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DND]恶魔果实研究报告》习言

13、无风带的午后会有雷阵雨

　　紧闭的门扉，紧掩的窗幔，优良的遮光效果使得置身房间之内就如同是在深夜。床头柜上的玻璃装置的顶端充满银灰色粉末的球形容器在缓慢不停的旋转，光色杂错在管路中流转，映到床对面的墙壁上时，已是一幅完整的画面。只是屋内的布置略显散乱，本应仔细查看“实验结果”的少女却坐在床沿上双眼微闭，似乎这屋子里的一切悉心的准备都与她无关似的。
　　不知什么时候进入房间的Rastlin嘴角却是噙着笑意，他轻轻的把Karsus抱到床上让她躺平，假装没听见Karsus抗议的哼哼声，把被子也在Karsus身上铺平，只保留了一只手在外边，这只手通过一根线连接到了玻璃装置的下半部分。Rastlin小心的把线位置调正，然后用胶带轻柔地固定住。
　　“别说是我没提醒你用法，”Rastlin的语气是如此的无辜，“是你自己行动太快，所以我没来得及告诉你。”
　　不得不说，从Karsus的表情来看，情绪“意外的惊喜”比“被坑的不爽”还是要多一些的，而且如果对效果不满意的话——Rastlin表示——理论上讲她还可以选择睁开眼睛……
　　Rastlin无声无息的移动到门口，在离开房间之前最后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图像。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两人一人鱼抱在一起停留在画面中心眼神坚毅无法辨认速度的镜头，比较模糊，而且似乎已持续很久，不过Rastlin很确信影像依然在播放中。就在Rastlin准备掩门而去的一瞬间，画面中突然介入了什么异物让其中一个人分开了。Rastlin忽然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像是有什么掌控之外的事情发生了，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算了。他对着地面甩了甩头，下意识的后退，试图让理智回归自己的身体。随着门扉的再次合拢，疑似“坠落”的过程也宣告结束。

　　碧蓝的天，碧蓝的海，没有水波，没有船只，没有岛屿，连稀疏的几片白云也懒得移动，腻的像奶油一般。阳光晒得海面热气蒸腾，对于那些落难在这片海上的人而言，这里不是自由的天堂，而是绝望的牢笼。“咚”的一声，水面好像掉进了什么东西。很快，东西又从水面跳了起来，原来是一个木筏。等等，正常的木筏是不会自己从水面上跳起来的，那么原因是——
　　“都已经到了不要再抱着我了啊啊啊！”“快下去快下去！”捆绑在木头中间的·戴着形状奇怪头盔的·目测为雌性人鱼的·红色花纹生物从接触到海水起就开始不停的以最大分贝聒噪，尾巴暴躁的前后甩动，试图甩掉爬在她背上的四足动物。拜她所赐，“木筏”体每次进入水面没过几秒便即再次高高弹起。
　　可惜她背上坚韧的·如同书包一般的·目测大概七八岁的·有着一头黄棕色卷发而没带帽子的·雄性·沙滩套装包裹体完全不为言语所动，依然死死抱住。虽然趴在另一只的背上防止被甩下来本就颇为艰难，落脚处的鳞片沾水也是越来越滑，但他硬是咬紧牙关，倔强的没有滑落半寸。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只见一只越来越筋疲力竭·但眼神依然坚毅的·卷发·幼童爬在一只尾巴甩来甩去的·不停说重复的话的·貌似有用不完精力的·人鱼的后肩膀上的诡异二人组·外面绑着绳子·再外面捆着两层劈开的圆木段·组成的“木筏”体，随着某只尾巴的·不规则的·摆动而在这碧蓝色的·空旷无物的·甚至除了浅浅的同心圆状的入水痕迹以外没有一丝波纹的·海面的·切面投影方向上做准周期·类布朗运动。

　　如果有人看到这样的对峙也许刚开始的时候还会饶有兴味的观赏一会，然而必定很快的就厌烦了。在这个地方，在这辽阔的天与海之间，方圆几千平方公里的范围之内有的只是少许漂浮的木板。这里本来就只有平静。平静，与死寂。
　　这是一片禁忌之海，即使是有经验的水手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因为对于帆船而言，进入这一区域就意味着只能等待船慢慢的停下来，然后永远的停下来。无风带，是这个星球的水手们闻之色变的存在。很多人宁愿纵身跃入水中成为海底猛兽的食物也不愿坐困船中因为饥饿与疾病而死。当然，刚刚误入其中的这两人，还没有考虑的这么长远。

