢，转身离开。
　　“该死的，她千语洛凭什么这么说！百里屠苏给了她什么好处！气死我了！”陵端气得哇哇大叫。“不行，我一定得想办法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否则我出不了这口恶气！”
　　“二师兄，你还是冷静一点。天墉城严禁私斗。挑衅打架可是要被逐出师门的！”一个跟班害怕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门规。”陵端说道，“我就是在想，怎么让他先动手。”
　　“二师兄，这不好吧？语洛师姐刚才都说了，我们再找屠苏的麻烦，她就对我们下手了！”肇临努力阻止
　　“放屁！我会怕她！不就一小丫头片子！”陵端吼道，“对了，我们应该可以从那只肥鸡下手！他要是敢还手，我们就一起打他一顿！再把他捆到掌教真人面前！”
　　说干就干，陵端带着几人急忙离开去准备。
　　肇临边跑边想，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语洛。
　　这边——
　　屠苏和语洛来到院里，准备喂阿翔食物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阿翔如往常一般欢快地飞来。
　　“阿翔！”屠苏唤了一声，可是没有回应。
　　厨房——
　　陵端和肇临正在烧火煮水，准备吃了阿翔。
　　“啊！”阿翔拼命地挣扎，焦急的寻找阿翔的两人听到后立刻往厨房赶来。
　　两人赶到厨房时，正好看到陵端拿着菜刀欲对阿翔下手！
　　“住手！”屠苏愤怒地喊道。
　　“哎，屠苏啊！你来得正好！刚刚我们抓到一只特别大的肥鸡！一起来吃啊！”陵端笑着挑衅说道，肇临在一旁担忧的看着语洛。
　　语洛施法把捆住阿翔的绳子弄断，阿翔立刻飞到语洛怀里，委屈极了。
　　语洛静静地抚摸着阿翔的羽毛，出乎意料地没有说话。
　　“语洛师姐？”肇临颤抖的喊了一声，她真的很不对劲。屠苏被肇临的声音吸引，也看向语洛。
　　“为什么呢。”语洛轻轻地说出一句话，抬起头来。“为什么你一定要我杀了你呢。”三人惊讶的大笑语洛的左眼变成了血红色！
　　“阿翔，乖，去外面。”阿翔听话的飞到外面。
　　语洛抽出长鞭，一甩，本来是淡淡银色的星月鞭此时已成血色长鞭，鞭端还出现了一把银色弯刀！
　　“哪，请你，去死吧！”语洛冲陵端甜甜的笑着说。然后，银色的弯刀竟瞬间从陵端胸口穿过！
　　“啊！”陵端惨叫，下意识地攻击了语洛，语洛因被弯刀牵制无法离开，硬生生的接下了陵端的攻击！
　　屠苏双眼刹那间变的血红，毫不留情的攻向陵端……
　　肇临看见情况变的这样，一下子跌倒在地。
　　“二师兄！”几个弟子跑了进来，看见屠苏攻击陵端，立刻开始围攻屠苏。
　　语洛见状，毫不留情地把弯刀从陵端胸口拔出，飞身上前与几个弟子打斗起来。
　　……
　　大殿上——
　　屠苏和语洛并排跪着，芙蕖和凌越站在他们旁边拼命地向掌教真人求情。
　　“掌教真人，是屠苏和语洛先动的手！我们连还手都没有！是屠苏欺人太甚，让那只鸡到处抓人。您看！”被掌教真人救下并包扎好伤口的陵端先行告状，并把自己的伤口展示给掌教真人。掌教真人看了眼陵端被阿翔的抓出的伤口连连摇头。
　　语洛听见了，不顾规矩直接起身一脚把陵端踹倒在地。屠苏急忙护住她，防止陵端又向先前一样突然攻击。
　　“第一。阿翔没错。有错的是你这个贱人。”语洛在屠苏的怀里不断挣扎道，“第二。苏苏没错。有错的是你们几个牲畜。”陵端等人的脸色成功变差。
　　“第三。睁大你们的狗眼给我看清楚，阿翔不是鸡，是海东青。”
　　“第四，苏苏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放开我啊！”屠苏无视掉最后一句话，把语洛拉了回来。
　　“事情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是陵端先挑衅的。”屠苏对掌教真人解释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吗！”陵端见语洛被制止了，胆子又大了起来。
　　“是啊掌教真人，我们也看到了，是屠苏先动的手！”几个弟子纷纷复合
