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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老痒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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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航站楼,就看见一个身穿及地长裙,颇有汉服风味的少女举着写有“天真”的牌子站在一旁等候。路过的行人们先是看向她,再看向那粉色的牌子,微微一笑就又走开了。
我颇有些无奈地走到她身旁说:“知琼,咱下次能别拿这么粉嫩的牌子不?你往那一站,我哪能看不见你啊,天真什么的,太扎眼也太讽刺了。”
知琼反手把牌子背在身后,笑着说:“小三爷,你也知道的,这东西一看就是九爷的风格。我要说不拿,估计这个月工资就没戏了。要不三爷您来给我发工资,你让我拿什么我就拿什么。”
看着她财迷的模样,我笑了笑:“我可不敢把小花手下的得力干将挖走,他要是生气了,我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对了,小花他人呢?”我看了看知琼周围,发现没有某个闪光人物,突然想起,“哦,我知道了。他现在一定忙着和秀秀的婚礼,情有可原,不过小花他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早点告诉我!”
已经走到车旁的知琼,听到这话,猛然回头看向我,诡异地笑了:“小三爷,这可是天大的误会。九爷他可是……”话说一半,知琼却是停下来,不再说下去了,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我瘪了瘪嘴,也准备上车,刚伸进去一只脚,就看见坐在一旁的小花,我略有些惊奇地说:“小花,你不是忙着婚礼吗?还有啊,祝贺你新婚愉快,抱得美人归!”
话音刚落,我就见小花的脸色好像从一开始有点差变成了非常差,拽着我的手腕狠狠地盯着我说:“哪个混蛋跟你说我要和秀秀结婚了?”
我被吓了一跳,奇怪地看向他:“不是你吗?秀秀说是个意外的惊喜,还说是我从小到大就认识的人啊。”
“那就是我吗?就你那脑子能想到的还能是意外的惊喜吗?况且在新月饭店见着面那会儿,也没见你认出我是谁啊?虽说也算是发小,可你个没良心的早就不知道把我扔哪去了!”小花松开了我的手,捂着脸,语带幽怨地说道。
“哦,小花我记性不太好,你就原谅我吧。唔……”一阵困意袭来,我调整了一下坐姿,微微靠向小花,“累了,借我靠一会儿。对了,新郎不是你,那是谁啊?”
小花挺了挺肩膀,让我好把头枕在上面说:“你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解子扬!和秀秀那丫头在美国碰上的,估计他乡遇故知,迅速就坠入爱河了。”
“老痒?!”我一下子就坐正了,这件事给我的冲击太大。要知道现在的老痒是他可又不是他,虽说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把我当作兄弟,甚至是救了我一命,可毕竟他是青铜树复制出来的复制人,而且据他所说,青铜树的后遗症让他开始变得健忘,很显然他现在的状态也并不适合正常人的生活。
“怎么,你这个好兄弟有什么问题吗?”小花本在闭目养神,斜睨了一脸震惊的我说,“我也查过他的背景,虽说也盗过斗,被关了几年,可放在咱们这,这小子纯属点背。关键是他对秀秀要实打实的好,秀秀也喜欢他,这不就够了吗?”
“嗯,你说的对。对一个人的爱,其实全都刻在眼睛里了,那可不是能伪装能隐藏的。”其实小花说的也不无道理,或许老痒和他母亲漂洋过海,就是想不理世事,好好过日子,只是有时候缘分是个挡也挡不住的东西罢了。
“那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呢?”抬头看了看窗外,发觉离小花的住所也不远了。
“就在今晚,是家宴。秀秀那丫头不想大办,她现在身份尴尬,那解子扬说实话也算不上圈内人。这样也好,等日后安定了,他们想再大办一次也成。”车已经开到小花家停了下来,知琼先行下车,站在一旁等候。
小花也半开车门,准备下车,却轻声说道:“对一个人的爱,全刻在眼睛里吗?吴邪你从哪里看来这么文艺的句子?既然如此,那你又看见了吗?”语毕,就走下了车。
我紧随其后,有些奇怪地问:“看见什么?”却只得到了小花的后脑勺作为回复。
站在一旁的知琼看着我们俩,忍不住揶揄道:“小三爷,九爷,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个不开窍,另一个又不肯说,这自然是看不见的。正所谓爱要大胆说出来……”
知琼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花给打断了:“知琼,看来你最近手头上不忙嘛?这嘴皮子是越练越利索了,要不派你去堂前卖现玩吧?”
一听这话,知琼立马换作一脸讨好的模样说:“九爷,您就饶了我吧,我这嘴可笨呢!今晚的衣服已经送来了,就挂在厅里,您和小三爷快收拾收拾好去参加霍小姐的婚礼。”
“你这伴娘就不用换衣服了吗?虽说去参加的人少,可你和吴邪这伴娘、伴郎还是要当好的,不能给秀秀还有解子扬丢了面子。”小花一边往前走,一边对在身后五步内紧跟着的知琼说。
“什么?我当伴郎!没人跟我说过这事啊!”我被这个消息一惊,连忙快步跟上。
“解子扬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这伴郎不由你来当,难道由我来当吗?”小花撞了下我的肩膀说。
“也不是不行,反正都姓解,说不定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不过这话我也只敢扭头嘟囔两句,却见一旁的知琼看着我笑开了。
糟糕!忘了这丫头耳力惊人。连忙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她给了我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才放下心来。
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小花,我深深地呼了口气,万幸万幸,这话要是让小花知道了,他就又要给我摆会儿脸色看了。
想到能再见到老痒,这倒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自从他给我发完那封邮件后,我也不知道他生活得怎么样,是胖了还是晒黑了?更重要的是,我可以趁此问问他关于秦岭神树的后遗症的事。
看他现在这情况,估计后遗症的恶化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或者是他找到了什么能克制的方法。
这样的话,对于以后去雪山换小哥这件事,无疑会是更有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