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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 ...

  •   “这是最后一场比赛了,赢得话就是连胜,二连冠达成。大家一起努力吧。”桔队长笑眯眯的说。
      “哎,话是这样没错,但是队长你真的不上场吗?”抚子再三确认,“这可是关键的关键哎。”

      “说什么傻话,今年结束后我们三年级就退役了,要担当起重任的可是你们,难道你打算在这时候退缩吗?”桔队长不为所动。

      抚子揉揉右手手腕,“怎么可能,我是压力越大动力越足的那种人。你要担心的是她们才对。”(死鸭子嘴硬)

      “快点结束吧,打完这场我要去跟男盆友约会。”卷发的莉卡说。
      “藤原你不要紧张的把球往我脸上扔就行。”
      “百战百胜。”
      “……”最后一位干脆懒得说话。

      桔队长笑笑:“既然这样,加油吧。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她目光坚定:“取得胜利!”

      “胜利!”
      带着这样的信念,五个女生走上赛场。
      ========================================================

      男子篮球部那边

      镰田西中学的选手里有两名双胞胎,黄濑中招,被判技术犯规。

      赤司冷静思考:镰田西中学的速度并不算特别快,却相当擅长掌控与对手的身体距离……

      虹村前队长在场外对黑子解释:“让对手犯规也是篮球技术的一种,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将这种技术特殊化到如此地步的选手,那对双胞胎,恐怕比普通的一流球员麻·烦·得·多……”他表情沉重。【注:这是黑子篮球217话漫画里的原话跟剧情】

      帝光中学将黄濑凉太换下场,然而此后被迫以超出必要程度的慎重打法去进行比赛的帝光,步调大幅下滑。

      沮丧与重压造成的疲劳,加上得分低迷的球赛展开,帝光中学第一次在全国大赛上,成为分数落后的一方。

      上半场结束,帝光意想不到的落后五分,而且……王牌青峰犯规4次!

      赤司擦着汗,表情严肃的思考着对策。

      这时白金监督起身,留下青峰谈话。

      下半场,青峰和黑子的状态恢复,赤司观察这两人:“准备好了吧,要走了。”
      “是。”

      面对镰田西中学双胞胎的挑衅,赤司以王者姿态一字一句道:
      “给你们一个忠告吧,现在开始,最好不要再以为自己能那么简单取得犯规。我建议你们,用全力来防守。”

      一直被压着打了半场,赤司的战意如同火焰,在心中冷静却又炽热的燃烧着,他带领队员发起猛烈的总攻,逐渐将比分追回并拉开距离。

      白金监督的指导精妙而且出其不意,在最后一节换下青峰,将体力保存良好的黄濑换上,胜局已定。

      赤司在上一节猛打对方发泄出怒意后,表情不再那么紧绷,却依旧充满斗志道:“好了,直到最后都不要大意。”

      8分钟后,比赛终了。

      帝光获胜!
      并且————
      成功达成全中二连霸!!!!

      赤司在漫长的欢呼声中闭上双眼,暗地里松了口气。
      我做到了。他心想。

      那之后,暑假结束,开学典礼那天下午,虹村前队长等三年级退部,没有眼泪,没有遗憾,也没有后悔的表情,他们就这样告别了体育馆。

      ================
      回到暑假
      比赛结束后
      赤司在京都的别墅

      “我的暑假……”沉浸在失落中,抚子趴在窗边半死不活:“我的冰山……我的企鹅……”
      “接下来该准备学园祭了。”赤司在旁边整理资料。“冬季运动会也不能大意。”

      “什么!”抚子腾的坐起来转向赤司:“好不容易才轻松下来!何况学园祭不是十月份吗?”
      赤司看了她一眼:“难道你准备临时抱佛脚?”
      抚子被噎了一下,又趴在桌子上装死。

      赤司:“除了那些小众向的社团之外,学园祭更多的其实是一种赚外快补贴经费的活动。所以,基本上怎么样赚钱怎么做。饮食类的最受欢迎,准备起来也最麻烦,因此今年学生会通过了限制批准餐饮类摊位数量的决定。如果我们班想要走餐饮贩卖的话,最好早点准备好申请材料。”

      “额,关于这个……”抚子表情微妙:“我觉得、也许不需要申请餐饮。”
      赤司看着抚子,“哦?”