　　“人证物证俱在？”语洛挣脱开屠苏的束缚，“那就请你说说，人证是谁？物证在哪儿？”凌越，芙蕖，屠苏，包括掌教真人，突然间有了及其不好的预感。
　　“我们几个都是人证！物证就是我的伤口！”陵端这个白痴并没有反应过来，一口说出。
　　下一秒，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只见他说的人证，也就是他的几个跟班，眼睛被语洛生生的挖了出来！当然，不包括肇临了。
　　“人证？在哪里？谁看见了？”语洛笑着朝陵端走来，沾染了鲜血的脸颊分外妖娆美丽。
　　“啊！！！！！！！！！”惨叫声回荡在大殿里，陵端被阿翔抓伤的地方，整片肉都被语洛切了下来！
　　语洛的速度太快，其他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物证在哪里？哪，掌教真人，你看见了吗？”语洛歪头，模样可爱极了。
　　屠苏努力忍住心里的不适，把语洛拉到怀里，替她擦掉脸上的血液。
　　“掌教真人，屠苏，额，和语洛一向恪守门规，不会无缘无故动手的。”陵越为自己的师弟师妹说道，努力使自己无视掉陵端等人的惨状
　　“好吧，百里屠苏你听着。今日我念你是初犯。所以只是罚你清扫天梯，打扫不完不能上山。倘若再有下次，必当严惩！千语洛，你伤及同门，本应逐出师门。但念你多年在天墉城施药治病，罚你和百里屠苏一起清扫天梯，另1年内不许吃荤腥。”掌教真人严肃地说道，顺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带而过。
　　屠苏没有说话，只是愧疚地看着语洛，她的眼睛还是血红色的，没有还原……
　　幽都——
　　“我就不信这次我还出不去！”风晴雪一身黑色衣服，背着一个包裹，“我这就要去天墉城了，我马上就来找你！小语，云溪，你们一定要等我！”
　　“晴雪，你要找谁去呀？”一个女声从晴雪身后传来
　　“啊！”晴雪惊呼一声，转过身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我的灵女大人，你都第七十九，哦不，该第八十次出逃了，你还要试啊！”欢欢无奈的说道
　　“我这次准备得很周全，一定能逃出去！”晴雪信誓旦旦的保证
　　”可是你就要当灵女了！‘’
　　“所以当了灵女就更难出去了！你这次一定要帮我！‘’
　　“不要，我有不懂法术又不会武功的！我每次帮你还要陪你受罚！”说到这里，欢欢一顿，“你为了韩云溪和千语洛，我为了什么呀！”
　　“为我们姐妹情深啊！“晴雪搭上欢欢的肩，笑着说道。“难道，你不想小语吗？”
　　欢欢低下了头，“怎么可能不想啊！只是，现在千语洛是幽都的禁忌，除了你还有谁敢提她啊！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呢！”
　　“欢欢，你看最近女娲神殿的焚寂火焰沉寂八载，可忽然蠢蠢欲动。我觉得不是云溪，就是焚寂出了事！”晴雪继续劝导欢欢，“所以我一定要去天墉城，不仅要找云溪和语洛，也为了找我哥哥。”
　　“你确定广陌哥哥还活着么？”欢欢问道
　　“我相信哥哥还活着！”晴雪点头，“八年前婆婆派人去找他的时候，只找到他的神杖没有找到他的尸首。所以我相信，哥哥他一定还活着！”
　　“好吧！”欢欢终于答应了晴雪帮忙
　　……
　　天墉城——
　　屠苏和语洛一左一右扫着数不清的天梯。
　　陵端带着肇临又再次出现。
　　“这一万四千级台阶呀！屠苏师弟，语洛师妹辛苦了！”陵端嘲笑着说，被语洛割下的肉已经被掌教真人重新包扎好了，现在他又来挑事了。“哎呀，看这个天气好像就要下雨了。屠苏师弟，语洛师妹，你们得抓点紧！我们就不在这陪着你们了，走！”
　　肇临与语洛擦肩而过时，语洛把一包东西交给了肇临。后者迅速把东西放进怀里，跟在陵端身后离开了。
　　“苏苏，我们用法术吧！这绝对扫不完的！”语洛放下笤帚，伸了个懒腰。
　　“……”屠苏继续扫着，没有回答语洛，这是他八年来第一次无视了语洛。
　　“苏……苏？”语洛迟疑地再次唤道，但是屠苏还是没有理她。“苏苏……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了呢？我做错了什么吗？”