　　毫无观赏性的对峙持续了数分钟，直到复合木筏体终于稳定的在海面上不再发生海拔的改变，卷发少年这才终于放心的跳到人鱼小姐背后的半圆木段上坐下，抬起头来仰望天空。太阳比刚才升起了一些，云彩的边缘也略有散乱。有种舒服的感觉，他暗自想。这个地方他好像来过，只是他的脑子现在一团乱麻，甚至为何要来到这里都想不起了。坐着略微休息了一分钟，他通过心网放出了自己的意识。半是休息，他简单的感受了一下附近的状况。半径三十公里以内的空间里，除了他俩，就再没有其他人类了。海里的其他生物倒是有不少。
　　收束了大部分意识，只留下范围内异常状态的感应，卷发少年发现自己的衣服夹层里有一封信，至于他是如何发现这一点的，他不太清楚。信是没有意识的，心网并不能捕捉到，而信很薄与衣服融为一体，雷达也并不能如此细致的成像。强烈的愿望想要得到信息，他直接把衣服的防水夹层撕开一个口子，取出那封基本没被沾湿的信。语言中枢还没有完全回归，他定了定神，缓慢的磕磕绊绊的逐字逐句的读了起来：
　　“尊·敬·的·艾·尼·路·先·生：
　　当你拆开了这封信的时候，你应该已经成功的到达了隧道的尽头，祝贺你。由于我们的行动可能导致部分记忆暂时或永久丢失（我之前有警告过你但你仍然坚持），现在把一些重要的事情写在这里，希望能对现在的你有所帮助。你的名字是艾尼路，头发是棕色的自来卷，软软的手感很好。你是为了救一个叫做波特卡斯·D·艾斯的人回到的这个地方。你有一些特殊的天赋能力，希望你能快一点回想起来。这并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你最好谨慎一些。最后祝你好运吧。
　　你·的，K ”
　　信念完了，不过基本已确定名为艾尼路的卷发小朋友的眉头却是皱成一团。什么“重要的事情写在这里”，明明只写了一个我的头发手感很好，这不是不用说的么。唯一让人在意的，是这个“波特卡斯·D·艾斯”是什么人。没任何记忆了么……不，这反而说明这个人和这次穿越事件一定有重大关联。至于K……又想不起来她名字是啥了。嘛，不就是那个她么。那张脸，那双眼睛，即使做梦也会浮现的那个人，不需要第二种解释来说明。
　　去找她。向着那方向去便是了。无需思考，强烈的意念自会指引。
　　曾经他每一天都生活的无所谓，他以为会重复做类似的事情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天，达成一个天使族的圆满。而那一天，从各种角度来说，世界确实彻底改变了。失去亲人让他震惊，但她的到来却使他看到了自以为熟知的世界的一草一木从内而外焕发出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色彩。科学，是如此的精彩，而魔法，是那么玄妙。他从未如此认真的想要去听她说的每一个字。她说天地有常，但是信念与渴望的力量能打破常规，改变天地运行之理。她说世界虽大却空旷，人心虽小却是智慧所凝，怎可妄自菲薄。她说我们才是世界的主宰。她说，要让魔法再临这个世界。她的语气是那么坚定，眼神透着不容反驳的坚持。他不想让她眼中的光熄灭，他要赶紧找到她。而在见到她之前，他就把这个所谓的“波特卡斯·D·艾斯”当成他暂时的目标吧。
　　对未来的几种可能用心网感受了一下，他发现这个目标略有阻力，需要尽快行动，并且冒险。短期目标可以完成，长期不好预测。十几年之内，艾斯都也许有生命危险，不过艾尼路自己不会因此而有事。心网在雨地玩赌博游戏时经常出问题的预言天赋在感受生与死的边界的时候一向相当准确，这也是当初他失去亲人的时候异常痛苦的原因。不过对十几年的预测，艾尼路摇了摇头，他从未对别人的生命有过这种感受。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的事情，完成短期目标的同时，通过心网搜集的信息不断积累，过不了多久，就应该能与她汇合了吧，他想。
　　苦咸的海水从缝隙向内浸渍了里面的衣衫，所谓的海之精华沉积在皮肤上格外瘙痒。迎着阳光，前路比所谓的一望无际更遥远。这是只有他和K才知道的世界，只有他和K才看到的未来。而娜美，即这只人鱼，她只需要呆在她自己的欢乐与悲伤之中就好了。

