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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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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一边像一只毒蛇一样,满满注入毒液,麻痹着人的神经。一面细细摩擦我被他剥光的身体,让那种不知名的空虚感更胜一层。
“连我这个不怎么管事的爸爸,都知道我儿子喜欢你”
他的手慢慢摸到了我一从未想到的地方。
我感受到了那只手的游走,当停留再那里时,我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荒谬的假设,脸色忽的就白了。
“你比较单纯”
他的探索和行动缓缓证实着我的猜想。
“或许是,愚蠢?”耳边微微吹了口热气,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热,让我,好想贴上去。
我还是跪趴的状态,他微微抬了抬我的腰,一阵稀唆的脱衣服声后
剧痛随之而来,破碎的不仅仅是梦境,还有现实。
我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他轻轻舔走,然后对我说
“你真的很蠢,蠢到以为,男人和男人,就不可以做(河蟹)爱。”
他从后面还住我的腰,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却让我更疼了。
“我忍了,很久了。”
他不顾一切的动了起来,我被迫承受着,眼泪一滴滴滴到纯绒地毯上,缓缓晕开水线。
(我就是河蟹————————-你咋地————————————————————————)
“真舒服,你棒极了”这样下流的话,在我耳边犹如惊雷一般炸开,震的我生疼。
“你自己有力气了就起来吧。”男人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在我看来和一头禽兽无异。
初次被迫接受男人的身体,不仅仅羞愤,浑身也疼的先散了架似的。我曾一度认为季先生一定是在床上最最粗鲁的人,但后来我才发现也许这只禽兽真的有对我手下留情。
“你!你去死!”我发狂一样的,狼狈的穿好衣服,爬起来,向他轮着拳头,冲了过去,拼劲了全力。
男人真的挨了我的拳头,不还手,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往后退,再往后退。虽然我从不打架,也没什么杀伤力,可就凭他不多这一点,脸上也迅速多了几块乌青。
男人只是微微抬起眼角,一句话也不说,就像在看一个小丑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也好像是看着我身后。
而我忽略他诡异的眼神,还是死命的打。
“赵恬,你给我住手!”
我曾一度认为能和我算做朋友的,在危急关头苦苦期盼的人也终于出现了在我面前。
我的手一顿
一出场,就:
狠狠的对着我的肚子来了一拳。
本来就是靠着毅力坚持站着的我犹如立马破碎的雕塑,直直的向后倒去,我想我比耶稣还死得惨,别人好歹有个全尸,而雕塑一旦落下,必然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砰-”这分别是破碎的声音,混杂着我脑袋撞在桌脚的声音。
我的胃被季木毫不留情的拳头打的好像要碎了一般。
痛,
实在是太痛,
比刚才的暴行痛一千倍,一万倍。
我不在像刚才那样死死咬住嘴唇的掉泪,我无力的躺在地上,嚎啕大哭,生平第一次像那些市井泼妇一般,不顾任何形象了。
两人似乎都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季木他爸——那个禽兽慢慢走过来温柔的摸摸我的脸,说:
“乖,不哭了啊,我也不是故意嘲讽你的,我是真心买这样和你以前一模一样的蛋糕,希望你喜欢的..”
稍微顿了顿
“我,我不是有意让你想起你的过去,不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瞧不起你父母和你的意思!你父母一定是冤枉的!啊!冤枉的!”
我严重怀疑每年的威尼斯电影影帝奖项是怎么颁出去的,眼前这个丑恶的嘴脸扮演无故善良的人无疑让我大开眼界,也让季木看我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去,剩下不了多少温度。
“..”我完全是气疯了,想也没有想抬手就给了这个男人一耳光,狠狠的一耳光。
我以为我够用劲了,可是下一秒季木的耳光彻底将我扇入一片黑暗时,我才知道,人心究竟可以狠戾到什么地步。
人心都是肉长的,当你孤单而又无助的时候,陪伴就是最好的解药。我这前15年为了季木当过孙子,做过跟班,用作仆人,也拼过命。我自认为时不时会心里暗自诽谤一句:蠢货少爷以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也许在他眼里,我的的确确是一个现实而又拜金,只会报别人大腿而不爱搭理人耍脾气的,无理取闹的寄生虫。
但是我外表再没心没肺,再装作毫不介意,我也是有所触动的啊。谁没有戴一副名叫:虚伪面具的东西来示人?季木,我从不把它用在你身上而已。
“会有一天把所有敌人都打败的,赵恬,别怕…”
季木,你可知第一个将我打败的人,是你。
我承认,知道你狠狠踢我的那一脚后,心口那种抽疼,以及不敢置信的情绪无一不昭示着我,我对你真的真的很特别,特别到,我有些分不清对你的感情了。
不过还好,不过幸好。
再完美的修补,也不可能让一个碎成一块一块的雕塑重新恢复原来的样子,我愿意再添一把火,亲手将碎片烧成粉末。
季秋禽兽,看在你儿子曾带我那么好的分上,我以后不会报复于你,你该感谢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