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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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 _不可无05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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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罗春绿映冷冷
香中带甜 冷寒热温四季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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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他张开眼的时候，天还蒙蒙，被褥如那冷茶。
天好冷。连吞吐之间都是寒意。他张开眼的时候，天还蒙蒙，被褥如那冷茶。茶是昨晚那人来时泡的，半杯，早已冷透。糟蹋了。他慢吞吞的坐起，手触到一旁的长衫，又缩了回去。好冷。是该热茶。
外头的布旗缓缓，茶棚的生意就要开始，他还在慢吞吞的穿袜，袜里还需套上短袜，将脚部密实包裹。远方，隐隐马声，他听见，交谈嘲杂：那断桥、蝴蝶刀、十二郎君、断魂、庆幸等等字眼，不是很清楚。水滚了。一边绑好鞋面上的粗绳，一边在炉边暖着冰冷四肢。是否该开始供茶，他还要想想，那外头的人太俗，而他的茶，太淡，不合时宜。低头，他在滚水中洒下新的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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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那茶，如剑，剑中有碧血
他一向不闩门，那是因为除了茶，他心中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一茶，一命，命如茶。茶凉人走，人走茶凉。这简陋屋舍外的茶棚，就是他的一切。他的一切，还是，茶。
手有些痛，是昨晚寒气太重，还是眼前那人带的刀太过刺眼。他看见那带刀的人，人就坐在最近车道那凳上，隐隐不祥。那人和他讨了杯茶，碧罗春，也不管温度张口就饮，糟蹋啊蹧蹋，他暗想。然后马蹄达达，忙中有人喊：十二郎君，今日即来取你狗命。
那人弯腰蹬腿抽身便上，而身如败叶枯势，下坠如黄。眉目里是惊疑，那口茶，茶竟如剑，剑中有碧血。烈如血。
那人眼中满满失策，暗自叫糟，因他面无表情，如茶看似温、入腹烈如酒香，失策失策。而在他眼中，那十二郎君抖落如冬茶茶凉，糟蹋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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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 碧罗春绿映冷冷
那人总在不合时宜之时出现，就像他的茶。而他只看见茶，还有明恍恍蝴蝶钢刀，而老王得意飞扬：嗳，看我这刀，举世无双，所向披靡。说完后再看他他低头煮茶不语，顿觉无趣，悻悻然弃刀而去，嘴里牵绊不如行动光明，明里走暗里留，两面三刀。他也无意计较老王这人口是心非，只因茶香开始蒸腾。
可笑。试想世上还有何物可快过他碧罗春冷冷发寒，寒里温热，热中甜香，似药非药似毒非毒，是药亦毒。他冷冷的笑，笑那老王口是心非，笑那床上之人极为愚蠢，愚蠢的怒目而视，目中火光血红，是那被唤作十二郎君之人身如寒风落叶簌簌，抖如落叶愚蠢，还是那蝴蝶钢刀敌不过一碗碧罗春。无人可知。只有木桌上，碧罗春、绿映冷冷。
老王尴尬笑曰：绿映冷冷，我愿赌服输。
他喝茶不语，二十两银入账。而有人双眼血红，是否因他只值二十两。还是那血中被糟蹋的碧茶寒意发作。此亦无人可知。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茶