　　水波一点一点的漾开，太阳一点一点的升高。卷发少年一边小心的用微电维护着人鱼小姐的尾部肌肉，一边静静的试图让自己向正常的自我逻辑回归。
　　我是谁。
　　Eminem，简写Enel，响雷果实能力者，心网天赋继承人。
　　我从哪里来。
　　碧卡·阿帕亚多，我永远的家。
　　我的双亲的是谁。
　　母亲为了带我长大改名换姓，但是我知道她原来叫妮莫，是天使族一度最受宠爱的歌手。而父亲，他好像不存在过一样，母亲还有其他人对他的记忆都被掩盖和抹消了，但有一点母亲说过，我的名字的一部分就是继承于他。
　　嗯，还有她的名字。
　　她叫：K-Ka-Kar，算了，每次想到这头都会疼。
　　可是我又不想改变答案。
　　那么干脆还是不要想了。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浸没在一种悠闲的半睡眠状态之中，稍作休息。这也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以前无事可做的时候，他就总是这样在清醒与睡眠之间游离，感受命运走近的脚步。止不住的头疼，他终于停下了最后的思考，缓慢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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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睛，刚刚的灿烂阳光却已不见，奶油般的云块已转为灰暗相连的一片，天地之间似有雾笼罩。是的了，他终于回想起来，这个地方，似乎是叫无风带，他来过的。
　　麻烦了。

　　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一艘船，上边有一个老头和一个名叫艾斯的孩子。难得见到同龄人，艾尼路就在心里有一搭无一搭的和艾斯聊天，可没想到艾斯他可能是觉得聊的开心，竟然趁老头和卫兵不注意偷偷从船上溜了出来，想要找到艾尼路一起离开，可艾斯不知道无风带海王类多，离开了船的庇护，艾斯被突然冒出来的海王类吞了，而艾尼路虽然击中了海王类，奈何海王类皮糙肉厚，被打一下顶多是有点疼，而海王类回到了海里，被海克制的艾尼路毫无办法。

　　当他通过返回时间法术第二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等他赶到，艾斯已经正在被海怪吞掉了，艾尼路跳进了海怪的身体里想要拉艾斯出来，结果最终只是他自己拼命逃了出来，艾斯他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而这第三次，他该怎么做才好，他又能做什么？

　　仿佛在一瞬间，他的心中有了一丝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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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息间天色骤变。风卷着云，云夹杂着冰雹，伴随着熟悉的声音，闪电也开始闪烁，其中一些击打到海面，每一击都使得娜美小姐浑身发抖，而艾尼路却感到无比的舒服，因为他的恶魔果实能力就是响雷，当这种天气的时候，他消耗的能量会自动得到补充。下午了。无风带的特点，使得上午的时候水汽蒸发，到达最高点之后，午后便化作雷阵雨落了下来。艾尼路没有试图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右手上的绿色藤质手环在一点一点的消失颜色，最终化为碎片。因为体内恶魔能量的激发，临时性的海水保护消失了。
　　到时间了呢~再一次偷偷进入房间的Rastlin默默地感慨。他上次测试的时候好像看到艾尼路飞过去了呢，身上还背了一双愚蠢的翅膀。还好吧，总比愚蠢的万用表四个电阻要强得多。。。等等，这是哪来的对照。从恶魔果实的操作性上看，把体内的电放出去化形为一双翅膀好像并不是很难，不过关键是如何凝聚实体并挥动从而产生向上的推力。哦，下面那个好像已经有准备起飞的迹象了。果然因为是有一半天使族血统的折翼的天使，对部分能力外放形成翅膀这种天使的标配，还是相当有种族直觉的~
