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在一起》阿哭

14、豁出去了

　　“高程颢,起床了,我们到了”我使劲的推高程颢。
　　他忽闪忽闪的睫毛慢慢睁开,没有很一惊一乍的醒来,安静得让人觉得世界都静止了,他抬起脑袋,揉着眼睛“到了么”他说。
　　我继续晃脑袋,然后说”到了,到了,下来,下来”。
　　“嗯,你们再等一会,还没有六点”。我先回家,继续询问芳梅。
　　“你要温柔一点,你昨天把人家都吓着了”。
　　“ok,拜拜,加油”。
　　“阿哭,我们要先去附近买早餐么”
　　“不用了,等会儿都和蒋叔错过了”我们先去那里坐着等。
　　我和高程颢聚精会神的看着往来的人,都是些老婆婆和老爷爷,我可怜的眼睛啊,怎一个累字了得,但依旧用手上下拉着,努力睁大。
　　“阿哭,来了,来了”高程颢推我,我放下手,四处看,“哪里,哪里”。
　　“那儿,那个穿白衣服的”高程颢伸手指给我看。
　　“ok,上”。
　　带着上战场的状态,我上前迈进,一靠近蒋叔我就立刻堆上甜美的笑容。
　　“你好,那个爷爷啊,你每天都在这里运动哦”。
　　“谁是你爷爷啊”蒋叔看着我,颇为生气的表情。
　　“诶,那个叔叔啊,这里空气很不错啊“高程颢飘过来。
　　“谁是你叔叔啊”蒋叔再次白眼。
　　我和高程颢互看了一眼,一狠心,一咬牙,喊着“哥哥啊,今天天气真不错”。
　　惹得周围的叔叔阿姨,老爷爷老奶奶爆笑。
　　我和高程颢那想死得心都有了。
　　“你们是方言的朋友吧,我见过你们,叫我蒋叔吧”。
　　我和高程颢瞬间就红了脸,“那个,蒋叔啊,你过来,你过来”我拉着蒋叔,走到椅子边,坐下。
　　“蒋叔啊,你知道于佳在哪里吗”我挤眉弄眼的看着蒋叔,很直接的询问。
　　“于佳是谁啊”蒋叔反问我。
　　“就是你家少爷的女朋友”高程颢接话。
　　“我不记得了,年纪大了,我去跑步去了”蒋叔说着起身慢慢跑走。
　　我和颢肯定是立马跟上啊。
　　咚咚咚开跑,当然,是以极慢的速度。
　　“蒋叔,你就告诉我们嘛”
　　...
　　没有回应。
　　“蒋叔,你看我们一大早的在这里等你也,饭也没有吃,眼睛都肿的,你就随便透漏一下好了”高程颢倒退着跑在蒋叔的前方。瘪着嘴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
　　依旧木有回应。
　　慢跑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啊。
　　我和高程颢一左一右的跟着跑。说了n久,蒋叔依旧不为所动,淡定的跑着。
　　在我累得快要趴下的时候,蒋叔神奇般的停下了。
　　“蒋叔,你想起来了对不对”我大喜。
　　“我在跑一会儿就到方家了,你们要和我一起去拜访一下夫人么”
　　“啊...不用了,不用了”我急忙挥手。
　　蒋叔笑笑,然后继续跑。
　　“高程颢”我哭丧着脸,耷拉着脑袋看着程颢。
　　“先回去吧”。
　　“不要,逃课吧,我要去吃东西”我转哭脸为笑脸。
　　“ok”走吧。
　　“川,我们今天要去找才哥么”沁给川打电话。
　　“去吧”。
　　挂了电话,川对小A说:“小A,今天帮我还有那两个家伙点个到,谢啦”。
　　“噢啦”小A专注的打着游戏但依旧回答着。
　　“小爱,今天帮我和笑笑答一下到,谢谢咯”。
　　“不用”
　　“砰砰砰”再次来到才哥家。
　　这次开门的是才哥。
　　“你们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了我不知道”王才说着想要关门。
　　“才哥,我想,我们有足够的精力来不断找你,所以,还不如一次解决完啊”舒沁优雅的微笑。
　　“喝水”才哥最后还是让沁进了门。
　　“才哥,你知道我们也没有恶意的,我们只是担心朋友而已”。川说。
　　“我真的不清楚”。
　　“才哥,我想我们都很了解情况,于佳肯定是在方总那儿,到现在为止,我们无法联系我们的朋友,我想,你们方总必定是非法的在把于佳放在某个地方,而你想必也是共犯,这种行为我想可能是犯法的”。
　　才哥的嘴唇微微一动,但他依旧抬起头:“不好意思,我的却不知道于佳在哪儿,你们可以出去了”。
　　“哪有这么倔强的人啊,太过分了”舒沁气愤。
　　“肯定是方言妈妈叫他别说啊,毕竟他在方家工作,肯定是听方阿姨的啊”。
　　“还阿姨呢,切”。舒沁不屑。
　　“诶,言,你怎么也来了”川看见方言走来。
　　“芳梅看见我就跑,我实在没办法搞定他,所以看看这边才哥可不可以搞定”。
　　“不行,我都拿出法律这张牌了,他还是不肯说”。云川摇头。
