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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从万梅山庄到珠光宝气阁 ...
花园里,“小表姐”上官雪儿忧郁地站在斜阳下的花丛里。
陆小凤的身后虽然拖着个麻烦的影子——叶盈风,仍然忍不住过去搭话。
上官雪儿在找她姐姐上官飞燕的尸首,怀疑她被丹凤公主杀死了。
陆小凤对姐妹两个的印象都是“很会骗人”,所以他一点都不信。
上官雪儿被气走了。
叶盈风道:“她只是个小女孩。”
陆小凤偏了下头:“但却是个会说谎的小女孩。”
叶盈风幽幽一叹:“生活的磨难总会让人成长得更快,寄人篱下的日子一定很难过。”
陆小凤道:“也许你是对的。”
他们在一起交谈过后,去赴大金鹏王的宴。
这次总算不是假酒了,而是陈年花雕。
陆小凤从身上找出一张又脏又皱的纸,拿筷子蘸酱油画了个龙飞凤舞的“凤”字交给丹凤公主,要她去见朱停。
那并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而是张五千两的能兑现的银票。
丹凤公主善解人意地理解了:朱停不是个伪君子,陆小凤也不是。
你明明知道你的朋友在饿着肚子时,却偏偏还要恭维他是个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是条宁可饿死也不求人的硬汉。你明明知道你的朋友要你寄点钱给他时,却只肯寄给他一封充满了安慰和鼓励的信,还告诉他自力更生是件多么高贵的事。假如你真是这种人,那么我可以保证,你唯一的朋友就是你自己。
体谅和了解比容貌更令人动心,如果不是丹凤公主用假脸欺骗自己,也许他会喜欢丹凤公主,越来越。陆小凤觉得很惋惜和遗憾。
他们安安静静地休息了一整夜。
第二天上午丹凤公主与他们分别。
陆小凤先去赎龟孙子大老爷带路,找无所不知的大智和大通。
陆小凤先后问了四个问题,却只有第四个没有得到有用的回答——“用什么法子才能打动西门吹雪出手?”不过也确认这件事的确难办,少不了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从十五岁时第一次出手,没有人能在他剑下全身而退。
他们在远近驰名的“上林春”吃饭喝酒,陆小凤郁闷地喝酒,怎么也想不出法子。
叶盈风不紧不慢地吃着小菜欣赏陆小凤的愁眉苦脸,斯文地咽下最后一口,拿出帕子擦嘴,然后才道:“早跟你说,有我在了。你不放在心上是不是?”
花满楼道:“我是信的。”
陆小凤这才知道旁边的两个人都不是厚道人,一个等吃完了再安慰,一个看出眉目却不说。
唉,交友需谨慎!
突然,一个血人冲进来,那个凄惨的人是——萧秋雨!
他想说什么,却支撑不住死去了。
陆小凤询问了路人几句,追着一辆漆黑的马车而去。
然而最后追到的马车上只有一个死人和一对银钩。
车夫死了,中毒。
银钩是勾魂手的,勾魂手死在萧秋雨手上。
银钩上系着的像招魂幡一样的黄麻布上用鲜血写着“以血还血”和“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他们急急忙忙地赶向万梅山庄,因为陆小凤有着宁折不弯的牛脾气。你越是要他不要管一件事,他越是非管不可。
万梅山庄还没有梅花。
现在是四月,桃花和杜鹃正在开放,开在山坡上。
面对着满山遍地的鲜花,花满楼几乎不愿再离开这地方,他安详宁静的脸上忽然有了无法形容的光采,就仿佛初恋的少女看见自己情人时那样。
每年西门吹雪最多只山去四次,只有在杀人时才出去。每年最多只杀四个人,都是该杀的人。
天一黑,西门吹雪就不见客了。
屋子里看不见花,却充满了花的芬芳,轻轻的,淡淡的就像是西门吹雪这个人一样。
杯中的酒是浅碧色的,他身上雪白的衣裳轻而柔软。
阵阵比春风还轻柔的笛声,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却也看不见吹笛的人。
西门吹雪注视着叶盈风腰间的那把好像小孩儿玩具一样的木剑,道:“是你。”
叶盈风的笑容轻而远:“西门庄主,我们想请你帮一个忙。”“我们”指的是陆小凤和叶盈风,花满楼不想进来,留在外面。
西门吹雪道:“为什么?”为什么找他帮忙,还是为什么要帮他们的忙?这三个字没头没脑的。
然而叶盈风却懂:“盈风想请你帮忙。”
西门吹雪道:“一个条件。”
叶盈风点头表示同意。
西门吹雪又对陆小凤道:“你把胡子刮干净,我就帮你。”
陆小凤呆愣了一下:“不是,叶盈风答应了你一个条件,怎么找我?”