　　天使族……艾尼路握了握挂在脖子上的连结之石。听到这个族群名字，小少年的心中总是会荡起一阵阵的惊悸。不过他总是要克服了。向前进，机会就是现在。必须要过去，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要过去。缘分，机遇，命定，运势，他要靠自己的信念去冲破。他眼中的光越发明亮，用手中带电割断了把娜美绑缚在木板上的绳子，好让她自由的潜行，之后，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道路了。他跳了起来，从后背的孔洞放出以电化形的翅膀，奋力向记忆中的那艘船飞了过去。那艘船已经出现在意识之中。虽然距离有点远，但体力并不成问题，而以雷达探索千公里的距离内的船只也并不在话下，专攻人类心灵的心网虽然探索距离较近，但当通过雷达确定大致位置后，千公里的距离锁定小范围区域内的人类也还能勉强感受到对方有多少意识存在的。这是对没接触过的人，如果是见过的人，心网的感受会更加清晰。对方船上人并不多。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距离三百公里左右的时候，艾尼路的意识已经能通过心网将目的地附近的情况“看”到的很清楚了，船上有一个老头和一些卫兵，然而记忆中的男孩。。。他难道已经不在了？
　　就在此时，线路的尽头方向的侧面，一只青蛙形状的海怪忽然从海面冒出来，伸出长长的舌头，艾尼路伸出手，试图引发雷电制裁制服这只海怪，然而他竟愣住了。他仿佛看到了过去，又不是过去。幸好没过多久，艾尼路又重新放出蓝色的翅膀，再一次在空中稳定。没什么理由，他就是直觉觉得那个男孩好像还活着。海怪才刚刚冒出来，它的体内无生命迹象。虽然飞行时间并不是很长，又有天公作美来补充体力，鉴于艾斯并不在，他还是最好赶紧找条船降落来休息一下了，而此时感受范围内那些能自由出入无风带的船，除了刚才他锁定的老头的船，其他的也都是是级别较高的海军船只，降落在哪里好像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艾斯应该在很远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吧，顺便混点吃的。持续这样想着，他继续向着老头船只的方向，也正好是垂直于伟大航路岛屿连线的方向稳定的飞行着。一千公里深入无风带，艾尼路握了握拳，即使是上午，他也还能飞的出来。只要有船能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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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
　　艾尼路满意的看着下面被他定性为“猎物”船只，开始寻找不惊动人就可以降落的时机。专注于寻求突破，他暂时放下了其他的意识。他必须降落在这艘船上。这么想着，他飞行的高度不断缓慢的降低。而在下面的船上，船员们纷纷开始进入船舱内部吃晚饭。很好。艾尼路自身的电磁力外放会导致其他的人都会不自主的感到焦躁，试图躲避，而结实的铁制船板恰好是最好的屏蔽。心网作用的加成使得船员们忽略了天上好大一个亮点。所以当艾尼路下降到船的甲板上并收起翅膀的时候，在他面前，就只站着一个老头。
　　“你好。”老头很大方的招呼。
　　“你好。”少年很自然的回应。
　　“我叫卡普，你呢。”老头说。
　　“艾尼路。”简洁的回应。
　　“来干嘛的？”老头。
　　“来蹭个饭。”艾尼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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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吃干饭的中校们被集体扣了工资。艾尼路与老头在甲板上谈天说地，貌似是相见恨晚。艾尼路毕竟也算是去过伟大航路的许多地方，对很多自然现象的合理利用也有很多新奇也合理的看法，卡普则是政治老手，对各个国家的发展，海军的延革头头是道，谈到海军未来的发展宏图大略，毫不掩饰的慷慨激昂。