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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女菲莉希亚(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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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要是没死的话,我不应该在纯白地狱医院吗?难倒我还在学校?在楼梯间淌着血到了半夜居然还没有被人发现太不科学了吧!
莫非今天其实是星期天?
我尝试着伸出手,触碰到了一片柔软,脑中的种种想法顿时喊着好舒服好舒服扑到了那片微凉的柔软上,事实上我也如此。
在动物的本能下,我抱着那个柔软的东西滚了三滚,最后确定这是被子,莫名的沮丧感弥漫在心头。
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在为这是被子而不是漂酿妹子的C-cup而沮丧的。
“菲莉希亚大人醒了没有?”
“还没有......”
动物的直觉令我猛然惊醒,妈蛋有人的声音?!
那声音离我很远,并且还自带回音。我敢断定说话的人不是软妹就是结巴。
因常年在教室看漫画而练出一双无比敏感的耳朵的我侧耳倾听。
侧耳了不久,人类的第六感就告诉了我,我穿越了。
且不谈什么手黑一生悲,光是情商值是智商的负一百倍这一点令我自己都羞愧,抽屉里的数学卷子和我惨淡的恋爱史可以为我作证。
穿越这种刷男主好感值需要大量情商以及女主buff的活动......难道我是炮灰吗?
你见过这么悲催的炮灰吗?!门外那两个自带回音的妹子可以作证啊喂!!
无论怎么回想,我都没有关于“哎呀原来我的真实身份是圣王国的王女菲莉希亚吗真的好激动呢”“哎呀原来我还是今年即将进入大神殿的神官中的奶量最充足最受期待的准圣女呢”“哎呀待会儿我就要去参加自己的成年仪式了呢”“哎呀据说在我的成年仪式上我还会当着全王都人民的面去医治前线上受重伤的战士们,我这可是只有王室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哦”“哎呀如果我将他们都医治好了我就会被捧上圣女的职位了呢”的记忆!
看来我似乎是个很叼的人啊!还要当着全城人民的面去医治重伤的战士!据说为了这次的仪式,圣王国最强的战士团还要亲自跑去前线被敌人打伤然后再自己跑回来,怪不得会重伤呢!呵呵呵呵!!
掐指一算,我命不久矣。
难倒我的第二次生命就要终止于此了吗?穿越过来第一天就死于非命的炮灰我还是第一次见啊穿越大神!
不不不,其实我有九条命。
“菲莉希亚大人?”
我在床上的翻来覆去,挑战牛顿定律的动作发出了的令人遐想声音,门外闲聊的侍女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瞄一眼我醒了没。
但是机智的我怎么可能会被发现呢,于是我使用了“奥义-隐身”。
然后就被发现了。
我觉得这一定是因为这个身体体重超标的原因造成的。
还来不及考虑我是装梦游呢还是即刻晕倒装失忆,门外自带回音的妹子一声“菲莉希亚大人醒了!”
铿锵有力,威武雄壮,那回声,简直不敢相信。
一群人推门而入,微黄的光投射进了房间,十几个穿着一样女仆装的妹子面无表情踏进了房间,发出一片和班主任一样的低坡跟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女仆?
来自外界的光源打在了她们的身上,反而没有了女仆装那种诱惑感只有诡异感。
灯光太暗我看不清你们的脸求开灯啊。
“刷!”
两个妹子拉开了窗帘,眼前顿时变得明亮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处一个大到豪华的房间,落地窗,公主床,几乎占据房间三分之二的玩偶,眼前的一切都令我不敢相信。
“天....”壕做友。
三层式的窗帘后是太阳耀眼的光芒,我就身处阳光下,不由自主地转头欲直视太阳。思考着这是朝阳还是日暮,对不起,我不是本地人。
所以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天上两个太阳是要闹哪样啊?!
难道说我的职责就是被炮灰掉然后将我的骨灰制成戒指反射太阳光线闪瞎人们双眼么?!
震惊之余我被几个女仆架起,阿喂你们要干什么?!我知道我长得帅但是你们也不能这么饥渴啊!一上来就拖我走还脱我衣服是怎么回事啊!!酷爱来个人救我!
就在我挣扎着欲护我岌岌可危的贞操时,一个装扮明显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少女笑意盈盈地走到我的面前。
她的猫耳和猫尾太过逼真我不敢看。
“早上好,菲莉希亚.约翰夫大人,今天的阳光格外温暖呢。”少女的尾巴带着许些轻佻的弯起,似乎是在向我打招呼,“初次见面,我是猫族的夜夜。”
此时此刻,我放弃了挣扎,我的脑中出现了四个大字“日日夜夜”。
“泥嚎...”我简直就要哭了,被萌哭了,这种比cosplay还正点的猫耳女仆装真是...
“菲莉希亚大人,今后在大神殿就由我来服侍您的起居。”夜夜笑得格外妩媚,我简直快把持不住了,拼命忍住跪下求鞭挞的冲动,自我催眠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猫”。
但是我的眼珠子还是忍不住朝夜夜看去,难倒我就摆脱不了萌妹控这个属性了吗?
天,我感觉我在发烧,都快要烧成蕾丝了。
夜夜似乎很满意我这样的表象,夜夜一来,侍女们就松开了我。
夜夜祖母绿般的猫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魅惑地似乎要将我的魂都勾走。
“菲莉希亚大人,在着装之前,您是否要考虑一下沐浴?”
“要。”
被美人迷了心智的后果就是我被拖走,扒光,扔进洒满花瓣的浴池,机智的侍女们乘我回神前就都出去了。
留下石化的我,唯有一池子的花瓣陪我作伴。
水蒸气的暖湿气味扑面而来,总给我种即将被蒸熟的错觉。
但是这池子里的水却不烫。
“温水煮青蛙”。
这突如其来想法令我毛骨悚然。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
我与蒸虾只差一碗醋的距离。
我多么想说,我是油闷大虾那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