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4、There isn't anything ...
-
34、There isn\'t anything.
哈利本打算和贾斯廷说清楚当时的状况，却偶然听见了汉娜和厄尼的对话，突然没了解释的心情。
他趁赫奇帕奇的同学们没注意走出了图书馆，正好遇上海格。哈利和他闲聊了几句，看着那只被弄死的公鸡，真希望密室里的怪物也能像这样轻易被解决掉。海格问起他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了句“没什么”就急匆匆地走了。
哈利总有种心虚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他重重踩着脚下的地板，转向了另一条走廊，里边光线特别昏暗，他几乎看不见路，走到一半就被不知什么东西绊倒了。他抱怨了一声，转过头想看清楚是什么绊倒了他，眼睛却被一只手遮住了。
“跟着我走，别出声。”哈利认出了德拉科的声音，他点点头，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的手绕过那个东西。
他们正在走出那条走廊，安静得哈利都能听到德拉科呼吸的声音。他的左手还紧紧地捂着哈利的眼睛，牵着哈利的右手已经出了汗，“嘭嘭”的心跳声就像敲在哈利耳边一样清晰。
“啊，抓到你们啦！”就在哈利以为他们会就这样走出走廊时，皮皮鬼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感觉到德拉科捂住他眼睛的手也抖了一下。
“走开，皮皮鬼！我要去叫血人巴罗……”
德拉科的威胁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三秒钟的寂静之后哈利听到皮皮鬼的尖叫声。
“动手啦！动手啦！又动手啦！是人是鬼都不能幸免啊！快逃命吧！动手啦！”
哈利一把抓下德拉科的手看向身后，走廊里的门接连被推开，教室里透出的光把整条走廊都照亮了，哈利终于看清了刚刚绊倒自己的是什么。他紧紧地抓着德拉科的右手，声音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
那是贾斯廷，他僵硬地倒在地上，露出一种惊恐万状的表情。差点没头的尼克就漂浮在他身边，脸上的表情和他一模一样。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看哈利的话，就会发现他正以一种几乎完全一样的表情看着德拉科。可他们都在查看贾斯廷和尼克的状况，等他们抬起头时，德拉科已经挡在了他们和哈利之间。老师们把各自班上的学生都带回了教室，人群这才散开。
“当场抓住了！”厄尼一眼就看到德拉科和他身后的哈利，用手指着他们。
“够了，厄尼！”麦格教授制止了他。
她让厄尼把尼克送到医务室，看着墙边的哈利和德拉科，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跟我来。”她说。
她领着他们拐了个弯，来到一个巨大的石头怪兽面前。“冰镇柠檬汁。”她说。那只怪兽跳到一边，它身后的墙壁裂成了两半。麦格教授带着他们踏上墙后的旋转楼梯，来到了一道门前。她敲了敲门，门就自动打开了，他们跟着她走进门，她让他们在这等着，自己先离开了。
“你可以放手了吗？”麦格教授的身影消失后，德拉科开口，“有点痛。”
哈利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他的手。德拉科把手举到眼前，已经发红的手和他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哈利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德拉科皱着眉头问，“那是什么？”
德拉科被门后一只病恹恹的鸟吸引了注意力，哈利趁机绕到了桌子后面，拿起了隔板上的分院帽戴在头上。
“怎么了，哈利·波特？”分院时那个小声音又出现在他耳边，“有事情想不明白？”
“哦，是的。”哈利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地说，“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应该被分到格兰芬多。”
“哦，我不敢肯定。”帽子说，哈利的心一沉，“我当时或许草率了一些，但……”
“你在做什么，哈利？”哈利听到德拉科的声音，急忙把帽子摘了下来。
“没什么。”哈利将分院帽藏在身后，对德拉科微笑。
德拉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快跟我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么！”
哈利迅速地把分院帽放回原位，跟着德拉科走到那只鸟面前。
“你能相信吗？”德拉科激动地问他。
“什么？”
“哦，哈利，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德拉科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一只凤凰！这可是很难得看到的！”
哈利感觉长袍里的魔杖有些发热，他知道那只是他的错觉，因为他的魔杖杖芯是凤凰尾羽，所以他自然地联想到了而已。他仔细地观察那只鸟，它和他想象中的凤凰一点都不一样，它看起来已经很老了，羽毛几乎都掉光了。
“它快涅槃了！”德拉科更激动了，他的样子让哈利想起了准备回答教授问题的赫敏，“我在书上看到过……”他说的话也像赫敏，“哦！”
那只鸟的全身都着火了，德拉科的眼珠被火映成了红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鸟已经变成了一只火球，惨叫一声消失了。
邓布利多就在这时候走了进来。
德拉科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站好，哈利也学着他的样子，只是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地上的那堆灰烬。
“别担心，哈利。”看到他这样，邓布利多笑了一下，“看。”
哈利低头，一直小雏鸟从那堆灰烬中探出脑袋，眨巴着小小的眼睛看着他。他拉了拉德拉科的衣摆，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他蹲下来看着那只凤凰，邓布利多说它叫福克斯。
“邓布利多教授，”德拉科打断了邓布利多的凤凰科普讲座，“请问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邓布利多还没开口呢，海格先冲了进来，手上还拿着那只死公鸡。
“不是哈利，邓布利多教授！”海格急切地说，“不可能是他……”
“你能小声点吗？”德拉科看着被吓到的福克斯，不满地说，“还有，把那只死公鸡拿远点！”
“你，”海格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海格，我并不认为哈利袭击了那些人。”哈利看到德拉科撇了撇嘴，“当然，德拉科也不可能。我上次就说过了，这是高深的黑魔法，我不认为两个二年级的学生能掌握这个。”
“哦。”海格瞥了德拉科一眼，“好的，那我……我先出去了，校长。”他尴尬地拿着那只死公鸡走了出去。
“明智的看法。”德拉科对邓布利多说。哈利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德拉科的语气里没有敬重的成分而感到吃惊。
“但我仍然想跟你们谈谈，”邓布利多说，“尤其是你，德拉科。”
德拉科愣了一下，挺起胸膛：“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教授。”
邓布利多也愣了一下，转向了哈利：“你呢，哈利？”
哈利看看身旁的德拉科，想起近来他脑海里时常闪过的那些念头，魁地奇，复方汤剂，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蛇佬腔，分院帽……一桩桩一件件都叫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猛地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先生。”
邓布利多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他对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他拿出了自己的魔杖，轻轻一挥清理了桌上的鸡毛。
德拉科突然停下了脚步，呆呆地看着邓布利多伸向糖堆的右手。
“怎么了，德拉科？”哈利也跟着停了下来，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有什么事吗，德拉科？”邓布利多满怀希望地看着德拉科，哈利揉揉眼睛，不懂为什么邓布利多看上去那么急切。但德拉科只是摇了摇头，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将糖果放进自己嘴里。
“小心那只手。”德拉科对邓布利多说。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34、There isn't anyth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