　　“啊...shit”方言气恼。
　　“笑笑他们也失败了”。
　　“喂,高程颢,你们在哪里,回学校,我们要重新商量一下”。
　　“我觉得蒋叔应该是最好搞定的人,芳梅不会说的,她应该会比较害怕被开除,才哥态度太坚决,不行”舒沁说道。
　　“我们天天早上去和蒋叔跑步,他一定会告诉我们的。”我建议。
　　“唐笑笑,你脑袋能不这么简单么肯定不行的”。舒沁说。
　　“都没有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高程颢说。
　　“好吧,从明天早上开始,我们要很辛苦了,早上要起很早。”
　　我们伸出手,重叠,一起喊加油。
　　第二天,迷迷蒙蒙的起床,风风火火的上车,然后一群人挤在长椅边。各自惺忪着睡眼。来往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
　　“蒋叔来了”我喊。
　　听到这句话,集体立正站好然后顺着我的眼神。看了过去。
　　单枪匹马法,上。我发出指令。
　　然后川跑了上去。
　　跟着蒋叔做哈麻将的动作,其实是太极,不过真的像打麻将。
　　“蒋叔,问你个事”。
　　...没有回应。
　　川看着我摆手。
　　我示意川回来,然后看着舒沁,“沁,加油”。
　　然后沁又蹬蹬登跑过去。
　　“蒋叔啊,你知道我们于佳在哪里么”
　　.....没有回应
　　舒沁朝我摇头。然后回来。
　　“高程颢,你上”。
　　然后高程颢跑过去:“哎呀,蒋叔,好巧,又遇到你了”高程颢微笑。
　　这次蒋叔看了高程颢一眼,但只一眼又转头打着太极。
　　有回应就有希望,高程颢在进一步,问道:“蒋叔啊,我朋友于佳不见了诶,我很着急”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蒋叔大声问。
　　高程颢无语,明明就很健康的样子,怎么会听不到,不过好啊,毕竟说话了,于是微笑着放大声音。
　　“你知道于佳在哪里么”
　　“瑜伽啊我打太极,不做瑜伽”。
　　高程颢焉了,走回来。
　　我蹦过去。
　　“蒋叔,早啊”。
　　“早”。
　　“蒋叔,你看我们朋友,每一个都打着哈欠呢你精神真好,起这么早都不会觉得困诶”。
　　蒋叔看了一眼我们这一行人。
　　我没说谎,此时每个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我们,打着哈欠。
　　蒋叔看了我一眼,又开始慢跑。
　　我回头招手,然后一群人跟上来,形成了一种伟大奇观啊。
　　我,沁,川,言,高程颢,五个跟着蒋叔一个人。
　　管不了那么多奇怪的目光了。
　　我们一直跟着。
　　到了昨天停下那个地方我停下,朝蒋叔的背影挥手:“蒋叔,明天见”。
　　“明天见”身后的人大惊。
　　蒋叔没有回头,轻轻的笑,“这孩子,呵呵”
　　“笑笑,你疯了吧,你难道没看出来么根本就问不到一点消息”。
　　“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们肯定能打动蒋叔的”,我信心满满的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可能真的是把事情想得很简单,但我真的觉得努力就会有收获,我们这么努力蒋叔一定会感动的。
　　我伸出手。
　　“我相信你,阿哭”高程颢说着,将手放在我的手上。
　　“我也相信”方言也把手放上来。
　　“好吧,为了佳,我也相信”沁也伸出手来。
　　川也放了上来。
　　“一二三,加油”我们大喊。
　　蒋叔回过头来看我们。
　　“于佳小姐,吃晚餐了”贝嫂喊。
　　“贝嫂,阿贵呢,我吃了晚餐想去外面走走”。
　　“哦,阿贵一会儿就来”。
　　“于佳小姐”。
　　“阿贵,你来了,那走吧”。
　　出了门,于佳东看西看,可是没有一家住户里面有一个人走出来。
　　阿贵看在眼里,知道于佳有什么想法。
　　“于佳小姐,该回去了”。
　　“可是我还想要再走走”。于佳回过头,赶紧说。
　　“夫人说,如果于小姐不听从我们的安排,那么以后出门的次数会减少”。
　　“好吧,回去”于佳垂下眼眸,往回走。
　　“小爱,明天再帮我们答一下到”。
　　“不会吧,你们干嘛呢”
　　“不对,或许未来几天你都要帮我们答到”。
　　“请吃东西好了”
　　“好啦,好啦,没问题”。
　　“沁”,许默喊。
　　“怎么”。
　　“你们是不是还是没有把我当好朋友啊”。
　　“怎么会”。
　　“那你们为什么都不找我一起呢”
　　“那个..因为要起很早,所以..”
