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离殇》子鱼小妖

9、第 9 章

　　“很久没和老师对弈了，手谈一局可好？”景帝对着欧阳崇文到。“臣遵旨。”欧阳崇文领着景帝穿过亭廊水榭来到书房，屏退左右。
　　棋行一半“若太子不是太子老师以为如何？”景帝落下一颗棋问。“欧阳崇文心惊，仍实话说道：“朝局动荡，陛下三思。”
　　短短八字直击景帝之心；“若朕执意如此“
　　“太子为嫡为长，做储君十余年，无不妥。母族开国元勋，颇有建树。再有前朝旧部，不时生事，虽无俱，但胜在麻烦，若无辜废太子明心动荡，必损根基。”欧阳崇文如实道来。
　　景帝：“一母族势大，结党营私，毒害太后，嫁祸嫔妃！二太子心思狭隘，君主大忌。兄弟四人不曾善待一人，屡次刺杀迫害老三，若登大位必残手足！三罔顾人伦孝道，其母与其母族设计蛊毒杀害太后，嫁祸婉妃，其视而不见，知而不劝。四收买近侍，欲窥伺天子行踪。”
　　欧阳崇文：“若如此陛下需徐徐图之。”
　　“老师觉得昕儿这孩子怎样？”景帝手持黑子抬头问。
　　“泽王殿下年方七岁去边关，九岁上战场，十一岁智擎敌首，屡立军功不骄不躁，谦逊有礼是个好孩子。”
　　景帝再问：“可行？”若登大位可行？
　　“母族无势，母妃身有罪名。”欧阳崇文落下一子不疾不徐道。”
　　景帝皱眉：“老二是个没注意的，老四中庸之道，老五年幼上看不出品性。”陛下，您确定你不是偏心？至少老臣可没发现祺郡王是个没注意的，皇五子看不出秉性，这又不急于一刻。
　　欧阳崇文心里吐槽嘴上却道：“陛下言之有理。”
　　景帝望着欧阳崇文笑了，欧阳崇文心里打了个突，有不好的预感。“老师家沫丫头开年七岁了吧？朕家昕儿可是连老师都觉得是个不错的孩子。朕给老师留着吧！”景帝翘着他那丹凤眼。
　　“皇上，臣能说臣家沫丫头年幼，不欲婚嫁么？”欧阳崇文苦涩到。
　　“老师觉得呢，朕家儿子不是自夸能文能武，品貌皆端。错过了您老去哪找个配得上你家沫丫头的。“景爹阴测测道。
　　是能武，能文谁知道？品先不说，貌在哪？黑黢黢的一个，包公都比他白，哎，真是委屈自家沫丫头了。弄半天又是贺寿又是下棋，连宫廷秘闻都整上了，原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景帝起身。朝着欧阳崇文深深一拜：“朕深知老师不欲参与俗事，但请老师全力为他谋划，可好。”
　　欧阳崇文扶起景帝，”为君解忧乃臣分内之事，但请泽王殿下善待她，臣余愿以了。“欧阳崇文看着自己教大的学生。
　　“皇上，时辰不早了。”梁公公在外提醒。
　　“臣等恭送皇上。”太傅府外，一群人跪叩。欧阳崇文书房，欧阳茂勋，欧阳宏宥，欧阳浩宇，端做下首。老爷子把下午的事说了。
　　一家人心内“曾爷爷，皇上要废太子，我们支持就好？为何还要姑姑联姻？皇上不信我们？”
　　欧阳浩宇不懂。“皇上是要在废太子之后显出君心所属，为泽王造势。自身带有军功，再有天下文臣支持，必成大势。”
　　欧阳崇文道。“爷爷，太子怕不好废，狡兔三窟。更何况太子羽翼正丰。”欧阳宏宥道出担忧。
　　“皇上废太子心意已决，又直壮年，天下归心，不过是看太子有多大能力，让皇上付出多大代价罢了。”欧阳崇文悠悠说道。
　　欧阳茂勋：“太子若废，其他几位皇子母族岂会甘心，怕是一场硬仗。“
　　”爹爹说得是，但胳膊拧得过大腿，稍有心的人看皇上的态度就知道站队了。泽王能小小年纪在边关活下来，做出一番建树，避过太子刺杀，也不是过没能耐的。”几人又是一番商议。年幼浩宇一直旁听。
　　东宫，父皇，今日一行所谓何？“殿下，今日皇上和太傅在书房从申时待到酉时。说是下棋，房中无人伺候，梁公公呆在房外。”
　　太子邹眉，父皇你这是要闹哪样？招来谋士商议无果，决定静待。泽王府，父皇，您带儿臣去太傅府是想儿成结交文臣么？那些儒生自命清高，儿子非嫡非长得想法子了。祺郡王府：父皇去太傅府带着太子去是正理，带着老三去是宠爱，带儿臣去是已视一视同仁？感情儿子就打酱油的！父皇也不怕太子登基找您的泽王儿子麻烦，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