西门吹雪不解释,只看着他。
陆小凤只得照做。
西门吹雪微笑着道:“你本不必找我。”西门吹雪的笑没几个人能见到,只因为他的朋友并不多。
陆小凤一头雾水。
朋友们以后再看见陆小凤时,也许会不认得他了。
这个本来有四条眉毛的人,现在巳只剩下了两条,他本来长胡子的地方,现在已变得像是个刚生出来的婴儿一样光滑。
只可惜花满楼看不见。
他当然也看不见跟着陆小凤一起来的西门吹雪,却微笑着道:“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道:“花满楼?”
花满楼点点头,道:“只恨在下身带残疾,看不见当代剑客的风采。”
西门吹雪凝视着他,忽然道:“阁下真的看不见?”
花满楼道:“庄主想必也该听说过,花满楼虽有眼睛,却瞎如蝙蝠。”
西门吹雪道:“阁下难道竟能听得见我的脚步声?”
他也正如独孤方一样,忍不住要问这句话,他对自己的,轻功和剑法,都同样自负。他的轻功也实在值得他自负。
花满楼道:“据在下所知,当今天下,最多只有四五个人,行动时能完全不发出任何声音,庄主正是其中之一。”
西门吹雪道:“但你却知道我来了。”
花满楼笑了笑,道:“那只因庄主身上带着杀气。”
西门吹雪道:“杀气?”
花满楼淡淡道:“利剑出鞘,必有剑气,庄主平生杀人几许?又怎会没有杀气?”
西门吹雪冷冷道:“这就难怪阁下要过门不入了,原来阁下受不了我这种杀气。”
花满楼微笑道:“此间鲜花之美,人间少见。庄主若能多领略领略,这杀气就会渐渐消失于无形中的。”
西门吹雪冷冷道:“鲜花虽美,又怎能比得上杀人时的血花?”
花满楼道:“哦?”
西门一种奇特的光亮,道:“这世上永远都有杀不尽的背信无义之人,当你一剑刺人他们的咽喉,眼看着血花在你剑尸绽开,你总能看得见那瞬间的灿烂辉煌,就会知道那种美是绝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的。”他忽然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暮蔼苍茫,仿佛在花丛里撒下了一片轻纱,他的人忽然问就已消失在暮色里。
花满楼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道:“现在我才明白,他是怎么会练成那种剑法的了。”
陆小凤道:“哦?”花满楼道:“因为他竟真的将杀人当做了件神圣而美丽的事。他已将自己的生命都奉献给这件事,只要杀人时,他才是真正活着,别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在等而已。”
陆小凤沉思着,忽然也轻轻叹息,道:“幸好他杀的人都是该杀的。”
一直沉默的叶盈风道:“惩恶扬善,惩恶即是扬善。虽然我不喜欢杀人,但是我也不反对西门庄主杀人。”
花满楼微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无边的夜色忽然已笼罩了大地。
疏星刚升起一弯蛾眉般的下弦月,正挂在远处的树梢。风中还带着花香,夜色神秘而美丽。
他们正说笑之际,听见了一阵飘渺的歌声,带着种淡淡的忧郁。
是上官飞燕的歌声。
他们找到歌声的源头之地,一座阴森森的山庙里。
油漆剥落的神案上,有个破旧的铜盆,盆中盛满了清水,水上漂浮着一缕青丝。
同样是上官飞燕的。
跨着黑虎的黑面山伸像,突然从中间裂开。一条四尺长的钢鞭,突然断成□□截。巨大的山神像也一块块的粉裂,一块块落在地上。
山神像后的墙壁上,竟有个人挂在半空中。一对判官笔从他胸膛上插进去,将他活中生的钉在那里,判官笔上飘扬着两条招魂幡一样的黄麻布。
“以血还血”
“这就是多管闲事的榜样”
是独孤方。
神像早已被人用内力震毁,这死人正是摆在这里等着他们来看的。
没有上官飞燕的踪影也没有她的尸首。这也许是好事,她虽然说谎,却不该死。
上官雪儿出现,拿出一个打造得很精巧的金燕子,控诉丹凤公主杀了她姐姐飞燕,杀了柳余恨。
那个已被上官丹风藏到床底下的柳余恨,竟忽然又出现。
雪儿可怜巴巴地跟他回去。
每个人说谎都有原因的,有的人说谎是想骗别人,有的人说谎却是想骗自己。还有些更可怜的人,说谎只不过是为了博取别人的同情,要别人注意她。
花满楼不生气雪儿的谎言,反而很同情。他总是很替别人着想。
柳余恨回转转告雪儿的话:“她说她刚才忘记告诉你,你没有胡子的时候,看起来远比你有胡子年轻得多,也漂亮多了。”
陆小凤用指尖摸着嘴唇上刚长出来的胡茬子,这一路上,他都在摸,从燕北一直摸到了山西,好像只恨不得他的胡子,快点长出来。
陆小凤愧疚、担心雪儿,被花满楼揭穿,被叶盈风调侃。