　　“苏苏！”“屠苏！”“百里屠苏！苏苏！”语洛接二连三地喊了屠苏好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
　　片刻后，下起了雨。
　　雨中，屠苏和语洛一人一边扫着地，谁也，没有跟谁说话。
　　幽都——
　　“晴雪，快！”
　　“欢欢，你就在这里等着！如果有人来的话就那这个曼陀罗花粉，迷晕他！我进去了！”
　　“那你自己要小心啊！”
　　“恩！”
　　晴雪飞上树藤，准备从天河裂缝中离开幽都，却听见欢欢的声音。
　　“婆婆，长老！”幽都婆婆和几位长老走进女娃神殿。晴雪一时不备，险些从树藤坠下。
　　“各位都知道上次封印焚寂不成，又被千语洛袭击，我这身子骨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近日焚寂之火又有异动，只怕我这把老骨头也支撑不了几年了。”
　　“今日请你们各位长老来，就是想商定一下，尽快地传位给晴雪。”
　　长老们纷纷点头应允。
　　“当年紫胤带走焚寂和那个孩子，老身以为他能控制焚寂的煞气。如今看来焚寂之祸恐会再度祸害人间。”婆婆叹了口气，摇头离开了。
　　听着婆婆对自己的期望，晴雪最终决定找到哥哥，云溪还有语洛后，就回来肩负自己的责任。
　　天墉城，剑阁。
　　“红玉姐，你找我。”陵越来到了剑阁。
　　“你看。”红玉示意凌越看焚寂剑。焚寂的煞气在剑的周围疯狂地浮动着。
　　“焚寂的煞气很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陵越担忧问道
　　“听说语洛和屠苏犯过受罚？”红玉问道
　　“是陵端他们故意挑衅，激怒了屠苏和语洛。语洛甚至两次发狂了。把几个弟子的眼睛都挖了出来。”凌越说道
　　“难怪。”红玉皱眉道，“主人说过，焚寂汇聚天下凶煞之气，最易挑起人心底的怨念。一定是屠苏心里受了委屈，焚寂感应到了他心中的不平和愤懑，所以这凶剑才会蠢蠢欲动。语洛和屠苏相互牵连，她的性格本就以屠苏为主，连续两次发狂伤人也是难免得啦。”
　　“你是说，屠苏心生怨气，就会被焚寂所控？而语洛只要一见屠苏生气，她也会发狂？”陵越皱眉道。
　　“恩。他与焚寂现在是共生，不可不防。你回去赶紧提醒屠苏，让他心平气和莫生怨气。免得被此凶剑乘机所控。还有，告诉语洛，尽量控制自己不要一看见屠苏受难便发狂，最好不要伤人。”红玉看了眼焚寂严肃地对凌越嘱咐道
　　“我知道了。”陵越点了点头应道，向外走去。
　　红玉看着煞气不断涌动的焚寂，叹道，“语洛现在竟然已经到了会挖眼的地步，真是厉害。不知道主人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
　　屠苏淋着雨跪在紫胤闭关的地方。
　　“师傅，当年您把徒儿带到天墉城徒儿一直把这里当做家一样。这么多年徒儿怕自己的煞气伤及同门，宁愿一个人在后山修炼，除了师兄和洛洛，不敢亲近任何人。”屠苏对闭关着的紫胤说道，“徒儿自问，从未伤人犯错。今日陵端陷害我，掌教真人罚我的时候，在场的师兄弟们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我说话。师兄曾说过执剑是为了守护自己重要的人，可是徒儿今日眼睁睁地看着洛洛被自己连累淋雨扫地，徒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选择与她渐渐的疏远……这些年徒儿常常在想，我身负凶剑煞气，不能下山行侠仗义也不能跟其他的师兄弟一样将本门发扬光大。日复一日，徒儿究竟为何执剑，要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紫胤隔门以文字劝慰屠苏，不远处的凌越目睹了整个过程，心中也很是难受。
　　入夜。
　　屠苏坐在床塌上，呆呆的坐着。
　　凌越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红玉姐给你做了一件新衣服，待会穿上看看。”凌越走到屠苏面前说道，“桌上有些粥，趁热喝。对了，语洛呢？怎么不见她？”
　　屠苏低下了头，“不知道。我和洛洛扫完地后便分开了。”
