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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木叶60年的流水账 ...

  •   木叶60年,我,西川灵十六岁了。这一年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共有27人,但最终通过选拔正式成为木叶下忍的只有9人。
      7班
      宇智波佐助,漩涡鸣人,春野樱
      8班
      日向雏田,犬冢牙,油女志乃
      10班
      奈良鹿丸,山中井野,秋道丁次
      再加上木叶59年的李洛克,日向宁次和天天,大名鼎鼎的木叶十二小强终于凑齐了。我偶尔会偷偷蹲在角落里看鹿丸他们上课,修炼,做任务,聊天,打架,吃东西。看着他们我会想到玲姐对当年的卡卡西说的话,开启那扇光明与和平大门的钥匙在他们这一代的手里。虽然他们还只是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一群小屁孩,但是他们执着,他们勇敢,他们善良。无论什么样的狂风暴雨,痛苦磨难都不会打断他们前进的脚步,他们终将拯救整个早已脱离轨道的忍者世界。所以在他们成长到足够强大之前,所有的黑暗与肮脏就由我们来担负。
      我们相信,他们最终会实现我们的愿望。
      一不小心煽情了一把,望天。
      还是言归正传吧,我不知道为什么鸟龟死乞白赖地非要和我签契约,也不知道为什么它说我们一家都是生活在黑暗里的小鬼。在中忍考试之后,我想方设法旁敲侧击了许多回,最后只好长叹一声还真是生活在黑暗里,连八卦高射炮加藤君都哑火了。
      我趁着职务之便翻天覆地地找八木的档案。从死人找到活人,从忍者找到平民,从男找到女,
      结果是找到手软也没找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么说吧,姓八木的在木叶不多不少,村东头卖烧饼的,村西头收废品的都姓八木,但是那天我在契约上看到的名字倒是一个没有。也有几位姓八木的忍者,我跟了人家好几天还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意外的发现是,我玲姐的档案也不在其中。
      我深刻揣摩了一下“黑暗”的意思又掂量掂量了自己的分量放弃了向更高层打探消息的想法。我也不是没想过把鸟龟叫出来问问,可是它体积那么大,长得那么丑。。。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把它召唤出来它也大爷似的不理我。
      我又向鹿久叔叔打听鸟龟,鹿久叔叔说鸟龟的壳是一味珍贵药材。。。难怪当年奈良家的孩子去抓它了。
      事情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既然八木这条路通通被堵死了,我打算从玲姐这边下手。
      之前的扫荡档案的行动也不能算是一无所获。我找到了几份值得一提的档案。
      其一是我找到了花阿姨的档案,她死于木叶48年,即九尾袭村的后一年。当年我那些惨兮兮的想象并没有错,她曾有过一儿一女。我问鹿丸还记不记得花阿姨,其实问也是白问,鹿丸就算再天才也不可能记得一岁之前见过几面的人。
      其二是我找到了玲姐的几位亲戚。我曾去一一拜访,只有一位玲姐的远方大表哥接待了我,他告诉我他只知道他的小表妹嫁给了一位年轻的忍者。这是废话,我也知道。但此行令我证实了我的另一个猜测,西川是我母亲的本姓。
      那么多年来我并非没有怀疑,为什么翻过来覆过去地找也找不到玲姐嘴里忍者西川先生的墓。
      玲姐说我的爸爸是忍者。
      玲姐说他死在战场上。
      可他的名字却没有出现在告慰烈士的陵园里。
      我曾做出两个推测。
      其一我的爸爸不姓西川。
      其二我的爸爸不是死在战场上。
      从我记忆开始的那一天,我和玲姐就没有家没有亲人,多年来一直四处漂泊相依为命。我一直以为那是战争所导致的。
      从我记忆开始的那一天,我就叫西川灵。我一直以为西川就是我那可怜的忍者爸爸的姓氏。
      如今看来,可能一切并非我所想的那么理所当然。

      我所找到的第三份有用的档案属于当年一位很关心我和玲姐的婆婆。
      我去拜访她的时候,满头白发的婆婆正一个人坐在街角的阴凉处,手里扇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广告单页。我看到她一下子就泻了气。
      “您好婆婆,我是玲姐的女儿西川灵。”我面带职业的微笑。
      婆婆看着我满脸疑惑,用颤颤巍巍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嘴里蹦出了几个我听不明白的音节。
      “婆婆,我是玲姐的女儿西川灵。”我提高了音量。
      “什么?”婆婆的音量一点也不比我低。
      “我说我是玲姐的女儿!”
