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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木叶48年的大事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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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48年,我四岁了,这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年份。上下半年,一个接近天堂,一个地狱。
今年各位木叶小强们终于都安全降生了,木叶也在四代的领导下进入巅峰。在一派祥和安稳的气氛中,越来越多经历丧子丧女之痛的阿姨婆婆们关心起我的未来。
“阿玲啊,小灵今年该上学了吧。”婆婆甩水逗我,一个人哧哧的笑。
玲姐一边往衣服上抹肥皂一边马马虎虎地应道:“是了吧。”
“看看我们小灵,”婆婆拍拍我脑袋,“看上去就聪明的。”
那是,哼哼,我才貌双全啊。
“她呀。”,玲姐抽了个空乜了我一眼,“就看着聪明,平时笨手笨脚的。傻乎乎的。”
玲姐,你见过四岁写书的傻乎乎的娃吗!!!好吧,我是偷偷摸摸躲着玲姐写的。唉,我也是怕吓着她嘛。
“你就真没想过送这孩子去忍者学校?”婆婆正色道。
玲姐没有回答,一时似乎是十分认真的洗起衣服来。
流水叮咚。
玲姐死也不会让我去做忍者。尽管她平日里彪悍得连天才忍者卡卡西都噎个半死,可她不照样背着我去墓前缅怀过去的美好时光。毕竟是个女人,她的丈夫死在战场上,死在忍者的责任上,她必是不会让我也走上这条路。
“妈,我去边上看看。”我奶声奶气地说道。
“去去去。”玲姐不耐烦地挥挥手。
切。我晃晃悠悠地溜达到小溪旁的小树林。玲姐的意思算是明白了,忍者,没门,那我就踏踏实实的做路人甲呗。没办法,我就是乖,捂脸。
当我放下手那瞬间就看见一只苦无对准了我眉心“唰——”地飞了过来。无论是蹲下还是趴下都根本来不及躲开,那速度,那效率,岂是我个废柴可以抵御的,望天。
“砰!”电光火石间那只可以了结了我的苦无改变了方向,然后“咔——”的一声深深嵌进我右边的树干中。“啪搭——”又一只苦无掉在我面前。光听那个声音,我的冷汗就一下子流下来。
“喂!你没事吧!”一个小男孩突然出现。至少我是没看清他怎么来的。
“没,没有。”我一下子结结巴巴不是被那两支苦无吓到的,而是单纯的被那个小男孩吓到了。
那个衣服上印着团扇图案的,或许这个特征不太明显,那个白白嫩嫩脸上有两条法令纹的小男孩。。。不就是鼬哥!
“哦,”小鼬哥面瘫得很,“没想到有人。”他应该是在自言自语。
“叫你不要逞能啦。”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又狠狠地吓了我一把。
有个看起来比鼬哥大了点的短发男孩子站着树边,脸上还带着戏弄的笑随手就拔出了那支陷的很深的苦无。好吧在我眼里陷的很深的苦无。
“是吧,黄鼠狼君。”男孩微微上挑的凤眼像是村里那条常年水流湍急的河,透亮透亮。
“噗!”不好意思我并没有笑黄鼠狼君这个字眼,我笑的是黄鼠狼君,哦不,鼬哥的面瘫脸瞬间崩塌了。他白白嫩嫩的小脸上深深刻着“你找死”。
好吧我也觉得那位笑得很欠扁。
“我们好好谈谈。”鼬哥酷酷地说。
“啊呀,不回家抱佐助啊。”他笑得更欢了。
我可以微微感受到鼬哥怒了。不过重点是二少佐助君啊。
“走吧。”鼬哥朝另一个男孩说道,看了我一眼,又一瞬间,那俩大活人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叹气啊。不经意扫到地面,刚刚收回去的冷汗又一下子抑制不住的泄下来。那支刚刚就落在我脚边的苦无——不见了。
俩小屁孩!!!就会欺负我个路人甲!!!
隔了几日,一个穿着花裙子始终可以保持笑得花枝乱颤状的阿姨出现在玲姐工作的店里。当时我正待在边上发呆。
“阿玲啊!”阿姨摇着一把比衣服更花的花扇子。
玲姐从一堆碗筷中抬头,看着花阿姨愣了一会儿后应道:“美代?”随后她随便往围裙上抹了把手说道:“好久不见。”
“想不到啊,自从上次被冲散就。。。”
玲姐摸摸我的头,不说话。
战中总有很多分离啊。
“这是小灵!”花阿姨没有理会那开始冒头的哀伤气氛很激动地看着我,两眼放光。
我被闪到了。。。
“那么大啦!”她笑得面部更纠结了,把手伸向我的脸。
不过她脸的纠结程度是和兴奋程度程正比吗?
我又不是苹果,捂脸。
玲姐状似爽朗地笑了两声:“啊呀,时间过得真快啊,小孩子长得也快。对了,美代,你呢,这两年怎么样?”
花阿姨貌似欢快地摇了摇扇子,笑得却不太拧巴:“没缺胳膊没断腿的,挺好!”
玲姐察觉到花阿姨刻意回避了什么,也不再追问。
就好像花阿姨也没有问起玲姐的丈夫,忍者西川先生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疤。快乐总是相似而不幸却各有各的不同。
“啊!对了!”花阿姨一会儿又叽叽喳喳地讲起来,“你猜猜我现在邻居是谁!”