表面上是相谈甚欢，背地里他们也都另有所图，艾尼路主要是就想磨进去混个热饭吃，卡普则是想忽悠这有才也明显是能力者的少年赶紧趁年轻加入海军，为海军新生代增添力量。艾尼路的话，他还想知道艾斯的下落，他略略的提了下名字，从心网中感受到，老头好像反应出来是罗杰的儿子，还是秘密，但却不知道下落。谈到世界大势，老头提到了魔法的兴起，却也是在艾尼路意料之外。要知道，当年他与卡尔萨斯相遇之时，走遍伟大航路也没有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别的任何魔法的存在。难道。。。这次她下落的时间比我靠前了？艾尼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虽然艾尼路身负响雷果实能力，闯海军的船还是不容易的，而且如果他拒不投诚，明白过来的卡普一定会率先阻止他离开。卡普很强，卡普不想让他蹭饭，那他这顿饭估计是凉了。是时候该走了。在对面这个老头终于露出不耐烦之色时，他立即化作一道闪电，直向另一艘船而去。
　　“哼，算了，臭小子”by 卡普
　　“天啊，没饭吃，要我怎么办！"by 艾尼路 在线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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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公里外，稍早些时候，香克斯本来没觉得去无风带参加一次罗杰海贼团的例行聚会会这么麻烦，不过呢，有土著人士的预言能力者在说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聚会了。也是，外边都知道了他们的隐秘聚会，估计以后没什么机会再聚了呢。不过怎么，传的好像海军也知道了呢，根据计划，卡普恰好要在那几天经过附近。真是不巧，香克斯默默的想，要是能像其他人一样学会传送术就好了。可惜他当年在船上年龄太小无法学习法术，成年以后又一个人独自闯荡，即便香克斯天资聪颖，少年时代也观摩并探查过各种法术略微有一点感觉，但是只能聚会和偶尔遇见的时候向原来的同伴请教，并没有合适的导师跟进，学来学去也就只学会了一些戏法，一环的法术魔法警报，羽落，跳跃，二环的法术隐形，堪堪才升级到3级，而传送术是5环法术，要9级才能学。原来的伙伴一个也联系不上，望天，他还是想别的办法过去聚会吧。
　　香克斯本来是为了出海才凑齐了一笔钱准备买个船的，这回，唉，可能又要推迟出海了。由于卡普的存在，香克斯灵机一动，没有买新造出来的船，转而去买了条海军刚退役的旧船，虽然跟随海军行动可能会被发现，但是如果卡普心不在焉的话，挂海军旗子的船可能就被放过了，没旗子的船则可能依然会被轰走，这就是心理作用了。另外，出海前，香克斯另外制作了一条独木舟，一条快船，购买的退役船很大，备用了大量木头和各种干制食物，酒类，以及一些必须用品，觉得准备齐全之后，香克斯大摇大摆的上路了。
　　一路上，意想不到的顺利，卡普果然没在乎他的跟随，默许了他进入了海军路线。他又没挂海贼旗子，卡普没理由驱逐他。看反应，卡普应该还不知道他们这两天就是在无风带举办聚会。是啊，卡普不知道罗杰就是在无风带的海里突然被人打捞上来的，当时罗杰的假名是什么来着，好像说是毕达哥拉斯来着是的吧。口是心非的罗杰大人，什么时候说过实话，香克斯微笑。不过想到罗杰当年的死，香克斯的微笑转为苦涩。正在想着，熟悉的女声在香克斯心中响起，使他略微惊诧了一下。“真是怀念啊”，她说。果然快到了，香克斯默念，都能听见三把手的心网联络了。罗杰海贼团的三把手名为库珀 D 爱兰(Copper D Alien)，是一位男性，比较沉默寡言，而刚才香克斯听到的女声则是原海贼团里另外一位大姐大米勒(Miller)的声音，她擅长的是预言系法术，本身生来也有预言天赋，她的意识和爱兰的心网融合的最好，估计是已经到了没什么事干，就顺便开始意识神游。“少想点我们的秘密，对你有好处，我有预感这回来的可不是善茬儿。”她说。计算的位置大概到了，香克斯换上了独木舟，并调整好大船的走向，打开预先准备好的控制设备使大船继续跟随卡普的船。这种地方，应该没有偷船贼吧。。。调整一下心态，香克斯立刻开启冲刺模式。隐身！然后霸气反冲！
