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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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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一个晚上的试卷,在以把苏梓桐问到发飙为结果。末了,她说真不明白叶初阳怎么能忍你这么久?
原来,连你也觉得他在忍我。有点嘲讽,看啊,谁都知道,就你还在傻傻呼呼的骗自己,可还是不甘心啊。
……
把试卷还给叶初阳,没有看他的表情,老老实实地回座位。开始做练习,结果越做心越烦,字迹也愈加潦草,。随堂检测结果又突来其至,真是怒火攻心,活生生吐了口心头血。
“啧,看来上帝再关上你一扇门的同时,顺带着把你的脑袋给夹了。”苏梓桐拿着我那悲催的随堂检测晓得不亦乐乎,看着就让人讨厌。
却又不得不承认,不得不逼着自己静下心来演算公式。搞什么,谁出的鬼题目,怎么算啊。正抓耳挠腮心烦意乱时,旁边的汉子扔了张纸条。打开,铁画银钩的物理答案,心里一跳,扭头去看叶初阳,他却一直没有抬头。奇怪叶初阳是怎么知道我在算核电站一年需要的燃料,不过还是有一种被人家偷偷关注的窃喜,不禁咧开嘴偷笑。
虽然一一浏览下去什么都没看懂最后看到一句,不明白的问苏梓桐。
然后老老实实地问苏梓桐,苏女王看了几下答案后眉梢上挑,“这种考验耐力和数学能力极限的题目亏得他算出来。看来我得花很长时间给你讲了。小样,看你乐的。”
似乎因为心情太过舒畅,心窍全开,就只花了两节自习课的时间弄懂了这道题。有一种西天取经到了一半的成就感,其实,我好像还是可以的嘛。叶初阳好像也不是对我没感觉的啊。
整个人满血复活,放学后兴奋地去找他。然后呢,BOSS一出,血槽全空。
叶初阳说,希望我不要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在他的身上,好好学习,好好生活。他还说,他下个月要去美国,不参加高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原来今天的答案不是帮助,而是补偿。是觉得一直没有真正地理睬过我而来的真正意义上的理睬;是觉得我傻的太过分了,怕我做傻事;是觉得有义务来一次严肃的拒绝,不给任何机会。
我不知道现在的感觉怎么形容,像溺水的人,没有空气,不会呼吸。三年来的失落都聚集都一起,到了一个临界点,然后爆发,被冲击的瘫软无力,再也找不到可以支撑的信念。
第二天,叶初阳没有来上课,老师简单解释一下便讲练习了。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人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我因为昨晚哭得脱力而用大框眼睛遮住红肿的眼睛,无视投射在身上的目光。
在接下来的日子,没有别人眼里的行尸走肉,只是不再多话,不再跳上跳下,老老实实地写练习,老老实实地背记知识。
这些日子,天蓝得像水洗过,树上蝉鸣声音响亮,空气中夹扎着花香,透人心脾。真是一点都不衬托心情,就像什么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谢谢你,让我走出迷宫。再见了,我的小路灯。
是不是我们会在某一年爆发性地长大,爆发性地觉悟,爆发性地明白某个道理,让原本没有什么意义的时间刻度,成了一道分界线。可是这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最重要的你,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