玲姐心里一定想着管我屁事!
“谁啊?”
“哦呼呼呼呼,”花阿姨小扇子摇得很欢,笑得很狰狞,“就是那个那个!”
那个谁啊。
“那个后来做了忍者的,以前住在你家隔壁,我家对面那个叫什么来着?”
玲姐很淡定道:“纪野吉乃。”
“噢,对了对了!就是那个吉乃!”花阿姨换了个手扇扇子,“不过现在人家叫奈良吉乃啦!”
尽管她故意开玩笑般用了一种感叹时光飞逝,怅然若失的语气,可那种羡慕直接从眼里流露出来,掩也掩不住。
不过此时深深shock到我的是“奈良”啊!“奈良”啊啊啊!
四年,一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终于让我盼来和剧情人物沾亲带故的一天了嘛!
“奈良家啊,吉乃嫁的不错啊。”玲姐你怎么这么露骨呢。
奈良家,也是木叶的四大家族之一了。不仅是在初代时期就确立了火影左右手的地位,现在还以木叶最大的药材供应商闻名。顺便说一句,其他三大家族分别是,山中,秋道和猿飞。不要奇怪怎么没有宇智波,你懂的。说起来,这也是我到了这个世界才知道的。
“是啊,她上个月生了个儿子呢!”花阿姨更加快地扇着风,一股浓郁甜腻的香粉味扑鼻而来。
上个月刚出生!出生年份对上了!
“漂亮阿姨,他叫什么名字啊?”我用腻腻的语气问道。我不是故意的,望天。
花阿姨这才又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笑眯眯地问:“小灵是说那个小弟弟吗?”
点头。
还有谁呢?
“嗯?”花阿姨做出一副哄小孩子的样子,故意逗我似的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好像是叫什么丸?”
原来是真不记得了。
“鹿丸!”我脱口而出,还因为过于激动兴奋而拔高了声线。羞愧啊,我不会告诉别人我是天才控的。
“嗯?对对对,就是鹿丸!鹿丸!”花阿姨眉开眼笑。
玲姐一巴掌拍上我后脑勺:“小孩子乱说的!”
不不不玲姐,这就是您主观臆断了。
花阿姨似乎又有点激动:“就是鹿丸,就是鹿丸!小灵真聪明!”她笑得十分。。。灿烂地弯下腰,凑近我。
说实话,一张如此拧巴的脸忽然靠近真的有够刺激啊。不过我是谁啊,彪悍女王玲姐的妞啊!淡定淡定,我露出甜蜜的微笑,我猜测我笑僵了。
“阿玲啊,不如改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吉乃和她儿子!”花阿姨笑眯眯的,眼睛定在我身上慢慢地直起身。
“我也要去!”一定要看到小鹿丸!
又挨了玲姐一巴掌:“改天吧改天。”玲姐笑得如沐春风。
典型的敷衍。
“那好,改天我再来,耽误你了啊,阿玲。”花阿姨后知后觉地说道。
忽然感觉手里被塞进什么东西,我一看,简直闪瞎我的眼,是花阿姨那把好像藏了所有颜色的小花扇,一股甜腻的香粉味冲进鼻子。
“呶,”花阿姨压低声音像和我说悄悄话似的说道,“小眼睛盯了好久啦,阿姨送你啦!”她尽量笑得和蔼。
您真的误会了。
我选择装傻充愣。
花阿姨一扭一扭地走远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冒出一句话——当心闪了您那水蛇般的水桶腰。
“美代还是那么没品味。”玲姐蹲下来洗碗,“不过她真是,一直这么咋咋呼呼的。”
“不要那么直接啊。”
“死丫头!”
没想到过两天,花阿姨还真的又来了。
远远看见花阿姨那拉轰的打扮,玲姐又很直接地说道:“还特别没有眼力价。”
这一年我见到了宇智波鼬,见到了奈良父子,在后来的九尾事件中我还见到了更多剧情人物,尽管是在些不怎么值得回忆的情况下。嘛,先把开心的事说完吧。
原来刚出生的鹿丸和后来的鹿丸最大的区别就是体积啊!
那个裹在襁褓里的小婴儿用一种很没精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头转向另一边,明显没什么兴趣。完全没有我所想象的“好奇”,“纯真”的光芒在闪耀,看来鹿丸君就是与众不同啊,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大奈良先生,心想基因真是太强大了。当我回过头,只看见小鹿丸君正看着天,就好像我在唯一福利里写的那样。
花阿姨非常喜欢小孩子,我曾忍不住猜测着她的过去,可每次看到她笑得电闪雷鸣就会马上扔开那些惨兮兮的想象。在几个月里,她很多次地来找玲姐,玲姐嫌她话多不怎么搭理她,她就总是带着惊悚的笑脸请我在店里吃点心。每次都是她看,我吃。其实我也挺不好意思,你想啊,正吃着呢,一抬头,就一张笑得菊花似的脸瞅着你,使劲瞅你,那。。。
花阿姨还喜欢带着我去拜访奈良家。我戳小鹿丸圆滚滚的脸蛋,小鹿丸翻个白眼转向另一边,装睡不理我,再戳,他再转。我觉得我的智商情商已经严重退步,我总这么逗小鹿丸,乐此不疲。花阿姨就在边上笑嘻嘻地看着一坐就是一下午。
后来,九尾袭击村子,就没有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