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木叶51年的流水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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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小朋友，你能不能专业一点。”一个长得很清秀，很年轻的病人语气没有起伏地说道。
“谷村小姐说了，” 我很专心地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冰箱里没有生鱼了，随便挑个人练练手。”
秀气的少年像是要说几句的样子，最后无声的叹了口气。
“你感觉怎么样啊？”到底什么是温和平缓的控制哟。
“很，”少年似乎在考虑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特别。”
我手上的一点点绿光一下子消失了：“特别？”觉得很沮丧啊，“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啊。”
“我比你更遗憾。”少年用他特别的语气说着。我抬头看了少年一眼，他一脸郑重地抿着嘴点了点头。
是啊，毕竟有切肤之痛的是你啊。
“准备好了吗，继续咯。”我双手交替悬空在少年的伤口之上。
年初的时候，吉乃阿姨对说我不去忍者学校，也不去普通学校 ，已经七岁了不能就这么耗下去吧。于是在综合了多方意见，几经周折后，鹿久叔叔把我安排到医院护士长手下学医疗忍术，毕竟奈良家是木叶最大的药材供应商啊。止水叹了口气说“以后多爬爬树”。
“查克拉的输出要平稳。”少年说着。
“。。。我在努力。”真的。
“也太乱来了。”少年满头黑线，语气继续没有起伏。
“谷村小姐说了，反正我也没本事把人弄死。”我干脆单脚跪在椅子上。
少年努力发出忧伤的语气，可惜他失败了：“她太低估你了。”
其实我也明白少年脾气好啊，换了别人早把我扔出去了。。。
可我的特点是什么呀？欺软怕硬啊。
“护士小朋友你再不快点，”少年认真地和我一样低着头看伤口，“它自己就快结痂了。”
一定要说是“它自己”嘛！
“加藤前辈。”这个声音是止水，“哇，你撞大运了！”
少年抬了抬眼皮：“止水啊，前辈以后只能用一只手完虐你了。”
“你算了吧，小灵不要同情他。”止水带着笑走过来手搭上少年的肩。
“咦。”看来加藤无法说出疑问的语气 ，“护士小姐就是止水的小女朋友吗。”
“护士小姐我错了，请下手轻一点——”加藤拖长了平板的语调。
止水默默捂住了脸。
“止水啊，你说得对，前辈撞大运了。”加藤用没有受伤的手托着下巴。
“它和生鱼不一样。”我真的没有狡辩。。。的确不一样啊，把它扔水里它也不会蹦跶。
“小灵，”止水看了一会， “不是让你加固前辈的手臂或者做出保护圈，是让你活化前辈的细胞，促进生长啊。”让我们再次感叹一下宇智波家的大杀器吧！
“哈？”难怪被我治死的鱼扔水里都不烂的。
“护士小姐，你未免太爱开玩笑了。”加藤少年继续着平板的音调。
“不好意思。” 这是真的。
我猜测加藤少年是止水在暗部的前辈，捂脸，我就是八卦。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越变态的人越厉害，这真是条令人绝望的普遍规律。
“查克拉手术刀——将查克拉聚集在手上做刀用，可以在无外伤情况下并可任意伸长在目标体内切割，让对方的神经系统痛苦的攻击术。嘿！”我一个人对着树比划着，树叶子都没晃一下。
“唉。。。”我躺倒在草地上，真的好没有希望。我这些年真是什么都没干，光混吃等死了，要多纯粹有多纯粹。肿么就那么失败呢！最近连和鹿丸君下五子棋都会输，别问我怎么不是军棋，我压根儿不会！
西川灵，振作！
快起来爬树！
于是过了会儿我倒挂在树上继续沮丧。
“早上好。”止水突然出现吓得我差点直接大头朝下栽下来。唉，真丢脸那么久了还没习惯。
“你等等。”让我先转个方向。
“一部分查克拉凝聚在脚上，吸附在树干上，不要着急。”止水孜孜不倦地教导着过于愚钝的我。。。
“啊呀，用手多不美观啊。”
“下来就行了，你将就着看看，不看也行。”我看着自己变得红彤彤的手。
“止水哥哥带你私奔怎么样！”
无视。
“好啦，一个任务缺一个身手不错的医疗忍者。”
我抬头白了他一眼。
“。。。一个会点拳脚和医疗忍术的人。”
继续看手。
“。。。一个能自保的普通人。”
今天太阳好大啊。
