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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雨荷 ...

  •   乾隆六年
      弘历虽没有真正的失去永琏,但是却失去了一个很好的皇位继承人,在某种意义上,失去儿子和失去继承人相比,失去继承人更加让弘历心痛。当年他是如何把立储的诏书搁到正大光明牌匾后,如今便是如何取下来的,弘历扒拉了一下现在的儿子,老大永璜是满妃所生,又是贵妃养子,目前的儿子里就他身份最高,而且人又聪明懂礼,办差以来也算中规中矩,并无差错,永璋是纯妃所生,若不是别无选择,汉妃之子不能登上皇位,永珹永琪还小,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按理说永璜是目前的最佳选择,但是自入关以来自己的皇玛法,皇阿玛还有自己都不是嫡子继位,弘历渴望一个名正言顺的嫡子继承人。弘历叹了一句:“罢了,这匾暂时先空着吧,朕和皇后还年轻,朕就不信生不出第二个嫡子来。”然后就去了长春宫实行自己的造嫡子计划了。

      乾隆六年十月(随便安排的)
      山东大明湖畔(按照新还珠所写,对剧情影响不大,可以不看)
      夏府。
      夏老爷正看着书,夏夫人为他端上了一杯茶,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夏夫人对正在写字的夏雨荷说道:“雨荷,快去开门,大概是你舅舅到了。”这么大个夏府都没个门房啊,就算没有门房,连个丫鬟都没有,让一个小姐去开门)

      夏雨荷一路小跑到了门口,连忙开了门,喊道:“舅舅。”却看到来人不是舅舅,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他身后跟着不少随从,可见这个男子身份不凡。夏雨荷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他的背脊挺直,身材颀长。他有宽阔的额头,深透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和坚毅的嘴角。能够把霸气和书卷味集于一身的人不多,眼前的人就可以。(关于乾隆外貌的描写,是奶奶原文哦)

      夏雨荷看到眼前的男子对自己点了点头以示问候,同时也在打量着自己,有些害羞的侧过头去,那男子却开口道:“咱们在路上碰上大雨,马车又坏了,不知道能不能再府上小坐一下。”

      夏雨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夏老爷和夏夫人适时地出现了。还没等夏老爷说话,弘历后面的颜坤上前说道:“这是我们的艾老爷,在下名叫颜坤,不知阁下怎么称呼。”(颜坤同志,刚才你家老爷勾搭妹子的时候你不介绍,现在人家家长来了,你反倒积极了)

      夏老爷答道:“敝姓夏。”

      颜坤颐指气使地说:“不知道有没有房间让我们老爷换件衣服。”

      夏夫人殷勤地说:“有有有,到书房去换。这边走。”然后就把弘历一形容人带到了书房,在众人的伺候下,弘历换好了衣服。(电视剧里颜坤还在帮弘历整理衣服,夏家一家居然都没回避,不知道弘历是不是在众人的注视下换好衣服的)

      弘历还在整理衣服,恰好看到了书桌上夏雨荷所写的字,于是拿起来看了看说道:“好字啊,颜坤你看。这字体有赵孟頫\的圆润,有王羲之的潇洒,夏先生,好字啊。”

      刚才被弘历夸奖好字的时候,夏老爷就在老怀欣慰的微笑,现在却是谦虚地说:“这不过是小女写的一篇习作罢了。”

      这时夏雨荷却跑到弘历身边羞涩的说道:“不要看,写的好丑。”(刚才他看的时候,你咋不拦着呢,人家都夸完了你再去说不要看。)

      弘历却说道:“这字是你写的,真让人不敢相信啊。”

      夏雨荷说道:“我喜欢练字,听说有个三希堂法帖,收集很多书法。”没等夏雨荷说完,弘历就激动地说:“三希堂法帖,那是朕让梁诗正编的。”弘历这话一说出口,就惹得夏雨荷和她父母面面相觑,随后又欲盖弥彰的说:“我是说那法帖还不错,只有拓本。”

      夏雨荷没有追究弘历的‘口误’问题,只是说道:“我平时喜欢行草书体,练的比较好,今天写的不好,就被看到了。”

      弘历却说:“那我可不可以看看你以前写的东西呢?”(这还当着人家爹妈面呢,话说这是调戏吧)