　　“那她……”“大师兄！屠苏！不好了不好了！语洛她又发狂了！”芙蕖跑了进来，神态很是焦急。
　　“你说什么？洛洛发狂了，这是怎么回事？”屠苏
　　“我也不清楚，晚饭时她突然走了进来，然后就开始攻击陵端。现在还在打呢！”芙蕖惊慌极了，“屠苏，大师兄，你们快过去吧！”
　　厨房——
　　这里已经成了地狱一般。
　　白天的几个被挖眼的弟子现在躺在地上。不过，他们的脖子和身体貌似分家了。
　　陵端不断往后退缩，他的面前，是一身红衣的语洛。
　　“苏苏不理我了……你们高兴了吧……都是你们的错……苏苏不理我了呢……”语洛喃喃地说道，手中的弯刀一滴一滴的滴着血液。
　　“洛洛……”屠苏不可置信的看着语洛，他的洛洛，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啊咧？苏苏你来了嘛……我把这个东西做成调羹给你吃好不好啊……那样你就不会不理我了吧……苏苏……”语洛听见屠苏的声音转过了身，双眼是空洞的血红色。
　　“语洛……”凌越震惊地看着这个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什么时候，她竟变成了这样？
　　“苏苏怎么了……不喜欢调羹吗？那做烤肉怎么样？苏苏不要不理我啊……都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啊！”语洛转会身体，把弯刀举起，想要杀了陵端！
　　“洛洛不要！”屠苏上前抱过语洛，“洛洛乖，洛洛乖，洛洛别这样，别这样……”
　　“苏苏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不会这样了……下次我一定把后患斩除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啊！”语洛在屠苏怀里痛苦出声，后者低声安慰着她。
　　“好。我永远不会不理你的。洛洛乖。”
　　……
　　第二天。
　　“这次我奉受掌教真人之命去帮铁柱观观主除妖，短则数日，迟则一月。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练剑。语洛，你要努力试着控制自己不在伤人。”凌越嘱咐着两个同门师弟妹。
　　“师兄放心。”屠苏，语洛抱拳应允。
　　“大师兄，你除妖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逞强。”芙蕖不放心的对凌越说道，后者点头。
　　“屠苏，”凌越靠近屠苏，把一个东西放进了他的手里，“此物一定要谨慎使用。记住。”站在屠苏旁边的语洛和芙蕖看到了凌越脸上难得露出的坏笑。
　　接着，凌越施法离开了。
　　“大师兄给了你什么啊？”芙蕖凑上前好奇的问道，“他怎么不给我啊！让我看看！”接着使劲拔着屠苏的手臂。“屠苏，给我看看吗！”可是屠苏就是不肯拿出来
　　语洛也好奇的看着屠苏。
　　“屠苏师弟，”陵端又走上前来，“刚才，大师兄给你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啧啧，凌越怎么都不吃教训呢……真是犯贱啊……
　　“真想看？”屠苏问陵端
　　“当然！拿！”陵端笑道
　　屠苏把手伸了出来，是一个琉璃色的铃铛。
　　哦，原来是铃铛啊……等等！铃铛？琉璃色的铃铛？那不是……
　　语洛突然想起了师尊曾经给过大师兄的一个整人法宝……
　　“铃铃铃！”屠苏摇起了铃铛，陵端和肇临二人便不受控制的转圈跳了起来。
　　“屠苏这，这是怎么回事？”陵端害怕的问道，“屠苏！屠苏！这什么东西啊！快！快停下来！”语洛和芙蕖看着这搞笑的一幕笑了起来。
　　师姐啊！你快让屠苏停下来啊！肇临无措的看着语洛，后者无辜的摇摇头，才不要呢！这么好玩的东西，肇临你就委屈一下呗。
　　“屠苏，他们要这样跳到什么时候啊？”芙蕖问道，“两个时辰以后，自然会解开。”屠苏笑着说道，然后拉着语洛离开了。芙蕖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也便走了。只留下陵端和肇临在一边跳一边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