      抚子眼神漂移,“暑假期间,班里女生绘制了一些同人志,我看了下,觉得还不错。她们打算在学园祭反手,初步限定数量是五百份,目前已经订出去三分之二。如果到学园祭不开天窗的话,加上海报、徽章、卡贴、钥匙链等周边,相信成绩不会太差。”

      “哦……会是什么内容呢?”赤司意味深长的看着抚子,然而即使面对如此的压力,抚子还是坚定的撑住了。

      “不会引发争议或被人投诉吧。”看到威压无效,赤司收回目光,淡淡的说了一句。

      抚子松了口气:“当然。我的审核可是很严格的。”

      “那就好。”越过这个话题,赤司询问:“这次放假前的考试成绩,你的数学还是不行啊。是那个老师教的不好吗?”

      “只是丢了三分而已,说的这么严重。满分的人太可恶啦。”抚子郁闷,“不小心填错了一个空嘛。”

      “每次都差两三分,你不小心的次数可真多。”赤司声音跟往常一样,但抚子就是听出他不高兴了,赶紧转移话题。

      抚子:“明天里千家举行茶道,你要去吗?”
      “收到邀请了,去的人都有谁?”

      “大概还是那几个人吧。”抚子期待的望向他:“我不想去,但是我妈妈说只有你不参加我才可以去做别的事情,明天果然还是一起练习篮球吧?”

      赤司想了想,“都说高贵优雅的女性应该立如芍药,坐如牡丹,行如百合,你确实也该去茶道那里熏陶一下。”
      “什么?你喜欢的是那种类型吗?总觉得那边的女人都好可怕!说话都哦呵呵呵的,含沙射影,用自己那套语言交战,看着一团和气,实则剑拔弩张,一不小心就吃亏了还没处说。”抚子心有余悸,显然是吃过亏。

      赤司毫不在意:“是吗?每次我都是她们讨好的对象,所以完全没感觉。需要我在茶会上帮你一把吗?”

      “不……还是算了……女人的怨念可是很强大的,想想六条妃子(源氏物语里的女性),我还是自己努力比较好。”抚子依在床边把玩瓶花,手欠的将芍药一瓣瓣摘下来。。

      赤司也不管,“难得会有你这么害怕的事物。”
      “听说这次皇族的人也会来,不知道会是谁?”抚子好奇道。

      赤司:“这我倒是未曾听说,想必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吧。”

      赤司家的管家在门外轻声请示:“少爷,今天讲课的教授已经到了。是请他在客厅等等还是?”
      赤司:“叫他进来。”

      “那我先告辞了。”
      “不用。”赤司让抚子继续坐在一边:“这次教授讲到量子物理,你可以旁听一下。”
      “你都已经学到这里了吗??(⊙_⊙)?”抚子站起来又坐下,“我完全没预习过,能听得懂才怪。……不过还是听听看吧T T。”纯粹是浪费时间,但是赤司的样子又不像是允许她拒绝的。

      最后抚子听得头晕脑胀,连眼睛都晕成蚊香圈圈眼。
      赤司见状好心的推荐入门书籍,抚子:……其实你坚持让我留下,只是为了看我笑话吧?