他刚想走出去,已有人送来了霍天青写的三份帖子:“敬备菲酌。为君洗尘,务请光临。”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字写得很端正,墨很浓,所以每个字都是微微凸起来的,眼睛看不见的人,用指尖也可以摸得到。
很周到。
甚至连车都准备好了。
酒筵摆在水阁中,四面荷塘一碧如洗,九回桥栏却是鲜红的。
珍珠罗的纱窗高高支起,风中带着初开荷叶的清香。
霍天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说话时缓慢而温和,他说话的时候,希望每个人都能很注意的听,而且都能听得很清楚。
这正表示他是个很有自信,很有判断力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他自己的原则,他虽然很骄傲,却不想别人认为他骄傲。
另外的两位陪客,一位是阎家的西席和清客苏少卿,一位是关中联营镖局的总镖头“云里神龙”马行空。
主人和客人加起来只有六个,这正是花满搂最喜欢的种请客方式,显见得主人不但殷勤周到,而且很懂得客人的心理。
这本该是一场宾主尽欢的酒宴。事实上在陆小凤质问阎铁珊之前也的确是的。
平时他本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陆小凤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裂了他几十年的老疮疤,他致命的伤口又开始在流血。
陆小凤的眼睛里已发出了光,慢慢的接着道:“大老板若是认得这个人,不妨转告他,就说他有一笔几十年的旧帐,现在已有人准备找他算了。”
阎铁珊紧绷着脸,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居然还是声色不动,道:“在。”
阎铣珊玲冷道:“花公子和陆公子已不想在这里耽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
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可是他还没有走出门,门外忽然有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冷道:“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
一个人长身直立、白衣如雪,腰旁的剑却是黑的,漆黑,狭长,古老。
阎铁珊瞪起眼,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如此无礼?”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这名字本身就像是剑锋一样,冷而锐利。
阎铁珊召出他的五个保镖,团战西门吹雪。
霍天青没行动,只是静静的看着陆小凤,陆小凤不动他也绝不动。
马行空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笔直的刺向叶盈风。
瞎子总是比较好欺负,但是女人更好欺负。
只不过他这条滚龙棒上,也实在有与众不同的招式,棒刺出后,只断“格”的一声,龙嘴里又有柄薄而锋利的狂剑弹了出来。
花满楼怎么会任由他欺负女人,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一夹,又是“格”的一声,这柄百炼精钢的龙舌短剑已断成了三截。
马行空不依不饶,最终被花满楼轻描淡写地送进荷池。
苏少英赞好,又向花满楼请教闻声辨位,流云飞袖的功夫。
这个温文儒雅的少年学士,此刻竟以牙筷作剑,施展出正宗的内家剑法。一霎眼间,就已向花满楼刺出了七剑。
西门吹雪已解决了那五个人,剑拔出来的时候,剑尖还带着血。
西门吹雪轻轻的吹了吹,鲜血就一连串从剑尖上滴落下来。
阎铁珊虽然内功深湛胜过在场所有人,却有怕死这个致命弱点。他又召唤出六七个人,并且寻找着退路。
苏少英忽然发现这始终带着微笑的瞎子,对他所用的剑法,竟像是比他自己还要懂得多。
他一剑刺出,对方竟似早已知道他的下一着,他忍不住,问道:“阁下也是峨嵋传人?也会峨嵋剑法?”
花满楼摇摇头,微笑道:“对你们说来,剑法有各种各派,用式变化都不同,但是对瞎子说来,世上所有的剑法,却都是一样。”
这本是武学中最奥妙的道理,苏少英似懂非懂。想问,却连问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问。
花满楼却已在问他:“阁下莫非是峨嵋七剑中的人?”峨嵋七剑,三英四秀正是三男四女。
苏少英迟疑着,终于道:“在下正是苏少英。”
突听西门吹雪冷冷道:“这个人既然也是学剑的,为什么不来找我?”