      夏雨荷羞涩的说:“不可以,不可以。”

      夏老爷终于看不下去了,警告的咳嗽了两声。随后说道:“雨荷,这有丫头们伺候着呢,你先下去吧。”

      夏雨荷虽应了“是”,却依依不舍的看了弘历一眼,然后行了个汉礼,这才下去了。

      颜坤把夏老爷拉到一边,说道:“夏老爷,来来来,我跟你说个事儿,此乃当今圣上。”

      夏老爷大吃一惊,立刻对弘历跪下去,说道:“小民有眼不识泰山——”弘历却伸手拦住他,说道:“别行礼,这是秘密,千万不要泄露。”弘历转头看了看门外,又说道:“不过我看这雨下得挺大的,今天晚上,恐怕要在府上打扰了。”

      夏老爷连忙说:“好好好,小民这就去安排,这也是我们夏府的光荣啊。”

      又一日
      弘历坐在书桌前作画,夏雨荷随侍左右,弘历一边写着一边说道:“大明湖畔,烟雨蒙蒙,画此手卷,聊供雨荷清赏。雨荷啊,这荷花是送你的,你就像这荷花,烟雨蒙蒙中的荷花。”然后随手盖了长春居士的章子。

      夏雨荷回答道:“皇上的画实在传神,皇上的字生龙活虎。”

      弘历站起来,有些调侃的对夏雨荷说:“那你知不知道皇上的心呢?”

      夏雨荷答道:“皇上的心不敢揣测,因为深不可测,不敢期待,只怕期待落空。”

      弘历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像高汀兰的女子,只觉得这女子没被深宫污染过,显得格外的干净,于是温柔的说:“不敢期待的是朕,深不可测的是你。”

      夏雨荷这才卸下心防,任由弘历搂着自己,笑得一脸甜蜜。

      眼看到了深冬,大雪纷飞

      夏雨荷对弘历说道:“请不要走,我不舍得你走!我很怕今日一别,后会无期啊!”

      弘历对夏雨荷说:“我会回来的,我保证会回来接你,等我。”

      “你是大家的皇上,是我的宝历,三个月的相聚,不要变成永久的别离。要记得我啊,我会笑着等你,笑着等你。我不敢要求你的爱,是天长地久,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爱,是永远永远不会终止的!就怕皇上的爱,只是蜡蜒点水,而我,变成一生的等待!记住几句话:‘君当如磐石,妾当如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弘历坐着马车走了,回到宫里再没提起夏雨荷的事儿,仿佛这只是一场春梦,梦过无痕,他不知道的是,这次出巡的艳遇,会在若干年后带来不小麻烦。