      赤司:……怎么会呢。
      抚子:→_→那个微妙的停顿真可疑啊。
      ==========================================================

      茶道会当天

      抚子跟在母亲身后,那些女士们个个春风满面。

      今天的氛围有点奇怪,皇族的来访影响有这么大么?抚子目不斜视,保持标准仪态跟随在妈妈身后,随时注意打招呼的各路人士。内心刻薄的想,万一来的是个秃头或者龅牙,那乐子就大了。

      赤司在这之后才到,比他来的更晚得,则是皇族的人。

      “今天的保卫程度提高了好多。”抚子站在赤司身后,目视前方,轻轻说道,嘴唇甚至没动作。

      “那是当然的。”赤司身穿和服,面无表情道“保持安静,快到了。”

      抚子闭嘴,妈妈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次。

      屏息静气中,来了位七、八岁的小姑娘,还有一个小男孩。
      因为年纪相差有点大,外加抚子内心觉得对方不美形略失望,在一堆亲切有礼的人当中,反而显得不卑不亢。

      结束茶道会后,抚子让司机追上赤司家的车,摇下车窗招呼他:“下来陪我走走吧!”
      “我回家还有事。”赤司按下车窗,对这种行为表示不满。

      “不忙的话陪我走走嘛!”抚子双手合十:“拜托!请你吃汤豆腐!”
      “只能十分钟。”赤司表示,他并非为食物所诱惑,只是觉得这样下去太不雅观而已。

      “\\\\\\\\(^o^)/~”

      车队停在路边,两人下来沿着街道慢慢走。

      “妈妈就先走了,你坐赤司君的车回去吧。”藤原妈妈笑眯眯的和赤司征十郎打招呼后,愉快的离开。

      木屐敲在石板路上,风吹拂过,不知名的花瓣落在街边的水渠里,随着缓缓的水流前行。

      抚子的衣着华丽又明媚,发簪是真金镶嵌宝石,还画了淡淡的妆,显得成熟了一点,加上衣服的缘故,低眉垂目,静静走在古都的道路上,像是一幅古典仕女图。

      两个人默默走了10分钟,然后上车回家。

      赤司坐在车上,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这么安静,今天见到他们被震撼了?”
      “不是……”抚子望着赤司,“只是觉得有点失望,见到真人后,只有一种【原来不过如此啊】的感慨……但是又觉得。这样想似乎有点不尊敬对方。”

      “正常的。”赤司不以为然,“以后你见得多了,就知道即使是……也有许多比起普通人都差远了的存在,习惯就好。”

      抚子长出一口气,“也对。今天早早准备都没来得及睡懒觉,我先眯会儿,到了叫我。”说完闭上眼睛。

      其实她想说,几天后是她的生日,希望赤司来参加,可事到临头,忽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她刚才走了一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合适。明明平时两家跑来跑去跟喝白开水一样。

      赤司倒是先提起来:“八月X号晚上有烟火大会,男子篮球部的一军全部都会去,桃井也一起,你要不要跟着一起……”

      “才不要!”抚子突然浮躁起来,别过头不去理他。
      谁想跟那帮不熟的人一起去看烟火啊!还桃井,桃井称呼的那么亲切!对我只称呼为同学或者你呀你的,只是因为担心桃井一个女生跟你们去影响不好叫我陪衬吗?!
      赤司你真讨厌!

      莫名其妙被发火,赤司也不高兴,他看了会儿抚子的发髻,又变得不确定:“你哭了?!”

      “谁哭了,我才没哭!”抚子脸对着车窗,语气不善“只是不小心把妆蹭进眼睛里而已!”

      “不想去就算了。”赤司盯着她背影,想不通她为什么不开心,干脆也扭头去看窗外。

      就这样一路沉默的回家。

      后来,那天晚上的烟火大会,赤司一个人出门,在抚子家门口停了一下,手机在这时“喂,赤司吗,拜托你帮忙参加下今天的将棋比赛……”

      赤司放下电话,看门内依然毫无动静,连原本拉起来的窗帘都放下了,赤司转身就走。

      当晚八点

      藤原妈妈和爸爸回家,妈妈还愉快的哼着轻松的小曲,发现女儿一个人坐在客厅。
      “哎~今天赤司君这么早就走了吗?”
      抚子没回头:“谁说要请他的,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今天想一个人过不行吗。”