苏少英的脸色忽然苍白,“格”的一声,连手里的牙筷都被他自己扭断了。
西门吹雪冷笑道:“传言中峨嵋剑法,独秀蜀中,莫非只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苏少英咬了咬牙,霍然转身,正看见最后一滴鲜血从西门吹雪的剑尖淌落。
陆小凤和霍天青还是互相凝视着,静静的坐在那里,好象都在等着对方先动。
地上却已有七个人永远不能动了七个人中,没有一个不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但却已都在瞬间被西门吹雪的剑洞穿了咽喉。
阎铁珊眼角的肌肉已开始在颤抖。直到现在,别人才能看出他的确已是个老人。
可是他对这些为他拼命而死的人,并没有丝毫伤感和同情。
还能出手的四个人,本已没有出手的勇气,看见苏少英走过来,立刻让开了路。
苏少英的脚步还是很稳定,只不过苍白的脸上,已全无血色。
地上有两柄剑,剑在血泊中。一柄剑窄长锋利一柄剑宽厚沉重。
独孤一鹤门下的弟子,每个人都已被训练出良好的判断力。
但在他要捡起较重的一柄用沉猛刚烈的剑法,来克制西门吹雪锋锐犀利的剑路之际,两柄剑一齐在空中划出一道影子。
叶盈风微微摇着头道:“你不该举剑。”
原来那两柄剑都是被她用木剑挑开的。
西门吹雪凝视着叶盈风。
叶盈风道:“你应该不想二十年后少一个对手。”
陆小凤和花满楼都为她捏一把汗,好在什么事都没发生。
苏少英感到愤怒,他引以为豪的武功居然旁人看不起。
光西门吹雪也就罢了,居然连一个小姑娘也能看不起他。
他从旁夺过一把剑,手里的剑连环击出,剑法中竟似带着刀法大开大合的刚烈之势。
这就是独孤一鹤独创的“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他投入峨嵋门下时在刀法上已有了极深厚的功力。经过三十年的苦心,竟将刀法的刚烈沉猛,溶入峨嵋灵秀清奇的剑法。
他这七七四十九人独创的绝招,可以用刀使,也可以用剑,正是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功夫。
这种功大竟连陆小凤都没有见过。西门吹雪的眼睛更亮了,看见一种新奇的武功,他就像是孩子们看见新奇的玩具一样,有种无法形容的兴奋和喜悦。
然而,顷刻间,叶盈风手中的木剑舞动如流水般酣畅自然,仿佛真的水一样无孔不入地攻向苏少英剑法的漏洞。而苏少英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暴雨中无法逃脱。
这场比试终止于苏少英手中剑的脱手。
他没有死,只被刺伤了手臂。伤口不严重,刚刚好让他撒剑又不至于伤到筋脉。
这样高明的剑法竟是由一柄看似脆弱不堪一击的木剑使出来的。
苏少英的神色惊疑颓废,不可置信。
西门吹雪道:“这是什么剑法?”
叶盈风淡淡道:“若水。”仿佛不觉得自己的剑法多么高明,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无关紧要无足轻重的。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又有,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因地而制流;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
叶盈风刚才的剑法表现了水之无常形以及水作为雨的一种形态,称为“若水”毫不为过。
西门吹雪却叹气道:“可惜。”
陆小凤道:“可惜什么?”只有陆小凤会问他这种问题,也只有陆小凤敢问。
西门吹雪道:“可惜这般天下无双的剑法却是不杀人的。”
花满楼道:“不杀人的剑也可以是世间一流的剑,我愿意看到多一些这样的剑。”他也不喜欢杀人,即使恶人,谁能保证不会有改过自新的呢?
西门吹雪道:“不杀人的剑永远无法杀死杀人的剑,反之不然。”不杀人的剑对上杀人的剑先天就弱上一筹,也就不能公平地和他一战。
花满楼道:“阎老板,有一个自称是大金鹏王的人托付我们像阎老板讨债。可我们一路行来遇到过几件离奇古怪的事,让我们觉得此事疑点重重。今天见阎老板,并不是想和阎老板起冲突,只是想让问阎老板几个问题,让阎老板为我们解惑。如果阎老板真的如大金鹏王所说欠了大金鹏王的债,把欠的钱还给他就行了,又何必非要大动干戈?”
阎铁珊听完花满楼的话脸色一缓,叹了声气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你们又为什么非要揪着不放?”
他又道:“金鹏王朝的恩怨由金鹏王朝的人解决,多谢花公子和陆公子的好意,你们还是请回吧。”
那些勾引、调戏的把戏,怎么能当着别的陌生的女孩子(叶盈风)做呢,所以······
再卑鄙的女人也不会做吧,我这么假设一下,就当我对上官飞燕的廉耻心估计的比较高吧。
这章的字数、表现了我满满的爱啊。你们不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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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从万梅山庄到珠光宝气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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