  •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崩坏,本来不该在正文里插话的,这章实在是没忍住,以后不会了。
    1741年乾隆没有南巡,那年很忙,应该没机会遇上夏雨荷,额,松鼠知道不该和琼瑶奶奶纠结历史,附上乾隆六年的大事年表。
    乾隆六年(1741)五月二十日,户部侍郎梁诗正奏:“度支经费莫大于兵饷,伏见每岁春秋二季拨解部银,多则七八百万,少则四五百万。而京中各项支销,合计须一千一二百万,入不敷出。盖因八旗兵饷浩繁,所出既多;各省绿旗兵饷日增,所入愈少。请及时变通。八旗闲散兵丁宜分置边屯,以广生计;绿旗兵丁宜量停募补,以减冗额。”户部尚书讷亲等也奏:“直省一切正杂钱粮,康熙、雍正年间,岁岁相积,仍有余存。近年以来,统计直省收支各数,所入仅敷所出。倘有蠲缺停缓,即不足供一岁用度。其支放纷烦,尚须酌为裁减,各省官员毋任其增设,工程宜权其缓急。”于是,大学士等议定:嗣后需用人员,止准通省改调,不得奏增;直省新建工程,俱经该衙门议准,工部核复后兴修;各省城垣令督抚确查,分别缓急豫估后报部,遇水旱不济时,以工代赈;民用堤埝,有应修处,于农闲时劝修,毋动公帑。对此,乾隆帝颁布谕旨:八旗人丁分置边屯一事,著大学士查郎阿等前往奉天一带相度地势,再行定议。其余依议。
    除各省秋审、盘查陋习
    乾隆六年(1741)六月二十九日,鉴于各省秋审,该督抚会同司道等官,于一日之间草率定议,并未悉心讲论,期于至当。且臬司承办秋审,大张筵席,鼓吹喧闹,有征歌浮白之欢,无恻怛哀矜之意。跟役人等皆获尝劳,以为娱乐。还有督抚盘查司道各库,司道必治席演戏,务极辉煌,并邀将军、副都统及关差学政等文武大员,宴饮竟日,率以为常。乾隆帝谕示:以上二条陋习,力行革除,如不悛改,必加处分。
    乾隆帝初举木兰秋狝
    乾隆六年(1741)七月二十六日,乾隆帝奉皇太后自圆明园启銮,开始了初次木兰秋狝之行。此前一个月内,他多次降旨,布置安排秋狝事宜。六月初四日,谕令行围期间,著履亲王允裪、和亲王弘昼,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在京总理诸事。七月十八日,又谕大学士等:“朕因讲武,行围口外。”办理一切政务,与在宫中无异。在京诸臣,理应更加勤勉,精勤奉职,不可稍有懈怠,贻误公事。离京第二天,又下旨减免所过地方州县本年额赋十分之三。二十七日,驻跸怀柔县,三十日,在古北口阅兵,见士兵武技良好,谕赞古北口为畿辅藩篱,该处弁兵,“素称劲旅”,今亲临阅看,果见队伍整齐,技艺娴熟,询由统领大员董率有方,将弁兵丁勤于练习所致,分别予赏赐,以示鼓励。此后一路行围,蒙古王公或亲自随围,或恭迎圣驾,或遣使请安,都十分热情活跃。乾隆帝非常高兴,八月二十日,降谕嘉奖说:“尔蒙古等自太祖、太宗时归仁向化,每知逢军旅田猎等事,均与满兵一体效力。是以我皇祖、皇考眷爱尔等,无异满洲,教养兼施,百有余年。朕此次巡幸口外,入哨行围,操满洲、蒙古兵丁,所有未经派围前来请安之王、台吉等,俱请随围,意甚诚切。其随围蒙古兵丁,行列整齐,号令严明,均知奋勉。秋狝之典,多年未举,今初行围,尚能与皇祖巡幸时无异,皆尔扎萨克等平素管教有方所致。”随即照康熙六十一年(1722)例,分别厚加赏赐。九月初三日,至承德避暑山庄,住五日,初八日回銮,二十日,回到北京,前后共计二十天。以后除个别年份外,乾隆帝每年都照例举行秋狝。
    徐元梦去世
    乾隆六年(1741)冬,大学士徐元梦因病去世。徐元梦,字善长,舒穆禄氏,满洲正白旗人。康熙十二年(1673)进士,由庶吉士迁至侍讲,以讲学负声望,康熙二十六年(1687),康熙帝召廷臣陈廷敬、汤斌等及徐元梦、德格勤,共试以理学真伪论,命互校尤劣,汤斌称徐元梦文好。康熙帝遂命徐元梦与汤斌同课诸皇子读书。康熙三十二年(1693),合徐元梦直上书房。康熙五十三年(1714),授浙江巡抚。康熙五十六年(1717),升左都御史兼翰林院掌院学士,康熙帝以他通满、汉、蒙文,命甄别满学政及考官,不称职者尽罢去。次年,徐元梦迁工部尚书仍兼掌院学士。雍正帝即位,复命徐元梦直上书房,教诸皇子读书。