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1、十一 缘 ...
-
十一缘
却说这梁时宜发付了崂山道士陈玉洁,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道金光破空飞来,那冰清一见,小手儿一伸,那金光一落,便落到她的手上,只见那小小飞剑之上付着一封书信,冰清取将下来,只见那封皮之上写着时宜亲启,便将之交给了父亲。
梁时宜伸手接过,拆开看罢多时,心中已是明了,去得后宅,将信交给夫人也看过了,夫人也自是无话可说,只得任凭白云大师做主。
却说那崂山小道士被梁奇客客气气的让进了客厅,此时的梁奇知道他和那柳叶儿之事已无曲折,心中自是一块石头落将下来,他做事本有乃父之风,情知此事非人之过,不过乃是碍于误了终身有是自己妹妹,虽然这个人只是昏睡,却也仍然是和自己妹妹同床共枕了一晚,虽然并没有任务事情发生,可是,这事儿一说起来、、、、、、怎么就像是吃了一碗苍蝇一样,恶心难受呢。
也亏得妹妹乃是修道之人,或许也就成仙了道,飞升紫府,没有这尘世之绊了,只是、、、、、、这事还是怎么想怎么心里不得劲。
所以,梁奇也是压下了满腹的不得劲,将这陈玉洁请到了一间客厅,有那小丫头献上茶来,请了坐下,本也无甚话可说,只好东拉西扯的说些闲话,正在不耐间,只见梁冰清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衣服,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在门口一张,看见那陈玉洁从在那里,笑咪咪地背着手儿走将过来,到了面前,只见她将手一翻,手上亮出一本书来,书上正写着[[崂山剑法秘籍]]。
梁冰清将书往前一递,甜甜地道;“新嫂子,这是你的东西吗?这是我父亲让我送来给你的。”其音真如天赖仙音一般,让人听在耳中,悦在心里,直如三春花开,春回大地,绕梁七日,尤响于耳。
崂山小道士听得她如此叫,不觉脸红了一红道;“谢谢小妹妹,这正是我所需之物,真是太谢谢你了。”
冰清笑道;“不用谢,新嫂子,我有一件事想问一问你,好吗?”
梁奇在旁道;“小冰,你怎么还是那样叫法,快改了口,让人家听了笑话。”
冰清疑惑道;“那我该怎样叫啊?”
梁奇张口结舌,正不知如何答来,却听陈玉洁道;“小道姓陈,名玉洁,小妹妹只管直呼我的名子好了。”
冰清听罢,想了一想,忽然笑道;“那、、、、、、我就叫你玉哥哥好不好?”
“我这、、、、、、”玉洁心说;“这位小妹妹也太率真了一点吧,”正想之间,却听梁奇不好意思地笑道;“好叫小道长见笑了,我这位妹妹天性率真,不晓得多少礼法,请勿见笑。”
玉洁忙道;“岂敢,岂敢,令妹妹一片天真烂漫,真正是难得之性,怎么说见笑的话来,”说着转向冰清道;“小妹妹有话但请讲,小道一定知无不言。”
冰清道;“玉哥哥,你可是要去武当的吗?”
“咦?”玉洁见问,不禁吃了一惊道;“小妹妹,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去武当的呢?”
冰清见自己所猜正确,不觉拍手笑道;“刚才我看了你的书了,我知道这是一本剑法入门,这本书练好了就可以使飞剑自由如意,御剑飞行,斩敌于千里之外,是不是?”
玉洁见说,不禁吃惊更甚,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他真的很怀疑,她真的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子吗?
梁奇在旁道;“我这妹妹乃是峨嵋前辈白云大师的弟子,、、、、、、”
玉洁一听,真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什么?白云大师?开什么玩笑?听说白云大师是峨嵋现如今辈份最高的一位大师,据说他三十年就已可以得道飞升了,只是因为还有一个仙缘最厚之人,天下其它前辈俱与之无缘,为师之责只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顾此至今没有飞升。难道、、、、、、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就是那个仙缘最厚之人?
想到这里,玉洁不由得再将眼前这位小姑娘从新打量了一遍,这一看之下,果真是美到极点,美到了十二分,深具仙根仙骨,那骨像还真就非一般仙人可比。知道传言果也非虚。不禁恭恭敬敬地起身道;“原来是白云大师高足,久仰,久仰,正如小妹妹所说,我正是和师父一起赶去武当,去赴“取剑大会”的,既然小妹妹是白云大师高足,那么想来,也一定是要去武当参加大会的了?”
不想这冰清一听此问,不禁落下了一个笑脸,装成一个大人的样子叹气道;“唉,我也想去,只是师父一直没说,我也是听我师姐说起过。”
“呃”玉洁听了,不觉心中一黯,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来大师一定会另有安排的。”
冰清看了大哥一眼道;“好了玉哥哥,我得走了,我爹爹只是让我将书送来给你,如果我师父让我去武当的话,我们一定会在武当再见面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去找你玩儿呕。”说着,将那一只欺霜赛雪,柔若无骨的可爱小手摇了一摇道;“玉哥哥,再见。”
玉洁连忙道;“再见,再、、、、、、见。”眼见一个无比俏丽的身影一跳一蹦地跑去了,只是那美丽无比的倩影却已深深地留在了他的眼时在,心里。
山路蜿蜒曲折,崂山小道士慢慢地走着,风吹过来,吹起他的长长秀发,却吹不去他心里的那个笑脸,那张美丽可爱,天真纯洁的笑脸,就像是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头,荡起无边的涟漪。
野花烂漫,和风轻送,小道士应着这春的微风,下了积云山,翻过数个山头,刚走到去往柳城县的大道,只见路边山正坐着一个道人,一身道服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那上边除了油渍还是油渍,往脸上看,或许年青的时候还是一个玉树临风的俊帅少年,就是现在也还能看出当年的影子,只是如今这脸上却是除了灰就是灰,头发,胡子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梳洗过了,都已毡成疙瘩了。
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星目神光炯而有神,却正是崂山大道士,陈玉洁的师父“脏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