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目击而亡》THE MOON

6、左左的课程

　　S大学理工学院数学系，今天是大课，所以有好几个系的学生都会集中在最大的教室里。这里喧哗如市，这里交头接耳，那里戏弄追逐，在铃响后，才逐渐平息。叶落依旧白T恤牛仔裤，脚上套着黑色的板鞋慢悠悠的从走廊走了进来。
　　“bonjour”简单的招呼后，叶落开始了他的教学：“继续上次说的偏导数，今天主要讲极大极小值问题，以及临界点种类的区分以及如何求函数的最值……”
　　“老师，说到图形的时候能用旁边的投影仪将精致的图像弄给我们看吗？”一个学生受不了他黑板上的‘手绘’，特地打断他的讲话。叶落当时已经画完单个局部极大值函数的图像，局部极小图像，正努力的画着有鞍点的图像中，听到身后的抗议，转过身看了眼那学生，不屑地说：“哦，那有多少同学需要这么做的？”
　　“我要！”和那同学一起坐的学生勇敢的举手。
　　“就两人嘛，那我继续板绘好了。”他说。
　　“还有我们。”又有几个大胆的学生跟着起哄。
　　“还有吗？这才多少人，不知道表决要过半数才算么？”他带着戏谑的语气说。
　　“那是不是过半数就用投影啊？”又一个同学说道。
　　“当然！”他笑着说。
　　“那加我一个。”接着十几秒的时间里举手的同学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只有那些原本就是数学系的学生没有举手。
　　“诶~~大家都很积极嘛，好现象。那就开始数字化教学。”他笑的很灿烂，继续说：“那……谁能给我几张白纸和两种颜色的笔？”
　　接过学生递来的东西，他又站回讲台，在桌面上认认真的写着什么，然后打开电脑和投影仪。正当台下的学生激动的期待他们的胜利的时候，旁边巨大的白布上出现了几幅图——局部极大值点，局部极小值点，有鞍点的，有多个极值点情况的图像。只是画工不是很好。
　　“这不还是手绘嘛！”他们抗议道。
　　叶落倒是表现的很淡定，说：“我把图像用两种颜色画出来，还付上等高线图，将极值点标示出来，并将这精致的图放上了投影仪，完全满足前面这位关堂毅同学提出的‘用旁边的投影仪将精致的图像弄给你们看’这个条件。所以我们继续。”
　　“啊~~？！！那开电脑干嘛啊？”大半个教室的学生不约而同的发出声音，开始在下面交头接耳。而这个关堂毅同学也就成了他们放学后的闲谈对象。左左坐在后排靠墙的位置，右手遮住了他带笑的唇，看着这个非议颇多的老师。
　　“顺手而已，嗯哼！接下来说说如何区分并求解他们的值……”
　　在一系列的快速讲解后，不少的学生还在云里雾里的记着笔记，这边的笔记还没写完，那边的讲解已经结束。因为黑板不够用，叶落就准备将前面讲解的内容檫了，自然也就受到不少的同学的反对。
　　“这个公式怎么算成那样的？“又一个同学举手道。
　　“这二阶方程都不会吗？提取相同项……代入……这么简单还要我说呢？“叶落也不是很高兴，本来就是因为人情的原因才来这里教书的。教书也没什么，可是这帮学生是怎么考上来的也不知道，只是把XY前面的自然数换成字母而已就看不懂了，这让他很无语，但自己也不是那么耐心的人，所以就没有像其他老师那样再仔细的解释算法。但还是提醒了在座的学生简便的方式：”你们把公式记下来，考试的时候代入数字就好。当然数学系的不能这么做的。“说完这些，他就不顾大多数人的反对将板书给擦了，完全不理身后的闲言碎语。

　　马力突然跑到警局说自己是杀人犯，严寒自然是有疑惑的，在随后的询问中就更加确认他不是这四起案件的凶手。
　　“为什么要杀她们？”严寒问。
　　“她们害死了我女儿，马玲。她才17，才17岁啊！这些人……我恨不得拔了她们的皮！”马力说到这里的时候早已是老泪纵横。
　　也因此严寒等人了解到了四个死者的联系——一年多前的步行街事件，一女孩赤身裸体的走在步行街最繁华的地段，还被搬上了网络，造成了极大的社会反响。
　　可是即使马力承认是他杀的人，但是就做案手法来说，目标人物应该是在二十岁左右，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只是无论严寒怎么询问，马力都只是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案件。
　　第四具女性尸体是装在行李箱里放在垃圾箱旁，并很快的知道了其身份——S大学理工学院三年级学生。
　　丑陋的女人。这几个字和少女一同待在狭小的空间里，刺痛了办案人员的心。严寒握紧了拳，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邪恶的凶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