　　一通操作，顿时亮瞎，霸气始出，谁敢争锋！霸王色霸气的拥有者本来就是万中无一，即便是有这种特殊霸气的人，也极少有人的霸王色霸气能产生可观的作用力，能将霸气能量定向发射的人就更少了，甚至当年的罗杰都不能做到。而香克斯年纪轻轻就达到了这个水准，既是天赋，与他多年的苦练不无关系。前边几十公里外的卡普并没有注意这边，心网传来的消息。独木舟因为体积小，被计算为装备而一起隐身了，不过选择了使用隐身之后，今天的魔法能量arcs就直接只剩一点了，点蜡。奥术师的规则，3级就只有3点能量，用完就没有了，智商多高都不行。
　　刚才拿东西的时候，香克斯胡乱拿上了一只恶魔果实，想要带到聚会鉴定一番。本来是之前买船钱不够，卖了恶魔果实换钱的，结果收钱的那方水准不行，把恶魔果实弄丢了，一通乱抢，恶魔果实又回到了香克斯的手里，过程也是挺迷的，不过到手了的东西香克斯并不打算再交出来。然而好运并不总是相伴，正在香克斯集中精力放霸气的时候，突然，一只海王类冒出了水面(就是之前那只青蛙海怪)，香克斯没想过自己会沉迷入意识里如此之深刻，以至于竟没看到情况。果然钱不是自己的，恶魔果实脱手飞出，海王类一呆，卷进了舌头里，正在此时，头顶上有什么人飞过去了。
　　香克斯暗自思衬，海王类一般是不会主动吃恶魔果实的，因为恶魔果实的克星是大海，海王类吃了恶魔果实就回不去海底的巢穴了。果然，刚刚吃了异物的海王类没有动，似乎在与其他海王类交流，然后香克斯听见咕的一声。貌似还是吃了。海王类体型巨大，消化也比较缓慢，还是有机会吐出来的，不过。。。聚会要紧，一个海王类嘛，淹不淹死和他没有关系！只是上边飞过去的那个人，是谁，太快没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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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克斯决定收回他刚才的想法，因为导致一只海王类吃了不该吃的恶魔果实，现在他正在被一群海王类撵着屁股夺命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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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舟以极快的速度冲刺过来，当当当，撞上了所谓的海军船。刚飞过来，吃了点冷食并刚躺下的艾尼路醒了。心网比意识反应更快，艾尼路意识到独木舟下面有个抱着船的人，他在在想办法到大船上来。这艘大船好像本来就是他的。船一直碰撞影响睡觉啊，艾尼路思衬，不过要怎么把小船捞上来呢。
　　回顾刚才，虽然心里不太舒服，香克斯还是当机立断决定先回大船，再徐徐图之。较远之处，一群海王类追着香克斯留下的波动，向这艘伪装的海军船靠近。隐身已经失效了，香克斯也豁出去了，只留了脑袋在外面，整个人在水里抱着船开的反冲。。。一会聚会见到以前的老人们请教一下水中呼吸这个术吧，不然脑袋在外边还是容易被发现。。。
　　终于，小船到了大船的旁边。然后突然，拉着船锚的绳子离开了船，直接向着小舟所在位置落下。艾尼路行动了。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感觉已经预见了未来。能成功。雾渐渐消失，只见艾尼路把绳子绑在身上，身体成大字从大船上跳了下去。抓住了！艾尼路用身体抱住小舟侧面，把抓着船的草帽男香克斯甩了下去，然后通过微电驱动机关，自动起锚程序开启，艾尼路抱着小船回到了大船上。完美。虽然碰到了一点海水，又受了点撞击，艾尼路很高兴把船捞上来了，可以继续睡觉了。橡胶木的独木舟船体，上面好像有能力者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艾尼路自己的错觉。草帽男会游泳，显然不是能力者。
　　过了一会刚刚一脸无奈被从船上甩掉的人终于通过梯子爬上了船。“我叫香克斯，”他说，“一群海王类在追我，希望你能够与我共同对敌。”可问题是艾尼路丝毫不领情，他正累着呢。“他谁啊！管他是芬克斯还是宾克斯呢，接着补眠！老子睡觉是第一位的！”艾尼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