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第一次冲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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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法则，女巫力量折算若超过所在时空最强之力，则压制为最强。
女巫法则，女巫穿越时空必须经过空间认可，能力压制，否则，被异时空发现将强制剔除。
“差不多了。”嘉音起身，抬头看向阴沉的天色。
“哈？”奈斯反射性发问。
“这次要结束了。”
这、次。奈斯暗暗地看向嘉音。
“之后，是奈斯你的事啊。”嘉音低头，“奈斯，借借你的手。”
银杏的手环在奈斯手腕上编织而成又隐去了踪迹。
“哦，奈斯你和亚特和好了吗？”嘉音打断了奈斯即将出口的话，问。
奈斯，这样就好。
嘉音笑着看着奈斯远去的踪影。
“老板娘，知郁桑已经交给了巴斯蒂和雷修。”锦色走到嘉音身后。
“那，是什么。”嘉音难得语塞，指着锦色衣服上的字。
“知郁桑的亲笔签名呀。”锦色星星眼。
“嗯。”嘉音和锦色同时怔愣。
“啊，”男人踩掉烟蒂，“真是个喧闹的时空。”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不准歧视我们！不准歧视能力者！”街头已然一片混乱，满怀怨气与猜忌的人们互相攻击着。
“但是，”男人拨起额前疏于打理的长发，深吸一口气，“能闻到啊，到底在哪儿呢。”
Nowhere。奈斯带着莫拉尔坐到吧台前，老板调上两杯酒。
“你把亚特怎么了？”奈斯看着玻璃杯中不断上升的水汽，沉声道。
“真不像你。”莫拉尔嗤笑，他的手掌自脸前划过，已然是亚特的模样，“已经知道了还特地来打探一番，变身的能力还真方便，多亏了亚特警官这张脸，扰乱搜查完全不是难事。”
吧台前的子猫惊吓往后倾去。
玻璃杯中的气泡继续上升着。
“真是感谢他啊。”莫拉尔恢复了原样。
“砰”，玻璃杯被奈斯重重放下，气泡紊乱：“刚才我想好怎么处置你了。”
“这样，我很期待。”
“所以你最好把一切都坦白。”
“开发后天超能力者的必要成分，我称之为‘水滴’，而水滴必须压榨能力者的脑髓获得。”
“所以你把人的脑髓都抽出来做什么，不疼么？整个大脑都搬家了。”奈斯勺了一块冰放入口中。
“以我现在的提炼方法，一个能力者的水滴可以让24个人成为后天能力者。”
“所以你想让全人类成为能力者。”奈斯结论。
“没错。”莫拉尔微笑。
“真是恶趣味。”奈斯重重咬碎冰块。
“那次手枪事件，你还留了几个人用于发起和操纵这次混乱吧。”
“我感到有些抱歉，那些渴望力量的年轻人，我没能及时给予他们力量。”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创造一个平等的世界。”
“哇，真帅。”奈斯嘲讽笑道。
金鱼在鱼缸中游来游去，欢快地仿佛经过了整个世界。嘉音垂眸隔着鱼缸罩着鱼儿的踪影。
“真是意料之外呀，不得不回来躲躲呢。”
“百香被逮捕了。”绘衣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两个水杯。
“清水酱那边怎么样了。”
“还行。”能让绘衣这么说，看来进展顺利。
“我来给清水酱一点鼓励吧。”嘉音走进了厨房。
“嘉音姐，我来，我来帮忙。”锦色从收银台卷出一阵风进来。绘衣倒水的手顿了顿，见嘉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给锦色让开了一个位置，默默低头继续倒水。
清水的瞳孔中倒映着一串串的代码，双腿悬在半空晃动着，香甜的气息传到鼻尖。
“嘉音前辈！”清水还没从亢奋的状态中出来，激动地打着招呼，转而尾音又低了下去，脸上泛起红晕。
“清水酱很厉害，加油。”嘉音眼中满是赞赏和欣慰。
“嗯！”清水鼓起声，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句。
“这是小奖励。”玻璃杯里装着滑嫩嫩的布丁，顶上一层撒着樱花状的糖粒。
清水舀起布丁，嘉音凝视着电脑屏幕，目光深远。
“莫拉尔桑的办法真是巧妙，清水酱。”
“嗯？”
“黑了传媒塔，我出去一会儿，你放手干。”
“叮铃——”
“老板娘，我也去。”锦色又卷走了一阵风。
一条短信发送了出去——阿玖，去传媒塔顶。
街道狼藉，随着能力者的反抗，已经上升到了肢体暴力。
贵弘跟着小初进行体力特训，紫将两名能力者放倒在地。
“为什么？你不也是极小奇迹持有者吗？”倒地的人愤恨不解。
“啊，”紫不耐烦，“我只是在泄愤而已。”
街上的人群躁动不安，又犹如闻到糖块的蛀虫往一处聚集而去。惹恼了暴乱能力者的紫被包围起来，带头的人狞笑。
“啊——！”紫一拳砸在袭击者身上，“为什么这么在意！别人不喜欢你就挺不直身子了吗，真正的强者，周围的一切根本不在眼中！”
贵弘愣愣地看着紫一头将人锤倒，目光涌动。
“话说强弱并不是由他人决定的。”nowhere内，奈斯和莫拉尔的谈话还在继续着。