　　“没有关系,我可以的”。
　　“可是言的车不能做那么多人”。
　　“哦”许默失望的低下头。
　　我蹦过去,笑笑“默默,你放心啦,我们当然把你当好朋友咯”。
　　其实,感觉许默真的变了很多,不再有奇奇怪怪的人来找他,她也不再那么刻薄,不再画很浓的妆,衣服也变得学生气来,我想,为了和我们成为好朋友她真的很努力吧。
　　“那就好”许默笑。
　　“小A”
　　“干嘛,有话快说,别打扰我游戏”。
　　“大概未来几天都要你帮忙答到了”。
　　“我去,你们当我演员啊,每天扮演众多角色”。
　　“帮不帮一句话”方言挤过来。
　　“帮,兄弟的忙能不帮么”
　　“好家伙,谢啦”。
　　第二次,迷蒙的起床,迷蒙的走路,迷蒙的在车上打盹,迷蒙的到达目的地,迷蒙的等待着,然后等到蒋叔出现一个个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猛地清醒,然后一窝蜂围上去。
　　“你们是让我这老头子晨练都不安生啊”蒋叔对着我笑得快要烂掉的脸说。
　　“哪有,我们这么大一群人陪你散步不是热闹么,多好啊”。
　　“那我随时欢迎你们每天来陪蒋叔我跑步,好了,回了,回了”。
　　我们再次失败,但我们是打不倒的小强,我们决定去拦截芳梅,这个时候她大概去了菜场。
　　我们兵分几路,各个方向向芳梅走去。
　　因为芳梅也见过我们所有人,所以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生怕她又像看见鬼似的逃跑。
　　同样小心翼翼的还有小爱和小A。
　　“xx”
　　“到”
　　“舒沁”
　　“到”小爱尽量让自己霸气一点。
　　“林爱”
　　“到”小爱坐直很自然的答道。
　　“唐笑笑”
　　“小爱用书遮着脸,轻声回答。
　　老师抬起头看了一眼,但还是继续喊名字。
　　“xx”
　　“到”
　　“xx”
　　“到”
　　“方胜”(是小A的名字)
　　“到”
　　“高程颢”
　　“来了”捂嘴。
　　“洛云川”
　　“到”用手撑着额头。
　　“方言”。
　　“这儿呢”用书遮脸。
　　老师关上点名册,冷笑。“那些扮演n个角色的演员们,演技需要继续加油”,然后瞅瞅小爱和小A。
　　两人同时扁嘴。
　　“你是方胜吧,之前方言请吃饭的时候我们见过”小爱转过头,对方胜讲。
　　但方胜早已低头玩耍手机,对小爱的询问完全没有注意。
　　“切,我还是看电视好了”喃喃自语,拿出手机,插上耳机开始看电视。
　　而我们已成功的一步步靠近芳梅。
　　“嗨,芳梅”我从后面蹦出来拍芳梅的肩,吓得芳梅把拿在手里的菜掉在地上。
　　好吧,我吓着这胆小的孩子了。
　　“不好意思啊芳梅,吓着你了,你买菜么”
　　“笑笑,你在这里干什么”发现是我,芳梅问。
　　“你猜啊”我笑。
　　“你也是来问于佳的事的”。
　　“嗯哼”我点头。
　　“我真真的不知道,我要回去了,再见”。
　　我慢慢跟上去,我知道她走的方位有高程颢在。
　　“嗨,芳梅姐”高程颢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冲芳梅挥手。
　　“我呢也刚好走到芳梅身后。
　　“哎呀,你们别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
　　此时其余的人也都出现。
　　小王在市场外面,等了好久也不见小爱出来。
　　“哎哟,刚才那一群学生围着一个姑娘,吓得人家姑娘发抖呢”
　　“可是看起来不像是打架的啊”。
　　“谁知道呢”。
　　“那个,请问,里面怎么了”小王问。
　　“哦,就是几个学生,也没什么”
　　“那请问是在哪个方向啊”。
　　“嗯,蔬果摊那里”。
　　“谢谢”。
　　“不用”。
　　芳梅看见小王跑来,立刻挥手,才哥,我在这儿。
　　小王跑过来,拉过芳梅,转身往外走。
　　我们也跟上去。
　　“才哥,你告诉我好不好”方言问。
　　才哥把芳梅塞进车里,转头看着方言。
　　“言少爷,你别逼我们了好不好,我承认我们都知道,可是,你知道方总是我们的老板,希望言少爷可以替我们着想,你看你们把芳梅吓成什么样子了”。