      藤原妈妈惊讶的睁大眼睛,正想询问,爸爸轻轻拽了下她衣袖,摇头示意别说话。
      “嗯~抚子你开心就好~生日快乐,爸爸妈妈在外面为你买了好多烟火,要不要去玩。”
      “烦死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睡觉去了!”抚子蹭蹭蹭跑上楼。

      藤原妈妈坐到沙发上,“真难得,这两人竟然会冷战。”
      爸爸为妈妈递过垫子,打开电视,端茶倒水,然后亲手削苹果,“抚子也到了这个年纪,真是让我不禁想起当年的你。”
      妈妈把鞋子褪下,伸脚放在爸爸腿上:“我那时候多温柔体贴啊,想想还真是遗憾,追我的人那么多,怎么就偏偏选中了你呢?”

      爸爸温和的微笑:“大概是因为,因为……”
      “还是这么的不会说话╮(╯▽╰)╭”妈妈接过一碗切成小块放好小叉子的水果,指使老公:“我要看今晚的肥皂剧,换台。”

      在楼上卧室里
      抚子趴在窗户前,“可恶,还不回来!都站到我家门口了,敲一下门会死啊!”
      就这样纠结不安到九点,实在忍不住,打电话过去,没人接。
      再打过去,还是没人接。
      抚子满脸深仇大恨的表情盯着手机,犹豫许久,“这是最后一次!”
      电话通了。

      “喂 。”赤司的声音在那边响起,略带疲惫。
      抚子深吸一口气,压下去自己的脾气,尽量温和的问道“烟火大会好玩吧。”

      “嗯,稍等一下。”赤司似乎从一片嘈杂中对别人说了什么,然后似乎走远了,声音清楚许多,“今晚出了很多事,桃井因为挑了一个藏有宝石等赃物的熊玩偶,结果被人尾随跟踪了一路,最后黑子、黄濑等人顺着这件事抓到一个抢劫团伙,大家去了趟警局,现在才回来。【注:这是官方小说的桥段】”

      “什么?”抚子无语:“……这可真是,充实的一晚……”
      “藤原同学,”赤司叫了一声后沉默。
      两人对着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
      “我……”
      “你……”

      然后异口同声:“你先说。”

      为这巧合笑了一下,赤司等着抚子说话,抚子清了下嗓子:“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对不起。”

      “没关系。”赤司道:“原本想请你看今晚的焰火,不过现在庆幸你没来。”桃井被搭讪,被歹徒追的时候他并没有在场,但事后也能想象到当时的惊险。

      换做温室里长大,毫无这方面经验的抚子,大概会很危险吧。
      幸好她没有来。
      幸好遇到这种事的人不是她————赤司心想。

      “额。”拿不准赤司这话什么意思的抚子干脆不去想,“本来我今晚过生日想请你吃蛋糕的,明天给你送过去吧。”

      “……”就算是赤司瞬间也无语了,“你怎么不早说!算了,你现在能出门吗?我给你父母通报一声吧,让司机送你过来。还来得及看烟花。”

      “烟花还没结束?”抚子兴冲冲地的问。“夏日祭最后的欢乐果然是惯例的烟花啦!好吧~那我就体贴的纡尊降贵的去看一场烟花吧。而且,如果由警察询问来作为今晚结尾的话,总觉得赤司也太可怜了呢!”

      赤司看了眼那边准备解散回家的“奇迹的世代”,果断道:“把电话给你父母,然后让司机送你过来,我待会儿下山去接你。”

      结束通话,赤司走向奇迹的世代那边,桃井纠结着门禁准备回家,男生们各自交换着意见,赤司见状开口:“黄濑,你带着手机吗?”【注1】

      “哎?啊啊,当然了。”黄濑从腰带中摸出了手机,赤司回头对青峰说道:
      “青峰,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赤司看向青峰。

      “啊?什么意思啊?”青峰不满的挠了挠头,赤司则像是看穿了他似的,眯起来眼睛:
      “都等到现在了,难道你能容忍计划被破坏吗?”