“强者有决定的权利。”莫拉尔理所当然道。
“这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奈斯拧起眉头，“就是这个让我很不爽，擅自将人定义为弱者并赐予力量，你算老几啊，”奈斯怒，“我又没求你救我。”
“哦，”莫拉尔波澜不惊地开口，“那位小姐虽然只存在于各种捕风捉影的传闻中，其实在里世界十分有名哦。以代价换取夙愿，难道不是将那些人定义为无法实现愿望的弱者了吗？”莫拉尔轻笑，“以强者的角度给予他们实现愿望的能力。”
奈斯你一定认识她，因为，“她可是从我这带走了你所有的过去。”
“她不是也在救你吗？”莫拉尔咧开嘴。
“你懂什么！”奈斯站起身。
“即使没有力量，承认自己的软弱，依旧挣扎前行的人在我眼中更帅。”而阿音她不论何时都在鼓舞着那些人相信自我，让他们挣扎着站起来，挺直腰板前行。
“说她拯救我？”奈斯冷笑，“你没有资格评价她。”
“快把咖啡喝了，我可不喜欢让人等急。”
莫拉尔慢条斯理地饮尽咖啡，起身。
“我想你很清楚，去外面打。”老板冷静地开口。
“在此之前，有个余兴节目。”莫拉尔不紧不慢。
咖啡店门外的街道，市民焦躁的涌动，嚷嚷着什么。公园内，贵弘呆滞地坐在嘈杂的人流中。偏偏有一句话传入耳中：“喂，听说市民会馆被坦克袭击了。”
孤单地传单摇摇晃晃落在贵弘面前，大字写着伊藤尚子的演讲会在市民馆举行。
“妈妈！”贵弘的神志终于清醒。
熙熙攘攘的人群却不约而同地避开了一条街道，凉风卷起落叶只掀开三人的身影。
“哦呀哦呀，我就说这味道怎么如此令人兴奋，原来是你呀！”来人一袭不合季节的风衣，夸张地抱臂，使得背上半人高的黑色皮箱晃了晃，深深吸了一口气，“安吉莉亚。”
“费尔曼，巫师和猎人在上个世纪末签署和解协议时，你也在的。现在，你是路过，特意来向我问好的吗？”嘉音笑语盈盈，收下了一直撑着的纸伞，锦色默不吭声地移到了嘉音前方。
“哦？”费尔曼漫不经心地拨拉着长发，“有那种协议吗？”
“轰——”天降火光落在嘉音和锦色的位置上。
黑色的皮箱敞开，亮出各种枪具。
能力者操纵着坦克的驾驶员向市民馆开炮，在馆中的伊藤尚子也被到处寻觅她的能力者逼得走投无路。而奈斯却因为这一切的主谋握住了子猫的性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你给我记住，我孤不孤独不是你来决定的，我也不可能孤独，因为我们是，浜虎！”
“为什么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们。”坦克的炮口已经对准了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伊藤尚子。
“烦死人了，老太婆。”炮弹却没有射中目标，贵弘一把撞开了坦克。
“妈妈。”面对形似怪物的贵弘，伊藤尚子喏喏说不出话来，只一味地颤抖着。半成品的贵弘始终不是能力者的对手，扑倒在伊藤尚子面前。小初出手打倒围攻上来的几人。
“小心点啊。”紫解决了意欲从小初身后突袭的人。
“看我不把你们一起解决掉。”能力者嘶吼。
紫摘下眼镜欲发动能力：“啧，能力使用过度了。”
“妈妈，我会保护好妈妈的。”贵弘坚定而温柔地凝视着伊藤尚子，回身面对围攻而来的能力者，随着他口中发出的咆哮，身体不断地增长，皮肤表面泛起一层诡异的光。
“妈妈，我想和妈妈一起生活啊。但是，妈妈是不会接受我这副样子的。”变化后的贵弘势不可挡，坦克的炮火丝毫不起作用。
“然而对于我来说不能让步的，被当成怪物也要坚持的，就是守护妈妈啊。”
奈斯紧急抵达现场。
“怪物，去死吧！”炮火全开，贵弘一把拦住炮弹，砸毁了坦克。
“帅呆了。”尘土弥漫都无法阻挡奈斯的称赞。
英雄总是给人以不会落幕的假象，下一刻却又是无情的现实。
力量从贵弘体内不断流逝，他的身体渐渐枯萎，再也无法阻挡任何的力量。奈斯一拳揍开袭击贵弘的人。
“真是的，到最后才出手。”紫抱怨。
“哇，这是流行款么。”奈斯调侃紫破烂的衣服。
“贵弘。”小初一瘸一拐地走向贵弘。
“啊，小初你受伤啦。”奈斯夸张大叫。
市民馆的暴动好似进入了尾声，氛围不错。
“为什么，为什么，”伊藤尚子哽咽着，扶起倒地的贵弘，“谢谢你，贵弘，你是我引以为傲的儿子。那副画，你画的那副画，我挂在大厅。你，回去就能，能看到。”他的眸中盈盈水光，看着母亲扑倒在他身上泣不成声，拼尽全力张开了嘴呼喊：“妈——妈——”
谢谢你们了，贵弘目光转过身旁的小初，奈斯和紫。突地——刚才似乎有什么声音？
啊，奈斯，你的脸上为什么突然都是血，表情为什么那么可怕？我为什么，为什么
磕磕，奈斯紧咬地牙关发出声响，吞落喉头涌上的血：“莫拉尔！”
高楼大厦中，莫拉尔收回发送短信的手机，看着电视直播市民馆现况，伊藤尚子的怀里只有一滩血泥。
“贵弘君，请坚持住。”银杏编织的手环跌落在血污中，却没有被沾染。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12.第一次冲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