　　“对不起,我们也是一时心急”方言道歉。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少爷,说对不起我们也受不起,只是希望不要再来找我们了。”小王说着上了车。
　　我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
　　“言,你再给佳打个电话吧”我提议。
　　“我已经打了很多了,都是关机”。方言低下头。
　　床头的闹钟显示着时间为晚上八点,于佳拿出笔记本和笔,写道:“言,现在的你们那边是早上八点,是不是在食堂和笑笑他们一起吃着早餐呢,我现在在的地方是晚上了呢,我们没有呼吸同样的空气,没有在同一片天空下,今天的晚餐是很好吃的,我叫不出它的名字,我记得你带我去吃过,可是,我吃不太下,我想回去,和你们一起,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呢”。
　　“唐笑笑,今天差点出事诶”小爱说。
　　“哎呀,不是差点么加油,加油,谢谢了”。我撒娇。
　　“怎么样啊你们”许默问。
　　“额,还是那样,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我信心十足。
　　“沁,今天早点睡”上完课,一回寝室我就上床,并对沁说,尽管才下午五点。
　　“好的”。
　　因为起很早的缘故,我的眼睛已肿得不成人样,上课也不再看小说,而是呼呼的睡大觉。
　　“佳,等着我们,我们一定会找到你的”看着天花板,我喃喃自语,然后闭着眼睛,睡觉。
　　方言站在寝室的阳台上,看着天空,像个找不到路回家的孩子。“佳,你在哪儿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于佳从梦中醒来,梦里的方言哭着喊自己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可自己明明就在方言的面前,怎么答应方言也不看自己一眼,还是不停的喊,不停的喊。
　　打开灯,床头的闹钟为五点半。窗外是很微弱的光亮。
　　打开抽屉,拿出笔记本。
　　“言,是你在想我了对不对,我也很想你,我偷偷把家里都找遍了,可是没有任何可以联系你们的东西,你们不要担心,我会努力的,我们的宝宝也会保佑我们的”。
　　放好笔记本,打开卧室。
　　“于佳小姐,你这么早就起床了么”
　　于佳对此已经麻木,好像所有人都像是可以不休息的机器,时时刻刻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我是犯人么”。
　　“于佳小姐哪儿的话,怎么会是呢”贝嫂回答。
　　“不是么,可我觉得就是啊”于佳喃喃自语。
　　“小姐,今天阿贵来会带你去市里,现在要吃早餐么”
　　“市里”于佳笑笑“好啊,我今早上想要吃多一点”。
　　“诶,我马上去准备”。
　　“言,我必须逃,对吧”,饭桌上,于佳一改往日吃很少的情况。
　　mike看在眼里,偷偷告诉阿贵:“阿贵,今天跟紧于佳,她心里有些小想法”。
　　“是,我知道了”
　　于佳看着身后三男一女很是无语,这样子,真的跑得掉么身上身无分文。
　　街上全是些说着英文的的人,尽管于佳会说英文,但强烈的异国感在心中蔓延。
　　逃不掉的吧。
　　于佳放松心情决定好好玩耍。
　　第四次,我们再次出发。
　　同样的迷蒙。
　　“笑笑,要是这次再不行怎么办”方言很是失望,有点没信心。
　　“言,打起精神啊”我拍言的肩膀。
　　“蒋叔来了”川说。
　　“蒋叔,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佳”。言说
　　“今天我要跑很远,你们要继续跟么”蒋叔环视我们。
　　“当然要,只要你不说,我们就会一直跟着你跑的”,我认真的说。
　　“那只是你的想法哦,小姑娘“蒋叔冲我笑。
　　“我们也会的”。
　　“呵呵,是吗”蒋叔说完真的又开始迈步跑,不得不承认,蒋叔的精力真的很好。
　　比以往长很多的距离。
　　言忍不住想要上前。
　　我拉住方言,摇头。
　　然后我们一行人继续跑。