止水叹了口气：“一个非忍者。”
“干什么。”
止水蹲到地上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花花草草：“报告上写得是我一开始说的那个，啊你知道的。”
“其实呢？”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哈哈哈！
“其实，就是走个形式，每年我任命的地方都有这样的任务。”止水补充道，“要普通人参与。”
“遍地都是两条腿的普通人。”
“我也不好真找一‘纯’普通人啊。”止水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就是纯普通人。”我也蹲下。
沉默。
“不是我说你，”止水似乎觉得很好笑，“我什么时候要你帮过忙？”
诶，生气了。
那也得看什么忙。
我低头装傻。
“你反正一直这个样子。”真生气了。
止水笑了一声：“那你就这样吧，我也不能把你绑走是不是？”
就这么不欢而散。
止水君不找我我也是找不到他的。
居然和小孩子闹矛盾了。。。
隔了好几个星期吧，在此期间我一直努力的活化着生鱼的细胞，我在从鱼店回家的路上看见了坐在对面丸子店里的止水和鼬哥。
止水正对看起来很颓丧的鼬哥说着什么，他也是很低落的样子。
衣角突然被拉了拉。
我一低头，看见了竖着眉头的糯米团子佐二少。我也不求看见笑得如花似玉的二少，只求他面部表情稍稍平和。
“你在看哥哥。”这是一句肯定句。
“你一直在给止水哥哥添麻烦！”
“佐助，不得无礼。”鼬哥和止水已经到了我们面前。
“本来就是！”
鼬哥看了佐助一眼，小糯米团子立马闭了嘴，却还是狠狠瞪着我看。
你一直在给止水哥哥添麻烦！
这句话怎么有点伤人呢。
“西川小姐，十分抱歉。”鼬面无表情地说着，“我和佐助先告辞，失礼了。”
这样的鼬挺吓人的，我脑中浮现出若干年后鼬穿着晓袍的样子。
止水看着他俩的背影渐渐走远。气氛有点尴尬。
止水笑了笑，开口：“走走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还惦记着佐二少的话：“止水哥哥我到底给你添什么麻烦了？”小孩子不会说谎吧。
止水苦笑了一下：“止水哥哥的麻烦都是自找的。”
心忽然抽痛了一下。
叫你丫玩忧郁！叫你丫玩忧郁！
“啊呀，几天不见你都在干什么呀？”止水换上一副笑脸。
我把鱼拎到他眼前晃了晃。
这段时间一直在吃鱼啊，鹿丸君现在看到鱼就想吐。
“要不你砍自己一刀我表演一下。”
“我还记得加藤前辈的教训。”
“麻烦你再帮我道个歉。”望天。
后来听说止水找了日向家一个忍者学校在读的小妹子。还听说，那个妹子在任务过程中开了白眼。
猜猜我是听谁说的呀。
就是加藤少年那个半面瘫的超级八卦男啊。
这回他是直接进的手术间，谷村小姐打发我到外面侯着。我看见加藤君的时候他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那天我进去的时候他还闭着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和过于苍白的皮肤很像女孩子。
我一把绷带钳子什么的放下他就忽的睁开了眼，重点是，他还不出声，于是我一回头就看见一双非常默然无神的眼睛盯着我看，刚睡醒的样子，上次我看到他时他的眼睛也是这样。
“护士小姐你好。”他眨了一下形状很漂亮的眼睛。
“你也好。”我拿起剪刀对着他身上的绷带下手。
“我还以为你会跟止水去的。”他自言自语着，“难道日向小姐才是止水的小女朋友吗。”他继续自言自语。
我揭开覆盖在伤口上最后一层纱布，皮肉狰狞。
温和平稳地输出。
我双手重叠悬空在伤口之上。
“护士小姐有进步啊。”
那必须的！
“感觉怎么样？”
“还是挺特别的。护士小姐请继续加油——”
虽然加藤美少年是个语调没有起伏的半面瘫，但他真的很八卦。。。他啰嗦了很多遍让我去看看止水。我问他是不是和止水一起出的任务，他说是。我问他他的伤怎么弄的，他说被打的。我问止水呢，他说你自己去看，地址免费提供。
然后我就真的在从医院那儿出来后晃悠到了宇智波家族聚集的地方。只远远看见了团扇旗子随风飘荡我就没继续向前去了。真矛盾啊真矛盾，一把年纪的人搞什么呀。在进行了一番严厉的自我批评后，我就讪讪地回了。
这年后来我都没怎么见到止水。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木叶51年的流水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