      婆婆激动地点了点头:“哦,哦,你是阿玲!”
      “我是玲姐的女儿西川灵!”我几乎在咆哮,半条街的人都在看我。
      “啊?”
      “我说,我是玲姐的女儿,”我颓然地坐到了婆婆身边,机械地重复着“我是玲姐的女儿西川灵。”
      我开始常常做梦有时候是美梦,有时候是噩梦,有时候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好是坏。吉乃阿姨忧心忡忡地说我憔悴了许多。可惜除非我西川灵静脉具断只能躺在床上当植物人,暗部的同仁们就不会放过我。我觉得木叶暗部的思想境界其实非常先进,完全地倡导人人平等,无论性别,无论级别,无论职位,所以就算是西川灵这个编外人员也享受了和合同工一样的待遇,所以就是算是西川灵这个文职人员也享受了和战斗人员一样的待遇。反正我指的也不是工资福利,大家懂就好。
      那伟大的调查工作还没正式展开我就被接踵而来的任务砸的头晕目眩。
      我觉得我必须自我检讨和剖析一下。
      为什么我就是想进入暗部编制呢?
      这个问题上文已给出答案,此处起抛砖引玉的作用。
      在第一个问题成立的条件下,为什么我那么不想跟任务呢?
      我特别诚心诚意地向加藤君请教。
      在下班时间,加藤君也没办法亮出一大坨文件头也不抬一下就直接让我滚蛋。我印象里,加藤君还是美少年的时候是个八卦的话唠,虽然也是一副病殃殃的死样子倒也没有现在这种油盐不进的架势。那时候他是个半面瘫,还曾努力发出忧伤的语气,摆出失望的表情,但是现在,他还真像架机器。
      我觉得加藤君挺嫌弃我的,好忧伤。大概是我知道太多他的黑历史了吧,望天。毕竟人家现在是领导,我可以理解他急于洗白自己的心情,没关系反正在西川灵眼里加藤君就是个bt,从始至终十分的稳定。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我托着脸看着面前的茶杯喋喋不休地重复。
      加藤君盯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一言不发。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渴了。
      加藤君盯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一言不发。
      “你说到底为什么?”我真是个执着的人。
      加藤君盯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一言不发。
      “加藤君,你知不知道别人和你说话你不回答特别不礼貌。”
      加藤君慢悠悠地看向我,动了好几下嘴皮子终于开口:“因为你的问题很无聊。”
      这都被你发现了。
      “不过你一直在做很无聊的事。”加藤君保持着他一贯毫无起伏的语调。
      尼玛,躲个雨碰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不过是想找个话题避免尴尬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地往我心尖尖上戳刀子嘛。
      “你怕死。”加藤君这是在回答我之前滔滔不绝的为什么。
      “我这是珍惜生命。”
      “没什么,”加藤君用他枯井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我也怕。”
      我觉得我快被这死面瘫逼死了,这是几个意思啊。
      加藤君忽然喊口号般庄重的说到:“我们必须死得有意义。”
      这画风转太快,我大脑回路跟不上。
      “这是我从前的队长说的。”加藤君恢复了平时他有气无力的调调。
      “哦,interesting.”interesting等于呵呵。
      “这次回来之后你就来考核吧。”沉默很久之后领导下了圣旨,还不等我做出反应就无比炫酷地冒着大雨走了出去。
      你看,我就说他嫌弃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木叶60年的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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