　　蒋叔在某个地方的椅子上坐下。
　　“呵呵,真不愧是年轻人啊,我这把骨头可跑不动了”。
　　“我们是因为有动力才这么努力跑的”。我笑。
　　“你们为什么非要和我一个老头子周旋啊,问阿才,芳梅不也一样么”
　　“因为我觉得蒋叔是好人啊,一定会告诉我们的”。
　　“你是笑笑吧”。
　　“是啊”
　　“你坐下,太累了,聊会儿天再跑吧”。
　　“好啊”,我坐下。
　　蒋叔抬头,看在一群人站在椅子面前。
　　“哎哟哟,你们这一个个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是干嘛呢,你们自己找座位坐啊,那个,那个小伙子,你就做我这里吧”蒋叔指着高程颢。
　　我给他们使眼色,一行人悻悻的坐在旁边的座位上,高程颢也乐呵呵的坐过来。
　　“多大了啊,笑笑”。
　　“今年二十”。我笑
　　“哟,读大二对吧,可真小”。
　　“我今年二十一”高程颢插嘴。
　　“我问你了吗”蒋叔转过头瞪着高程颢。
　　“没有”高程颢耷拉着脑袋。
　　“我孙子比你大一岁”蒋叔看着我,和蔼的笑。
　　“哎呀妈呀,这难道是牵线来着”,不过我当然没问出来,我只是笑笑,说:“是么”
　　高程颢听到蒋叔说后立马抬起头:“蒋叔,你这当红娘吧你”
　　“不行吗难到你是笑笑男朋友”
　　“我..我当然不是啊”。
　　“那不就得了”蒋叔气鼓鼓的说。
　　“那...那...”高程颢语塞。
　　“那什么那,自己坐着,别插话”
　　不得不说,这蒋叔和舒沁的霸气一样儿一样儿的。
　　其他椅子上的几位已经是看我们看得只能用望眼欲穿来形容了,我撇见方言站起来焦急的走啊走。
　　我也急啊,可是我也没办法啊,要是我一提佳的是蒋叔又开始跑怎么办,我收回目光,看着蒋叔。
　　“诶,你们俩去过国外没有啊”。
　　“没有”我说。
　　“小伙子你呢”
　　“我这二十年来都和唐笑笑在一起,所以,我也没去”。
　　“哎哟,青梅竹马啊,好啊,不错”。蒋叔笑得开怀。
　　我也对着高程颢扯出比哭还丑的笑。
　　“蒋叔啊,蒋哥啊,咱能聊点正经的么”我想。
　　“怎么能没去呢这一定要去啊,我当初特想去那个美国的那什么,哦,纽约”。
　　“那你去没有啊”我问。
　　“没有”。
　　“为什么啊”我问。
　　我想,那几个人已经急得要吐血了。我也快要吐血了。
　　“我人生地不熟的,去干嘛,去了住处都找不到一个”。
　　“哦”。
　　“你们要是以后去纽约啊回来给我这老头讲讲,让我也好了解了解国外的样子”。
　　“好的”。
　　我真的这次憋不住了,于是我一拍椅子,一横,问道:“蒋叔,你知道的,我们来找你主要目的是来问佳的,聊了这么久,我们说点正事好不好”。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聊了很久了对吧”蒋叔站起来。
　　“对啊,聊了很久了”我也站起来。
　　“那我该回去了,拜拜啊”蒋叔说着往前走去。
　　我瞬间石化。
　　“怎么样了”全体围上来。
　　我扁嘴。
　　“你们说那么久是说什么了”舒沁气恼。
　　然后我就咕噜咕噜一口气把谈话内容讲了一遍。
　　“shit”方言气得又骂脏话。
　　“算了吧,蒋叔这里不行,放弃吧”川说。
　　“不对,蒋叔已经告诉我们了”舒沁大喜。
　　“哪有告诉我们啊”我无奈得想哭。
　　“对,蒋叔已经告诉我们了”高程颢也大喊。
　　“谢谢蒋叔”高程颢对蒋叔的背影喊。
　　蒋叔慢慢的走--“我也只知道这么一点,剩下的还要靠你们啊,我都这么大了,被辞退也没关系,呵呵”蒋叔心想。
　　“在哪儿啊”我和川,还有方言,睁大眼睛看着那两个自称知道的家伙。
　　“美国,纽约,佳在纽约”。
　　“可是纽约那么大怎么找”。
　　“知道在纽约已经很不错了,蒋叔应该也不清楚具体位置”。
　　“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先回去,在从长计议吧”川说。
　　“可是...”方言显然想要快点找到佳的下落。
　　“走啦,先回去”川揽着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