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四玄

22、第二十二章：南荣辉篇

　　我是南荣辉，是南荣国的王。
　　窦倾城《==》南荣昭和《==南荣辉。

　　番外:

　　我是南荣辉，是南荣国的王，一十三岁即位的我就开始掌权这个国家。母亲一直向佛，因为怀念父王。每次我见到她，都看到她是皱着眉头的，坐在他的旁边，总让她透过我看到另外的一个人。
　　狠狠的对她说：“母后，父王早就驾崩。”
　　可是她不信，总是说父王只是去了另外的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说完还打我，然后低低的哭泣。

　　十三岁亲政的时候便可束发，可是拖到十四岁才真正束发，束发也就是说我可以像成年人一样娶妻生子。有点可笑吧，看着大臣们争先恐后的把自家的姑娘送过来，环肥燕瘦各不相同的时候，我则选择面容较为平庸二品官员田惆的两个大我两岁的女儿做妃子，一个是莲妃，一个是彤妃。
　　平淡的面容，却贴心，几个月后，莲妃怀孕，诞下一个公主叫南荣菲。十五岁的第一个孩子，有做爹的欣喜之感，可是，想来想去，其实那时我也不过是个孩子。
　　十六岁的时候，娶亲已有两年，东宫却一直空着，唯有一个公主捧在手心。
　　大臣们又开始一本本的上奏折，还为我选好未来的皇后。大将军秦烟的女儿，听说美丽非凡，天仙般的不似秦烟的五大三粗。最重要的是，秦烟手下三军壮士只听令于大将军，就连我这个皇帝，也会敬他三分。所以，当大臣联名说服我的时候，我便爽快的答应了。

　　确实是个美丽的女子呀。
　　我在皇后的寝宫搂住这个娇人儿时，想都没想的便蹂躏在身下。

　　莲妃又次的怀孕了，时间和皇后秦萧潇相差无几，……
　　希望，两个都是男孩吧。

　　当内侍禀报说出大事情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的希望破灭了。……莲妃捂着肚子蜷缩在屋角，身下的血已经证明，那个孩子如果保住的可能性不大了。我发疯的扯住皇后的头发，撇头看见她的隆起的肚子，说：“要死，也要把孩子生下来！”推开她，抱起莲妃。
　　太医在屋内忙活完后端出一盆血水，那个成型的孩子，是个男孩，……
　　微弱的叫喊把我从梦境扯回现实，莲妃只是轻轻的对我说对不起，便闭上了眼睛。
　　当晚皇后因惊吓小产，才七个月大的孩子，裹在被褥里还真是小。可是第一眼看到他便是不哭的，看到我也只是“呀呀”两声。
　　“他在看我么？”我有些吃惊。
　　太医擦干手匍匐在地上：“殿下，刚出生的婴儿几乎是看不见东西的。”
　　“哦。”轻声说。

　　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越来越像父王的他我有些害怕，有些禁忌的感情让我在心底油然而生出丝丝杂念。南荣昭和是母后给起的名字，可是，越是不在意却更加上心，昭和十岁的时候，总是说服自己要把他送出去锻炼一下，为了摆脱，也为了解脱吧。可是母后的强力阻挠让我有些慌乱，但是昭和还是被送出去历练三年，这三年皇后还在冷宫，思念加上空无一人的寂寞，人变得疯疯癫癫。
　　母后耐不住思念，追随父亲而去了，昭和赶回来，看到的确是母后的最后一眼。

　　一日醉酒，拉着昭和在寝宫，突然间忘记了我们是父子，忘记了我们的关系，忘记了种种。后来只记得他是父王的缩小版，我从小爱慕的对象……
　　汗在流，血腥的味道，以及身下小人儿的颤抖。
　　清醒后看到昭和红肿的双眼和咬烂的双唇。他下身的血浸湿了褥子，泪已干，泪痕却在。
　　那一年，昭和一十四岁，我三十整。

　　窦倾城是母后的外甥，从小便入宫陪着母后，聪明伶俐，一直喜欢和昭和在一起，那是我看到他们牵手，捉蜻蜓，还会跟着母后一起念佛经，捉迷藏。而这些，我从小便都不会。母后仙逝后那孩子随他父亲带回家，而此，常看到昭和闷闷不乐。
　　在我和昭和的关系宫内人都知道的时候，我却发现昭和和窦倾城一起了。那时他们策划了一场私奔“游戏”的时候，我便假装不知道和他们玩起来。窦倾城被打得半死，我唐突的下一到旨，招为菲儿的驸马爷。
　　在密室与其谈话，我说：“窦倾城，你想好了，要么你死，你全家人为你陪葬；要么娶菲儿，让一家人享受几世无尽的荣华富贵。”
　　“两样都不选呢？”他嘴角流出黑色的血，不自然的擦擦，却弄得满袖子血痕。
　　“可以，你死，你的好友，连同你父亲，你母亲，所有你想要留下的人，除了昭和，都要死。”我笑了，因为看到他眼里的动容，“想知道昭儿最动人的地方在哪儿么？哪儿天我带你看看现场的表演，碰过我的昭和了吧，是不是很销魂，我的东西虽然不喜欢别人碰，但是我可以容你看。……因为我要让你知道——他是我的！”
　　“你是他父亲呀。”他流泪。
　　“本来就是，不是么！”刀子在他的脸上扫过，然后是身下，“为了我的宝贝菲儿，我留你命根。”我扔了刀走出去。
　　“除了昭和，我不会再碰任何人。……”他大喊。

　　没有听他的哭喊，很自然的离开。

　　夜深的时候，站在池塘边上，看着满目的荷花。
　　“别伤害倾城。”昭和流着泪。
　　“他已是我的驸马，何来伤害？”我转头，看那忧郁男孩子。十六岁，似乎长大了。

　　狠狠的搂在怀中，狠狠的亲吻，我不知道我是透过他看父王还是我本身就喜欢这个孩子，但是本能的，我喜欢他在我的怀中哭泣、在我的怀中尖叫、在我的怀中释放，……
　　有时候想，我是不是疯了。但是当他得知窦倾城上战场的时候，便发疯了的要冲出皇宫，当新婚后的几日，窦倾城战死沙场的时候，昭和的剑，刺向的确是我。我迷惑了。

　　记得昭和最后一次跟我说：“父王，我不会恨你，”
　　那怀揣在衣袖里的“祥龙玉”，到底没拿出来，如果拿出来，昭和就不是爱人，而是孩子，自己的亲生骨肉。多可笑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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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看到景言彩和昭和在假山后面亲吻，然后在那个破旧的寝宫云雨，那时的心痛，任谁也体会不出来。“给我一个孩子吧，……”昭和对那个女人说。只一句话，便让我止在寝宫的外面，听昭和厚重的喘息声和女子低低的嘤嘤哭泣声。成为男人了吧，还即将为父，……
　　我知道，昭和迟早要离开的。
　　当年莲妃的死，是她妹妹一手造成的，却害到皇后，可是这么多年了，没人在提起，也没人在记得。当大将军在大婚那天把三军令牌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就知道皇后已无大用。但是皇后死前，在我的怀中，只轻轻的说一句：“南荣辉我没伤害莲妃，即便伤害，也是因为我爱你……”那样的事实，叫我如何说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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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和的孩子，眼睛和昭和一样明亮。嘟囔的小嘴，发出喃喃的声音，很好听，……
　　我想，我爱昭和，一直，即便不在了，也会在心里。南荣倾城，瘪嘴的名字，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