      “……真是的,没办法了。”青峰一把从黄濑手中抢过手机,对桃井说了声“拿着”,就递给了她。

      桃井:“青峰君?”
      青峰:“给家里打电话,就说,会晚点回家,我送你回去。”
      “……可以吗?”
      “可以啦快打吧。”青峰不耐烦的说,于是桃井慌忙拨通了给家里的电话。

      夜空清澈,星光闪烁,真是个美好的夜晚【注,以上从注1开始,是官方小说原话】

      看着蹲在地上玩烟花,站在一边吃薯片,等烟火绽放的人们,赤司算好时间,下山接人。

      ============
      那边抚子一结束通话,立马从窗户前滚下来咚咚咚跑到试衣间,她一件件往外扔衣服:“啊啊啊我今年的浴衣呢!”

      “小姐?”女仆上楼询问出了什么事。
      “快去告诉司机备车,我要去参加烟花祭。”

      “这么晚了,就不必麻烦司机,爸爸开车送你去吧。”被引上来的藤原爸爸温和的说:“需要妈妈帮你化妆吗?”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要赶紧走,白鹤!我的浴衣呢!”她问女仆。

      “不要着急,欲速则不达,反正那个人肯定会等你的,不是吗。”藤原爸爸笑道:“既然决定了要去,当然要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去,放心吧,爸爸开车很快的。”

      “妈妈化妆也是棒棒哒~”藤原妈妈偷笑,然后从门口轻盈的走过来,“不用那么麻烦,穿白底的浴衣比较显眼,去把第五个衣柜里第二层的浴衣拿出来,”她指挥女仆,自己把女儿按到梳妆台前,“爸爸快点下去准备车,我这里可是马上就好哦~”

      “妈妈。我……”抚子才说了三个字就被抬起头,轻巧而快速的拍了一遍爽肤水。
      “闭上眼睛。”藤原妈妈温柔的说。

      十分钟后,抚子抓着手袋急匆匆跑下楼,藤原爸爸看着淡妆的女儿,“走吧。”他露出温和的笑容,看向门口的妻子,回想起当年的事情。

      藤原妈妈笑容满面的望向上车的父女俩,看着自己丈夫的眼神充满爱意。

      =====================
      到了山脚下,抚子接听赤司电话。
      “你现在到哪儿了?我在山脚的凉亭。”
      “我刚到。”

      赤司向藤原爸爸行礼问好后,带着抚子往山上走。

      两人并排行走,连风吹过黑暗的树梢都显得那么充满趣味。

      小山坡并不高,快到山顶时,第一朵烟花绽放了。

      “砰!”的一声。

      一朵烟花绽放开来。

      抚子驻足,抬头向上望去,“好美。”

      明灭的焰火照亮了树林,赤司看着被烟火照亮的侧颜。

      两人安静的看烟花绽放,起伏明灭。

      此刻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

      直到烟花祭结束,两人在黑暗的树林中继续保持沉默。
      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想结束这段安静的在黑夜中共处的时光。

      最后,抚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抚子~该回家喽~~明天还有补习呐~~”藤原妈妈催促道。

      “啊!”抚子看向赤司。
      “走吧。”赤司袖手,准备下山。

      “等一下,你是跟……黄濑、黑子他们一起来的吧?一个人先走好吗?”
      “没关系的,他们肯定先走了。”

      “至少去看看,万一他们还在等你怎么办?”下意识的,抚子不希望这个夜晚过早结束。
      赤司带着手机,但还是顺从抚子的意见,一起上山。

      看着山上一地烟花,奇迹的世代果然早就从别的地方下山了。
      “你被遗忘了哎。”

      “又不是第一次。”赤司不以为意。“至少比你强,你有参加过哪怕一次篮球部的课外活动吗?”
      “怎么可能。”抚子断然否认:“我光是忙自己的事情,保持正常的训练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哪儿有机会跟人打成一片去逛街培养感情啊。”

      赤司笑笑。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走吧,下山去,需要我扶着你吗?”赤司询问。
      “别小看运动员的反射神经啊~”抚子表示不需要,“你别让我拽着你就行。”

      夜风中,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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