雍正元年(1723),令与大学士张鹏翮等甄别翰詹各官,不称职者,勒令解退回籍。时大学士富宁安出外视师,命元梦署大学士。不久又令兼署左都御史,充《明史》总裁,调户部尚书,雍正四年(1727),以翻译本章错误夺官。雍正十三年(1735),充翻译乡试考官。乾隆帝即位,命直南书房,授为内阁学士。升刑部侍郎,以衰老疏辞,调任礼部。充《世宗实录》副总裁,与修《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再命直上书房,课皇子读书。乾隆元年(1736),乞休,解侍郎任,加尚书衔食俸,仍在内廷行走,领馆事。乾隆六年(1741)冬,徐元梦病重,不久去世,年八十七岁。乾隆帝称赞他践履笃实,言行相符,历事三朝,出入禁廷,小心谨慎,数十年如一日;命发帑治丧,赐太傅,赐祭葬,谥文定。
    令鄂善自尽
    乾隆六年(1741)四月,兵部尚书鄂善因受贿银千两,被赐令自尽。先是工部凿匠俞君弼富而无子,病故后,其孙俞长庚年幼。其义女婿许秉义谋夺产,出名主丧,嘱同族内阁学士许王猷邀九卿往吊,且告发君弼埋银事,步军统领鄂善奏闻。诏靮秉义,论罪如律,并革王猷职。乾隆六年(1741)三月,监察御史仲永檀,密奏兵部尚书鄂善受俞姓贿银万两,因未得确据,不敢明参,以“风闻言事”,据实密奏,以备访查。乾隆帝初疑永檀诬陷大臣,欲治其罪。命怡亲王、和亲王,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徐本,尚书讷亲、来保秉公查审。不久命革鄂善职,交刑部严讯。鄂善家人及过付人等俱各承认。乾隆帝召和亲王等七人同鄂善进见,乾隆帝当面讯问,鄂善始犹抵饰,后熟思良久,乃认得银千两是实。二十五日,乾隆帝垂泪谕鄂善:尔罪按律当绞,念尔曾为大臣,不忍明正典刑。然何颜复立于人世?宜有以自处。遂命王大臣传谕,令其自尽。而鄂善忽称并未受贿。乾隆帝怒,令交部严审。四月,王大臣等鞫实,鄂善拟绞立决。仍赐自尽。擢永檀为佥都御史。
    喀尔钦贿卖生员被处死
    乾隆六年(1741)七月,山西学政喀尔钦因贿卖生员,被即行正法。先是三月初八日,山西巡抚喀尔吉善疏参山西学政喀尔钦,贿卖文武生员,赃证昭彰,并买有夫之妇为妾,声名狼藉,廉耻荡然,请旨革职。乾隆帝谕著革职,其败检淫泆等情,命侍郎杨嗣璟前往山西,会同该抚严审定拟具奏。五月十七日,以喀尔钦罪已被审实,将其家产查抄入官,本人拿解来京。七月初二日,刑部议奏,将革职学政喀尔钦拟斩立决。乾隆帝谕令解部,即行正法。
    户部宝泉局工匠罢工
    乾隆六年(1741)七月二十七日,户部宝泉局四厂工匠举行罢工,以抗议清政府减发工资。原来,宝泉局鼓铸钱文四厂匠役工价,向例按季发给。今年七月给发工资时,照户部核减数,每卯给发工价银二十二两六钱一分,较从前每卯少银四两有奇。各匠因工价不敷应用,遂停炉不行鼓铸。经宝泉局监督及各厂大使安置匠役,并严饬炉头照常办理,西、北、南三厂工匠按数支领工价后,才开炉铸钱。但是,东厂内翻沙工童光荣,仍指使诸匠不领工价。恰遇有磨钱匠张文仓不听指挥,彼此发生口角,童光荣将张文仓戳伤,不治殒命,监督将童光荣拿交大兴县审讯,其余工匠照常支领工价后,方才开炉鼓铸。八月初七日,北厂匠役突然又停炉,声言要算本年秋季新账,并要找算两年旧账,每炉每卯俱要工钱二十八串。虽经宝泉局监督指示开导,众匠役仍然喧闹,定要算账之后开炉。十八日,西厂匠役也忽然上房呐喊,抛掷砖瓦,要求照北厂那样重与炉头找算旧账。随即南厂、东厂亦皆停炉观望,要算旧账,找给工价。清政府户部官员以若不给银,势必喧闹,难于安置,决定取息事宁人之策,暂将存局冬季工料银两,借给炉头,令其按数分给,以使各匠帖然心服,照旧开炉鼓铸。以后再于炉头名下,分年按季扣还,以清帑项,并在开炉后,密访为首人,查交刑部,以重治罪。乾隆帝闻讯谕示:此等厂风,甚属可恶!京师之地尚且如此,何以宣示四方?遂命兵部尚书办理步军统领事务舒赫德等严访为首者,要求务必生处,以儆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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